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仪器测算,片刻后,立即回报道,“坐标北纬度,东经度,基本确定为昆仑山区那陵格勒峡谷,又被称为死亡谷”
“什么,死亡谷”那个年轻人猛地一惊,不自觉地追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是死亡谷”机长尽职尽责地回答。
“给我飞往死亡谷,要快”年轻人转回神立刻命令道。
“首长,死亡谷方向雷暴已形成,飞行命令无法执行”机长也有点儿火了,别说雷暴啊,就是普通的雷雨天气,飞机执行飞行命令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这个命令不是让整个机组和机上人员都去送死吗这是什么混蛋命令你又不是老子的直属长官,老子不听你白话了
“滚你妈的蛋,马上飞飞到距离死亡谷最近的可停机位置降落”年轻人气的暴跳,爆了一句粗口之后,还好及时地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马上予以修改。
这个命令一出,机长不再言语了,却也没按照自己想的返航,而是小心翼翼地朝着雷暴的方向飞了过去。
北京,某特别部门秘密基地。
一个个电话拨出去,一个个命令下达,无数人都在第一时间得知了新疆昆仑地区死人谷发生了一场雷暴。
一辆车风驰电掣般地冲进了北京某军用机场,车还未完全停稳,一个丰神俊朗的青年男子打开车门冲了出来,在他身后,紧紧跟着两个同样年轻的男子。离他不到五十米处,一辆军用中型运输机奉命以待。男子上了飞机不到十分钟,飞机引擎发出一阵轰鸣声,徐徐滑出一段距离后,发出一声尖啸后,机头蓦地抬起来,随即整个机身也跟着离开了地面,直冲云霄。
不过几分钟后,蓝天上已经看不到飞机的影子。
慕容玚坐在机舱中,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若非他铁青的脸色和紧皱的眉头,安静的他或许还能被人当成睡熟了。
“三少,昆仑山的雷暴已经形成,具体情况,对方会随时向我们报告。”程东低声地汇报着,慕容玚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却没有动。
坐在一旁的赵虎,看着慕容玚苍白的脸色,不由地在心里暗暗腹诽起那个女人来。
你说一个女人自强自立没人说啥,但你挣的钱也不少了,购花不就得了,去什么昆仑山啊你去昆仑山就去昆仑山吧,安安稳稳地花钱收点儿玉石回来不就结了,还非得自己进山,而且还甩开跟了去的顾鹏。甩开顾鹏你自己安稳些也好哇,却又去了死人谷那死人谷是好进的吗
这片刻,赵虎甚至不无恶毒地想,若是雷暴就此让那个女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三少说不定反而是好事。不然,依着那个女人如此折腾下去,说不定哪天,三少不跟着她一起把命玩儿没了,就是被她吓死了
昆仑山中,顾鹏沿着河流尽最快地速度向死亡谷赶去。因为河流的地势较低,顾鹏本身就已经习惯了各种极限训练,又心急如焚,倒是没有感受到什么高原反应的侵扰。
他只是一边急行军,一边在心里暗暗祈祷,他知道自己的双腿无论如何也快不过雷暴和闪电,但他只希望这次雷暴没有直接击中周晨母女,只希望自己赶到死亡谷还来得及救援。
但是,就好像上天和他开了玩笑,河流突然直接钻入了山下不见了。顾鹏几乎没有迟疑,立刻甩掉身上的背包,跳入了河中。
雪山融水形成的河流,温度接近零度,跑了一身大汗的顾鹏一跳进河里,立刻引发了好几处肌肉的痉挛抽搐,顾鹏咬紧牙,用力在水中活动了一下四肢,一个猛子潜入水底,沿着地下河向上游潜去。
军用直升机终于冒着坠机的危险,在离死亡谷十公里处的一个山坳中,安全降落。飞机刚刚停稳,南云就从机舱里跳了出来,一个趔趄,差一点儿摔倒,他却用手掌一撑随即跳起来,也不理会被碎石划得鲜血淋漓的手掌,按照刚刚在飞机上看好的路径,飞快地向死亡谷跑去。
从飞机上测量到达死亡谷十公里是直线距离,但真正地在渺无人烟的大山中,用双腿双脚来丈量,这十公里极有可能变成二十、三十,甚至五十公里。
幸好,刚刚在飞机上已经确定了最近的路线,南云几乎是用尽全力在往前飞奔着。
“大少,大少”向明和钱大刚在后边扬声叫着,“大少,这里地势太高,你这么跑太危险了”
南云却好像充耳不闻,脚步一点儿减速的意思都没有。
向明和钱大刚对视了一眼,赶上几步,跑在了南云的前边,稍稍将速度压了一点儿。
两人一看计谋得逞,正暗自高兴呢,就听身后一声怒喝:“妈的,滚开,别挡老子的路”
话音未落,南云一把一个将向明和钱大刚推搡开,继续向前跑去。不多时,南云身上穿的暗红色衬衣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来不及换鞋,他的脚上是从飞机乘务员身上扒下来的一双军靴,此时也如千斤大石一般沉重,鞋子并不合脚,脚趾处在最初几下磨得疼了,后来疼狠了疼过了,就麻木了不疼了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快一点儿,他或许还来得及救她逃过这次劫难。但是,至于怎么救,或者他能不能救,他却完全没有想,也顾不上想了。
六道天雷加在一起的巨大雷暴终于过去了。
上天在发泄了他心中的愤怒显示了他的无上威严之后,已经收回了雷霆震怒,天空中聚集的厚厚的云层已经开始收缩,向四下里散去,正当空处,已经露出了一线蓝天,一抹灿烂的阳光从云层缝隙中直射下来,金光万丈,又仿佛给铅黑色的乌云镶上了一道金边儿,格外美丽。
原来的草木欣荣早已不复存在,整个死亡谷谷底仿佛引爆了一颗原子弹,周晨原来站的地方,地面足足下降了四五十米,形成了一个焦黑色的光秃秃的方圆足有近一华里的深坑,而从深坑中翻出来的石头土壤则远远地飞散出去,加上残枝枯叶,铺满了整个谷底,就连山谷两侧的山石,也有许多经受不住最后那道雷霆之怒的威力,虽然雷电已收,风云已散,山体破裂坍塌之声,却仍旧不断地轰隆隆震响着,连绵不绝。
就在这个大坑的坑底,一个浑身焦黑的类似人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的浑身上下都成了焦黑色,头发悉数蜷缩成了一团,糊在脑袋上。
蓦然间,人体的手指似乎动了动。紧接着是脚趾,也微微地动了一下,再然后,她的手臂、腿和身体各部分都逐渐地动了起来。
在确认自己浑身的零件并没有少什么,周晨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想象中的天雷加身的痛楚和气化的轻松并没有到来,她的身体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的酥麻苦楚,但这个苦楚相比她曾经受过的易经换髓之痛不知轻了多少倍,她完全没有用力抵抗,就已经过去了。
平躺在坑底,仰望着雷散云收的蓝天,周晨向着天空举起了右手,她的拳头紧紧攥着,胳膊伸直后,又伸出了拇指,然后缓缓将拇指翻转向下,紧接着咧嘴大笑起来:“贼老天都说雷霆万钧,雷霆震怒,啊呸原来所谓天雷不过如此你姑奶奶我还不是活的好好地”
大笑过,周晨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撑着地面,还没等站直身子,她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情景惊呆了,笑容还没散去,却已经僵在了脸上。
她恍惚间,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再睁开眼,居然还给她来这一套,她还就是不信了。抬起乌黑的手,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这一次,灰尘入眼刺激到眼球发出的涩痛,让她明白过来,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闭着眼睛,任由两道泪水从眼睑下流下,在乌黑的脸上冲出了两道白皙。周晨只觉得从心底涌起比雷电加身更甚千万倍的痛楚酸涩,轰隆隆涌上她的喉头鼻腔眼睛。
终于鼓足勇气再次睁开眼睛,她也不管泪水漫过脸颊,又从下颌处滴下去。她的目光紧紧地定在大坑一侧的那个类圆形的小丘上
那个呈椭圆形的小丘般的巨大身体还在冒着缕缕黑烟,曾经的黑亮不再,曾经的威武不再,曾经的无敌气势不再,但周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只不是别个,竟然是刚刚跟了她不到一天,明明长了个庞大的身躯,明明威力无敌,却总是小心翼翼地说话,眨巴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卖萌的玄武。
玄武的蛇颈蛇头和长长地尾巴,都无力地垂落下来,软软地拖在地上,毫无生气。那曾经黑亮的眸子此时被禁闭的眼睑覆盖着,黑亮的身体鳞甲,则失去了莹润的光泽,仿佛烧过的木炭一般,灰扑扑的。蛇身上破烂的鳞片下的腥红淋漓,描述着玄武所受的创伤。刺鼻的皮肉烧焦的味道,诉说着玄武经历的痛楚。
原来不是天雷无能,原来不是雷霆的威力不再,她之所以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她之所以能够活下来,竟然是玄武替她将最后这个集结了六个天雷威力的雷暴挡住了,是玄武用他的身躯掩护了她的安全。
福祸与共的契约誓言仿佛还在耳边,玄武就用自己的行动践行了契约,用他的性命维护了自己的诺言。他在用生命告诉她,他是她值得一交的朋友
周晨飞奔过去,抱着玄武的头,急切地叫着:“玄武,玄武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自己跑来挡天雷呢”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水再次溢满了面颊。
突然,周晨的手指感到了一丝丝微弱的气息,她微微一愣,随即按耐住砰砰狂跳的心,慢慢地伸出手指探向玄武的鼻端。
没有气息周晨心中一凉,泪水差一点儿就要再次泛滥,却在这时,一丝若有似无的微风吹到了周晨的手上。
不,不是微风,微微的温热告诉周晨,这时玄武的鼻息。
玄武还活着,玄武还没有死
周晨下意识地想要凝聚灵力,却发现自己的丹田早已经被她抽干,小小周晨元婴也萎靡不振地扑倒在丹田中。元婴相当于修真人的第二条生命,肉体消亡只要元婴得存,那么修真人就算不上真正的死亡。但若是元婴消亡,修真人的肉体不毁,生命也会无可挽回地消亡。
周晨不知道自己此时一点儿灵力不存为何还能奔跑过来,还能抱起玄武的头,她也顾不得考虑这些,急切间,她只想着,若是能进空间,将玄武放入碧湖,一定能够救回玄武的性命。
也就是这么一想,周晨倏然发现,空间就像再一次失去联系一般突然地又恢复了。她正抱着玄武的头,站在碧湖中央。
进了空间,周晨心下一安,体内灵力空虚所致的虚弱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将她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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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委屈地躲墙角哭:乃们,乃们,人家有啥不好滴,为嘛都去支持慕容那虚伪的家伙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是咬人的石头蛋
不知过了多久,周晨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母体中一般,身周充斥着温暖的液体,她可以像一个小胎儿一般放松而透明。
那些纷扰繁杂的种种,她都可以完全抛下,她只是她,欣喜着自己的欣喜,欢乐着自己的欢乐。
她感到身周的液体中无数灵气像营养一般,透过她的皮肤毛孔渗透进体内,温煦滋养着她的骨骼经络肌肉腠理,非常舒服,舒服的让她简直想要伸个懒腰再睡一觉。
心里这么想着,完全放松的身体也随之如此做了。如此舒服放松的环境,让她完全没有想要要睁开眼睛。甚至,在她的心底,有一种就此长眠不愿醒的渴望。
一路走来,她太累了。
没有能力,遭人背叛,受人欺凌的时候,她很累,疲惫的无以复加,却还凭借着天生的韧性,咬着牙努力地活着。
有了能力,跳出那个生活圈子,财富、名誉、地位,似乎都尽在囊中,她还是很累。财富和能力的增加,同时也意味着背负的责任越重。越来越多的人聚拢到她身边,拥护她维护她的同时,她也必须肩负起给予这些人更好的生活的责任。
她守着空间和修真的惊天之密,每天还得做出一副轻松地模样,出现在家人朋友乃至员工们面前,时时刻刻紧绷着一根弦,提醒自己不要露出什么破绽。
她犹如在钢丝上行走,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这种种感受,也让她真正了解到了,为何修真者大都喜欢避世而居。因为,他们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与普通的人类不同。
似乎,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低语:放下吧放下吧
声音柔若清风,却格外地蛊惑心灵。她甚至不知道对方说的放下指的是什么,可是,下意识地,她就想跟着这个声音走。
抛开红尘俗念,抛开尘世繁琐
这个念头一出,周晨激灵灵一个冷战清醒过来。先前的温暖舒适、沉醉迷惑统统没有了,她不用睁眼,也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了。
她在空间碧湖之中。她的身边还有为她重伤几乎殒命的玄武,还有杨阳、还有春儿她把他们带入了死亡谷,带入了天罡八卦阵,却竟然生出抛下他们不管自己遁去的念头。实在是不该
心神清醒过来,周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就是清澈的湖水围绕在身周。然后,身下平坦光滑的是
一个偌大的蛇头伸过来,蹭了蹭她的背,乌黑的眼睛带着浓浓的欣喜和孺幕。
“玄武你的伤”看到玄武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周晨惊喜地跳了起来,抱着玄武的脑袋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起来。
脖子上的烧伤没有了,被天雷烧焦的鳞片龟甲也都恢复了原貌,黑亮莹润的犹如最上乘的黑色宝石。
“我全好了,没事了。”玄武的声音带着一些欢喜,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怎么看怎么不像上古神兽,简直就像一只小鹿般可爱。
周晨抱着玄武,忍不住俯身与他的脸颊蹭蹭,虽然玄武的体温天生凉,但周晨却感到从心底流出的温暖。这个仅仅跟了自己不到一天的伙伴,在天雷临头的时候,没有退缩,没有逃避,反而挺身而出,替她挡下了最最危险的六道天雷。周晨心里很明白,若是那六道天雷的集合体打在她的身上,此刻,她恐怕早已经灰飞烟灭了。
玄武用他的生命最好的阐释了忠诚和生死相随。在他为她挡下那道雷暴之后,她已经不再将他当成自己的灵宠。
他是她的朋友亦或者也可以称为另一层面的亲人
终究一天,亲人们会离她而去。女儿会因为长大而离开她,而玄武,从他今天为她遮挡雷暴的行动,可以看出,她生命即在,他就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妈妈,你看我找到了一只什么”一个脆脆的声音打断了一人一灵兽的温馨。
周晨微微一愣,心中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有让玄武隐藏他的原形,脸上慢慢扬起一个微微的笑容,慢慢地转回头。
湖边,杨阳领着辛巴,手里还抱着一只灰扑扑的疑似是鸟类的生物,而另一边,湖边树枝上还付着一只金黄色影子,四双八只眼睛都在静静地看着她和玄武。
特别是杨阳,看着周晨与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亲热,那个冲击不是一般的大。呆呆地看了半天,见周晨回头,她才惊问道:“妈妈,这个”
“对啊,这就是玄武,你不是很喜欢他么”周晨只怕杨阳一时口不择言,说出怪物妖怪等字眼儿,急忙拦住了她的话头,心念与玄武沟通,玄武立刻向岸边靠去。
“杨阳,你刚才说让我看什么”周晨的目光看向杨阳怀里的生物,一边儿纳闷儿,空间里除了金丝天蚕是原住民外,似乎所有的生物都是她带进来的。这一只鸟儿是哪里来的
“哦,妈妈,”杨阳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目光从玄武的身上移下来,转而捧起自己手中的鸟儿,对周晨道,“你看,这是我刚刚在琅珞树下发现的小鸡,你看是不是很可爱啊”
小鸡周晨看着杨阳手中的生物,足足有橄榄球大小,特别是浑身的茸毛显示着它年龄尚幼这么大个儿的鸡周晨可不这么认为。
而且,周晨很清楚地看到杨阳举着它向自己显摆地时候,这个小家伙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屑,在听到杨阳称呼其为小鸡时,甚至还露出了一丝怒意。
“这是小鸡”周晨下意识地问了一声,转而看向树枝上的春儿。
“哼,就他那样儿,还装成可爱的小鸡”春儿一贯冰冷的声音出现在周晨的脑海。
她正要问,这是只什么生物,就听玄武在身后发出讶异的声音:“鸾,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鸾周晨闻言大吃一惊。
鸾,凤凰的一种,相当于凤,指雄性的长生鸟。
周晨看看这只浑身灰突突的鸟,又回头看向玄武:“你说他是鸾赤神灵之精那个鸾”
“是。”玄武很肯定的回答,“自从仙师飞升,我再没见过他,不过,看他这副模样,倒好像回到了幼年。鸾,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子”
鸾此时被玄武点破了身份,也不再掩藏了,挪了挪身子,正对着周晨和玄武昂然而立。那形态虽然还是胖胖的毛茸茸的,却竟然有了那么一点儿王者风范。
咳咳,是只有一点儿,主要是目前这只鸟的外形灰突突毛茸茸的,根本显示不出太多的威严来。
周晨心里打着转儿,她到目前还没想起,这只鸟鸾是怎么进到空间来的。而且,貌似还是在她经历了雷劫之后。
突然,一个念头在她心底闪过,周晨伸手从杨阳手中将鸾抓了过来,同时用手神识问道:“你是鸾你怎么进来的”
那只鸾似乎对周晨粗暴的动作有些不满,昂了昂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无奈有些不甘地回答道:“是,我是鸾。我被封印在一块石头中,是你将我带到了这里。只是,后来”后来,他被某只不怀好意的家伙扔到了湖底,要不是昨天周晨误打误撞将那些美玉都放进湖底,让湖底的灵气骤然提高了好几倍,他想要再次出世,只怕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呢。
周晨没有注意到最后那个转着词,她此时的心思完全被石头封印的事所占据。石头原石毛料石头蛋咬人的石头蛋
“那个咬我一口的石头蛋是你”周晨猛地想起这块被她遗忘掉的石头,那个她从顾老先生西厢里遇到的还咬了她一口的石头蛋。
听到周晨这句话,鸾高昂的头有些不太自然地低了低,然后,有点儿别扭地点点头。
“哈哈,鸾,你既然咬了周晨,那就是说,你已经认她为主啦。”玄武有点儿憨直,没有那么多弯弯心思,没有注意到鸾别扭的样子,高兴地俯身对鸾道,“欢迎你加入。”
鸾梗了梗脖子,似乎想要驳斥一句,却突然想到玄武说的都是大实话,竟然无可反驳。只是别别扭扭地躲了躲。
他突然发现,自己被封印千年,为了突破封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灵力强大的修真者就抓住机会认主的行动似乎有些太冲动了。这个女人的身边不但有先前将他丢进湖底企图让他永远沉睡的该死的臭蛇,还有这个笨笨傻傻的大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