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师待张曦秀好,张曦秀也不是无心之人,感激姬大师为萧炎凤和小弟所做的,有好吃的好用的总是想着姬大师,这一来一往,张曦秀在姬大师那里便有了几分脸面。
萧炎凤如今将这这话搬出来,张曦秀很是无语地道:“你也真敢想,平时是平时,现在是什么时候师父他老人家最是烦人打扰,你可别给我找事。”
不想两人正说着,满兜来请。
萧炎凤嘚瑟地给张曦秀使了个眼色,道:“看吧,师父还是偏向你的。”
他这话说的声音不小,惹得满兜和芬芳几个闷笑不已。
姬大师有请,谁也不敢拖沓,张曦秀不理会某人的发疯,直接推了某人一把,便抬步往外走去。
见张曦秀不理自己先走了,萧炎凤也不恼,乐呵呵地追了上去。
待两人追追走走的到了姬大师处时,姬大师已经领着张贤等着了。
张曦秀虽激动于见到了弟弟,可也没坏了规矩,忙忙地随着萧炎凤给姬大师行了礼,后张贤又给他们俩行了礼。
彼此一番私见,待坐定,姬大师先发话了,“抢收结束了,可遇到什么难题”
张曦秀不妨自家这点小事也能劳动大师关心,忙感激地回道:“昨儿刚结束,收成还过得去,也没遇到什么不妥的事。”
姬大师对张曦秀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能将田地里的事弄的如此明白,还真是佩服的紧,听说收成还过得去,不由的感叹道:“可惜农耕司不收女子,不然,我定荐了你去。”
这话听着十分的肯定,张曦秀不觉红了脸道:“哪里是我的功劳,不过是雇了几个得用的管事,不然,收成如何还真不敢说。”
姬大师最是喜欢张曦秀这不骄不躁的性子,抚须带笑道:“嗯,你这话也不错,不过,你知人善任也是能力。”
一再被夸,张曦秀是真不好意思了,讪讪地笑了笑,便红着脸低了头。瞧见她如此,姬大师很是不厚道地笑了。
萧炎凤平时虽有些怵师父,可看着师父拿自家女人取笑,不乐意了,当即抱怨道:“师父光知道同曦秀说话,徒弟等好久了,也没见师父给个眼风。”
知道这小子如此乖觉是看不过眼了,姬大师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只照旧对张曦秀道:“你前次送来的炒青不错,可是自己炒制的”
张曦秀偶有一次在自家后山发现了几株老茶树,因为年岁老了,又没人打理,生就的嫩芽不多,故而也没人理会,这便便宜了张曦秀。
见大师问到了自己的得意处,张曦秀也不谦虚,乐道:“是呢,我观这老茶树的品种不凡,遂试着摘了嫩芽炒了番,不想还真成了,师父喝着还好吧”
“好喝,当然好喝了,这炒青你用的手法不错,喝着也甘甜沁口,回头再拿些来,凌广禅师也爱这口,回头我着人送去。”姬大师直接不客气地道。
对姬大师这要求张曦秀只能报以不好意思,毕竟当初发现老茶树时,已然是深秋了,树上能用的嫩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