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宫,宫寒”凝香一时忍不住,喊了出来。
这会子也难怪她喊上了,这宫寒之症可是轻易能得的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子,小小年纪便开始调养身体,以便嫁人之后能尽早怀上孩子,在夫家立住跟脚。所以,宫寒这话轻易是说不得的。
且如今这大夫还当着外人说,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家小姐怎么办凝香是真急了。
这话不仅凝香急,知晓掌柜身份的发子和芬芳也心急。要知道,子嗣在谁家都是重中之重,更何况四王爷待自家爷,那可是当成自家亲儿子般养的,如何能容个子嗣有碍的女子做自家弟媳妇
对旁人的抽气声,张曦秀半分不理,只冷静地道:“但请大夫细说。”
大夫确实是个一心看病的人,虽知自己说出这话会给旁人惹麻烦,可他本着看病治人的心,还是说了。说完,他也是有些担心的,倒不是担心旁人对他如何看,而是担心这家小姐能不能承受不妨这家小姐淡定自如的很,不由的点头暗赞。
大夫看病最喜遇到个冷静自持的人,遂他先安抚道:“小姐也别担心,你这毛病还不重,且发现得早,治个一两年也就能好了,不过,日后可不能再受寒,不然复发可不好治。”
听的说还能治,凝香也好芬芳发子也好,甚至掌柜的都露了喜色。
当然张曦秀自己也高兴,道:“那就请大夫开方子吧。”
大夫看了眼张曦秀,也没说什么,便提笔写下了一张方子,说道:“这方子上的药都不奇缺,你拿了它随便寻个药堂便能抓了。”
张曦秀认真地接过方子,瞄了两眼,便递给一旁的芬芳收好,谢大夫道:“今儿这事真是谢谢大夫了,小女还有一事烦请大夫。”
大夫也没多话,直接道:“有什么,小姐尽管说,不必客气。”
张曦秀拉了把站一旁的凝香,道:“这丫头先前昏迷了会,烦大夫帮着看一看,可有哪里不妥了”
既是看病,作为大夫便没有推辞的,遂点了点头,便让凝香坐下了。
凝香本就没什么,早前昏迷不过是普通的迷烟所致,再加脖颈子被砍了一下。
果然大夫诊了脉,含笑摇头道:“不碍事,这位姑娘脉搏跳动有力,半分事都没有。”
见说没事,张曦秀高兴了几分,忙吩咐芬芳付诊金,另着发子将人好好送出去。
大夫虽不是什么乡野大夫,可也不过是一个乡下医堂的大夫,除开普通的病症,其他的外伤并不精通,见没什么事,他便领了诊金,辞别了掌柜的往外走去。
掌柜的心里有主意,便送了出去,边走还边同大夫絮絮叨叨了好一会,才将人送出了店铺。
他这边刚转了身,发子已经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