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各种插科打诨,幸好陈老师没计较,只是让她等一等,晚点把宵夜给她送过来。
但后来又决定带她出去吃。
于是十点半、关灯前,白芷被陈流安排了请假外宿。
换衣服的时候,室友刘画问她做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说烧了,要去打针——陈流给她请的是病假,已经跟宿管员说了,由他这个导师带去医院。
她很少撒谎,而此谎还是为了今晚出去跟老师这样那样……白芷心虚到不行,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热得冒烟,看起来倒有烧这么回事。
刘画问:“谁来接你啊?”
“家里人。”白芷把被子叠好、睡衣折好。
刘画准备穿外套,“我送你到楼下吧。”
白芷连忙打消班长的热情:“不用不用,快熄灯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班长拜拜。”
白芷出门一溜烟的下楼,刚好看到陈流的车也到了,正穿过篮球场。
寝室大门已经锁了,白芷走到旁边的值班室。
但今晚值班的这个阿姨,是出了名的不好说话。
此刻,犀利、狐疑地打量着白芷,“烧是吧?过来,近一点。”冲她招了招手。
白芷上前一步,憋着气,脸红得像西红柿。
阿姨用手探了探她额头,是有那么点烫。几秒后,让她在请假本上面写班级姓名和事/病因。
白芷站着伏案写,阿姨起身开门,刚下车的陈流走了进来,白芷刚好写完,跟阿姨说了一声谢谢后,被陈老师带走了。
上车,开远,她才大大松下一口气。虽然‘老师带半夜烧的学生去看病’这个理由很常见,但她还是吓死了,害怕被揭穿。
然而陈流并没有开出学校,而是驶到了学校停车库里。这儿离校门口很近,还可以看到保安室亮着的大灯和喝茶提神的保安。
陈流调整了一下座椅,白芷就懂他意思了。
她摇摇头,“老师我不想在这里,能不能别……”
“小姑娘,你还记得这套垫你买回来就没用过?总要试试使用感受。”
“……”白芷这几天听同学们无情嘲笑他的品味听得很欢,但现在可算知道是给自己挖坑跳了,“我们先去吃东西再试好不好,我现在好饿……”
“乖,我预约了,还没到拿的时间。”
一分多钟后,白芷背部抵在软软的方向盘上,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白茫茫的意识里,只闪过一句‘套了这东西,确实舒适很多’。
吻着吻着,他大手伸进毛衣内,揉着挺翘的小奶子,白芷的娇吟轻飘在封闭的车空间里。
陈流打算先让她到一回。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触到多余的绵厚。
白芷也是这时才想起,她来姨妈了。不怪她啊,下午放学才来的一点点,她来这事儿又不会疼,没什么感觉就自然忽略了。
“又来了?嗔。”陈流不能零距离摸她小屄,微微不满。
“嗯……哪里有‘又’…上次的都隔了一个月了…”她经期很准,每个月都是固定的那几天来的。被他的语气说得她好像一两个礼拜一次。
“难怪前几天那么敏感,才摸一把,小骚逼就颤得跟什么似的。什么时候来的?”他边问边大力地揉那儿。
“下午、嗯哼……嗯……”他揉得太猛,敏感的阴唇和花蒂一经蹂躏就受不住了,白芷攀着他颈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隔着卫生巾都这么爽?” 请假用‘sao’的理由还真用对了。
白芷目眩神迷地点点头。
操。陈流嗓眼紧,声音哑涩了起来:“白芷,你这么骚,我已经能想象我的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了。”
爽死在她身上的那种。
白芷搂着他脖子,亲亲他鼻端,“那下次你插进来呀,把精液射进子宫里,我给你生孩子……”
这绝对是陈流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妖精,能从他说过的话里学会所有东西,还会在短时间里各种举一反三。
这几天他频频被她弄失控,现在,下面流着血还在拼命地勾人。
小处女,膜都还在,就想着怀孩子了?
陈流没想到自己也有回避话题的一天,让她跪下,摁着她脑袋让她舔鸡巴。
白芷一只手里握着粗涨的肉棒,侧着脑袋用柔软的小嘴吮吻舔舐着棒身,另一只手揉捏着两颗圆硕的卵蛋,最后舌尖从根部舔上顶端,用湿暖的舌面在马眼处一压一蹭,陈流本就抿紧薄唇抑住呻吟,这下猝不及防,喉间挤出一声粗吼,身躯震颤了一下,陡然死死绷住。
白芷启唇含住龟头轻嘬,没一会儿,过分张大的嘴就酸了,分泌出来的唾液吞咽不及,再加上男人流出来的前精,她尽力地吸吮吞咽,吃得啧啧作响。
陈流皱眉粗喘着在她小嘴里爆了精浆,平复呼吸的过程,虎口把住她下颌,摩挲她脸颊。
白芷乖巧抬着脸,让他看到她把精水悉数吞下,伸出舌尖舔了舔水润的唇瓣。
陈流的眸海深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