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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唇欲动第2部分阅读(1 / 2)

己胸部也开始发育,必须得戴那种板板的胸罩了,可自己一看到肥胖的母亲戴着那东西就无比的生厌,再就是为家里省些钱,于是亲自动手绣了个鸳鸯罩带,戴着也好舒服些,可是今天,却险些在帆哥哥的面前出丑了。

就在惋妹刚要假借给帆哥哥拿衣服趁机系上罩带时,江帆已经合不拢嘴地指着她的身下。

“额?会怎么了呢?不应该出现问题啊!罩带在自己的上身连着肩膀啊!”惋妹自己揣测完后,微笑着对着江帆说:

“帆哥哥,怎么了呢?是不是又在耍弄惋妹呢?”

“这回不是,不是的!”江帆边说边淌了一地的口水。

见帆哥哥这种异状,惋妹心生不妙,就在她两手抓肩却仍是光溜溜的,一无他物时,心中一紧:

“完了!难道是罩带全部脱落了?这下可羞死了!”惋妹急忙灵机一动信手扯了出来,边红着脸勉强对江帆挤笑道:

“帆哥哥,一不小心肚兜就掉出来了,帆哥哥,衣服我给你拿过来了,你快穿好吧!”

结果惋妹越掩饰江帆越是不相信,他心想,自己从小就跟惋妹一块长大,还能不清楚她戴不戴肚兜?再说了肚兜有长得像眼罩那样的吗?他还能看不出惋妹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所以故意装出流口水的样子来逗她。

“哼!不理你了!不就是个兜兜吗?至于馋到流口水吗?”惋妹一扭头赶紧把东西塞到衬兜里。

“惋妹妹,别气了哈!帆哥哥给你去摘杏子吃!”江帆说着穿好了衣服就下了地。

“还是帆哥哥好,但是这次可要听惋妹的,我定要摘给哥哥吃,不然的话,哥哥就是大狗熊!好不好?”惋妹看帆哥哥的身体还有些打着晃,便玩起了小时候的咒语。

“那好吧!不然我这个孙猴子真成了大狗熊还真不好办了!”江帆知道惋妹是为自己的身体担心,索xg从了她一次。

午后的艳阳渐渐隐去光芒,轻柔的雾霭渐渐的沉了下来,在渤海市这座繁华大都市的边缘,谁会想到,还有这一片乐土在悄然绽放。这座大山的地面绝对海拔居然足足有两百米之高,要算作是相对高度,差不多有八百米之高。登高望远,壁立千仞,徜徉江河,岁月流转,这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可以让人们由衷惊叹得一塌糊涂。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登高怀远,这种心情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就像江帆,他此刻能想到的就是一个女孩,在荆棘丛生的山间小径上,背着一个体重差不多的男孩,蜗牛般的(去掉)一步步地向上攀爬,完成这步履维艰的两百米,却从未轻言放弃。

江帆回过神来,向着那个女孩的方向望去,一根竹竿在她手中晃来晃去却乐此不疲,他遇见她拾落金黄杏子时微微的侧脸,她的微笑,倾国倾城。她的回眸,美仑美奂。

“红杏枝意闹,绿柳烟外晓寒轻。”江帆不由得慨叹。

“帆哥哥又在吟诗啊!今天哪里来的好雅兴呢!”话音刚落,惋妹挽着杏篮走到近前,一双小手上下翻转,不一会就剥好了一颗熟灿的杏子递给了江帆。

“谢谢惋妹啦,杏子很好吃,我刚才就是看到此情此景才随口一说的!”江帆把杏子丢到嘴里,鼓嘟嘟的就说。

惋妹沉吟了一会,幽幽地吟诵道: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江帆怎么会不知道苏轼的这首《蝶恋花》,不清楚的是在这个意盎然”的季节里,配上这阙词会不会伤感?

但是,惋妹说,不知为何,此刻的她,感觉到的就是这种莫名的情绪,隐隐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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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7 突然变故

惋妹的忧伤其实由来已久,她比谁都清楚的了解到自己在家庭里只是起了个陪衬的作用,甚至连柜几上的花瓶都比她要尊贵些,最起码它还很少有人碰动,还有人定时地清洗照顾。而自己呢?天天忍受着吵闹不堪的赌博声,父母亲不住的唠叨和打骂。

如若不是遇见了帆哥哥,生活对她而言,也许只剩下单调的y霾了,她的悲悯是刻在骨子里的,怜惜万物,更怜惜自己。

马上小学毕业了,她从来没有指望自己的父母会供自己上初中,念大学。而帆哥哥的境遇却和自己大相径庭,杨伯母表面上对帆哥哥冷眼相向,但是心里面却是十分的怜爱帆哥哥的,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好显露母爱的。

不然,一个不爱孩子的母亲,怎么会潸潸泪流的亲吻帆哥哥的伤口后,又悄然离去怕被察觉呢?

想到这里,惋妹妹才诵读了那阙词,或许帆哥哥不会明白自己细腻的心思,为何把中间和结尾最著名的那两阙词给隐藏了,作为一个女孩子,谁又不惧怕郎心易变呢?

当年妩媚多姿的朝云不还是为了苏轼的这阙词悲苦吟唱而香消玉损了吗?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多么让人绝望而纷扰。

“帆哥哥,你喜欢过惋妹吗?哪怕是那么一丁点呢?”惋妹突然发问道,她的拇指捻起小指,眼神明亮又渴望。

“喜欢啊!非常喜欢啊!我做梦还梦到和惋妹……哦,对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啊?是不是帆哥哥对惋妹哪里不好?”江帆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帆哥哥是说梦到惋妹了吗?梦到我们什么了?我倒也是总在梦中梦到帆哥哥陪我玩耍!”惋妹有些期待地注视着江帆。

“我梦到我们去——抓鱼啊!逮了条好大的一条白鲢呢!”江帆一五一十地回答。

总该不能把实情告诉惋妹吧!或许,这就是大人们口中的善意的谎言吧!如果自己真的把实情告诉惋妹她又能接受吗?江帆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男人还希图哪个红颜知己肯为一己私yu牺牲呢?

“哦,帆哥哥要是上了初中,念了高中,考上大学呢?还会不会继续喜欢惋妹呢?恐怕早该把我忘了吧!”惋妹小手灵巧的剥着杏子,垂下齐齐的刘海儿,沉默着不说话。

“额?怎么会呢?惋妹,你今天不开心吗?”江帆嘴巴“喔”的圆圆的,不知惋妹所以然起来。

“哼!帆哥哥就是骗人,我看肯定会忘记的!”惋妹说完便气狠狠地把剥好的那颗大杏子一股脑地塞进了江帆那惊讶的嘴巴里。

“惋——妹,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再说了,我们可能还一直会是同学呢?还有,帆哥哥不是经常跟你说过,陪我看的风景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江帆不敢承诺什么,他不知道,人生那么长,自己喜欢一个人可以维持多久。他能做的就是用心爱,爱现在,且行且珍惜。

“你是遥远的天际坠落凡间的一颗星辰!”

梦里面总是有个白花花的老头歇斯底里地向自己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他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会总是梦到这个场景?或许,从父亲不再回来的那一天起,自己真的开始变得像星辰那样高傲、孤独与寂寥。

“对不起,帆哥哥,惋妹要求的太多了,未来的事情就交给未来吧!现在我拥有帆哥哥就好了!”惋妹读懂了江帆那双凝然的双眼,急忙劝慰道。

从小到大,也只有惋妹能真正理解自己的心情吧!江帆微笑着着勾着惋妹的小手,在这偌大的杏林间漫步。

两个人不说什么,却心照不宣的默契。从回廊左转,不久便是一片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景象。让人不忍涉足。

惋妹以为江帆还会踏足前进,便红着脸撒起谎:

“帆哥哥,我累了,不要走了好不好?”

江帆怎会猜不透惋妹的心思呢!她从小只要一撒谎脸便顿时成了红彤彤的苹果,他笑了笑俯下身来,采拮了身边的一朵小黄花,别在了惋妹耳梢与云鬓的缝隙。

“好美啊!惋妹!”

“嘿嘿,谢谢帆哥哥啦,帆哥哥给惋妹别的什么花呢?淡淡的清香,很好闻呢!”惋妹妹欢喜道。

“这可能是大自然中生命力最顽强,也最平凡的一种花了,它是蒲公英的花朵,采完后还会再抽芽开花,它的种子是最飘逸恒远的,像一个个伞兵,风起时,它们便被带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想我们的情谊也是这样,即便分离,也会想念,也曾追寻。”

谁知道竟然被江帆一语成谶。

惋妹欢喜地到了家门口,结果又发现了那辆绿sè的吉普车。上次,家里来了两个“远房亲戚”,母亲就给煮了三只老母鸡,这事情怎么想怎么奇怪,但是刚好偷偷地拿些来给帆哥哥补补身子,也正中下怀,匆匆地走到屋门口,便听见里面有那个中年大汉说话的声音:

“这五万元钱是先付给你们的!如果鉴定结果吻合,我们会继续付给余下的五万!你先数数吧!”惋妹从小到大头一次听到这么大笔数目的交易,便耳贴着门,仔细地听了起来。

“那以后的话,还能让惋妹回来看看我们吗?”尹母显得有些不安。

“呵呵,这个就看她自己愿不愿意了!”中年男子讪讪地笑道,言外之意是,既然你能为了钱抛弃了自己的女儿,那她又有什么留恋你的呢?

“什么?母亲居然为了钱不要我了?”惋妹的声调由反问句变成了设问句,话明摆在那了,根本就不用他人解答了。她的心一紧,泪水便唰唰地流下。

“呵呵,哀莫大于心死吗?我懂了!”惋妹的眼中空乏而绝望,她连最后对父母的那一丝温存的好感也烟消云散,他们从来没爱过自己,他们爱的从始至终只是他们可以握在手中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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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8 奇怪的老头

惋妹一失神触碰下了门把手,“谁?”一个青年声音叫道,听到自己的举动惊了屋里的人,惋妹索xg推门而入:

“爸妈你们不会不要惋妹的,对吗?”

惋妹晶闪的泪滴还在眼睛里打着转,一想到别离,她还是很难割舍。她是个小女孩,毕竟太熟悉这片生养她的土地的一切了,家的概念或许可以某种程度上转化为一种大自然赐予她的每一道熟悉风景的心有灵犀。当然最难割舍的除去这个家,便是帆哥哥了。没想到,一切竟然变故的这么快?上次那个中年人不是说一周后还来吗?难道是把自己带走?

“惋妹,你知道我们这个家庭,你要是还留在这,爸妈连初中都供你念不成,但是,你跟这位大伯走,他能给你想要的一切的!”尹母有些恻隐地说,尹父坐在床边耸拉着头,他考虑的是自己眼下要填补上的赌债。

“呵呵,我是感到庆幸呢,还是悲哀呢!”惋妹哂笑着,但泪滴还是砸向了手背。

“小姑娘,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保定你会锦衣玉食的!”中年男人使了个眼sè,身边的青年男子便勾住了她的胳膊,生生地往外面拖。

惋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认命了,她早已经不再相信什么“人定胜天”了,她从出生到现在就被生活羁绊得满目疮痍,满是伤害。望着即将离开的家庭,她的眼珠间或一轮,发傻地笑着。

“住手!”就在吉普车的马达倏地启动的时候,一声喝斥从一个与女孩同龄的男孩口中传来,江帆见惋妹今天这么久还没回来就赶忙下了山,一探究竟。

“哪里来的伢子?”青年男子纵身一跳便下了车,上去就是一脚踢江帆个趔趄,他显然是没用力,就是想吓跑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帆哥哥!”见江帆被踢到,惋妹的心头一紧。

“帆哥哥,我的命运是逃不掉了!帆哥哥,惋妹再也看不到你了,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惋妹心里忍着没有说出口,她一个女孩子能改变什么,而帆哥哥也是无能为力的!

江帆看了一眼惋妹那泪盈盈的眼睛,后退了几步,扭头就跑向了自家的院子。

青年人笑了笑便跳进了车里,他以为是这个小鬼怕掉跑了。

中年男子闷哼了一声:“走吧!”吉普的马达声再次开动。

与此同时,江帆家的大铁门开了,他推着一辆永久牌二八自行车出来,神sè有几分拼命三郎的架势。

“呵呵,有点意思!”青年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轻踩了油门,吉普立马就窜出了好远。

江帆也毫不示弱地追了上去,可每次刚要接近吉普车便又重新被甩在了后边,江帆便加大了气力,快速地蹬动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看似是追逐者,但其实是在被玩着老鼠抓猫的游戏,那个青年显然是无趣的很,才选择了跟这个不知死的小鬼玩玩“拉锯战”。

江帆的小腿由于蹬的太用力而抽搐麻木,但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回惋妹,那是他整个童年的青葱回忆,他不能这么轻言放弃!

“帆哥哥,不要再追了!他们是故意耍你的!你根本就追不上他们的!”惋妹隔着车窗子回望,望着江帆咬紧牙关的样子,她的心里在哭泣。

转眼间过了一刻钟,到了渤海市中心的人民广场,江帆尾随着那辆可恶的“绿壳车”在广场的边缘道上转了整整一圈,就在那个青年人单手握着方向盘,讥笑着踩紧油门奔向高速公路时,江帆心里一横,径直地超道广场zhong yang。

“嚯”的一声,江帆凌空仰倒在地,自行车飞速向前疾奔,眼看着就撞到一个毫无知觉的白发白衣的老人,江帆摸着剧痛的背脊,瞪大了眼睛,却慌然的不知所措。

“砰!”但见那高速飞驰的自行车像稍微点了一下脚尖,便乖乖地倒在了老人的身前,没有任何人的阻拦就这么停下了?可是那速度明明是停不下来的啊!人民广场上涌动的人流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纷纷驻足感叹!只有那个老头仿佛在不明所以地淡定地打着那套怪模怪样的拳。

“老爷爷,您没事吧?”江帆点着脚蹦到他的跟前,原来,由于蹬得过于心急,鞋带开后整只鞋绞进了车辐条里,而瞬间的一顿给江帆跌了下去,自行车则在惯xg的作用下,像一根离了弦的箭shè了出去,直奔老人。

“呵呵……”老人双手如柳条般波浪下伏又挥置体侧,呼了口气,转身就走。

“好怪的老头!”江帆拾起来被绞露出窟窿的帆布鞋,穿好后扶起车子便要追赶,只是那“绿壳子”却早已不见。

“惋妹就这样离开了?再也回不来了?从此以后就自己一个人了?所有的一切就这样无法挽回了?”江帆垂头丧气地推着车子,不知去向何处,那个只剩下母亲的家突然间变得那么模糊难辨,他不想回,也没多余的力气!

灌了铅的腿每迈一步都异常地艰难,任泪水肆意着滴滴的打在那大理岩的青斑上,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停下车子,随意地躺在了一个巨大的花坛上。旁边行人那各sè古怪的眼光,他瞧不见,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选择死亡,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一劳永逸的获得解脱。世上已再无留恋之人,相对于死亡的冰冷,他更害怕的是很快地被别人忘记。

老天爷也跟自己开起了玩笑,电闪雷鸣后,断了线的珠子,肆无忌惮地拍打在身上,很快衣服便湿透了。冷,从内而外,冷彻心扉。

突然一个白sè外褂挂披在了自己身上,那个人对着自己“呵呵”地笑着,又转身离开。

“老头?”江帆坐起身来,打着寒颤抓紧衣服,望着远去的身影。

“难道他不怕被雨水淋湿患上感冒?”就在江帆起身要叫的时候,那个老头早已不见踪影,天上也收束起乌云,晴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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