艏摇?
归与不归 20070918 13:05
再回萧家
再回萧家，已是十年后了，当初那个会脸红的翩翩少年也在几年前成亲，呵呵，找机会应该问问他闻到脚臭味了没有。那个会害怕得屁股坐到地下的留鼻涕的小孩，也长成个青春少年了，应该再也不会害怕我的恐吓了吧？萧伯伯似乎更老了，可能是婶婶两年前的过逝吧。现在萧家的生意大部分都开始由景打理，意只当他洒脱的萧家二少爷，读书，练武，结交朋友。还多了个柔柔弱弱的小妹妹，萧微，今年才九岁。这个家还是如往年的平静，优雅。
我的到来，似乎给这个家平添了几分惊喜。萧伯伯的胡子翘了好几翘，景已经不会摸着我的头说“小丫头”了，只会如师父般温和的跟我笑笑，算是表达他的欢迎，只有意如既往的，拉住我的手就大笑起来，似乎我们昨天才分开。我和意应该是那次溺水后就没见过吧？不知道他对那次溺水还有没印象呢！小微有些羞涩地躲在萧伯伯后，弱弱地叫了声“姐姐”就跑了。这次去萧家，对萧微的印象并不深，也许是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有心思跟小姑娘玩了。这个时候的我是意气风发的，永远都无法想到多年以后，我会靠这个妹妹的名字度过下半生，对这个妹妹，我，哥哥，乃至萧景萧意两兄弟，都辈子对这个看似柔弱的妹妹多了份永远的怀念，甚至愧疚。
我还是住在师父的逍遥居，没什么变化，收拾的很干净，倒像是昨天才住过似的。正当我左摸摸右看看时，景来了。
我赶紧邀请他坐，这个家以后他就是家长了耶，绝对要搞好关系。想以前在这里就是他最照顾我了，这回来历城逍遥，绝对要有他的支持。
“景，有什么事啊？小石头，倒茶！”本来以小时候应该叫他景哥哥的，可我实在不能接受叫个比自己小倍的小孩哥哥，干脆趁长大混过去得了。
“呵呵，到底是长大了，知道懂规矩了。”景的眼睛里有意思笑意，似乎还有点打量的意味。
“嘻嘻，哥哥不也更成熟了么！都成家立业了，还掌管萧家这么多生意呢。嫂子可好？”
我明显看见景的眼睛里闪过丝恼怒，不会吧，我当年不过开个小玩笑罢了，难不成还记得？
“回头等你收拾好了，我让她来看你，不就知道了！”似乎还有些切齿的声音，小气的男人。不过当年他肯定也苦恼了好多天吧？哈哈！
“不用了，不用了，应该我去拜访嫂子才对的。景，还有什么事么？”
“没事，就是来看看，当年都快把萧家拆了的疯丫头，是不是真的长大了。”这次的笑意里明显有宠溺。“对了，还给你带来个小玩意，只是不知道你现在还玩不玩。”景居然从怀里掏出副小时候我们玩过的那种扑克牌来。天啊，真是知我者，萧景也！
“要，要！”我赶紧的接了过来，想当年我那副宝贝牌，居然在我生病离开萧家的时候，小石头给忘记带上了。后来又找不到合适的材料再做副，加上师父又不跟我们玩这种游戏，所以就直丢弃了。“谢谢，景！”
“那你还跟我们玩么？”我想我的眼睛里现在肯定像只见到鱼的猫，发出幽幽的光，不对，贪婪的光吧！
“呵呵，我还有事，你找意玩吧！这些年他天天鼓捣这个，你应该不是他的对手了。”说完，就起身要走，“对了，这里二叔很久没回来了，有什么需要，打发小石头跟你嫂子说声就可以了。”
真是个好人耶！居然知道我会闷，做好扑克牌给我玩！万岁！
意不用我去叫，会自个就来了。进来，就像看马戏似的，把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看得我发毛，是不是脸上刻字了？
“你看什么？看够没有！”我恶狠狠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好好看看，你究竟长了颗什么心，以前居然那样整我！”意似乎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原来是存了报复的心思找碴呢，哼，小时候你逗不过我，何况现在！
“嘻嘻，意，怎么生气了啊？那时候潇儿还小么，不懂事，你就别生气了啊？”先装软好了，不跟你斗气，以后再说！
“不生气也行，以后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美得你吧，小破孩！居然跟我谈条件！“这样吧，我们打牌，我要是输了，就听你的，你要输了，就免谈条件，而且么，还赌二十两银子！”有了银子就可以出去玩了，刚才不好意思跟景开口要，就跟这愣小子这里赢好了。
“嘿嘿，打牌啊，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啊。看这次你不哭鼻子！赌就赌！”听景说他现在的牌技不错，看上去的确信心十足，不过我有小石头啊，哈哈！我早在心里笑开了花。
眼看着萧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跟小石头不时相视笑，合作愉快啊！这小子跟我斗，自不量力，他哪里知道我跟小石头这十年的相处，早就快心意相通了，稍微比个手势就知道说什么了，在作弊的光环下，他不输才怪！
三个条件没有了，二十两银子也到手了，我满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准备赶人了。这时却见大群丫头婆子的涌了进来，干吗啊，吓我跳，不知道还以为着火了呢！
我赶紧起身，众星捧月中个淡黄|色衣衫的丽人徐徐行来，峨眉淡扫，粉黛无暇，身姿已经看不出来了，挺了个大肚子，哪里还能知道什么婀娜身姿了。看她那有些颤巍的肚子，我都有些害怕了，千万小心啊！后面还跟着那个较小的真正的萧家三小姐小微。
意已经上前行礼道：“大嫂！”又向小微招手道：“来，小微，你不是直都想认识潇儿姐姐么，过来。”
我赶紧对小微友好地笑了笑，示意她到我身边来，她脸红，犹豫了下还是走到了我身边，我赶紧抓住她的小手，示意她稍等下。
赶紧迎接大嫂要紧。原来这就是那个名门闺秀书香门第的大嫂啊，果然有股大家闺秀的宁静淡泊。我也不敢再发愣了，连忙迎了上去，“这是大嫂嫂么？你这怎么着，还要亲自来趟啊！”我有些汗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倒挺自然的，含笑说道：“妹妹远道而来，本就该我这做主人的亲自相迎的，正好那会我身子有点不适，没去迎接妹妹，妹妹不介意吧？”
“嫂子说笑了，嫂子快坐吧。别累着了！”
看着她在婆子丫头的扶持下坐了下去，我才松了口气，这女人可真难啊，这么大肚子怎么走路啊！真难为她了。
忽略掉那些打量的目光，我低头顺耳装作害羞样。搞什么啊，这些人怎么都喜欢打量人呢，哪里有那么多看的！美女没见过啊，我心里暗嘀咕。
“妹妹果然聪颖灵秀，难怪你哥哥经常挂念你呢！妹妹来这里，住得还习惯么？有什么需要就派人跟我说。”
“谢谢嫂子啦，我在这里向都觉得跟自己家样，嫂子不必要当我客人似的。”
“那就好！妹妹能当自己家就更好了，想来我们慕容家，萧家和凌家都世代交好，妹妹也不用拘束。你们在玩什么呢？”
“呵呵，随便玩些小时候的游戏。我随手指还扔在桌子上的纸牌。”
“这个啊，我倒见过。”她似乎所有所思。
“嫂子也知道这个？”我有些惊讶，这个时代的人应该不懂这个吧。
“呵呵，我哪里懂这些，不过看见你景哥哥的旧物里收有这么些东西罢了。”
原来这样，吓我跳。又寒暄了几句，我赶紧送走了这个温柔似水的大嫂，我真怕她那大肚子，万托不住怎么办呢！
送走了大嫂，我也顺便踢走了意，不过嘱咐他不要忘记了银子，晚上送过来交给小石头就可以了。意走时，也顺便带走了小微，我本来打算好好陪小微玩会的，可今天的精神都闹够了，实在没有心情了，也就罢了。我就开始睡我的春秋大觉了，明天我可要在历城好好逛逛了！
大早，我就拉起还睡得跟猪似的小石头，吓得小石头马上就睡意全失了，这可是我第次没在她的催促下起床啊。我得趁那些管东管西的人还没醒过神，独自去逛逛。穿上早准备好的男装，两个翩翩少年就逍遥溜出萧府了。
好热闹的早市啊，热腾腾的小笼包，还有那漂着豆油的原汁原味的豆浆！吃得真舒服啊，我还是喜欢这份简单平淡的小市民生活啊，好怀念以前！
吃好喝好后，我就拉着小石头逛闹市了。冰糖葫芦，居然有卖这个的，我太喜欢了；那边还有布绣的各种小动物，惟妙惟肖，真是可爱啊；还有捏糖人的呢，我和小石头人美滋滋的给自己捏了个塑像，哈哈，还真像呢！这里人真多，真不愧祈国南方最繁华的城市啊，绝对的富贵风流之乡！
揣着不劳而获的银子，美滋滋的逛街，人生大快事也！眼看我都把这条主街都快逛个遍了，天也快中午了。正琢磨着，该去哪家酒楼大搓顿呢，是东边的排云楼，还是西边的登高阁？
正当我站在人群间为吃饭苦恼之际，突然迎面被个小东西从怀里撞了下，个小鬼，人这么多，跑什么啊！啊，不对，这不会是人常说的小偷吧？果然看见那小猴崽子迅速的逃离我身边，向东边人群中钻去，还不忘回头看了我眼，眼里里的惊慌惊喜显而易见！我摸身上，果然二十两银子不见了，好个臭小子，敢打姑奶奶的注意，不对，是大爷！我现在可是女扮男装呢！想我的轻功起码也算天下第二吧，不追上你个臭小子算什么！我拔腿就向东边追去，天，人怎么这么多啊，这会再好的轻功也不管用啊，还不如那小子的身轻体小呢，不几下我就快看不见他钻哪里去了！
正当我懊恼之际，眼前亮，那旁边的小巷口不正是那小子么，还在那躲在那墙角偷偷看我，打量我没发现啊！我心中大喜，先不动声色，装作四处张望的模样，突然个猛转身向左边蹿去！
我的妈呀！我只觉得眼前眼冒金星，头昏屁股疼，原来是撞到个人身上了，我使的劲太大了，以至于把自己摔了个四脚朝天！哪个不长眼睛的啊！我的骨头都快撞散架了！不会身上哪里撞少了个零部件吧？我赶紧四处摸摸自个的身体，还好，所有的部件都在！
归与不归 20070918 13:06
初逢
“你走路不长眼睛么？”好冰冷的声音啊，吓得我哆嗦，连哀叹自己的痛苦都来不及了，赶紧抬起了头，正对上双冷冰冰的眼，似乎点表情都没有，不过眼睛似乎还挺好看的，想什么呢！。撞的就是他？也不见得多么强壮啊，怎么他好端端的站在哪里，而我却狼狈的躺在地上？身黑色的衣服，张脸也就副平常年轻人样，没什么特别，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不过似乎那双眼睛似乎很特别，哦，对了，不是点表情都没有，而是有些怎么说呢，孤独，对！他的眼里有似淡淡的哀伤孤独，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我却能看出来，谁让我前世是阅人无数的人力资源经理呢！
还没等我打量完，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了，“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原来不是他说话啊，旁边还站了个，跟他身量差不多的蓝衣人，是那个家伙在说话！干吗啊，声音寒死人，不就是不小心撞下么！又不是撞你，你吼哪门子，还像要杀我似的。
我怒冲冲地回过头去，才要骂人，却半天都无法说出话来。好可怕的人，好冰冷的眼神，这大热天的我都感觉快要结冰了，难怪声音这么冰冷，如果说撞到的黑衣年轻人是冰块，那么蓝衣人就整冰山。我有点胆怯地吞了口唾沫，看看四周的人早已在那冰力四射中渐渐消散，就剩我们三人了。不过，很快我就镇静下来，以我多年的人生经历告诉我，对付敌人你就要比他还要凶，对待冰冷的人你就要比他还拽，这样才不会胆怯，才不会吃亏，何况这是历程，萧家在历程可不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么，我怕谁啊？
想到这，我就觉得自己的腰板硬！眼睛瞪，恶狠狠的向蓝衣人扫去：“你嚷什么？没见装倒的人是我么？我明明马上就抓到那个偷钱的小孩了，你们从哪里冒出来挡了我的路？还敢嚷，说！你们是不是跟那小孩伙的？小心我去告官！说你们是盗匪窝！”说罢，我还故意扬起头，副高高在上的副吃定你们的模样。
“哦，原来你在追小偷啊！看来是场误会了。”是黑衣人说的，轻描淡写的，似乎跟他没关系，“他偷了你多少钱？”
“二十两，怎么？承认自己是伙的啦？那还我银子！”我把手伸，这可亏可不能吃，眼看那小孩早跑得无影无踪，我找谁再去要这二十两银子去？
黑衣人似乎有些诧异，眼睛挑，把我从头到脚都打量了遍，慢慢地嘴角也有点微微上扬。他不会是在笑吧，怎么脸上都看不出笑容？笑什么笑！我知道现在的样子是很狼狈，衣服皱了，帽子歪了，手脚摔得快断了，不过银子最重要！你不给我银子，我这跤不白摔了！管他呢，给我银子就行了。
在我觉得手都要伸酸了的时候，才听他悠悠地说到：“绝情，给这位银子！”说罢，不再看我，转身就走。
锭沉甸甸的银子无声无息的就飞到我的手上，我居然都没看清它怎么飞来的！哇塞！不会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吧？这么厉害的暗器手法啊！高人耶！原来那蓝衣人叫什么鬼绝情啊，难怪那么冰冷，果然无情的很！不过，拽什么，拽也要听黑衣人的话啊，还是当小兵的料！
瞬间，鬼使神差的，我把拉住了转身要走的黑衣人的手，“大哥，就这样走啊？”
“你还要干什么？”又是那个蓝衣人冷冰冰的声音，谁问你来着，掺合什么！
“你看，大哥，今天我本来心情挺好的，抓到小偷本来还可以送到官府，或许官府老爷高兴，还赏我顿美食或什么的。你看，你这搅合，银子没了不要紧，可我抓到手的小偷没了，还有顿大餐都没了。你们说对不对？”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好啊，口气有些不耐烦啦，我要的就是你的不耐烦，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件事玩，干吗这么快就放手啊！
“赔偿我的午餐！”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还是直截了当的好！我故意眨巴眨巴我的双美丽的眼睛，故意流露出股你不赔我我就跟你没完的架势！这装小痞子流氓的还挺过瘾哦！
“你放手！”绝情的手似乎动了下，又忍了下去。
“不放！我又没拉你手，你着急什么！”我嘿嘿笑，还是黑衣人有风度，我抓了他半天他都没吭声呢！“走吧，大哥，前面就是排云楼，看你们也不缺银子花，也不在乎请我吃顿啦，再说都大中午了，你们也饿了吧？”可能还真没遇见我这样的人吧，趁他们还在发愣之际，趁热打铁，还是说点好听的，省得他们真翻脸，就不好玩了。
这时，却见个人飞快的冲了过来，还没等我看清，拉住黑衣人的手就被撞开了，是小石头。“小石头，你疯啦？手都要断啦！”
“小，哦，公子，你在干什么啊？跑得这么快，害得我找了半条街，还有光天化日的，你怎么跟人拉拉扯扯的啊！”看来冤枉小石头了，看她满头大汗的，肯定追了我半天了。就为这个拉扯啊，也不用这么大力气啊，把我手腕都快扭断了，“你着急什么啊，银子找到啦，而且有人请我们吃免费的午餐。”说完潇洒地向那俩冰冷的哥们挥手，“走啦，大哥，别发愣啊！放心，我不会点很贵的菜的。”骗你丫小孩子吧。
“啊！”还没等我美梦做完，小石头又在那鬼叫了，“小”
“小什么小，你又鬼叫什么！走啦！”说完拉起小石头就向排云楼走去，生怕那两个还在发愣的人反悔。或许在转身的那刹那，我发现那个黑衣少年似乎嘴角又翘了下，不过这切我都自动忽略掉啦，管他在又笑什么！
“可是，公子，你那个怎么成这样啦？谁欺负你啦？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家吧！”小石头在我的拉扯下，还不忘唠唠叨叨的本色。
我把捂住她的嘴巴，照她头就敲了下，“少啰唆，先吃饭再说啦。我就这样，怎么啦？”
这时，黑衣少年已经跟了上来，他的确是笑了的，我看见他眼底的笑意了，虽然掩饰着，却流露着些许什么，那神色我暂时猜不出来，只是他颇有些深意地看了我眼就做了个请的手势。后来，我才明白，那眼睛里藏的是戏谑和玩味，只是当我想明白的时候，已经后悔地要隔了自个的舌头，可切都晚了。
排云楼才几步远了，小石头似乎还直在期期艾艾要跟我说什么，我只是潇洒的挥手，不让她再唠叨，而且还做了个警告的手势，那是再啰唆我回去就好好收拾她的手势，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就不敢再吭声了。
进酒楼，我就像到了自个家似的，要了个包厢。立马忘记了自己的许诺，不点贵菜的承诺了，把这里最好的最有特色的菜全点了个遍，呵呵，谁叫那俩家伙自个不反对的呢？是他们自个想当冤大头也没办法，再说，那跤摔的我可够实在，现在还在腰酸背疼呢！我暗自里偷笑了半天。
本来还想装作斯文点的公子哥的，想着刚自个小痞子的样子实在不怎么好看，要结交武林人士当然要潇洒大方啦，所以在菜上来之前，我也就装着斯文有礼多了。等菜上来，见到那么多的美味，天啦，我立马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了，谁叫21世纪在学校成长出来的学生，从来没有老师教过吃饭要慢二嚼三什么来着的呢，我立马把斯文给丢了个干二净了。
“大哥，快吃啊，多好的东西啊，你们不吃我可就不客气啦！”我好意地招呼那两个跟看热闹似的主人下，看他们拽什么啊，人饿了要吃饭的道理都不懂，还在那愣什么。不管他们啦，我自个先填饱肚子再说，下午还要去郊外逛逛呢。
“公子！”小石头在旁边又扯我的袖子了，这是第几回啦？干吗啊，平时吃饭我也就这样啊，从不管那些虚礼的，再说今天还是俩陌生人呢，他们又不认识我们，干吗要装什么斯文？再说我是男装耶，男人不都该大口吃饭，大口喝酒么？
“小石头，你干什么啊？有话就说！”在小石头第几百次扯我衣角，挤了第几百次眼色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把话嚷了出来。
只见小石头似乎脸红了下，偷偷看了眼对面似乎两个慢条斯理的家伙眼，“公子，我们回家吧！”
“你着急什么啊，这两位大哥又不是外人，对不？大哥？”我立马装了个最谄媚的笑容给对面的冷大哥，还没结账呢，当然是你们大。
“你慢慢吃吧，没关系。”似乎嘴角又扯了扯，那家伙似乎不是那种爱笑的人啊，但我怎么老觉得他今天在笑？有点怪！
“好啦，我吃饱了，你们结账吧！”终于忍受不了小石头的拉拉扯扯了，我也吃得差不多了。
“你确定饱了？”那个叫什么绝情的真够冷的，中国人向坚持饭桌上出朋友，可顿饭都完了，都没再听他说过句话。不过他不说话也好，省得我反胃，还是这个小哥好，声音挺好听的，不过年纪还小吧，过几年更迷人啦。
“对啦，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萧潇。”我又献上自以为最真诚的笑容。
“萧潇？你跟历城萧家什么关系？”他的声音忽然冷了下去。
他干吗问萧家，是不是仇家啊？“嘿嘿，我跟萧家点关系都没有，你叫什么名字啊？”
“绝杀！” 似乎在把那两个字生吞下去。
我忽然觉得自己抖了下，好可怜的少年，难怪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寂寞和孤独，看这名字就知道他肯定没有朋友。
“你的名字好可怕啊！你叫绝杀，他叫绝情，你们可真够对难兄难弟的。你们是兄弟？”好奇心杀死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