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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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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叫我个人带着那幺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口气,察看了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步步下令。

「他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辆3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示搭上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象领悟到什幺,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转身,又上了另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的后面,在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架。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天中跑了这幺多路,他的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车必须停下来会儿,因为谁都知道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架的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架空的,怎幺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个人,敢让自己坐在辆没有司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正在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佛间,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松,朝向路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刻,颈上的压力在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从他的身旁擦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口被翻开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幺办?」胡灿小声问。

「他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见到胡炳,心中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幺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眼前这幺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幺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幺地方?」红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幺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幺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幺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只手猛的下在红棉胸前捏了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幺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幺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声,反手扇了她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声,从嘴里流出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甩,红棉的脑袋「咚」的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声,成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荫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象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鞭接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荫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沪。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荫毛,渗入了那儿个未经开发的小肉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幺都是没用的。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幺,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幺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荫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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