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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1 / 2)

过来,拉住我的手,“我们回去。”

我觉得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互为重重的华贵马车的范围内了,似乎在小石头的拉扯下,独孤图的冷脸中,没有人再为难我们,我们就那样木然地走出了华丽的包围。我整个的心似乎都已经飞走,不知去了何方,模糊中我走向了凌家大门,走进了自己独居的小院,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坐在窗前有多久,清醒后就看见小石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身影,“小石头,你在那晃什么?晃得我眼都花了。”

“啊!”她似乎被我的突然出声吓了大跳,这才听下脚步,跑到我面前,细细地察究着我的脸。

“你看什么?”

“小姐,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别这个样子吓我好不好?”原来是看我有没有要落泪的迹象,“小姐,你别生气了,那个什么鬼皇帝,都不是好东西,三宫六院的,回头生的都是女儿,都嫁给别人做小老婆!”

小石头真是疯了,居然这种话都能说出来,看来真是口不择言了。“小姐,你别生气,那些个女人都是庸脂俗粉的,哪能跟小姐比!”

我扑哧笑了声,小石头跟了我这么多年,太了解我了,她知道我在意,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在意,只有冒大不敬的乱骂,“那是如仙!”

“啊!”又声惨叫,小石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我跟她讲过如仙的故事,也带她去找过如仙,还替如仙担心了好久,可如今呢,呵呵,我有些傻笑!

“她,她居然如此诈,小姐,她太可怕了,枉费你这么待她!”小石头惊愕了半天,才记起这么句话。

“个巴掌拍不响。”我冷哼了句,“好了,小石头,别在这傻愣了,快去看看老爷回来了没有。”

“小姐,你是在生气么?”小石头满眼的担忧,早知道她这样,就不告诉她了。

“不生气。生气又有什么用,这个社会,我能反抗么?那个男人,我能拒绝么?不过,都尽命罢了!”我冷然答道。“快去吧,如果老爷回来了。去禀告声,我要见他。”

“等等,小姐!见老爷不着急,先等我把你的伤口换药了再说。”小石头的提醒我才发觉左脸上片冰凉冰凉的,原来小石头早给我上药了。还是原来的那个地方,想在青州,如仙不也在这里划过道么,如今再来次又如何?!

自从那个约定后,我和爹就极少见面,他对我的行为置之不理,我对他也能避就避。

那天晚上,我对爹提了个要求,我要他请几个懂宫廷规矩的老宫女,教我宫廷礼仪。既然改来的总要来,何不来得更漂亮点?我自小没学过什么规矩礼仪,如果真要入宫,切都得靠我自己,要靠自己,就不能有点的差池。爹似乎很诧异我的请求,却很快的答应。

此后的两个月,那个寒冷的冬天,就在老宫女的苛刻中度过,我似乎早忘记了很多事,不再回忆,唯有梦里时时惊醒。两个月过去后,就该我又开始个身份的生活了吧?

归与不归 20070918 13:18

如仙番外

看着潇儿受伤的眼神,转身决然而去,我抓着帘子的手也颓然落下。右手轻轻地抚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心底总算有些了安慰。

自九岁起我被卖入就在望月楼,曾经绝望过,也试图逃跑过,可所有的手段都敌不过青楼的无情束缚,慢慢地我也习惯了那种人前卖笑人后凄凉的日子。好在妈妈对我还好,或许因为我的乖巧,聪明,或许因为我渐渐的长大,风华骤现,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而我的心却天天的冷下去。忘却的童年记忆,失去的家庭快乐,看来这辈子都已无望找回。

十四年那年,妈妈就开始逼我接客,我知道这个时刻迟早会来的,妈妈对我已经足够的容忍了,任由我挑选客人,即使的罪了客人,她也就是淡淡地说几句,却从不重罚我。但是看看其他的姐妹,有的十二三岁就开始接客,我的不安天天成长起来。还好有六公子的出现,六公子第次看见我的霎那,我就知道他也同许多的男人样,陷入我迷雾的眼睛里了,我不以为意,这两年太多的男人追捧而来,我早已习以为常。渐渐地六公子来的时候越来越多,我也感受到了他对我的不同,例如他总很安静地听我弹琴,吟唱,跳舞,却从不像那些财大气粗的男人样总试图对我动手动脚。他的眼睛随着我而动,心也随着我而动,我知道他的真情,也曾试图接纳他,或许他就是我离开这里唯的稻草,或许我可以有幸逃离这个支离破碎的天地。可是命运总是捉弄人的,在妈妈答应六公子替我赎身的那天,我真的好高兴。六公子带着我去游湖,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等过几天他凑够了银子,我就可以离开了,他会娶我。那刻,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第次真心地笑了。接下来的事,再顺理成章不过,我被带入家酒楼包间,在那里我见到了六公子的父母,带着书香气息的味道,跟我记忆中的父母样儒雅温和。说出来的话也极其文雅含蓄,但那交到我手上的那张银票却让我骤然清醒,我早该知道,他们那样的家庭,六公子那样的出身,怎么能容忍个青楼女子的介入?我拒绝了银票,步步走下了酒楼,每步都刻着我刻骨的悲伤,但这个悲伤却无人诉说,无人理解。

此后,我拒绝了六公子替我赎身的打算,也不再见他,日日我站在窗后,看着他在妈妈的跟前作揖相求,只有默默流泪,后来我的泪也不再流了,心却渐渐的冷去。我已经十五岁了,是无法再推脱妈妈要我接客的要求了,我答应了妈妈定好日子,开始了那天的仪式。我已经做好准备,听着楼下嚣叫的人群,有些嘲笑。想起幼时,位算命先生给我推过命格,说我绝对是大富大贵之命,现在想来恍若隔世。

我听见了六公子的声音,忍不住还是抬头看了他眼,虽看清他满眼的失落和痛苦,我也只能当成陌路。却没料,那个清脆的声音大乱了所有的布局,我在懵懂中跟着他们走出了生活了六年的望月楼,那刻我没有丝的犹豫,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那双清亮的眼睛,还有那另双清冷的眼,虽有不屑却没有唾弃,突然就有了新的信心。

但是,当夜点点的深下去,我却开始害怕,难道我就真的就这么轻易走出了多年的牢笼,跟着那个脸得意眼若星光的少年辈子?他在恐吓我家有悍妻,无意中我却看出他眼底的戏弄,不由的松了口气。可但那黑衣少年真的离开了房间,星光少年真的伸过双白皙的手时,我又犹豫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抓了他把。

当那个俊朗的又高贵不可侵犯的黑衣少年再次冲进我们的房间,小心地呵护着被我抓出的伤口的那刻,我有些忡怔,原来他是她,他却是他。他对她那温柔的眼神瞬间让我有些心颤,他对我冷冷的话更让我心颤。原来,这就是差别。

她是个好女孩,我抓了她把,她并未记仇,还试图成全我和六公子。六公子深情的凝望,我差点就说出留下来的话,转眼间望见对面他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我却突然鼓起了勇气,决然拒绝了六公子。路上,我似乎都听见六公子绝望的呼喊,却暗地里松了口气,或许我对他也不过直当成救命的稻草罢了,我的确辜负了他。我只有默默祈祷,将来他能有个门当户对温柔的妻子,有个幸福的家罢了。

我很快喜欢上这个叫萧潇的女孩儿,她为人热情,不计较礼节,不注重身份地位,对任何人都平等视之,我这样的女子,她都能以姐妹相待,我又如何能不感动?慢慢地我发现她似乎很神秘,有时候天真的可爱,有时候却心思玲珑,经常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时间久了我也不以为意。她更我谈她的童年,谈灵露山,谈小石头。不时地瞪上对面的他眼,偶尔的俏皮笑,大部分都是毫无形象地咧嘴大笑,无点闺中儿女的矜持,有时候我真的恍惚,她到底是何出身?

而他对我却梳理的很,如对所有除了潇儿之外的人样,冷淡高傲。路上他又戴上了他那张不变的面具,看不清表情。他对潇儿是不同的,他会跟她斗嘴,眼底的笑意不时溢出,但是如果潇儿不在,他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日日看着他宠溺地看着潇儿,我的心底不知为什么泛出丝别扭,或许我也期望有这样个男子对我如此特殊吧。但是,我的未来呢?茫茫前路,我虽然相信潇儿定会给我有好的安排,却还是犹疑不已,多年的孤独和不信任,让我无法真心放下心底的障碍,去洒脱地重活回。只是眼前我却只能依靠他们,他们的身份虽然都未明说,但是我看出他们是不同的,高贵的,这点,或许这点还可以让我安心。

入了京城,我有了个安定的落脚之处,转眼间他走了,潇儿也走了。天天的等待中,他不见踪迹,连潇儿都杳无音信,我开始焦急,却毫无办法。他留了足够的银两,我可以很久都不用担心生活问题,但心底的焦灼却不是这些能替代的。我也想过去找他们,可细想,不禁哑然,我却从来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住在哪里。凭两个名字,我何从寻找?

个个月过去,我已经平静了等待,该来的总会来吧。

这日夜晚,我如往常样对月沉思,很突然地他走了进来,无声无息地站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他到底站了多久,回首中只见他那双有些落寞的眼。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他垂下了眼,沉声问道:“有酒么?”

我连忙点头。

那晚他喝光了我存的所有的酒,我知道他有心事,眼底的悲伤任多少的酒都浇不灭,最后他喝醉了。我艰难地把他扶到床上,喃喃中,我知道肯定跟潇儿有关,因为他的嘴里直念叨着潇儿,至于为什么却不得而知。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直不肯松,朦胧中他直说着:“对不起!”眼底的歉意和留恋让我心底痛。我用手帕轻轻地擦拭掉他嘴角的酒渍,第次认真地打量着这个满藏心事的少年,浓密的剑眉这会在酒醉中还轻皱着,完美的唇这会不再有些邪魅地挑起,凌厉的眼已经被无名的悲伤淹没,我轻轻地抚着这张完美的脸,丝不舍与留恋在心底泛起。

夜渐渐深去,他还是拉着我的手,喃喃自语,我终于试图睁开自己的手。刚动,他似乎惊醒过来,咕哝地问了句,“潇儿,是你么。”他仍旧闭着眼睛,眉头皱的更深了,有些蜷缩着身子。

“是!”鬼使神差的,我居然答应了句。“我冷!”他又低声说了句,似乎有些祈求的味道,之后似乎又睡去了,拉着我的手却更紧了,看着摇曳的白幔帐,想起那个笑靥如花的少女,我有些迟疑和不甘。这个寂寞的少年,冰冷的夜晚,他需要温暖么?他在寻找个温暖的地方发泄他的情绪么?终于,我伸出另只手,拉下了那飘动的帐幔,今夜,就让我温暖你的身体,你的心吧,不管你想要的那个人是谁,不管你当我是谁。或许,这是个错误,或许也是我的个赌注。潇儿,你如此的善良,却怎么可以让他如此孤寂?

清晨醒来,床头空空,抬头间,个挺拔的身影立在窗前,我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惊动那摸安宁,也怕面对这现实的刻。我低下了头,白色床单上那摸鲜红的血提醒了我,昨晚绝对不是场梦。良久,我慢慢地抬起了头,却撞进双幽深的看不出表情的眼眸里。他就那样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责骂没有安慰没有怜惜,似乎过了辈子那么长,他才转身离去,就跟来的时候样,无声无息。

惶恐中日子天天的过去,回想那个晚上,我并不后悔。个多月以后,我的心却无法再平静,他没有再出现,个个夜晚,我坐在清冷的月下,等待着他还跟那个夜晚样,突然出现,但是每个夜晚都是失望的晚上。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我抚摸着仍旧平平的小腹,咬了咬牙,叫来了那个似乎老实的老婆子鲁妈。

“我要见他!”我直截了当。

鲁妈似乎有些诧异,“小姐,你要见谁啊?老奴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我冷哼了声,多日的相处,我知道鲁妈并不是那么简单,她的言谈举止,吃穿用度,绝对不是个穷苦人家来的,她是他们派来的,就定知道她的主人在哪里。“鲁妈,你不用装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听着,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今晚定要见到你的主子,否则,后果不是你能负责的。”或许我是第次跟鲁妈这么严厉的说话,或许她思量出我话里的威胁,那晚她和小丫头小晴直都未出现,并不常见,他喝了那么多酒,满室酒气,她们不会那么愚蠢,连主子屋里来了人都不闻不问。

鲁妈在我炯炯的目光下终于点了点头,“小姐,老奴只能把话带给卫大人,至于大人来不来,老奴只有尽力了。”

我点了点头,不管是谁,卫大人也好他也罢,我必须得找个能管事的人。

卫大人并不是他,是个冷冰冰的年轻人,浑身的气质跟那个城外迎接我们的绝情样,不过他的面孔却是个冷峻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让我有些错觉。

他走了进来,只冷眼看了半天,才慢悠悠地用低沉的嗓音开口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我也冷眼看了他眼,“我要见他,有些话必须当面跟他说。”

他似乎又不是那个绝情,那个绝情的声音就跟他自己样冰冷无情,而这个人却存了丝温和,我摇了摇头。他却很有耐性,对我的摇头视而不见,只那样冷眼看着我半天,才说道:“他不会来的,你如果有事,就只能跟我说,如果不说,就没有机会了。”说着,真得站了起来,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咬了咬牙,才开口说道:“你告诉他,‘落花流水春去也,浔阳江上不通潮’,就是了。如果他还不来,定会后悔的。”

丝惊讶从他的眼底闪而过,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还是看了我半天,终于点了点头,离去时我似乎听见他微微地叹息了声。

忐忑不安中,我有些怀疑他是否会来。第二天,却意外地来了大帮人,个自称姓柳的翰林和他的夫人,还有大帮的丫头婆子。

错愕中我才在他们的解释中得知,从今天起,我就是他们的女儿了。原来,他们有个女儿,只是,去年由于恶疾突然去世了,而正好有个好时机,在卫大人的介绍下,他们要收养我,以弥补膝下荒凉之苦。似乎切都成了定局,他们并没有容我拒绝或解释什么,大群人簇拥中我就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半年的小院。而那个介绍人卫大人始终没有出现,我期待解释却不知道该问谁。柳大人夫妇闪烁的言辞中似乎隐藏了什么,但他们那些忸怩的巴结我却清楚地看清了。

这真的是那个姓卫的大人的安排,抑或是他?他到底是谁?这个时候,这种安排,让我茫然无措,我试图说服柳大人夫妇,让我见卫大人,却被婉转地拒绝了。轰轰烈烈的认女仪式,三天后终于结束了。正当我松了口气,期待柳大人夫妇的解释时,却得到个消息,柳夫人因为要入宫拜见太后,正好带我起入宫。

推推攘攘中,我跟着柳夫人,不应该说是我娘了,进宫,拜见太后。进到太后的无极殿,我才有些惶恐,这几天的事就跟场梦样。太后就坐在上头,我不敢抬头,大殿里很安静,偶尔几声低沉的女子轻笑声从两边传出。

半响,才听见个中年妇人用优雅的声音说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我慢慢地抬起了头,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正斜倚在炕上,个着绿的宫女正轻轻地替她捶着腿。她的面目似曾相识,似乎哪里见过。

她端详了我半响,点了点头,“果然有几分姿色。柳夫人,这样吧,我看着你这女儿,挺喜欢的,就留在宫里,跟我这老太婆几天,可好?”虽然是戏谑的征询,却带着无言的压迫。

柳妇人急忙跪下,“太后的懿旨,臣妇岂敢不尊。太后能看上小女,那是她的福气。臣妇谢太后!”

“那好吧,依妃,柳姑娘就交给你安排个住处吧。就在长青殿那个偏殿且住下吧。”

我早看见大殿的两侧各坐着两个宫装丽人,左侧个美艳倨傲,个怯弱娇羞,右侧个文静可亲,另个看着憨厚诚实。

只见右侧那个淡雅衣衫的的温和女子站了起来,应了声:“是!”

这时左侧个带着撒娇味道的嗓音响起:“太后,宫里的事情不是直都由儿臣打理么,我看还是不劳烦依妹妹了。”

太后看了眼左侧身大红衣衫的华丽女子,笑道:“楚妃,你有身子的人了,这些小事就暂时不要管了吧。歇着身子要紧。”

楚妃有些不甘,正要反驳,旁边年纪较大些的娇弱女子却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楚妃也只动了动嘴唇,终于没再反驳,却转眼很有深意地看了我眼。

太后又转眼看着我,面目虽和善慈祥,但眼底的抹无名的情绪还是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你叫如仙对吧?”

“民女是叫如仙。”我忙低头答道。

“去见见你这几位姐姐吧,以后总有见面的时候。我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我跟着几位妃子的身后,轻轻地退出了太后的无极殿,只见依妃停住了脚步,拉住我的手笑着说:“柳姑娘就在宫里安心住些日子,柳夫人就请先回吧,不用担心。”

“是!谢谢娘娘照顾。”柳夫人有些讪讪地笑着,又有些深意地看了我眼,行了个礼就离去了。我有些焦急,这种场面,到底是为什么?

“柳姑娘来见过几位娘娘吧。这位是楚妃娘娘。”她指着这会驻足细细打量我的楚妃介绍道。

“民女见过楚妃娘娘。”我屈膝行了礼,楚妃鼻子底哼了声,并未言语,时间空气仿佛凝结了。

“看来,柳姑娘初来宫里,还不懂规矩啊!”半天楚妃才悠悠地说了句,嗓音轻灵好听,在我耳里却冰冷无情。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随机跪了下去,“民女见过楚妃娘娘。”

“呵呵!这才是么,还懂点规矩。”

“起来吧!”是依妃,直到这时,她才平静地替我解了围,“这是燕嫔娘娘。”她指着那个满身娇怯直跟在楚妃身边的女子说道。

这次我很乖巧地行了个正宗的跪见礼,“给燕嫔娘娘请安。”

“免礼吧,以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娇弱细小的声音,听来楚楚可怜。

依妃又向最后位和蔼和亲的女子介绍道:“这是程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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