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下厨做了几道菜,蒙司徒先生高看,我就教了他几招。但司徒先生悟很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顾小姐才会觉得有点差别吧。”
“原来是这样啊。”顾浅溪边说着,边听老板娘说话,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当年的事渐渐明朗起来。原来当年司徒安然是尾随个女孩来的,那个女孩偶然吃了次老板娘的手艺,特别欣喜,故而留了段时间。司徒安然为了讨那女孩的欢心,就跑来让老板娘教他。
那时候的司徒安然还是十指不沾阳水的大少爷,压根没下过厨,开始连菜都切不好。尽管他悟高,那也是来厨房从早呆到晚,步步磨练出来的3(可是他做的菜,那女孩压根没放在眼里,从不动他做的菜。司徒安然就想了个办法,认真琢磨老板娘的特点,例如鱼嘴插花这点,就学了去,做出来的样子跟老板娘没什么差别。
这才得以鱼目混珠,送到那女孩的面前。
顾浅溪不由感叹,果然是物降物啊!司徒安然那子,竟然会为了个女人这么费尽心思,还真是顾浅溪没想到的。忽然想起那次来别墅闹腾的那个女孩,顾浅溪直觉那个女孩不是老板娘口中的这位。
吃过饭菜,已是中午点的时候。十月的云南,中午并不算太。苏承墨带着顾浅溪出去转悠了圈,给她买了不少衣服∵在路上,穿着病服的苏承墨,回头率不是般的高。
顾浅溪走在他旁边,都不脸颊微红。看见正好有处服装店,拉着他走了进去。在古镇上,服装店是不少,大部分是以当地风为主的服饰。男生的衣服更少,没几个店铺有。顾浅溪拉着他走了好几个店铺才找到家,只是扫了圈,这里的风格是彝族风格和现代风格的混合体。妃来萌宝
顾浅溪找了圈,才勉强找到件比较正常的服饰。苏承墨拧着眉毛看了半天,坚决不同意。顾浅溪苦恼的道,“穿这个比穿你上这个药强,你自己看你现在像什么。”
说着,推着他走到旁边的镜子前。苏承墨扬眉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胡茬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刮过,脸上也没什么奇异的东西,看起来还是跟以前样英俊非凡。
顾浅溪本来还等着他吃惊的反应,可是等了半天,就看见他动了动脸,似乎在看自己的左右侧脸。然后嘴角还微微上扬,似乎很满意的样子,顾浅溪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无力吐槽的指着他的衣服告诉他。“我没说你的脸,我是指这里!”
苏承墨这才把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衣服上,他材很好,病服穿在上虽然怪异,但不至于难看。只是穿着病服然后再配着双意大利纯手工皮靴确实有点怪异。
见他终于露出丝不满了,顾浅溪这才长松了口气,将刚选的衣服放在他的手里,“赶紧进去换了吧!”
苏承墨没动,满脸不爽的看着这衣服,吐出个字。“脏!”
顾浅溪愣住,旁边店主脸黑,“哪里脏了?”
苏承墨紧拧着眉,“这么多人试过,还不脏?”
好吧,他大少爷的洁癖又犯了,顾浅溪头疼至极。就站在这里这么会儿工夫,都引来了不少回头率,指指点点的不停交头接耳。顾浅溪躁的满脸通红,推着他进了试衣间。“赶紧换了。”
苏承墨万分不爽,指着旁边模特上穿着的衣服说,“你换上这件,我就去换。”
顾浅溪也没多看,就点头同意了,从老板手里把衣服拿来进去换了。等出来跟苏承墨同时站在镜子前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
她跟他,竟然穿了类似侣服样的衣服!
相差无几的花色,同样风格的服饰,以及她裙边散落的碎花跟他上衣绣着的碎花相映成趣。两人本来长得就很出众,换了那病服,苏承墨上的气质也显露了出来。两人往这站,宛若对璧人般,亮堂室,顿时引来了不少人进来店铺。
...
第119章 苏承墨心动了
? 看见有不少人开始询问起来,老板顿时眉开眼笑。苏承墨的心也不错,愉悦的高扬着眉,明明加起来不到千的衣服,他老大爷似的扔了叠毛爷爷。
心疼的顾浅溪心里直抽抽,看那厚度,起码得三千啊。顾浅溪忽然也想学王胖子掰着手指头算下,她自己还欠了那些债,算,越发觉得不平。
苏承墨拉着她走在古城的大街小巷里,街头巷尾都放着当下最流行的当地歌曲《瞬间》,这歌曲比较脍炙人口,又带点古镇特有的音乐强调,路边不少手鼓店都将这首歌当成了主旋律,边敲着手鼓边放着这首歌,倒是别有番意味。
不过吸引顾浅溪更多的,是家角落里的手鼓店放的首偏小众的歌曲。低醇的女声,带点像醉酒的嘶哑,听的人好像心尖上有爪子在挠。在曲子的中间部分,是假声唱出来的戏曲腔调,这首歌很好的将中国戏曲和流行因素融合在了起。
顾浅溪不由听着出了神,脑里不由闪过以前小时候,每每任安素所在的文艺团里要搞什么舞会,她们经常要加班加点的排舞。那时候顾守义经常下班回来,做了饭菜给顾浅溪,然后就带着顾浅溪去文艺团的后台,躲在帷幕后面悄悄的看母亲排舞。那时候幸福似乎来的特别容易,能够在舞会当天,坐在父亲的肩膀上,看着台上的舞蹈。她就会乐的好像自己也在那个舞台上舞蹈样,高兴的手舞足蹈。
任安素还常常拿这个打趣,说等顾浅溪长大以后要跟着她起来文艺团。那时候她应得特别爽快,还趁着没人时,在家对着镜子自娱自乐跳的很起劲。但是后来认识了于楚楚,又见到了苏承墨,这个年少的梦想就像梦幻的泡沫样,在她心里飘了飘就不知道飘到哪去,最后破碎了,她也不知道。
等反应过来后,歌曲已经停了,苏承墨正坐在店铺里面。他的面前放着个手鼓,有模有样的跟着店老板学了起来。他本来就没音乐基础,他们苏家崇尚武学和商界,小时候他各种商业知识没少学,但是艺术修养这块,他们家连碰都没让他碰。
他在那儿请教了几遍,自己敲出来还是不对劲1(苏承墨有些郁闷的在那琢磨,顾浅溪无语的走了进去,“你在干嘛?”
苏承墨被打断思路有点不爽,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手鼓,“学手鼓!”
顾浅溪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你以为这个说学就能马上学会的?”帅帅公子怎可虐待
“他说买下手鼓,就包教会。”
还别说,苏承墨学的很认真,尽管他连五线谱都不认识。本来老板对他像天线宝宝样的问题有点不耐烦,但是苏承墨转就买下了整个店铺最贵的个手鼓,老板的态度立马转变,不厌其烦诲人不倦。
苏承墨学手鼓期间,闹了不少笑话,老板又是个直脾气,就算他刚才买了最贵的手鼓,同个错误犯的多了,还是没忍住多说了几句。顾浅溪还以为苏承墨会发怒,坐在他旁边不敢离开半步,生怕这边走,那边他就把人店铺给砸了。
不过令她大跌眼镜的是,苏承墨从头到尾都没发怒,跟好好学生样认真而勤奋。顾浅溪吃惊的差点把下巴都惊掉,脑海里忽然闪过个想法,从苏承墨的口袋里把他的手机拿了出来。
然后悄无声息的按下了录像键,将苏承墨挨骂,又认真点头的模样都录了下来。
她在这边录的正起劲时,老板娘在旁边抿唇直笑。“姑娘,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顾浅溪拿手机的手僵,收敛了笑意看着老板娘,“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板娘微惊,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他好像很喜欢这首歌。”
说到这首歌,顾浅溪有点兴趣,问道,“老板娘,这首歌的歌碟你们还有吗?”
老板娘从旁边拿过这张碟包装好,顾浅溪递钱给她的时候,她没接2(“他买了我们这手鼓,歌碟是送你们的。”
“那谢谢你了。”
看得出顾浅溪很喜欢这首歌,老板娘不由笑着说道,“今天是十月,姑娘你要真喜欢这首歌,晚上八点可以去时光酒吧,这个歌手就在那个酒吧驻唱。”
“嗯。”
苏承墨学手鼓很慢,慢到夕阳西下,慢到老板娘都把饭端了过来,慢到顾浅溪在旁边跟老板娘都学了三四首手鼓调,苏承墨才算是磕磕巴巴的把这首歌练了出来。猎梦行者
等他终于从学习中回过神抬头,顾浅溪都在这边跟老板凑桌吃了起来,苏承墨瞬间脸色黑沉。顾浅溪看见他抬头,连忙招呼他过来坐下,“尝尝,老板娘的手艺也不错。”
苏承墨冷哼了声,从她手里把筷子接过来。人来人往的路边吃饭,而且用的还不是专业消毒过的碗筷,苏承墨不蹙紧了眉。正值傍晚,外面的夕阳挥洒着最后的余,金色的余晖倾泻在店铺里,把周围的切都染上了层金黄铯。苏承墨不悦的想要叫顾浅溪去饭店,偏过脸就看见顾浅溪逆着光的侧脸。
轮廓似乎都被这金色的余晖融合的温暖了些,老板娘正在跟她说些趣事,顾浅溪被逗的毫不吝啬的扬唇微笑。这笑容,没有丝毫淑女名媛的风范,也没有进退得宜优雅大方的风度。反而笑得有点不羁肆意,但偏偏这样的笑,和这温暖的侧脸,像是撞入了苏承墨的心样。
顿时,噗通噗通
苏承墨有些慌乱的连忙错开眼,压抑住自己的心跳。生平第次,他不敢与人直视,也是生平第次,没有再去过多的在意碗筷有没有消毒。
宾主尽欢的晚餐过后,顾浅溪很高兴的谢谢了老板们的款待,拉着苏承墨走出店铺。苏承墨手上提着手鼓,走在她的旁边。顾浅溪看着手里的地图,想了想刚才老板娘指的方向,没抬头问道3(“我们去那个时光酒吧看看,好吗?”
顾浅溪说了半天,没见旁边的人回答,不由疑惑的看去。看,差点脚下个踉跄摔倒,苏承墨的笑意明晃晃的挂在脸上。顾浅溪蹙眉想了很久,“苏承墨,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这么惊悚?”
诡异的是,顾浅溪说了这话,他竟然都没有生气,反而还好心的问了句,“是吗?”
顾浅溪凌乱了,只觉得见鬼了!
路上,顾浅溪都没敢抬头看他,怕再被他那个笑容笑的心里发毛。但是她拿着手里的地图转悠了半天没找到地方,不由硬着头皮抬头,“你看下这酒吧怎么走?”
泪痕异域游
苏承墨扬眉,地图都没接过来,就带着顾浅溪东拐西转的。顾浅溪被绕的懵了,但是抬头,阳光酒吧的招牌已经近在眼前了。顾浅溪不由感叹,就算他在音乐方面有点白痴,但是大部分地方,自己跟他差的不是星半点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国庆节的原因,才八点多钟,酒吧就差不多爆满了。顾浅溪找了个离驻唱台最近的地方坐着,点了杯马尾酒。可是马尾酒端了上来后,就被苏承墨拿了去,苏承墨本正经的道。“你胃不好,老四说不能喝刺激的东西。”
顾浅溪无奈至极,看见他杯杯的喝,而她只能无趣的喝着手里的水。
大概八点半的样子,名女生走上了驻唱台。她穿着时尚,化着浓妆,看得出材很好。背着把吉他,走上去调整了下麦,开口唱了起来。她开口,顾浅溪就知道她就是歌碟里面那个女声!
开头唱的几首歌,都没什么创新和亮点,比较普通,节奏比较劲爆,再加上她不时的与台下互动,与她那独特的嗓音,倒也引来了不少人的起哄和鼓掌。
忽然她停了停,跑到下面喝了口酒,又跑了上来,将吉他放在旁。酒吧五彩绚烂的灯光顿时变成束白光,聚焦在她上。酒吧有片刻的静寂,像是随着这灯光样,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她开口唱了起来,第个字开口,那种独具惑魅力的嗓音便通过话筒传开了。
听完曲,顾浅溪不由有些皱眉。歌对了,人也对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唱的没有在歌碟里听见的那种感觉。
顾浅溪有些失望的将手里的水喝完,拉着苏承墨要回去,苏承墨却让她坐在这儿,然后走开了。顾浅溪以往他要去上洗手间,就没多留意。忽然,驻唱台上的那个女人首歌还没唱完,就被酒吧管理人员叫了下来,然后个人走了上去。
酒吧微微有些动,不少人都疑惑的望了过来。
看见那熟悉的背影,顾浅溪眼皮跳,心里顿时涌起股不祥的念头,将手里的杯子丢开就要往外走。可那灯光师比她的脚步更快步,停留在了她上,苏承墨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来。嗓音淡淡的,带点他苏氏的霸道口吻,“上来!”
...
第121章 煎熬的夜
? 今天的夜色,月朗星稀,清幽的月光笼罩在平台上,显得切犹如白昼。
忽然,左边的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苏承墨颀长的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平台上转了圈,来到右边的房门上,看见那开阔的窗户扬唇笑,翻从窗户上爬了进去。
要是顾浅溪能看到这幕,肯定吃惊不已,敢灵敏的不止是王胖子,这儿还有个跟他动作样灵敏的人!
苏承墨从窗户外进来,除了衣服摩挲间发出的窸窣声,便再无其他声响。翻滚落在厚厚的毛地毯上,滚动时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苏承墨微微蹙眉。捂着口的伤,站了起来。
上的人儿正不踏实的在睡着,苏承墨轻手轻脚的躺在了旁边。垫是软的席梦思,有重量这边就会下陷。怕把顾浅溪吵醒来,苏承墨在旁边蹲了半天,直等到她翻转子的动静时,才手脚利索的连忙上了。
顾浅溪睡觉很不安稳,苏承墨才刚躺上,她就滚了过去,手搭在他的上。那瞬间,苏承墨连呼吸都停止了,怕她忽然醒过来。好在没有这迹象,顾浅溪只是拢了拢头,把他当毛绒玩具了。
见没事,苏承墨轻轻的帮她把被子盖好。十月的云南,到了晚上还是有点低温,不知道是不是旁边睡着个人,苏承墨觉得点都不冷。在顾浅溪不安的蹭动时,苏承墨长臂揽,将她揽入了自己怀里。闻着她的发香,苏承墨唇角不上扬。可是好心只维持了不到分钟,因为他突然发现怀里这人似乎是,睡!
苏承墨脸色顿时怪异起来,下意识的低头看去,这眼,眼睛就再也无法挪开。
肌白如玉的胴河蟹体,足以醉死人的那道深沟,还有浅浅的温呼吸就喷洒在他的前,手甚至还搭在自己的腰上苏承墨只觉得浑上下都不好了,全的血全部倒流到了体的某处。
苏承墨有些暗恼的低咒声,开始严重怀疑自己过来究竟是对是错!那儿高昂的感受可不好受,看样子大有“站军姿唱晚国歌”的趋势啊!苏承墨连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只觉得手臂上抱着的是块烫手山芋!
调整了下呼吸,将自己的手轻轻收了回来,然后把她的手臂从自己上拿下去1(可是刚把她手拿开,苏承墨就觉得心里空落了部分,看着顾浅溪沉睡的面容,俊颜露出丝纠结。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
眸色沉了沉,又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狠狠用了点力,似乎恨不得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里。顾浅溪有些不舒服的推了推,有种睡醒的兆头,苏承墨便连忙松开了手后只在她的额头上落下吻,炙且绵长。
这夜,注定有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了。
最近事太多,顾浅溪都快养成生物钟了,到早上8点就准时清醒过来。
睡眼朦胧的睁开眼,怎么面前有堵墙啊?顾浅溪烦躁的在墙上推了推,可是触手发觉这墙还暖和顾浅溪摸了摸,怎么这墙还这么软?
“手感好吗?”
道低醇的嗓音传来,吓走了顾浅溪所有的瞌睡虫。顾浅溪惊愕的猛然抬头,入眼就看见苏承墨的脸,吓得险些从上掉下去。“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的上什么都没穿!
“你昨晚没给我换药!”
苏承墨说着眨巴了眼,顾浅溪没看错的话,这厮在装可怜!这个世界莫非玄幻了还是苏承墨最近真的脑袋烧坏了?顾浅溪有些抓狂,连忙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体,低头看了看。她这次被苏承墨拉出来的匆忙,昨天也没买睡衣,她现在就下面穿了个小裤裤,近乎睡啊!
“你怎么进来的!”
苏承墨没回话,抿紧着唇,指了指自己的前,那儿雪白的纱布上又有了点滴血红2(顾浅溪惊,也顾不上刚才问的问题了,连忙裹着被子进了洗手间把衣服穿上,“什么时候裂开的,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司徒安然也不在边,真要伤口裂开了,顾浅溪还得到处去询问医院在哪呢。苏承墨看着她着急的模样,眼底浮起丝满意,“在我房里。”
“哦!”顾浅溪焦急的就要去拿药,可是到了他的房间,哪里还有东西?去问了老板娘才知道,他昨天就搬了房间,就在自己隔壁∵近房间看,就发现这个房间也有两个门。顾浅溪疑惑的打开内门,果不其然的看见了那个平台上,也看了自己房门没有关上的窗户,顾浅溪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顾浅溪沉着脸,什么都没说,拿了药转离开了。丝女士
好在苏承墨的伤口并没有裂开,只是扯动到了,稍微渗出了几滴血而已。正如自己所料,顾浅溪在心里冷笑声,明知故问的道。“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你没给我换药,我来找你,你睡着了,我就没叫醒你。”
鬼才信他这么好心呢!昨晚走的时候,怎么没提醒自己,没给他换药?顾浅溪白了他眼,紧绷着脸,极度不悦的给他将药细心的涂上去,中间句话都没说。
涂药完毕,用新纱布帮他包裹好。看这伤势,再出不了几天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等血痂掉落,就可以恢复如常了。绑好纱布后,顾浅溪将东西收拾了下,起正准备做,苏承墨拉住了她。
顾浅溪蹙紧眉头,没回头的说,“你还要干嘛?”
“我晚没睡。”苏承墨冷不丁的开口。
顾浅溪还以为是伤口疼的他晚没睡,不由翻了个白眼,“你昨晚不翻墙,不做贼爬人家窗户,也不至于会扯动伤口,而且指不定这伤口还是你故意扯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