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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海？你不去北京吗？”柳乔忙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唔，别推我呀，再亲一会儿，好久没见了。”宋研行像个狗狗一样抱着柳乔，推开就黏上来撅着嘴啾啾啾的亲她。
“一会儿在亲嘛，先说怎么去上海？”柳乔用手捂着男人的嘴唇，嘴角抑不住的向上翘，这样的宋研行是她没见过的，不是平时里冷冰冰的样，不是性爱里充满掠夺的样，软软的撒娇的样像个温柔的大型犬。
“你要去哪上大学？”宋研行握着她的肩膀，茶褐色的眼睛盯着她。
“我.....没想好。”他认真地眼神让柳乔有点心虚的低下了头，对自己的未来完全没有规划好像忽然变成了一件有点羞耻的事情。
“你妈有给你打过电话吗？说高毕业要怎么办。”
“打过一次，问我要不要出国。”柳乔盯着两个人紧挨着的鞋尖越说越小声。
“不许去。”宋研行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和我一起去上海。”
“为什么？”她有点紧张的攥着裙边，像在等一个审判。
“我.....”宋研行张了张嘴，又紧紧的闭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有点自暴自弃的把额头靠在柳乔肩上。“我想一直肏你。”声音闷闷的，明明在她耳边却像是被装在一个真空的玻璃罐里。
柳乔松开了紧握的手，觉得自己的紧张有点可笑。她重新低下头眼睛虚焦的盯着鞋尖，直到半握着的手掌挤进两根根冰凉的手指，扣着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