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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第92部分阅读(1 / 2)

的山林里采摘和打猎

专属于两个人的生活,宁静而美好。看似平淡无奇,却只有他们两个能够感受到,那流转在周身的清甜,不特别浓烈,却清新悠远,令人心境都不自觉的平和下来,宁静下来。

周晨现在对空间的某一区域,已经能够调控时间进度。看看外边的大雨已经停歇,周晨将小楼的时间调整到与外界相同。

这一日,两人同时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自己心心念的爱人,幸福就如此简单地充溢开来,弥散着淡淡的甜香。

“早”慕容玚收拢双臂将怀里的人搂紧,在她唇畔落下一个轻吻。

周晨自从两人在空间共处后,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活泼调皮的性子又回来了一般。她有样学样地亲亲慕容玚的唇,察觉到对方的欢喜,突然张开小嘴,在那淡红的唇上咬了一记

“嘶”

“早”

吸气声和问安声同时响起,周晨松开嘴的同时,身体已经向泥鳅一样从慕容玚的怀里滑出去,溜之乎也去也。

“小坏蛋”看着那个一闪身溜进更衣室的娇俏身影,慕容玚失笑着嘟哝一声,手指却不自禁地抚上仍旧有些稍稍麻疼的下唇。

这丫头,还当她终于抛开羞涩主动来亲近自己了,却没想到,掩藏在小甜蜜下的,居然是尖尖的牙齿

不过,这样子好像也蛮不错的要不,哪天他也尝试一下那殷红欲滴的唇瓣,尝起来应该也很美味儿吧

周晨完全不知道,自己带坏了某人,得了小便宜之后,正乐不颠儿地拎了一条大浴巾,瞬移到碧湖里游泳。

小楼的时差被她调正了,碧湖这里却还是空间时间。所以,她尽可以放心地游,在木楼中的慕容玚也就觉得一会儿,根本不用怕他找人。

心情畅快地游完泳,周晨转回木楼,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

“外边的雨停了,我们该出发了”周晨隔着一段距离,对慕容玚嘱咐一句,往楼下走,“我去准备早餐,你换好衣服过来吃饭”

话音落下时,她已经到了楼下的厨房。

见周晨这么警醒,根本不给他报复的机会,慕容玚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走进更衣室洗漱换衣服。

五月初的呼伦贝尔美的令人心颤。

抬眼望去,入目的都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嫩绿。新发的嫩草已经遮盖了去岁的枯黄衰败,嫩嫩的带着鹅黄的梢儿,不是太深,远没有达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深度,像一层绒绒的毯,却比盛夏时的草地多了一股蓬蓬勃勃的生机。

脚下是绿的,远望也是绿的,宽广辽阔却并不茫茫,不远处,就有馒头似的丘,线条舒缓流畅,同样披着一层绿色的绒绒的毯子,如清风如流水般,只让人心生舒畅,没有半点儿沉闷和压抑。

草丛里,许多性子急的野草已经开了花,一朵朵,一簇簇,一蓬蓬。野花虽然细小,可是每一朵都那么骄傲地仰着笑脸,没有任何一朵花嫌自己不够美丽而拒绝开放。淡紫的摇对对花,浅黄的蒿娥,绯红的野菊通通自由自在地开着,理直气壮地开着,它们都坚信自己是最美的。

周晨干脆将车停在路边,拉着慕容玚的手,冲进草丛中。

去年他们来呼伦贝尔的时候,已是盛夏,那时虽然是草原最茂盛的时候,却没有春季的草原这么美丽。

看着满眼的花儿,周晨突生一念,松开慕容玚的手,蹦蹦跳跳跑进花丛,伸手将那粉的、紫的、黄的花儿采了一捧,一边采,一边随手编成了花环。

只是,她编的花环似乎有些大,看样子既不像戴在头上的,也不像挂在脖子上的

慕容玚看周晨的笑脸,在春风丽日下,粉白粉红的,睫毛忽闪着,带着笑意的眉眼间都是欢喜。那双眼睛只需一转,妩媚的风情中又平添了一股娇憨的可爱。

心随着那欢快的身影跳动,他自己的眉眼唇角都溢满了幸福和满足的微笑,却不自知。

突然头上一重,周晨抬头,就见慕容玚正含笑看着她,抬手摸摸头顶,一个小巧却精致的花环,正戴在那里。

周晨手指灵活地将最后的地方收拢编到一起,然后眯眯眼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话音落,慕容玚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条缠了两圈的花环。

虽然慕容玚现在穿着一身休闲版的衣裤,但这人天生和后天生活环境养成的那种清贵儒雅,却让他总是那么清俊逸然,从容不迫。这么一个人儿,即使给他穿上一身胡同装--裤衩背心儿,相信也改不了他身上那股子气质。

不过,被周晨猛地套上两大串花环后,慕容玚那清俊儒雅的气质终于有了一点点破功的味道,那灿烂的花儿映衬下,那清淡疏朗的眉眼,竟猛然间生出了一种妩媚妖娆之感

特别是,慕容玚愣神之后,温温润润地周晨绽开的那一抹微笑--那笑意竟灿烂绚丽的,使得他脖子上的花环也仅仅成了背景板

头脑有些晕晕的,周晨鼻子里一热,赶忙抬手捂住,一丝灵气窜进鼻孔,这才将那一股子热气平复下去。

哎哟娘嗳本来颇有些神仙气质的男人,被她套个花环,竟大有往妖孽方向变身的可能

还有她,可真丢脸。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她的了。怎么仅仅一个笑,就差一点儿喷了鼻血

呼,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周晨怨念着,也不敢抬头看,伸手就去给慕容玚摘脖子上那造孽的花环只是原本乖乖站在当地的人突然往后一退,扭着头的周晨毫无防备下差一点儿跌出去,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一声轻笑在她头顶响起,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就箍住了她的腰身。

“小坏蛋”轻声的低喃,拖着长长的余音,湮没在交接的双唇之中。

天为幕,地为床,绿野茫茫是他们爱的见证

呼伦贝尔草原,已经那么美好。周晨和慕容玚再一次去了第一曲水莫尔格勒河,沿着河畔,越接近苏合大叔等人的聚居地,周晨的情绪越为低落。

慕容玚察觉到了周晨的情绪变化,却并没有开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去。

有些事需要自己去做,别人无法代替;同样,有些心结也只有自己亲临其境解开才行。

顺着弯曲回转的河水,绕过一个圆圆的山包,周晨突然愣住了。

就在那河水曲回之处,记忆中苏合父子俩的新旧两座毡房仍旧立在那里。更重要的是,那毡房后边升起的袅袅炊烟。周晨没少在那里做吃食,自然知道那是苏合老人的厨房所在

有炊烟,就证明有人居住,难道,难道有人占了苏合父子的毡房

慕容玚看着周晨呆愣的表情,看着猛然的震惊后,随即浮上来的一抹惊喜,心中正为周晨解开心结高兴呢。却突然,在他一个不察时,身边娇弱的小女人身影已失,再眨眼,周晨已经来到了苏合毡帐的近前。

苏和父子并没有遇难,她不能允许别人将他们的毡包占了去。

只是,她的身影刚刚站稳,就看到一个壮实清瘦的身影从毡包后绕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壶奶茶。

这个稍显清瘦的身影,这个慈祥的面庞这,这不是苏合大叔又是谁

周晨愣了愣,满眼激动。苏合端着一壶奶茶走出来,蓦地看到站在自己门口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好漂亮的女子

暗赞一声,苏合微笑着对周晨招呼:“远方的客人,欢迎你来到新巴尔虎草原。”

周晨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了然释然的笑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对老人道:“老人家,打扰了。我带着家人过来,想找个投宿的地方,您知道哪个家里方便”

老人个子很高,却有些清瘦,黧黑的面孔上皱纹密布,却笑得很是慈祥。

听周晨这么说,老人笑道:“能来我们草原做客,我们哪里能把客人推出去我家就我和儿子两个人,还刚刚建了新毡包,就住在我的新毡包里吧”

周晨当然不客气,高高兴兴地对老人行礼道:“那就谢谢老人家了。”

此时,慕容玚也赶了上来,周晨迎上他担心关切的目光,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对苏合老人介绍道:“老人家,这是我先生慕容玚”

慕容玚行礼,苏合老人的打量了慕容玚两眼,笑着点头道:“姑娘的眼光不错。这小伙子很好”

慕容玚和周晨相视一笑,两人间的幸福甜蜜不言而喻。

周晨和慕容玚再次在苏合大叔家里住了下来。三人喝着奶茶,苏合大叔告诉周晨和慕容玚,去年的草场长得特别好,他的儿子特尔木和邻居赛图一起放牧,多收获了不少羊,今年,为了有个好收成,特尔木和赛图带着羊群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眼看着春天没有大风,雨水也足,草长得很好,想必,今年又会是个丰收年。

“我看您旁边的毡帐挺新的,是不是才起的啊”周晨试探着询问。

苏合老人笑着点点头,道,“是去年春天建的。原本还想着再攒几年钱,才能给特尔木成亲,去年和今年都丰收了,特尔木今年冬天就能成亲了。”

“哦,特尔木有了心上的姑娘了”在周晨的记忆里,特尔木憨厚爽直,朴实无华,却不想有那种心思的男人。想不到,这个汉子外朴内秀,居然也找到自己的心上人了。

“哈哈,草原上的姑娘就像格桑花,爱的是男人们的质朴的性子和宽广的胸怀、强健的体魄,我家特尔木恰恰哪一点都不错,当然有姑娘喜欢他。”苏合老人说着,眼神突然黯了黯。只不过,特尔木不知怎么的,原本朴实憨厚,却并不木讷,可是自从去年夏季以来,特尔木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总是默默地做事,脸上的欢笑少了许多,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一样,可是他问他,他自己也说不上什么来,问狠了,特尔木就只会发怔,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到此,苏合禁不住叹口气,转而掩住眼中的忧虑,笑着又给周晨和慕容玚添上奶茶。

车子一进草原,就被周晨收进空间了。

周晨佯装从背包里,掏出携带来的食物和美酒,与苏合老人一起整治了午饭。

三人围坐,苏合老人喝着周晨敬的酒,眯着眼睛咂了咂嘴,赞叹了一声,随即又疑惑道:“这么好的酒,按说我喝过一定能够记得的,可是,总觉得这个浓郁的香气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喝过”

周晨和慕容玚对视一眼,就听苏合老人又道:“呵呵,看来是真的老咯,脑子都不好使了”

周晨笑笑,心里酸涩,却不敢再生什么事端。

去年那场祸事,老人就此遗忘了也好。毕竟,那样的记忆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化的了的。把不好的记忆遗忘掉,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做法。就让他们活在无忧无惧的平静生活中吧。

吃罢午饭,苏合带着慕容玚和周晨去新毡帐里安置了行李,周晨和慕容玚就信步走出苏合家,沿着河水向上游走去。

不到二里远的地方,就是赛图的家,去年夏季,周晨还在那里帮助赛图的妻子克服难产生了个健康的孩子。赛图因为妻子生产没有去参加祭敖包,从而也躲过了那一次的浩劫。她想去看一眼,那家人如今生活的情形。

自从见到苏合老人,周晨心里就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还比较笼统,并不具体详细。她需要再看几家经历过那场浩劫之后的牧民,才能最终确定怎么实施,以帮助呼伦贝尔草原上的人民,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呼伦贝尔草原,天生的水草丰茂,并不需要她投资建什么生态区。这里得天独厚的气候和地理条件,使得这里物产丰富,人民富饶。但是,草原毕竟是草原,道路交通不便,卫生、教育条件都比较落后。以至于,生病、生孩子,都必须赶几十里上百里路程去旗上的卫生院,甚至去海拉尔的医院。但有时候,这几个小时,人类脆弱的生命根本坚持不住,不等到医院,就已经救援不及了。

呼伦贝尔草原去年发生的事件,因为方方面面的干涉,并没有公布于众,从而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呼伦贝尔草原美丽的景色,仍旧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旅行者前来旅行、度假。这也成了草原人民除了游牧之外的又一个收入来源。

但是,周晨来之前也曾调查过呼伦贝尔的现状,她发现,这里的草场很多已经被外来的投资者买断,雇佣牧人为他们放牧牛羊。而原生的牧民所能利用的草场却越来越少。

这些投资者大都目光短浅,根本不会维护草场的资源,大密度的放牧,使得一片片草场被破坏,甚至有一些被啃食太过,破坏了草原的根系,出现了一块一块的荒地,就像人头上长了秃疮一般难看,触目惊心。

长此以往,美丽的呼伦贝尔将很快不复存在,将来大家看到的不再是满眼的碧绿,而很有可能是像锡林郭勒盟那样的半沙化半荒漠的荒原。

若是想要保护呼伦贝尔草原不被破坏,那就势必要阻止这些人对草原的破坏。也势必会破坏那些人的既得利益。

砸人饭碗是很不道德很不人道的事,但相对于呼伦贝尔草原的长久利益来说,那少数人的利益,在周晨眼中,还真算不上什么。

挽着慕容玚的手,沿着河边走着,周晨眉毛紧蹙,一脸的忧虑。这时的周晨与先前在草原上奔跑欢笑的人简直判若两人。那个美丽的仿佛精灵的人儿让慕容玚禁不住心动的话,这个满脸忧虑,紧皱眉头的女子,却让他心疼不已,还有些微微的酸涩和不是滋味儿。

她是自己的妻子啊,是自己用生命和灵魂挚爱着的女人,他愿意用自己的所用,来换取她的快乐和笑容,欢乐无忧。但是她如今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已经与他亲密无间,但她遇到事,却仍旧习惯自己思虑自己承担,而想不起身边的男人。

自己作为她的丈夫,不说万事替她承担,至少遇到什么事儿可以与她一起分担。

他轻轻地吁口气,将心中些微的酸涩推开,揽过周晨的肩膀,伸手将她紧皱的眉头推开,循循善诱道:“亲爱的,有什么事儿这么忧愁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更何况,我和我亲爱的妻子并不是臭皮匠,都聪明的很呐”

看着清俊儒雅的慕容玚难得露出这么一副俏皮的模样儿,周晨心中的忧虑淡了许多,禁不住被他逗得一笑,随即将自己心中的打算和顾虑,一一说了出来。

听着周晨说的这些事,慕容玚心中不禁感动。刚才苏合老人说周晨眼光不错选了自己,现在他却只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找了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妻子

他的妻子为了呼伦贝尔草原的将来,竟然打算去与那些目光短浅的投资者较量。但周晨看事毕竟看得浅了些,慕容玚却能看到,那些投资者背后,则是当地政府的支持和关系。若是真的要插手呼伦贝尔的事,恐怕还要从政府方面着手才行。

其实,这件事,说难很难,说容易也很容易。地方政府之所以招揽那些投资者前来畜牧养殖,所谓不过利益政绩二事。若是他们能够拿出能够获利更高,更能帮助他们做出政绩的计划来,那地方政府也会成为他们的代言

虽然,话不能这么说,但本身就是在体制内长大的慕容玚比任何人都清楚,事实就是如此。

听周晨把来来复复的事情都说完,慕容玚揽着周晨肩膀的手稍稍用力一握,含笑对上周晨的眼睛感叹道:“我的妻子真厉害,不但心底善良,而且,考虑事情这么全面周到刚刚苏合大叔说你的眼光好,殊不知,其实是我的眼光运气都超好,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

被慕容玚这么一通赞美,周晨有些晕乎乎的,眼中的忧虑和阴霾都不见了,只剩下灿烂的笑容和满心的幸福。还有什么比自己爱人的肯定更让人愉快的呢

接着,慕容玚揽着周晨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一边慢慢道:“其实,你根本不必要想太多啊。你想的已经很好了。有那么完美的计划,又有了天漠和锡林郭勒、坝上的几个成功经验,虽然在呼伦贝尔不是建生态园区,但只要你能够给地方政府带来更大的利润和效益,他们就会支持你。”

看着周晨听到认真,慕容玚也心里满足,自己的小妻子并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

“这样吧,你负责组织人考察项目完善计划,我则负责批文手续。我们来个小竞赛,看谁的工作做得又快又好,如何”说着,慕容玚以一副挑战的姿态站在了周晨面前。

周晨剔剔眉,挑挑嘴角,粲然一笑,伸手与慕容玚击掌为约。

将此事揭过,慕容玚和周晨都是轻松一笑,再看前边,已经走到了赛图家的毡帐。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站在毡帐外,警惕地望过来。

“你们找谁”小男孩儿的汉语不是太好,有些生硬的感觉。

周晨笑笑,心想这大概就是赛图的长子了。不知他们家的小姑娘琪琪格怎么样了赛图的妻子很漂亮,想必,小琪琪格如今也长得很可爱了。

“你是那塔松吧”周晨微笑道。看着那塔松瞪着眼睛一双迷茫的样子,周晨又笑道,“我们是苏合大叔家的客人。”

“哦,是苏合爷爷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们的吧”听到周晨提及苏合老人,那塔松放下了戒备,腼腆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阿布阿妈在家么”周晨从背包里取出一大串金黄色的马奶子,递给那塔松,接着问,“你妹妹琪琪格好吗”

那塔松听周晨连他妹妹的名字都知道,算是彻底放下了对周晨和慕容玚的戒备,一手拎着那串马奶子葡萄,一边拉着周晨的手往毡帐里走,一边还朝着毡帐内喊道:“阿妈,来客人了,来客人了,是从苏合爷爷家的客人”

随着那塔松的喊声落下,周晨已经被这个小孩拉进了毡帐,慕容玚也随后跟了进来。

三人刚刚站定,一个高挑健壮的妇人从毯子后钻了出来。

“那塔松,嚷嚷啥,琪琪格还在睡觉呢”妇人小声警示着,话没说完,就看到了那塔松拉着的周晨和她身后的慕容玚,妇人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哎呀,还以为是那塔松玩笑呢,没想到真是客人来了,失礼了,快请坐,快请坐”

那塔松看到阿妈也喜欢他领回家的客人,兴高采烈地放开周晨的手,捧着那串大大的金黄色马奶子葡萄跑到苏仁娜身边,笑着向阿妈献宝:“阿妈,这是那位漂亮姐姐送给我的礼物,你看多漂亮啊,闻起来就香甜的很”

蒙古人性格豪爽,没有那么多计较,听儿子如此说,又见儿子如此高兴,心里也跟着高兴,伸手拍拍那塔松的脑袋道:“好了,好了,既然喜欢,那就拿着去吃吧。”

“不,我要等琪琪格醒了,和她一起吃”那塔松却没有按照妈妈的话去自己吃葡萄,而是很自豪地丢下一句话,抱着葡萄钻进毯子后边去了。

周晨看着那塔松的小身影消失在毯子后,心里很是高兴,这个孩子真懂事啊

苏仁娜招呼周晨和慕容玚坐下,即刻端了一盘自己做的牛肉干上来,又忙忙地开始煮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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