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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阿婆,拿过刚才拉歌时摩挲族人放在旁边的坛酒,大大的灌了口后,他启唇,唱了首“大刀向鬼子砍去”,歌声激昂,却没能波动阿婆点绪。

他是真的五音不全,首简短的歌能从开头就跑偏到结尾都没找着调子。偏偏他那股认真的劲儿,让人依旧能听得血。他接连唱了好几首军歌,都没能打动阿婆。

苏承墨顿了顿,沉默了片刻,表肃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顾浅溪直在旁边看着他,看着他近乎执拗的疯狂,看着他完全不讲理的执着,看着他即便唱的难听却依然脸认真3(旁边有人因为反差太大,下子没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也有人低声的提醒,“哥们,军歌不算歌,这儿歌也不算啊,你赶紧换曲。”

他会的歌真的不多,唱完两只老虎就唱“我在马路边捡到分钱”。个血汉子唱着这样卖萌的歌曲,违和感不是般的大,周围笑声更大。顾浅溪也轻轻笑了起来,可是笑着,却掉了泪。

心头有块地方,不停的泛着酸意。

顾浅溪也拿过酒坛,大口灌了口,跟着他起轻声开口,附和着苏承墨的歌。苏承墨收回目光,侧头看向她,那双眸子里多了太多顾浅溪看不懂的东西,似乎装着满满的深。

这刻,顾浅溪从他的瞳仁里看见了,只有她的影子,没有别人,没有容烟儿。

莫名的,酸意更甚,似乎还夹杂着眼泪的腥咸。她不知道跟苏承墨起唱了多少首,她只知道苏承墨似乎把他所有会的歌都唱了遍。久到她都忘记了自己在哪,忘记了旁边还有谁裁来追,代驾小富婆

这时,阿婆动了,她那根银质的拐杖敲打在地上上,发出“铿锵”的声音。

两人同时住了口,苏承墨拉着顾浅溪的手,非常用力。顾浅溪看着阿婆,阿婆也在看着她。阿婆始终没有开口,但是她从她的上取下了个银质手镯,看着顾浅溪示意她伸手。

顾浅溪虽然疑惑,但还是伸出了右手。阿婆摇了摇头,执意拿起了顾浅溪的左手。将这个银质手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戴完后,她看向苏承墨,旁边的摩梭姑娘连忙开口翻译。“阿婆说,让你先下去,阿婆要跟这位姑娘聊下。”

苏承墨紧抿着唇,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悲,但是他这次没有闹,跟着司机小伙先去了车里面。院子里的人也在摩梭小伙的劝说下,纷纷离场了。院子里,顿时就只剩阿婆顾浅溪以及做翻译的摩梭姑娘。

阿婆指着她心脏的位置,轻轻摇头,她说。“你这里,有血腥!”这些都是摩梭姑娘翻译过来的,但为了直观点,不再重复提醒。

顾浅溪浑僵硬的看着她,阿婆继续道,“只有这里放下了血腥,你才能够看清你这里想的是什么!”

“他,不适合你。跟他在起,你会颠沛流离家破人亡。”

这句话阿婆是字顿说的,眼神直紧紧看着顾浅溪后八个字更是直直的砸在了顾浅溪的心里,直到离开很远之后,顾浅溪都没能忘记这八个字:颠沛流离家破人亡。

离开大院,顾浅溪回头看了眼阿婆,她坐在高椅之上,似乎也在回看她。这八个字好像算卦的人批命般,重重的压在她的口,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去车子的路上,摩梭姑娘友好的笑了笑,“姑娘,这个镯子是阿婆的信物,也代表着你将成为我们摩梭族最尊贵的客人。阿婆执意让你戴在左手,是因为这里离心最近,阿婆希望它可以洗涤你的心灵,让你早点放下仇恨。”

顾浅溪看着手腕上的手镯,只感觉这戴的好像不是镯子,而是那八个字。

“阿婆说,姑娘以后要是真的到了那步,可以回来找她,阿婆她会等你三年。”

...

第128章 批判的宿命

? 颠沛流离家破人亡!

好狠毒的批命啊!

顾浅溪冲着她点了点头,有些失魂落魄的往车里走。苏承墨笔直的坐在里面,顾浅溪上来的时候他看也没看眼。

车子里的气氛安静到非常诡异,司机小伙直回头不停看两人,在到了客栈要下车的时候,司机小伙按耐不住问了,“顾小姐,你知道这个镯子代表什么吗?”

“是你们阿婆的信物,代表我是你们摩梭族最尊贵的客人。”

司机小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车子里很安静,他看了眼苏承墨,发觉他并没有制止,才开口道。“我们信奉的是达巴教,也同样信奉母湖,神山,祖先等自然之物。格姆女神是我们摩梭人的最高保护神,而我们阿婆就是传达神的旨意的那个人。或许你们城里人会觉得我们迷信,但是这就是我们的信仰。”

“如果阿婆没有给顾小姐你这个信物,今天晚上就算阿婆让你们走,我们摩梭小伙也不会再接待你,更会在外面等着你们。”

这后半句话很关键,顾浅溪听懂了。看来今晚苏承墨对他们阿婆的不敬,他们个个就等着篝火散场后,给苏承墨些教训呢。而就是因为这个手镯,他们摩梭人只会把她们当成贵宾,不会再做出任何举动。

“顾小姐,你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无论你什么时候来,我们都会用最尊贵的方式来接待你们。我不知道阿婆对你说了什么,但是阿婆有句话,让我转告你们下。”

苏承墨眼波微动,看向了他。

司机小伙每次说到阿婆的时候,都会满脸崇敬,脸肃穆。就算现在他们的阿婆没有在这里,他也亦然。“阿婆说,三年后的今天,如果二位还在起,她会再给你们批次命。”

再批次,她刚刚说自己同苏承墨在起,自己就会家破人亡,颠沛流离1(现在又说三年后还在起,她会在批次命,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当着苏承墨和当着她说的不样?

阿婆支开苏承墨,应该就是不想那段话给他听见。而现在说这句话又要让他听见,这代表什么,她又该信哪个?顾浅溪在心里琢磨了半天没琢磨明白,非常迷茫。亚特兰蒂斯

而在她旁边的苏承墨浑紧了紧,拉住了顾浅溪的手腕,拉着她拥入了怀中。

司机小伙有眼力劲的开门下了车,把空间留了出来。

苏承墨就这么抱着她,手里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银质手镯。车里的灯光昏暗不明,顾浅溪看不到他的神,也猜不到他现在的心里。就这么静默着,两个人都没开口。良久良久,海天线的地方擦起了抹鱼肚白。

慢慢升起的红,将周围的云朵映衬的绯红如霞。红嘴鸥在碧波如洗的湖面上或展翅低翔,或戏水玩耍,或欢快鸣叫,有人乘着那小小渔船往湖中心泛去。找人买了些粮食,向红嘴鸥洒去,引来方争夺。

有人则喜欢静静的躺在小渔船上,看着这碧水青天,听着这海鸥声声,享受着心灵的安静。

顾浅溪直在车里静静的看着,忽然,旁边石化了晚的人动了动。他紧抿着唇,拉着顾浅溪下了车,车门关上的声音吵醒了在旁边凳子上睡觉的司机小伙。

苏承墨拉着她快步往湖边走去,要了艘小渔船,拉着她走了上去。看着别人泛舟跟自己泛舟果然不是个概念,坐在这飘飘摇摇的小舟上,思绪也会随着这小舟块飘飘摇摇。

不知道他跟撑船的人说了什么,撑船的人从下面拿出个簸箕,簸箕里全是小袋的饼干。苏承墨解开个袋子,递给她。顾浅溪看着他,微微不解,他就扬起手的饼干往水面扔去,顿时红嘴鸥飞快的朝这里飞来,然后落定在他们小舟的附近2(

原来这饼干,就是它们的吃食。

顾浅溪抛了点,但终归觉得不过瘾,索将所有的小袋子都打开,捧在手里呼啦下全部抛了出去。僵坐了夜的疲惫,也在这抛间,烟消云散。

等抛完了,竟有只红嘴鸥飞到了他们所在的船只上,就落定在顾浅溪的旁边。那儿,放着那个簸箕。顾浅溪不由失笑,倒是个有眼光的鸟儿。她虽然抛了很多,但是红嘴鸥也很多,那么多的鸟儿起争食,也不是每只都能吃得到。熟女炼成记

这只看中了她簸箕里还留有的剩余,飞了上来吃的无比欢快。

顾浅溪笑着,将仅剩的点吃食放在自己手掌心。它倒是真的点都不怕生,就站在了顾浅溪的手腕上,去啄她手心的吃食。啄啄,痒的顾浅溪忍不住笑弯了唇。鸟儿吃完后,还在她的掌心啄了啄,扇了扇翅膀却没飞走。看样子是在等她再拿出吃食啊,顾浅溪找了找都没找着吃食,微微有些失望的将手心收了回来。

忽然,坐在她对面的苏承墨扎进了水里,顾浅溪吓得惊,“苏承墨!”

苏承墨冒出了头,动作矫健行云流水般朝旁边的船只游了过去。见他没事,顾浅溪才松了口气,看见他游过去也不知道跟人说了什么,那人也拿出了个簸箕给他。苏承墨就让这簸箕漂浮在水面上,他边游着边把那簸箕推过来。

看见这簸箕,顾浅溪怔住了,他跳下湖游过去,为的仅仅是去给自己拿鸟食?

不知道这里的红嘴鸥是不是常见这簸箕,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纷纷朝上面飞去。苏承墨紧绷着脸,有些狼狈的挥开这些红嘴鸥,自己则不可避免的被抓的头发凌乱了。

顾浅溪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湿漉漉的回到船上,看着他将簸箕拿给她时,唇角扬起的笑意。顾浅溪的心,就跟着这漾的湖水,层层漾着3(

看着这簸箕上淋过水后的饼干,顾浅溪低垂着眸子,没有动作。苏承墨扫视了圈,顾浅溪边空无物,才发觉刚才那只红嘴鸥早已被他的动作吓得飞走了。苏承墨扬起的笑容,便渐渐凝固了。

“我去给你把那只捉回来。”

顾浅溪摇头没说话,苏承墨站着看了她良久良久,“你还在想她说的话?这是迷信!她说我们不能白头,我们就定不能白头吗?她把自己当救世神还是什么?”

“什么时候,我苏承墨的幸福,需要让个半只脚入了土的人来评判了?什么时候,我苏承墨的未来,需要别人来断定了?顾浅溪,我不知道这三年来你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当初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三年,我欠你的,我慢慢补给你,你不准听信别人的谗言,你听见没!”寻仙

他抓狂的捏紧着她的肩膀,狰狞的怒吼。

顾浅溪摩挲着手里的镯子,片刻后抬头,“苏承墨,你知道阿婆跟我说了什么吗?”

没等他开口,顾浅溪继续道,“她说,你,不适合我。跟你在起,我会颠沛流离家破人亡。”

苏承墨紧抿着唇,浑绷紧的看着她。顾浅溪自顾自的说,“你应该知道,我父亲是孤儿院长大的,我从小就没有爷爷。而我外婆在我外公去世后,直住在国外。我没有叔舅,没有姑妈姨娘,我现在有的,只有母亲个亲人后次见我父亲的时候,他交代我定要好好照顾母亲。”

“如果之前这二十多年,我都为你而活。那么从父亲走了之后的那天起,我是为了母亲而活!我曾经确实过你,到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到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放在你手里。到,丢了自己。但是苏承墨,我的心只有这么大,在三年前已经被你生生掏走了半,现在还留着的地方就那么大。小到,只能装下个人,那就是我的母亲。”

“曾经我很傻,以为你背过我,我们就可以永恒。以为你许诺过,就定可以海誓山盟。以为我可以为你相夫教子,以为我们可以白头。这种让我迷失了自己,我的世界全部是以你为中心,看不到其他人。等我抱着我父亲骨灰的那刻,等我搂着母亲发现她再也认不出我的那刻,我才知道,我曾经是有多傻,有多么不孝!我竟然无视了这两个最深我的人,还无视了整整二十多年。”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想我现在明白亲是什么。这之前没有尽到的孝道,我现在想弥补回来!不管阿婆这句话,究竟是不是预言,我都不敢冒这个风险!”

苏承墨眼眶涨红,作势要船夫把船驶回去。“那我们再回去找她,看她是以什么资格批命的这八个字!”

顾浅溪慢慢抬头,相对于他的疯狂,她平静太多了。顾浅溪慢慢开口,“苏承墨,你还不懂吗?我你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是为你赴汤蹈火也好,还是为你飞蛾扑火也好,只要你苏承墨开句口,我顾浅溪就会去做!而我现在,这里”

...

第129章 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 “苏承墨,你还不懂吗?我你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是为你赴汤蹈火也好,还是为你飞蛾扑火也好,只要你苏承墨开句口,我顾浅溪就会去做!而我现在,这里”

顾浅溪左手指着自己的心脏所在的位置,不管是手腕上那银色的手镯还是她所指的地方,都刺痛了苏承墨的眼。

“已经没有了你,你觉得这些我还会为你去做吗!三年前,你亲手把你自己从这里拔掉了!我给了你,我的二十年。我现在只想把剩余的生命,全部给我母亲!给这个没有怨言且直生我养我,而现在没了我,就会孤苦伶仃的女人!”

苏承墨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她,她明明哭的无声,可是他心里却无法抑制的回响着眼泪掉落的声音。苏承墨的心就好像被谁揪起来样,疼的他呼吸都心慌。他近乎疯癫的吼,“我和你母亲,不是唯的选项,你直都可以同时拥有!”

“那颠沛流离家破人亡怎么办!我不敢去赌,你明白不明白!”

苏承墨目呲裂,拼命摇晃着顾浅溪的肩膀,直到看见她涣散的目光慢慢有了焦点,才急切的开口。“她这是迷信!你如果真的这么迷信,那今天我在他们这母亲湖上,他们这离神灵最近的地方对天发誓。只要有我苏承墨口气在,以后就没人再能够伤害的了你们母女!”

“如有违背,就惩罚我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又像是八字枷锁,砸在顾浅溪的心头上。顾浅溪呆怔的看着他,呆呆的,许久许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还可以再信你吗?”

苏承墨紧咬着牙,将自己的上衣脱了,露出那个已经湿漉漉的纱布。

然后猛地将纱布扯掉,拉着顾浅溪的手放在他膛的那道伤疤上。那伤疤大部分已经结痂,有的边缘伤痂都脱落了,他拉着顾浅溪的手覆在上面,让她的手指甲停在伤痂之上1(用力,猛地划。

顾浅溪的心在瞬间漏跳半拍,都忘了动作,脑袋“嗡”的响,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他竟然拉着她,将他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震裂了,还是硬生生的撕裂的!

苏承墨看着顾浅溪,字顿道,“如果你还不信,就从这里,再挖深把心挖出来看看,我能不能让你再信次!”重生之荣华无量

顾浅溪摇晃着头,泪眼婆娑的想收回手,可是苏承墨却握的紧紧的。“以后我如果再背信于你,那就让我这伤疤永远都好不了!”

说完,顾浅溪被他紧紧搂在怀里。顾浅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刚刚撕裂他伤口的手还在不停颤抖,看着指甲上的鲜血,她的心便抽抽的,异常难受。

而偏偏,苏承墨温的膛,像是股强心剂,注入了她那残缺已久的心

他的伤口裂开了,虽然那次伤的并没有那么深,但是后面几次他都是让伤口裂了又合。今天他竟然直接给扯裂了,这样的伤口就算是司徒安然给的药肯定也没用了!他伤口流血很多,只这会儿就滴滴洒洒的落在两人的衣服上。

船夫已经看呆了,吓蒙了,连忙将船撑了回去,连钱都不敢收两人的,只求这两人赶紧从他的船上下去。

顾浅溪心慌意乱的拉着苏承墨,在司机小伙的帮助下找到了个小诊所。诊所医生是司机小伙认识的,他先是扫了眼顾浅溪手上戴着的手镯,再看向苏承墨的时候,态度都不样了。连忙让苏承墨躺着,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然后拉上了帘子。

苏承墨在地面缝合伤口的时候,顾浅溪就坐在外面,她不敢动。手还直颤抖着,上面的血迹都凝固了。她苍白的脸色吓得司机小伙手足无措,“顾小姐,您别急,苏先生肯定不会有事的。”

无论他说什么,顾浅溪都听不进去,现在她的心乱极了2(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近乎要把她疯。看着那蓝色的帘子,以及那旁边盆由清水变成的血水。

过了好像是有个世界那么长的时间,帘子撩开,医生走了出来。脸凝重的看着顾浅溪,“您的朋友伤口本来愈合了,但是现在裂开之后比之前更深了,牵动了动脉大血管。我这里设备有限,只能简单的处理下伤口,稍微缝合下,不能有任何大动作。而且我这里没有血袋,无法给他输血,暂时没什么大碍,但是您最好还是在今天赶回市里,让医院再给检查下。”

顾浅溪回过神来,卦稳定住自己,对医生说了句“麻烦了”之后,转头对司机小伙说,“麻烦你去把客栈的东西都收拾下,我们现在就回去。”黑色豪门,恶魔总裁轻点

“嗯!那顾小姐您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就来。”

司机小伙应了声就匆匆跑远了,顾浅溪撩开帘子,才看见苏承墨并没有注入麻醉剂!他睁着眼睛躺在那儿,伤口处确实没什么水准的,只用了条缝合线将伤口缝合了起来而已,歪歪扭扭的。

看见顾浅溪进来,苏承墨虚弱无力的想挡住膛上的伤疤,顾浅溪连忙拉住他的手。“刚才医生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苏承墨还是定定的看着她,顾浅溪明白,他要自己的个答复。可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答复。她从不轻易许下承诺,旦许下了,她都会尽力去做到。而她现在脑袋乱糟糟的都快成团乱麻了,这时候她还哪里敢答复他?

绕开他的眼神,顾浅溪自言自语道,“医生说你现在不能有大动作,你要记得千万不能在扯动伤口了!”

苏承墨没有应话,顾浅溪就硬着头皮站在旁边替他小心翼翼的将伤口用纱布包扎起来。然后替他穿上外衣的时候,司机小伙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顾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您看咱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吧,过来帮忙搭把手3(”

两个人合力将苏承墨扶到了车上,走在这青石板的路面上,不时有人回头观望。刚刚两人在船上的那幕,也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现在看着她们交头接耳的比比都是。好不容易费尽力气才把他扶到了车上,让他尽量躺在后座上,顾浅溪只坐了点点位置。用体撑着,尽量让车子开动的时候不会颠簸着他。

实在受不了苏承墨那眼神,顾浅溪硬了心肠的没去看他,问向司机小伙,“他的手机你拿了吗?”

司机小伙边开着车,边从旁边拿过前两天苏承墨买的小包。顾浅溪从包里翻到了他的手机,但是打开才发现,苏承墨没充电,现在手机电量才20多点!翻到王胖子的电话那列拨了过去,王胖子没接,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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