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道道热流迸射在自己的身体,余光被浇灌得涩缩不已,穴口还在一下一下地咬吸疲软下来的大棒……
杨重侧着身体,喘着粗气:“真耐操。”把他那根东西拿开……
她脸颊红红,媚眼如丝,全身一种被蹂躏过度的温顺。
杨重顺手把她捞起来,抱她走到落地镜前,让她对着镜扶好,他从后面撞了进去。
刚刚才被肆虐过的花心还在激荡的余波颤抖,此时灼热硬物的冲击再次击了余光的神经,她极度亢奋地叫嚣着,身体是欢迎着这异物的入侵。
“嗯啊……又大了……给我,用力点”
即使穴肉翻红了,腿心震颤着,娇人儿还是媚得不行,不知死活的求他用力点……
他从镜里看着她。不知道这样美丽的风景被谁窥视过,又想到那通电话,他心里像泼了一大桶醋,他对她说:“你给我好好看着,这个男人只能是我。”
握着纤腰,他不断地在她股间穿刺用力,找准那个敏感点,一次次顶得女人失神尖叫:“啊,嗯啊……唔嗯”
“回答我!”他又用力往上一顶。
“是......是你的!”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强力四射的棒,缩着小腹吸咬着它,也顾不得办公室外
是不是有人能听到,哽着嗓乱喊。
他搂着她,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穴肉里,听她叫的欢快,他亦忍不住弯腰吻上她的后背,腰臀依然有节奏的运动着……
酣畅淋漓,杨重最后只有这四个字。他泄了,激热的津液在余光的小穴里射出来一道又一道,充斥在她的每一处空间……
事后,杨重简单帮她清理了一下,只是这衣服裤是不能穿了,余光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平复着看他,只见他又打了个电话,跟那头说了几句话就挂了。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一套衣物,是个女人,她猜可能是他的秘书。可以看出办事很周到,连内衣内裤都有,只是那临走看她一眼的眼神,让余光很不是滋味。
余光穿好衣服,听见他对她说:“我送你回去……”
夜晚总能赋予人们一切冲动,但在这潮动过后,剩下的只有更多的空虚。
路上,车里是令人尴尬的安静,她降下车窗,让夏天夜晚的凉风吹进来,稍稍缓解了脸上的红晕。
“我到了……”细细的声音从嗓里发出来,余光羞窘得恨不能立刻离开,好让他发现不了自己脸上的烧盘。
杨重也从另一边下来,他说:“不请我让上去坐坐?”月光映射在他脸上,余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怎么,屋里还有人。”她又听见他说。
“没……”一颗心砰砰乱跳,她急着掩盖。
可不想杨重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心里顿时沉下去。
“那还不快点。”他走在前面,余光只能急急跟上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并没有想瞒着他,只是现在似乎还不是时候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