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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血族+HP〗至宠第4部分阅读(1 / 2)

)的追求和诱惑,他还是冲了上去,硬着头皮打断了那对父女的谈话,转而对他们发起了下午茶会的邀请。

他以为,他们或许还需要考虑会儿;毕竟,他现在于他们而言,只是陌生人。

良久之后,出乎他意料,应下了他的邀请的是窝在俊美男人怀中的女孩;对上她与她父亲同样的、颜色稍深的红眸,那一瞬,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般被她从上至下看个透彻。他有些别扭的张了张嘴想要找个随便什么话题转移一下,可平日里灵活的脑子似乎在这一刻死机了,怎么也挖不出任意一个值得一说的话题。

“尊敬的先生,小姐,你们好。”直到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一声清咳,卢修斯·马尔福——这个纯血贵族之中出名的能言善辩、狡猾如狐的男人适才尴尬回神,挤出了一句被遗忘很久的话:“我是卢修斯·马尔福,你们可以叫我卢修斯…”

“那么…卢修斯,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阿罗,阿罗·沃尔图里(总觉得用英文说这句话更有感觉[i’ ro,ro vo1turi]);这是我的女儿,安西娅·沃尔图里。”伸出空闲的右手,阿罗微笑着对着卢修斯说道。

感受着来自阿罗的强势,卢修斯没有丝毫的抵抗,保持着僵硬而有礼的笑,顺着阿罗的意思伸出了右手,与之相握。嘴上也不忘客气说道:“很高兴认识你们,沃尔图里先生…还有沃尔图里小姐!”

与表面的刻意伪装的平静相反,他的心内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惊惧的:‘vo1turi,天哪,就是那个‘沃尔图里’吗?’如果真是那个沃尔图里,那么也不难理解,对方的态度(不同于卢修斯,阿罗并没有允许他直呼他的名字)…

“马尔福先生,我想,‘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卢修斯的话,着重指出‘这里’两字,窝在阿罗怀中的安西娅用眼角的余光瞥过四周喧闹的场景,只觉得分外烦躁。

面对她的不耐,阿罗一脸怪异的收回了紧握着卢修斯的手,轻轻拍着安西娅的后背,并小声安慰道:“安尔,要是‘累’ 了的话可以先睡会儿,我需要和卢修斯谈一下…”

“dd,你们谈吧,我保持安静就是了。”听出了阿罗话中的意思,她摇了摇头,表示想要旁观他们的‘谈判’。不过,对比阿罗和卢修斯的年龄,加上阿罗的收藏怪癖…她转过头略带怜悯的瞥了卢修斯一眼。

被安西娅的眼神所弄得一头雾水,惴惴不安的卢修斯在阿罗的示意下头脑一热竟掏出了直达自家庄园的门钥匙,面对父女两人虎视眈眈的眼神,卢修斯很没有胆量的缩回了到口头的那句话,只得暗自安慰自己:‘没事的,只是邀请他们前去马尔福庄园做客而已;至于庄园所在地址…对于自家先祖布下的魔法阵,他还是有那么点自信心的!’

‘那个估计就是门钥匙了,那些贵族家庭都保留着直达自己庄园的门钥匙。’默默然挣开阿罗用来轻拍着她后背的手,她看似不经意的把玩着他的手,实则是用过此举来传递信息。

“那么,卢修斯,麻烦你了。”阿罗红眸划过几丝异样,瞳孔瞬间收缩,只一刹然便恢复了原样。对上依然僵硬的卢修斯,他持续着温柔的假面,有礼的说道:“因为先前没有准备,晚些时候我会让简将礼物补上…”

如果现在是在马尔福家,而且四周没有人的话,卢修斯真的很想哭。

作为马尔福家主整整十四年,他发誓,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势的‘人’,好吧,准确的说他们都不是‘人’,vo1turi,沃尔图里…盘踞于意大利的血族皇族;谁能想到,难得出门一次,竟然撞上了皇族的吸血鬼,其中一个甚至就是沃尔图里三长老之一的阿罗长老本人!而就现在的情况,他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如果有后悔药的话,他相信,无论那颗药需要花费他多少的加隆,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将它买下。钱还可以再赚,命丢了可就…

实际上,在他还不知道的地方,他该感谢梅林、本能、甚至vo1deort。

阿罗的能力是读心术,只要接触到的别人,就能读到别人的所有记忆、想法,甚至其中有的连本人都没有印象…而大脑封闭术恰好就是读心术的克星。如果不是在vo1deort混过加上贵族的一些习惯,卢修斯也不回时时刻刻保持着大脑封闭术;这也就是开始阿罗接触到他之后那种怪异神情的由来。(至于为什么感谢梅林,巫师的神不是梅林吗?)

“dd,你应该放我下来了。”在看到卢修斯拿出门钥匙的时候,安西娅就想下来了,可偏生手还被阿罗抓着。这会儿,挣了几挣,没能挣开阿罗紧握着她手的力,无奈,她只得小声提醒道。

面对安西娅难有的尴尬,阿罗轻声一笑,没有说什么,如她所愿弯身将她安置在了地上。

一旁的卢修斯见状,更加的哀怨了:喂喂喂,你们好歹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啊!

想他堂堂马尔福家主,也算是魔法界少有的美人之一,遇上这一对比他更加上眼的父女,也不知道是他的时运不济还是…好吧,你们父女情深也就父女情深吧,如果这里是马尔福庄园,面前站的是他的小龙,他也会这样,可你们好歹不要忽视他这个大活人啊!

忽然,一阵冷意袭来,正在画圈圈的卢修斯反射性抬头。对上两双同样的、似笑非笑的红眸,他猛地打了个冷颤,陪笑着将提着门钥匙的爪子向前伸,同样白皙而修长的、一大一小两只手一齐握上精致的门钥匙挂坠。

又是一阵眩晕,当安西娅再一次睁开眼,就已经身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之中。

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上以金色的浮雕花纹作为装饰;褐色的实木地板上平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身前,是一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壁炉,壁炉四周刻着繁复的纹路;壁炉的左右距离不远,是两架楼梯,一左一右分别通往庄园的左翼和右翼。

马尔福一族,不愧为最古老的‘纯血贵族’,鉴赏能力跟那些或是性格扭曲(如阴沉的布莱克家)或是宛如暴发户般的家族没法比较;光看庄园内的装饰(仅仅只这一处偏厅),比起今天安西娅走过的、对角巷的任何地方都要精致完美。

可与她记忆中的玖兰城堡,又或者是她现在的家——沃尔图里城堡比起,这里还是少了一份时光的沉淀。

不过,转而一想,且先不说历尽不知多少个千年的玖兰城堡,就是沃尔图里城堡…作为西方血族皇族的政权中心,他的风格及装饰,自然而然是这些普通的贵族之家无法比拟的!

“欢迎来到马尔福庄园。”一个声音忽然打破了安西娅的思考,抬头,是卢修斯微仰起头、骄傲的宛若孔雀般的模样。在痛苦忍笑的同时,她努力将脑海中挂满了饰品的铂金色孔雀和眼前的马尔福族长撇清。

14当思念变成执念「阿罗篇1」

吸血鬼的生命很长…可以说是永恒。十五年,可以说是永恒的生命中的沧海一粟。

三千七百年的时光,于人类而言,是不知多少个王朝的兴起与衰败,是几百代人的新旧交替。就是对于血族,也是个为数不小的数字。

就连阿罗自己也不敢置信,为什么在数千年前,那短短的十五年,成了他在往后千年岁月中难以挣脱的结。

数千年之前,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曾是这片在之后被称为“意大利”的土地上,一位享有绝对权利的领主。

而她,安西娅,则是他和一名舞姬一夜春风之后的产物。

其实有没有孩子他无所谓,有史以来,自从得知了“那一类人”的存在之后,他根本没想过孩子这件事;而那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以为她在生下了他的孩子以后,他就会因为孩子而宽恕她甚至给予她身份或者权利?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不但冷笑着下令处死了那个舞姬,并且将那个孩子连带着那个舞姬的妹妹一起逐出了领地。

那一年,安西娅刚刚出生,甚至没有名字,他的记忆中,残留的只有她小小的身躯被裹在单薄的麻布之中的残影。

再一次见到安西娅,已是九年之后;可几乎是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她。

这是在他战败之后被人逐出了自己的领土,面对无尽杀戮的逃亡路上,一身血污的他被那个小小的女孩一点一点的拖回了她位于深山野林之中的‘家’(严格的说,那只是一个山洞而已)。

他静静的看着她,纤细而瘦弱的身躯根本不像是九岁的孩童,与他一般的黑发披散着垂在身后,宛若黑夜的眸子却如此空洞的镶嵌在精致的小脸上,伸手触摸到她白皙的近乎不正常的肌肤,入手的却是一片微凉。

他惊愣:即使当年他将他们逐出了领地,可给予那个女人的钱足以她们一世无忧,可现在…

那个小小的女孩将他对于她出现在这里的讶异误会成了是对于山洞的讶异,羞红了脸将手中的大号的麻布斗篷塞给了自己,转身跑了出去。

因为重伤,所以最初的几天,他连翻身都很难;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躺着宛若死人一般等着被别人喂食物。

似是看出了他的骄傲,每一次轮到吃饭或者喝药时间,小小的女孩总是咬咬牙,凭着一口蛮力和意念将他扶起,然后在他身后安置上三个巨大的、以干草为填充物的麻布枕头,然后静等着他吃完饭喝完药之后,再小心的把他扶着睡下。

在他作为人的一生之中,那段时间是他少有的幸福时光。

不用算计、不用防备、不用钩心斗角…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即使生活水平和食物根本无法与领主府相比较,其他方面得到的欢愉和轻松足以弥补这一点小小的不足。

这一段快乐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在他伤愈之后不久,在她依依不舍的眼神之中,他走上了复仇之路;不但夺回了领地,且将那个追杀过他的男人极其部下皆以五马分尸论处。

完事之后,他又一次带着人回到了他曾今居住的山洞,强行将窝在山洞中的女孩带回了属于他的领地。

女孩扬起小脸,黑眸第一次变得那么有生气,流转着某种名为“愤怒”的情感,直直的瞪着自己,似是在抱怨他为什么在报完仇之后又来打扰自己的平静生活。

对着宛若小兽般张牙舞爪、意图掩盖自己慌张情绪的女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笑的如此开怀。良久,笑意止住,他梦的抱起女孩,他骄傲的向着他的战士、下属们介绍到:“这是我的女儿,安西娅,你们的小主人!”

他是他的女孩,他的骄傲,他一切财产的继承人。他的女孩,是如此的美好,不应该将这一份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埋葬于山野之间,她适合一切最好的东西!

安西娅,是他给予她的名字。他不管她曾今叫什么,只要她往后只叫安西娅就可以。

沃尔图里,是他的姓氏,而今,他将这个高贵的姓氏赋予给她;他承认她是他的女儿,是他生命的延续,他所有财产的继承人。

原以为,他将安西娅带回领地,他就可以给她一切,让她幸福快乐。

他将她安置在府邸中距离自己最近的那间寝室中,他努力的将一切最好的东西为她奉上,引得他同母异父的妹妹迪黛米也嫉妒不已;可是安西娅却宛如枯萎的花儿一般迅速凋零,即使再多的物质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空缺,他的安西娅,是如此的厌恶着贵族的这一切尔虞我诈,加上迪黛米几番几次的刻意为难…她的黑眸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空洞转而黯淡,偶尔在看到他的时候,她会用那种悲伤而怀念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安西娅才十二岁,眼神看上去却如此的苍老;为什么她会用那么悲伤地眼神看着他,她又在怀念什么呢?

这些疑团宛若迷雾般将他缠的死死的,在无形中将他和她隔开。

有一件事很快的转移了他的视线,他也很快的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永生在向他招手!

‘血族’的存在,是从年迈的父亲在临死之前屏退了左右的叙述中得到的讯息之一:他的父亲,在年轻之时曾爱过一个血族;一个错误的选择,他的父亲失去了他的挚爱。告诉他这件事,本意是想为了让他能够更加成熟,在以后的抉择中可以做的更好;可他却将注意力放在了‘永生不死’之上。而在父亲下葬不久之后,他曾在领主府见到过那个有着常人所无法比拟的绮丽的女人,她有着乌黑蜷曲的长发,鲜红若血的眸子——这使她苍白的肌肤看上去更加的白了…见到了他,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倏地一下子又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事隔十三年,二十八岁的他再一次接触到了这个常人所不熟悉的世界:在他看到那些被吸干了血的、死状可怖的尸体的一瞬,他就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种族!

永生,多大的诱惑!

即使无法再用领主的身份活下去,他还是有别的办法…永恒的时间,足以他闯出另一翻天地。

至于安西娅…他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无论是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想留住她;哪怕是用这种她所不屑的方式,留下这一份他心中至上的美好!

既然已经做下了决定,事不宜迟,他花费半年的时光,以他所管辖的那一片广阔的领土为棋子摆下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盘棋;然后借着假死带着有所察觉的安西娅离开了他的领土,那一年,他二十九岁,安西娅十三岁。

在为期半年的叛乱,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带着安西娅走出隐蔽的深山,伪装成为战乱所颠沛流离的难民,在一个地处偏僻的小村庄中住了下来——这里距离城镇实在是太远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认出他;而连续几年之内,这里几乎每个月都有人因为被吸干血而死。或许那些愚民们会以为,这是野兽或者是诅咒,但是他——作为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见过吸血鬼的人,清楚的知道,那是吸血鬼干的!

摸清了四周的地理位置,他好几次刻意的在夜间外出;当然,武器是必备的:为了防止他在没有碰到吸血鬼之前,反而将自己送入了兽口。

对此,安西娅虽然很担心,可依然没有阻止他;更多时候,她总是穿着单薄的素色衣裙,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在他回来之后,每每总可以看到她娇小的身躯顶着寒风立在门边,依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动作,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直到他走上前去,她会先他一步进屋,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屋内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然后不一会儿就消失了。推开房门,是她蜷缩在一起、颇为不安的睡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他只能轻轻在她的额心印上一个吻,然后为她理了理被子之后小心离开。

又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在临近他三十岁生日不足十五天的时候,他撞上了一个正在‘捕猎’的吸血鬼。不同于其他吸血鬼毫无理性的吸食鲜血,他碰上的这位似乎比他们多了几分节制和文雅,他的一举一动看上去是那么的完美,就如同贵族般,甚至比贵族们做的更加到位…一个猜想划过他的脑海:难道吸血鬼也有阶级之分?!

之后的一切,宛若噩梦一般。

那个吸血鬼甚至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于是更别谈交易了),就朝着他扑了过来,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另一个小小的身影拖到了一旁;而几乎是同一时刻,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和那个吸血鬼纠缠在了一起。

熟悉的香味——那是莲花绽放刹然间的芳华吐露,女孩乌黑的长发因为肉眼难见的速度而宛若绸缎般在空中狂舞,一袭白色的长裙随着宛若舞步般美好的姿势而展开…

两方的争斗实际上不过一会儿就结束了,可在他看来却像是整整过了千百年之久,小小的女孩熟悉的身影轻巧的落在了他的身旁,外表看来无恙…甚至她还在微笑。若非她身上厚重的、足以改过体香的血腥味,他也会以为她是真的无恙……

15当执念变成偏执「阿罗篇2」

定下心仔细看,阿罗惊讶的发现对面的那个吸血鬼显然比她还要惨,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不一会便“噗通”一声瘫在了地上。

见状,他暗自舒了口气,连忙回头查看安西娅的伤势。

经过这一战,她原本就苍白的肌肤变成了惨白。

一道道细小的伤痕隐匿在她的四肢、身体上,甚至不一会儿就将她原本洁白的长裙染成了红色,她的黑眸渐渐的被暗红色的光芒覆盖,无神的看着他,乌黑的发有的零乱的搭在了身后,还有几丝黏在了脸上…

她瘦小的身体在寒风中摇曳不定,她努力想睁大眼睛保持清醒,可消耗太多、甚至透支了生命的她却只能随着本能合上眼,然后卧倒在地。

就在她就要接触到地面的最后一刻,他伸出手,将那个瘦小虚弱的、刚刚还从吸血鬼口下救了他一命的女孩抱了起来。

——安西娅,不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女孩,在这个世界上我至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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