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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第90部分阅读(2 / 2)

这一年春天来得早,过完元宵,天气已经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

很快,就到了他们定好的婚期。

周晨在京城的朋友不多,但碧游公司的业务往来不少,加上碧游公司的员工,婚礼这一天虽然没有大撒请帖,到场的却足足有几百人之多。这还是许多远处的听到消息太匆促没能赶过来。其中就包括楚卡。他只来得及派人送过来一尊缅甸金佛,祝他们幸福美满、百年好合。

平洲的顾老爷子等人也没能到场,也都托人或者派人送来了礼物。

京城的婚礼算不上最奢华,但绝对称得上人气最旺的。

周晨的婚礼没在城内举行,而是别出心裁地去了碧游庄园在天漠刚刚落成的生态庄园里。

原本黄沙漫漫的西沙龙,如今已经成了草木葱郁,繁花似锦的生态园林。沙漠中心的胡杨林绿荫匝地,外围则是一株株果树正值花季,更为称绝的是,粉色的桃花、如雪的梨花、粉艳的海棠等等花期本不一致的果树,竟都同时开放。粉白粉红,云蒸霞蔚,整个婚礼根本不再需要设置鲜花。

来的人多,幸亏场地足够大,在原西沙龙的中心位置,鬼斧神工地多了一道月牙儿状的湖泊。湖水宛如天上而来,清澈见底,虽只是三月,湖水中竟已是莲叶田田,荷花映日。

婚宴就设在湖畔的环廊上,人行廊中,并不拘束,随意可行可坐,到处是备好的饮品、点心,道贺众人无不暗自称赞,谁也没少参加过婚礼,但像今天这样有趣又轻松地婚礼,还从来没遇到过。

不过,有些细心地客人注意到,游廊每处供人小坐的地方,都备了一台显示屏,此时只是放着一些对天漠庄园的介绍。对于这些稍显异常的设置,有人暗自赞叹心思奇巧,可以趁机加大对庄园的宣传。有的人却觉得,这些显示屏若仅仅只是为了宣传庄园而设,似乎怎么都有些画蛇添足的味道了。

客人正自悠游在湖光春色之间,就听得湖面上一声高叫:“吉时到迎娶新娘”

声音落,鞭炮丝竹声大作,人们循声望去,就见湖中亭亭的碧莲粉荷之中,悠然划出一艘精致的画舫。画舫之上,两排乐师,做龙凤呈祥之乐。乐声中,一俊逸男子身着红色袍服,眉目清俊,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这时,有人注意到,身边的显示屏正清晰地将画舫上的佳公子的表情播映出来。

就见那翩翩佳公子踏出船舱,向四面抱拳作了个环揖,众人这才醒悟过来,感情这位作古装打扮的尽然是今天的新郎官儿慕容玚了。

岸上贺客轰然而笑,掌声随之而起。

新郎官儿倒是神色淡定,回身从船舱里牵出以为身形曼妙的古装佳人--盖着盖头的

旁边,男傧相、女傧相虽未做古装打扮,却也是长袍、旗袍,传统而庄重。

须臾,画舫到达岸边,众位贺客凝目看去,看到那边的敞轩里几位年龄稍大的人在中间坐定,这才知道,那边坐着的是新郎新娘的长辈。

司仪大声唱诺中,拜了天地拜高堂,之后是夫妻对拜。

之后,就听司仪大喊:“秤杆挑起盖头来,称心又如意”

在众人哄笑掌声里,就见慕容玚手持金秤杆,微微低头将新娘头上的盖头挑下

所有的显示屏上,都是同样的盖头掀起来的特写--

金色秤杆挑着大红色云锦盖头缓缓掀开,先是粉洁白皙的下颌,继而是一张殷红润泽唇形完美的唇,再是挺拔秀美的鼻,再接下来是两排纤长弯翘的睫毛,感受到光亮,睫毛颤了颤,如蝴蝶翅膀一般缓缓张开,两湾秋水潋滟生波,羞怯含情

那刹那,天地同春,仿佛只剩下这一双潋滟双眸

等众人回过神来,拜堂仪式已经完毕,新人被男女傧相哄笑着簇拥着进了洞房,乐声又起,这次是欢快婉转的庆升平。

有着旗袍的少女捧着菜品穿行在回廊之中,将精美的菜肴送到每一处。芬馥的美酒,也是香气四溢。

少顷,新郎新娘换下了古装,慕容玚穿了一身紫红色西装,周晨则是一袭大红色旗袍礼服,发髻绾在脑后,发簪、项链、手镯,一水儿的金丝红翡,光华流转,美不可言,只有手指上仍旧戴着那只血色红钻戒指。就像她和他今生今世永不更改的誓约。

京城的婚礼,成了到场之人永生难忘的美好回忆。未到场之人听那些人的转述,却只能暗暗遗憾。

天漠碧游庄园,从此一炮而红,连带周晨和慕容玚婚礼的模式,也成了京城有条件的新人举行婚礼的首选。

再不久,这片由沙漠改造而成的,四时四景,美轮美奂的园林,吸引了众多古装影剧摄制组前来。却还往往要与举行婚礼的新人争抢空挡。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晚,慕容家和周家都留宿在了天漠碧游庄园。

果林中包围着月牙湖,月牙湖畔,回廊。敞轩,还有几座零落分布在宛如云霞织锦中的精巧院落。周晨和慕容玚的婚房穿过敞轩就到,婚礼中所谓的送进洞房,就是这个所在了。

周晨和慕容玚到席间敬酒完毕,即被一群久候多时的狼友们劫持到了洞房小院儿。

簇拥着进了小院儿,哐当一声把院门儿给关了。

慕容玚和周晨几乎是被架着往房间里走。

两人相视无奈而笑,站在人群中的南云咧着嘴笑得慵懒而适意。他在看着,周晨能够坚持多久。

今日来闹洞房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慕容玚的发小,周晨的朋友几乎没有,寥寥几个,也都和南云差不多的表情,站在外围,挂着一脸的笑等着看笑话呢。

不为其他,只因为真正熟悉周晨的人,都知道她真实的性格其实与这幅外表相差太远了。真要是发起飙来,这些闹腾的欢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呢他们无比期待

慕容玚紧紧地握着周晨的手,以他对周晨的熟悉,他是知道周晨多么不习惯陌生的碰触。虽然表面上看来,周晨并不会特意避开拥挤的场合,但慕容玚清楚地知道,若非实在必要,周晨更喜欢避群索居。

感应到慕容玚的担心,周晨回首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她已经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子了,什么场合需要掩饰她已经都懂了。再说,今天是她与慕容玚的婚礼,为了这个爱她的男人,她愿意隐忍。心甘情愿。这个男人值得她如此付出。

走到房间门口,两个身穿旗袍的小姑娘迎门而立,见到周晨曲膝行了个万福礼,周晨含笑点头之际,看到那其中一个小姑娘对她眨了眨眼睛,心下了然,随即含笑携着慕容玚的手,进入洞房。

周晨一进房间,立刻化身成了泥鳅,那些闹洞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笑着称了声:“失陪”

转身进了那扇金丝楠木的碧纱橱。

几个人嚷嚷着就要冲进去把周晨挖出来,徐凯和王建飞不动声色地笑着劝阻了:“新娘子累了一天了,估计是进去换衣服了,哥们儿少安毋躁呵呵,再说,新郎官儿可是在咱们手里呢,新娘子跑不了”

其实,此时周晨就站在碧纱橱后,听着王建飞和徐凯将那几个刺儿头安抚住,暗暗竖了竖大拇指,心里盘算着,过后一定满足王建飞和徐凯的要求,给王建飞整一套紫檀套件,给徐凯弄一棵红珊瑚树。这哥俩儿看着她客厅里那两件儿东西,流口水流了好久了。

周晨挥手在内室范围设了个结界,闪身进了空间。

外边迎候的两个小姑娘,看着年龄不大,却是周晨的两个最机灵的小助手。她们掐着点儿指挥着人送上来两桌酒菜,就在洞房外的小客厅里铺摆开来。

两桌菜肴都是用空间出产打造,清淡却不平淡,老远儿就散发一股清远沁脾的香气,引得那些躁动不安的人,也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按理说,慕容玚的发小,或者能够与慕容玚玩到一起的人,家世哪里可能有低的。他们这群人不敢说吃遍天下美食,但基本上有名的没名儿的也都尝过,但这两桌酒菜一端上来,那股子清远沁脾的香气,却像无数小手儿,挠着他们的心肝儿,让他们痒痒的恨不能立刻上前一尝。

几个小姑娘进来把菜摆好,鱼贯退去,这些人都是混熟了的,也不用慕容玚这新郎官儿怎么让,几个性子急的已经拿起筷子品尝起来。

这边人还没坐安稳,那两个小姑娘端着两壶酒走进来。

两只小壶,只有二三两的样子,透澈玉如的青白瓷,玲珑剔透,美则美矣,但这酒量嘛在这群用惯大杯,动辄论斤的北方汉子面前,就显得太过袖珍了。

就在一群人没来得及抗议之前,那两个小姑娘已经为每人面前斟了一小杯。酒液呈淡淡的金黄色,通透明澈,却又带着一定的厚度,当真应了一句话:琼浆玉液

酒液斟入杯中,一股浓郁的香气立刻四溢开来。与菜肴的清远沁脾不同,而是醇厚绵长,甘而不烈,带着诱人的芳香,丝丝入扣般,钻进众人的鼻腔,然后上延入脑,让这些本来就带了一些酒意的人,更是熏熏然,陶然美矣

南云一嗅到这酒液的浓香,立刻抬眼看向慕容玚,两人目光交汇,南云眼中情感不明,慕容玚却是满满地都是笑意。

看来,他刚才是白担心了,从这桌菜和这两壶酒来看,周晨早就安排好了。

南云心里却是千思百转,自己也分不清是喜是悲。若是他当初没有那一夜之过,是不是,也有机会让周晨这么替他着想但这个念头刚刚一转,丹田内的淡绿色丹丸即刻飞转起来,一股清平之气,将他心底的烦躁平复下来。

南云终是释然,周晨几乎把一半的神魂都分给了他,说起来,他与周晨已经可以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岂不比对面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更加幸福他才是和周晨最亲近的人,较真起来,他与周晨甚至比周晖更亲

只要他活着一天,周晨的一般生命神魂就会一直陪着他

释然一笑,南云悠然地端起面前的酒杯,隔着桌面对着慕容玚举举杯,嘴角含笑,杯到酒干

酒液入口,香溢口喉,那片刻,整个人仿佛都要飞起来一般

缓缓地将美酒滑过喉舌,滑入肚腹,整个人、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孔都舒适起来。

那些人不知此酒之佳,香气扑鼻,哪里控制得住,一口吞下,嘴中只来得及留下一点点余香。也正是这一点点余香,让这些人抓心挠肝的难受。

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没有尝到美味儿,而是一口吞下没来得及品出美味儿的妙处,就没有了

这些人抓耳挠腮,心痒难耐,不由地就想起了主人--新郎官儿慕容玚,纷纷向慕容玚咋呼:“哥哥,这酒再整点儿呗就这么一杯子,太不过瘾了”

“是啊,是啊,什么十年、二十年茅台,比起这个来,那就都是些泔水”

慕容玚只能无奈地摆手,这酒都是周晨拿来的,他可没处找。

那些人还不信,还在痴缠甚至威逼利诱呢,周晨换了一身淡粉色的长裙从屋里走了出来。

周晨人一出来,未语先笑:“诸位,是我安排不周,怪不得慕容。”

说着,拍拍手,门外走进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手上各自抱着一个十斤的酒坛。慕容玚和南云一见那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黑陶雕花酒坛,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打了冷战,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他们参加平洲公盘的时候,周晨不过是拿出一个水杯大小的小坛子,那坛子中充其量不过两斤,却让他们几个人醉了两天两夜。这两个足足有二十斤吧,再看房中这不到二十个人原来,周晨的大招留在这儿呢,阿弥陀佛,他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两个少年将酒坛搬进来放到地上,周晨微笑着上前,众人也没看清那双纤细玉润的手如何动作,两只密封的酒坛已经被她打开,浓厚馥郁的酒香立刻四溢飘散开了。

刚才那辆小壶酒已经让他们微醺了,这两坛酒的香气之浓郁,他们吸吸鼻子,还没等喝,就已经半醉了

紧跟着两个少年进来的两个小姑娘将在座诸位面前的小杯换成了统一的黄杨木酒盏。这酒盏看起来并不大,却耐不住口小腹大,颇有些钵盂的妙处。

就见周晨一只手举重若轻地拎了那黑陶酒坛,一一给在座诸位斟上满杯。那手指细腻莹白如玉,衬着质朴黝黑的陶器,分外鲜明。黄杨木本身木质细腻坚实宛如象牙,衬着樱桃红的酒液

十指纤纤玉笋红

不知谁喃喃地念出了这么一句,却被旁边的人一巴掌打断。那人猛然醒悟,登时红了脸。

闹洞房无论如何他们总是不怕,但如此明目张胆地当着慕容玚肖想人家的新娘子,依这小子的性子想起他微笑着狠使辣手的情景,禁不住生生打了个寒战。

周晨倒似充耳不闻。动作不停地已经将一圈儿酒斟完,走回到慕容玚身边,将手中的酒坛往桌上一放,含笑拈起自己的酒杯,与慕容玚相视一笑:“今日我和慕容婚礼,承蒙各位兄弟帮衬,受累,都是自家兄弟,那些虚话我就不说了,在这里敬大家一杯酒,谢谢”

那些人多见些所谓的大家闺秀,那些人虽然也不拘束不小气,大方雍容,却很少有周晨这样豪爽利落,又丝毫不显粗俗的行止,稍稍愣神之间,周晨以将杯中酒喝干,盈盈含笑,将酒杯落下翻转过来,以示喝干了杯中酒。

几个尚未醒悟的连声叫好,争先恐后地将杯中酒干了。剩下的几个隐隐觉得不对,但如此情形也由不得他们多想,也只好端起酒杯喝干。

这一次不消周晨劳动,两个小姑娘盈盈上前,又给各位将酒杯斟满。

第二杯刚刚斟满,周晨的酒杯又端了起来:“诸位,不是慕容的发小儿,就是慕容的至交,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今天,我和慕容结为夫妻,也希望,能够成为你们的朋友呐,水泊梁山上山有入伙酒,我希望能够像慕容一样,成为你们的朋友。这杯酒就算我的入伙酒,大家伙儿愿意认我做个朋友的,就请喝了杯中酒”

说着,又是杯到酒干。喝完盈盈一笑将酒杯量了量。目如秋水,在众人脸上缓缓滑过。这些人本就是慕容玚的铁哥们儿,别说周晨处处好,即使看不顺眼,这个场合也没人真的表示出来呀。怎么的,这杯酒也得喝,还得痛痛快快喝。你想啊,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迟疑啊,那不是看不起周晨,也就是看不起慕容玚吗

堵着面子,周晨已经将两杯酒带了下去。

刚才已经说过,这黄杨木雕的被子,壁薄如纸,质如象牙,口小腹大,看着不太起眼儿,一杯子酒正好二两。而且,这次周晨拿出来的可是三千年百果陈酿,比之当年周晨在平洲公盘上拿出来的酒还要浓几倍,而且,就如修为到达化境之后,功力高深的极点,反而返璞归真,入口只有幽香绵厚,顺口的很,但喝进肚子里,酒劲儿却是惊人。

两杯下去,已是四两酒入肚,差不多能够赶上高度茅台一斤了,只是这酒好就好在,酒劲儿虽强,却并不猛烈,也不伤身,绵绵而生,让人周身舒泰,遍体温暖。有几个警醒些的,已经感到了体内的异样,那几个大咧咧的却还没觉出味儿来,话已经多起来了,人也明显地兴奋起来了。

一个慕容玚的发小儿,属于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比王建飞还要直白,端起小姑娘斟上的第三杯酒,对着周晨嚷嚷道:“嫂子,我这辈子原来只佩服我哥慕容玚一个人,现在,我佩服两个人了。嫂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果然言不虚传。也就是我哥哥,你们在一起真是天作之合,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得贵子小弟我敬你们一杯”

这个人虽然人粗,但话粗理不粗,周晨还没来得及怎样,慕容玚心里美开了。能够娶到周晨,可以说是他活这么大最开心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听得这个兄弟在这么说,一时高兴就有些忘形,端起面前的酒杯,跟着那个兄弟一起把酒干了。

周晨看他这副傻样儿,心下甜蜜,也不阻拦,陪着把杯中酒喝干。

有了这个人开头儿,剩下的几个性子冲动的,也纷纷起而效仿,反过来开始敬慕容玚和周晨喝酒。

连着喝了两杯,周晨瞥见慕容玚一张清俊的脸庞已经酡红了,暗暗好笑的同时,也不由感动。她与慕容玚相识几年了,也就是在平洲见慕容玚喝醉过一次,其他时候,最是有数的人,几时见他像今天这样来者不拒的

眼看着第三个敬酒的又要站起来,周晨不等他说话,扬声笑道:“我今儿招待各位兄弟,可是把我庄园里珍藏的两坛百年仙人醉拿出来了。就各位兄弟这么个喝法,这么好的酒,就都给我们夫妻俩喝了,那未免有失公允。这样吧,我们行个法子,仍旧我来当周,一一对阵拿骰子猜大小,谁猜错了谁喝。如何”

众人听得这话,不管是兴奋激进的,还是沉稳警醒的,都无话可说。

周晨一抬手,旁边的小姑娘递上一个紫檀木雕就的骰盅来。周晨一双白素玉手将那黑紫色的骰盅打开,三颗白玉嵌黑宝石的骰子静静地躺在盅内,白玉、黑宝、紫檀,无不珍贵,无不美轮美奂。

周晨伸手随意叫过一个小姑娘来,把骰盅交到那个姑娘手中,小姑娘应声摇动,看手法实在不怎么熟练,这也让有些心存警醒的人放下心来。这里是周晨的地盘,人也是她的人,这些人算计惯了,也难免会想到周晨会投机。

周晨就笑着一指慕容玚一旁的王建飞道:“我不分大小了,就从建飞这里开始吧。建飞,注意啦”

在场知道周晨底细的不多,除了南云和慕容玚,王建飞绝对算是最了解周晨的一个。不过,他也是仅仅知道周晨赌石厉害,赌骰子嘛,他却并不在意,大咧咧地点点头道:“嫂子,你可别太让着小弟,这酒我可没喝够呐”

周晨笑而不语,那边的小姑娘已经停了摇动,将骰盅放在了桌面上。

王建飞毫不在乎地喊道:“大”

周晨笑笑:“那我只能猜小了”

两人猜定,众人的目光关注中,小姑娘伸手将骰盅慢慢打开:“一四六,十一,为大”

周晨淡淡一笑,“建飞,抱歉了,未能如你所愿”说着,将自己杯中酒一口喝干。

接下来,轮到徐凯,他也猜了个大。

“徐凯也猜大啊我还是只能猜小了。”周晨微微一笑道。

骰盅打开--一二三,六,小

徐凯倒也痛快,一口将杯中酒喝干

趁着小姑娘摇动骰盅之时,周晨插言道:“若是摇出豹子,输家连喝三杯。还有,两人同时猜中,那么对饮一杯”

这句话倒也合理,众人没有异议。接下来连开了五次,周晨猜对了两次,猜错了三次,最后一次对方还猜中了豹子,周晨连喝了三杯,一抹红晕染上脸颊,衬着一双被酒熏蒸过的黑眸,越发显得秋水盈盈,颦顾生辉。

“这样不行,若是我能猜中豹子,有权利指定人代替进行。”周晨若嗔若笑的说道。

飞红的双颊,一双雾蒙蒙的秋水,扫过来,哪有人好意思否决,当然是无条件通过。

骰盅再开,对方道:“大”

周晨笑眯眯道:“我也猜大而且,我还猜是十五点,豹子”

众人皆讶然,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即将打开的骰盅。紫黑色的骰盅打开,一目了然,三个骰子排的工工整整的,成品字形,皆是五个点朝上

哗众人皆惊之下,那个对家只好喝了三杯。

“侥幸侥幸”周晨谦虚着,却毫不客气道,“既然摇出了十五点,那就从我这里开始往右数,第十五个接替我进行下边的游戏吧”

大家一、二、三、四、五地数下去,点到十五时,都是一盘轰然,因为第十五个不是别人,正是懒洋洋吃着一盘金色马奶子的南云。

南云倒是一点儿也不惊讶,笑着将手里的一颗马奶子丢进嘴里,惫赖道:“呵呵,我正愁着你们把酒喝完了呢”

说到这里,南云目光b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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