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强也是心慌,不过到底是经过了地狱般训练国术高手,很快冷静下来,四下观看了下房子,村中中房子大多数是青砖青瓦房子,屋顶有三角型横梁加上横梁,距离地面两米,李文强心中一动对王芙道:
“你先穿好衣服,把床单扑条新,不要慌张。”
见武龙如此镇定,王芙也不是第一次偷情了,很快冷静下来,张口大声道:
“谁呀?”
外面人模模糊糊叫了声:
“是我?”
王芙一时间没有听出是谁声音,但肯定不是丈夫李二,当下松了口气道:
“等下。”
在李文强眼神示意下,王芙穿好衣服,整理好一却走了出来,打开门,看到来人不由一怔道:
“二叔,这么是你?”
声音中没有丝毫尊敬,有只是厌恶情绪,来是丈夫李二一个亲戚,按照辈分来说应该算是李三叔叔辈分,只是不管是李二还是王芙都对着个三叔很是厌恶,他本名叫李保全,不过大家都叫他李二狗。如果说村子中谁最英俊,大家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但要说谁是最丑,而且最猥琐,肯定就是李二狗了。
李二狗肤色,是一种螃蟹似赤红色,上面还不均匀分布着榆钱般大小黄斑,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头发,是一种不用染自然黄,并不长发梢是一种淡白色,眼睛也是焦黄色,让人十分怀疑,当年他地主婆老娘曾经和美国大兵有过一腿,而他就是一个中西合璧混血儿,有着美国血统。村里可以和李二狗开玩笑人,会半真半假骂他“外国串子”。李二狗嘴唇,厚而大,但弧钱并不好看,合拢时也掩不住里面两颗大黄牙,这两颗大黄牙,并不是天生,而是李二狗长年抽烟结果。李二狗不舍得买成品烟,都是抽烟叶,自己卷,劣质烟叶,薰黄了他牙齿。
李二狗人比较懒惰,别男劳工大都是在外地打工工挣钱,他不,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不用累死累活挣钱,他只在村西种了二亩菜园,蔬菜成熟时,就在菜园里睡觉看园。又丑又穷,性格猥琐,所以一直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后来没有办法借了钱,李二狗花钱买来那个媳妇,倒是年轻一些,当时才三十多岁,比李二狗年轻了近十岁,但那脸上颜色,是营养不良导制菜黄色,身上如何,这事只有李二狗一个人知道,因为当时是冬天穿衣服厚,而且人家只住了一个月就逃了。
听人说,那媳妇逃跑,并不是因为别,而是因为李二狗精力太旺盛了,据李二狗邻居笑着说,那媳妇在一个多月,天天夜里能在院外听到媳妇被李二狗糟蹋时发出来狼嚎一样惨叫,整宿整宿,有时白天也会有这样叫声,如果走近一点听,还会听到蓬蓬撞击声。邻居们听多了,有摇头,有佩服,更多是妒忌——人家二狗咋就那么棒体力哪?他们也不想想,人家二狗可是聚集了近四十年热情呀,难道就不能在床上撒个欢儿?
这事传出去之后,那些骚老娘们,看着李二狗眼神,都带着一种奇异笑意,挺崇拜,尤其是男人不行娘们,望着李二狗那野牛一样精壮身子,眼睛中总是闪着一种暧昧火花,幻想着被这样强壮身子压在身上是什么滋味。这个事,虽然让李二狗买来媳妇受不了逃跑了,但也为李二狗带来了不一般名气,所以有一个退休老教师老媳妇在一个炙热午后,溜进了李二狗家里,闩上了院门。过后不久,又一个寡居多年寡妇也向李二狗抛来了橄榄枝,成就了一番好事,那个女人,比李二狗还要大上五岁,臃肿不堪。还和一位寡居多年寡妇相好,那个寡妇,比李二狗足足大了十岁。
但人家教师媳妇毕竟是老公,所以不但不能光明正大来,而且还要受时间限制,说不定一个月都不能相好一次。人家那个寡妇儿子也有二十多岁了,自从儿子结婚生子之后,她就要给儿媳妇看孩子,整天抱着孙子,也难得有一次空闲来。所以说出来,李二狗一年下来,也就是过不到十次瘾,一个月都合不到一次。
至于他平时是如何解决这种生理问题,说出来,绝对让你掉下巴。话说,李二狗同里,有一个本家堂弟,叫李保山。李保山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今儿顺手牵羊,明儿顺手牵猪,人人讨厌,但又抓不到他现场,再说又不是很值钱东西,都是本家爷们,也就没有人报官治他。这一天,李保山看到李二狗背着个草蒌下地除草去了,就打起了主意。本来李保山也知道这个光棍二哥没什么油水可捞,但他实在是手头紧,这几天打麻将老输,媳妇又不给钱,总得弄包烟钱吧,所以就决定光顾一下这个光棍二哥。
李保山抽上香烟,等了十多分钟,估算二哥走远了,他把烟头一扔,利索翻过了二哥家那道低矮土墙头,腾身跳下,动作轻灵敏捷,果然不愧是惯犯!屋门是锁着,但这难不到李保山,他从门缝下面伸出手来,托住一边破木门,微一用力,两扇木门门缝就更大了,再一用力,这一边木门就离开了门框,露出一个可容人通过缝隙。
李保山闪身而入,开始对二狗哥哥四壁萧然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床下,被子褥子,梁上梁下,桌子椅子,里里外外,外外里里,能搜到,都搜了,愣是没搜到一个毛格。
李保山泄气了,颓废向床上一坐,暗骂二哥太不给面子吧,俗话说,贼不空手,你一个毛格都不给我留,我怎么走哪?这可是贼祖宗留下来规矩,要是进了门不带走点东西,那可是大凶之兆,下次再有行动,一定被抓。
李保山眼角一溜,忽然看到床铺旁边矮桌子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有一块肥猪肉,看肉色还挺新鲜,估计是昨天刚买。
李保山贼眼滴溜溜一转,嘿嘿一笑,得了,就这块肥猪肉吧,也算是对我一点劳务补偿,总算没空手。
李保山乐呵呵提着猪肉就回家了,怕二哥来要回来,所以回家之后,还不到晌午就把猪肉炖了,噢,好像还加了粉条炖,炖了大大一锅猪肉炖粉条,这小汤,真腻呀,又整了二两小酒,就这么一喝,喝醉醉,就睡了。他还算有点良心,没吃独食,锅里还给老婆孩子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