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觉得这实在真是太让人惊喜。因此,对于这次的事情所闹出的风波,心情也就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将南昌侯府的姑娘好声好气地送回去,不管怎么样,人家可是对我们豆青楼贡献良多呢!”
就算没有收取比试的费用,老鸨也觉得值得了。
“慢着,你们可先别高兴得那么早。”杨映月看不惯这些人天都没黑透地就开始狂欢的样子,颇为不高兴地说,“说不定,我采的红菱要比华容月的多!”
最起码当初再这件事情上面吃亏的时候,杨映月是有下过苦工的。所以不管怎么说,她始终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地就输给一个完全没有碰过采红菱的人。
更何况,自己刚刚还用了金手指。除非华容月一口气跑了超过两个以上的采集点……否则绝对不可能比自己还多。
“是呢,我们好歹要等结果出来才可以说。”华容月在旁边点点头,有芭蕉升起小炭炉,又给她擦了头发,现在看上去,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反正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可都是一个一天比了三场比试的人,刚刚在水底下游了大半圈,也不亏啦!”
种地并不是能够一口气吃成胖子的活儿。尤其是因为很多种地的工作都需要付出相当的时间才行。加上种地相当的耗费体力,所以对于很多人来说,每天种地虽然可以,但是势必不可能维持到每天都是全天地留在地里的情况。
即便全民皆农,大多数的人也还是有正经的事情要做的。否则的话,一个国家也就不用运作了。
因此在听到华容月说自己一天比试三场的时候,很多人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是啊!容娘虽然之前就已经小有名气,但是不可否认,她也是今天才成为头牌的。”
有人终于反应过来最大的不对在哪,接着就摇头地说,
“这下子,如果杨映月好歹有赢这场也罢;如果连这场都输的话,那么风声传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说句不算诅?咒的事实。
趁人之危,连赌两场对自己有利条件的比试都还输。那么杨映月跟南昌侯府,恐怕会出现大输的情况。
尤其是杨映月本身正在议亲。
接下来,这本来的议亲对象,很可能会剩不下几个。
“......我宣布,获胜者,是豆青楼的华容月。”即便是老龟公,面对这个令人相当惊讶的结果,也忍不住激动地有些破音,“数量是一百六十四枚红菱,胜过杨映月的一百三十二枚。”
绝对的数量差距,数错也不可能差到这个数量。
大家心里登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真的还假的?”
“我看应该是真的。而且刚刚容娘在水里闭气那么久,完全都没有出来换气的意思,想也知道那是为了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去采摘最多的红菱吧?”
“不过这种憋气的能力,换成专门的人,恐怕也不是太容易。”
杨映月听到这个结果,即便已经多少有心理准备,却仍旧身体忍不住一晃──
怎么办?
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