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将这只鹮分成五分,两份递给郭汉翔与郝艳梅,自己留了一分,另两份端给聂凡与九天。
聂凡接过来,一只碗端着,一只碗放在膝盖上。
九天眼神闪动的盯着不远处碗里光嫩润滑的鹮r,高抬着头,目光直直。
聂凡知道这是它上次野猪r的后遗症,也没有说话,端起碗,慢慢的吃着这鹮r。
他现在身体重伤未愈,只能慢慢的吃,一边吃一边暗自运功,消化这些药力。
聂凡没吃几口,就见对面的宁雪,郝艳梅,赵河城满头大汗,不断的吐着热气,x口急剧起伏,不停的擦汗。
聂凡看着几人的样子,发现有些高估他们的体质了,开口道“你们不要吃了,宁雪,郝艳梅,你们找个地方泡在水里,等体内热力散的差不多再出来。汉翔,你到那里坐下,按照我教你的吐纳之法打坐。”
“好。”三人几乎异口同声,本就熬的很辛苦,闻言就各自动了起来。
聂凡没有管三人,转头看着身边的九天,神色不动。
九天转头看向聂凡,双眼眨了下,忽然猛的回头,将那鹮r刁起,仰着脖子吞了下去。
它吐下后,立在聂凡肩膀,抬着头,身体挺立,眼神炯炯,一副无谓威风凛凛模样。
但是没多久,它就坐立难安,浑身发热,强忍了一阵子,再也忍不住,猛然扑打翅膀,长鸣一声,向天上飞去。
那小岔口内,半裸着的郭汉翔,同样满脸是汗,却都是冷汗,他盘坐在岔道的红色水里面,咬着牙要按聂凡所教的吐纳之法打坐。
但周围的水极其古怪,上面清凉却犹如gg细针在扎进他的皮肤,下面滚烫如沸水,却有着一种古怪类似排泄的畅快感。
他痛苦并煎熬,强忍着,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断努力的想要完成打坐,进入那奇妙的状态。
更远处,似传来郝艳梅的尖叫声,却一闪而逝,再没有动静。
聂凡没有管他们,慢慢的吃着碗里的r,同样浑身发热,脸上渐渐出现汗珠。他不断的运功,消化吸收这些药力。
“啊……”过了约有小半个小时,郭汉翔再也忍不住,仰着脖子大声的喊叫起来。
“忍着,”聂凡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管怎么样都忍着。”
郭汉翔听到聂凡的话,使劲的咬了咬牙,到现在还不知道聂凡在为他洗经伐髓他就是傻子了。
头上青筋暴露,脸上肌r不断抽动。全身通红如烫,不停的颤抖,牙关咬的格格响。
“啊……”随着时间过去,郭汉翔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但让聂凡眼神露出异色的是,他竟然真的强忍着,没有跳出来。
又过了一阵子,天空中的九天盘旋下来,落在聂凡肩膀,尽管神色疲惫,但眼神却越发明亮。
伴随着郭汉翔的惨叫声,宁雪与郝艳梅也很快走了回来。两人头发都湿漉漉的,但远远就能从她们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走到近前一看,发现两人皮肤嫩滑如水,白里透红,娇艳欲滴。
聂凡也没给两人说感激话的机会,径直道:“将锅里的y体再倒一半进去,然后加上水继续煎。”
宁雪看着郭汉翔通红好似烙铁烫过的后背,听着他几乎竭斯底里的喊叫声,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将锅里的y体倒入一半进入郭汉翔所在的小溪岔道内。
宁雪刚刚退了几步,郭汉翔的身体越发抖的厉害,惨叫声也越发低沉,隐隐像似被困的野兽绝望的嘶吼。
宁雪心里也知道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的道理,看着郭汉翔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给锅里添上水,放回来继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