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雁
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 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
“很奇怪的曲子呢!”个天籁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伤感了呢?真是老了吧,开始忆旧,开始思念。悄悄的擦去眼角的泪,转过身对似乎已经站了很久的风笑,“殿下,夜这么深了,怎么还不歇息?”
“先生不睡不着?我惦记着凡他们,觉得郁闷,所以出来走走,先生呢?”
“殿下身上还有伤,应该多保重身体。”这人怎么老不让人省心呢。
“刚才先生哼的什么歌啊?似乎是首哄孩子的歌?先生是不是有什么惦记?”风紧紧盯住我的脸,似乎想从中找出些什么。
“随便哼哼而已,这是然然小时候我给她哼过的首歌,突然想起,就随口哼了几句,没想到殿下会听见。”避开风的探究,转身趴在栏杆上。
“哦,好像很亲切,似乎哪里听过,但我肯定这样的曲风我是没听过的。”风好像努力些思索什么。
“呵呵,殿下没听过,是可能的,这是我在上离国时,学的首小曲。”我赶紧附和着,“夜已深了,殿下还是回去休息吧。”
“呵呵,先生很不耐烦跟我聊天么?”风似乎有些委屈。
“不,不是的,我只是担心殿下的伤。”害怕他的蹙眉。
“那就好。”风笑了,很灿烂的笑容,那刻我有些恍惚,这样干净的笑容要是辈子都能看见多好。帅哥的魅力就是不般,笑之中已是风情万种,连晚风都轻了几分,似乎有些羞涩自己的魅力。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第眼看见先生我就觉得很亲切。很多年我都没有那样的感觉,觉得某个人是可以坦诚相对的,不必去设防,不必去隐瞒。刚开始对先生隐瞒了我的身份,我总觉得有种愧疚。那种感情真的很复杂,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我总有种不自觉的信任感。”原来是这样,风,你对我的感觉也不是陌生的对吧?
我好高兴,突然颓废的情绪就扫而光了。
“本来,我不是个爱跟人交流的人,我的身份,处境,地位,让我跟所有人都有些隔阂。今天我却把我这几天的事,原原本本都对你们讲了出来,我自己都很疑惑,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好相处了呢?”风苦笑了下,原来他是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懊悔啊。
我无言相对,想了半天,我才缓缓说到:“殿下,能对我信任,那是我的荣幸,也许殿下孤独太久了,今天只是个小的契机,让殿下能畅所欲言,殿下应该高兴啊。并不是每个时候,殿下都愿意倾诉的。以后,如果殿下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尽可找我,你放心,萧微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
可怜的孩子哦,居然对次自己讲话太多,都惴惴不安,那他平时是何等的谨言慎行。以他的年纪在我们的时代,还是在世事不懂的小皇帝,哪里懂得人情世故,勾心斗角,而他们这个年代,他生长的环境,过早的让他成熟,敏感吧。
“真的可以么?那先生会在边城多留几天了?先生放心,边城有我在,定很安全。”风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亮晶晶的如天上的月光。
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么?我突然今晚的月光真的很温暖。
“那我可以叫你风儿么?”我似乎有些颤抖。
“可以啊,那我叫你什么啊?”
你叫我什么?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我不敢说
“你还是叫我先生吧。这样比较方便。”我有些艰涩的说。
“嗯,那好吧,这样尊重些先生呢。”风儿似乎并不在意。
是夜,我很快入睡。梦里不再挣扎。
个年轻的女子,手里抱着个小小的孩子,温柔地遍遍地轻哼着“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泪,有我相依偎”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36
第个意外
大早,还在睡梦中,便被阵急剧的敲门声惊醒。忙起身看,是小碧,脸焦急的站在门口。
“先生,殿下请您快过去呢。”说完拉起我就要走。
看小碧脸焦急的模样,我心里惊,不会风有什么事吧?伤毒发作?应该不会的,以我的诊断他不至于发病的。那么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
忐忑不安的跟着小碧,穿过小花园来到东院。只见风脸焦急的站在个房间门口,见我来了,立即迎了过来。“先生,快来看看,他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原来不是他又怎么了,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松了口气,跟风进了里屋。个年轻人趴在床上,露出背部的伤口。道刀伤从左肩斜插到右腰,已经开始有些腐烂。
仔细检查完他的身体后,除了那道刀伤,基本没什么伤,他表面上看虽然伤的很重,但实际上也只是外伤,没伤到筋骨,只要没有内伤切就更好办了。不过伤口似乎已经有些化脓,开始发炎了,有点难处理。这个时代消炎药极少,绕是我这些年四处采药,才配出些,但比起我们那个时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也足够这次用的了。
在萧然的帮助下,我很快处理好了伤口,这些小伤在我当然是不在话下的了。我的医术虽不及师父当年,但是也算是名师出高徒吧。
“他没事吧,先生?”显然,这个凡在风的心目中地位还是很高的,能让他如此关心的人应该不多吧。原来是跟他起闯营的凡,他能回来,真是个意外。
“没事的,你放心,他现在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过会就会醒来。这些伤口只要细心呵护,过些天伤口消炎了,就会结疤了。
“那就好了。”明显的风微皱的眉头数舒展了些,看他开心,我也心也动。
“殿下,李将军来了。”秦瑞看凡已经没事,忙插进句。
“哦,我不是让他好好休息么,他怎么还是来了?先生,要不,你跟我过去看看,李将军应该伤的不轻吧。”
看看么?应该没事吧。我也正纳闷李勉他们行人怎么就回来了呢。
李勉,年约四十,方面大耳,身板挺的老直,仿佛永远是站在那里当差,应该是多年的侍卫身份养成的习惯吧。
见我和风走了进来,李勉立即跪了下去,风疾走几步,忙去扶李勉,“将军何必如此大礼,你才刚受了棍伤,应该在映里好好休息。”
但李勉还是跪了下去,“末将是来给殿下请罪的,这次去番月大营,实在是李勉大意,让殿下受伤,还差点”李勉可能真的很自责吧,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万风儿有些三长两短,这个后果不是他个人能承受得起的。
“将军,何须自责,我不是没事么。再说,是我擅自跟着将军去的,将军并不知情啊,刚刚白将军的五十军棍,实在不该将军来受,应该是风儿自去领受才对。”
“殿下,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折杀末将了。都是末将的错,怎么能没觉察殿下跟着呢。”李勉的自责更在加剧。
“李将军起来吧,你再跪着,让风儿更愧疚了。想当年,不是将军们的照顾,哪里有风儿的今天呢。”风也有些哽咽,想起当年自己幼时在宫里,被其他兄弟欺负,连些有头脸的太监宫娥侍卫都敢暗里挤兑他,但李勉等几个侍卫却直很维护他,所以直以来风对李勉都有份感激之情。
听风提起当年之事,李勉似乎更激动了,“殿下,那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当年我们屡受”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将军起来吧。”风似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扶起了李勉,打断了他的话,似乎不想让李勉提起某些旧事。
这个李勉看来还是个念旧情的主。“我帮将军看看鞭伤吧。”这种煽情的场面实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我打断了他们的话。
听见我的插话,李勉似乎惊,转头看向我,细细端详了番,似乎也没发现什么不妥,或许是我的相貌太平凡吧,就不再端详我了。
到后面的房间帮李勉处理了下棍伤,看来这白将军还真是狠下心给李勉点教训,五十军棍点都不含糊,也多亏了李勉这样的汉子才受得住。
“将军,这次你们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回来,就忙着给凡治伤,白将军又急着罚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风适时打断了李勉的回忆。
这才听李勉娓娓到来。
原来在风走后,迈儿木的那箭还是被独孤图知道了,独孤图大怒,差点要杀了迈儿木。后来在众人的劝说下才亲自抽了迈儿木几十鞭子才了事。
而李勉等人被关进了军帐,而这次都是手脚被捆住,可没刚来时的便宜了。第二天晚上,听说独孤图喝了个大醉,在帐中大发脾气,然后让人把李勉带了进去。据李勉说,独孤图什么都没跟他说,只是跟他喝了个晚上的酒而已。
李勉也喝了个大醉,第二天,李勉醒来时,就听见外面喧哗片,原来独孤图已经把凡等几个人松开了手脚。而不知道什么原因,凡与迈儿木手下的员猛将番月国的第勇士扎鲁闹了起来,嚷着要比武呢。
扎鲁?是我和然然在燃灯节看见的那个青年么?
番月的第勇士果然不虚。凡用的是剑,个身手灵活,武功招术变幻莫测,舞动起来变化莫测,虚虚实实;而扎鲁用的是刀,其在基本功扎实,而体力极强,臂力极大,不靠灵巧,只凭实力对凡的招式见招拆招,还不时凭身体的优势反击几招。论武功扎鲁当然不如凡,但是扎鲁的优势在力气,虽然开始扎鲁中了凡几剑,可扎鲁似乎毫不在意。百余招过后,凡的力气就不如扎鲁了,但靠诡异的招式,扎鲁也占不了多少便宜。不过凡还是挨了扎鲁刀。
这时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大,为扎鲁助威的士兵也越聚越多。
“你们都干什么?还不各守职位?大战在即,还如此不守军规?”原来不知何时独孤图走了过来。
“木丹,记住所有在此围聚的人,人二十军棍!”独孤图的治军果然严谨的很。
不会围观的人都散去了,只剩下扎鲁,凡,和李勉众人。
这会扎鲁还在呼呼的瞪着凡,似乎意犹未尽。
“你打不过他的,扎鲁,虽然你扎中他刀,他的力气也不如你,但是你还是打不过他。”独孤图果然好眼光,凡的内力雄厚,虽然力气渐有不支,不过要击败扎鲁,不过再过个几十招的事,扎鲁看就是个实心的汉子,在武功的繁琐和心机中不如凡,所以他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
“大汗,扎鲁不服!”扎鲁显然不满意独孤图的判断不服。
“哈哈,扎鲁,你是我番月国的勇士,不过你太实在,斗不过这些心机深沉的祈国人,并不是你武功不如他好,而是你没有他那么多诡计。来,拿酒,赏我们的勇士。”
大袋烈酒几下就灌进了扎鲁的嘴,在大汗的赞赏下,扎鲁这才放下愤愤不平。临走时,还对 凡说:“祈国年轻人,我们大汗说了,我能打赢你,下次我们再比场。”
扎鲁走后,凡和李勉又被带到独孤图的大帐。
静默了半响,独孤图才悠然开口,“夏丞相,我本来想还故人个人情,放走了那个眼睛亮亮的祈国人,可迈儿木却害得我出尔反尔,看来故人的人情是没法还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这样吧,大汗,我们不如放了李勉等干人,也等于还了大汗故人的人情吧。再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对李将军那种人应该是我们在战场上战胜,更显得我国力的强大。”精明的宰相。
“好,就依宰相之言。李将军,你们回去吧。三日后,我们战场上见。”这无异在宣布战争的开始。
听李勉讲完这些,风久久都没说话。
过了会,才听风说,“先生,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我才愕然惊醒,原来李勉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他们应该还有别的话说吧。我怎么可以对李勉讲的经过发呆了呢,我是该退出去了。
“这是治棍伤很有效的风露霜,将军自己拿着擦吧,将军注意这些天不要动气,不然不利于伤口愈合。”我从药箱里找出自治的风露霜递给李勉。
而李勉以种很讶异眼光端详了我半天,才接过风露宿,“先生的声音很像位故人,可惜”他的眼睛里闪过丝悲伤。
在我推退出后,风和李勉的对话依然在继续。
“李叔叔!”不知道为什么,风的生意似乎有些请求的味道。
“殿下,以后万万不可如此称呼。”听风再次喊出“李叔叔”,李勉惊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李叔叔,我称你为声叔叔,只是想你看在我母亲和你的交情份上,请你告诉我。独孤图口里说的故人是不是她?”风的声音里有些颤抖,似乎在期待某些东西的证实,又有些害怕。
“既然殿下都这么问了,末将也不敢隐瞒,是的,是指娘娘。”
“那么,将军也跟独孤图以前在祈国也认识?”认定些东西后,风反而平静了下来。“他跟你喝酒,应该不单单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殿下不用怀疑,我李勉绝对对祈国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祈国的事。”李勉这时早已经不敢趴在床上了,差点又要跪下去了。
“李叔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独孤图是不是跟你提起些什么?。”
李勉的眼圈似乎有些红,半天才说到:“他只是问了我些娘娘去世前的些情况。”
“那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毕竟娘娘的事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