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早就梳洗过了,忙拦了他道:“别喊,我也洗过了。”说完,忍不住脸上燥热的不行。
见她害羞,知道她是想到了接下来的事,萧炎凤想到即将要来的洞房,突然也觉得浑身燥热,忙嘘咳了两声,道:“我们还没喝合衾酒,我去端来。”
合衾酒是一定要喝的,张曦秀害羞地点了点头,由着他去端了桌子上的酒杯。
合衾酒的杯子是用红绳栓在一起的,张曦秀拿着杯子想到奶娘在家交代的,不由的又是一阵脸红,低着头乖顺地套着萧炎凤的膀子,仰头将一杯酒给喝了个底掉。
大概是心慌,张曦秀喝的有些急,喝完,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她一咳,萧炎凤心疼了,忙随手将杯子往暖榻上一抛,便帮张曦秀拍起了背,轻柔的彷如掸灰尘。
张曦秀不过是小小呛了下,并不厉害,忙挥手让萧炎凤罢手,正好打眼看见了暖榻上一仰一合的酒杯,想到了奶娘说的话,不由的羞红了脸。
各处风俗还是有所不同的,萧炎凤见张曦秀红着脸,还当她不善饮酒上了头,不由的急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急了头晕,我喊人端碗醒酒汤来。”
张曦秀怕他真喊人,忙一把拉住,摇头道:“没事,就是喝急了点,缓缓就好。”
萧炎凤见她说话有些躲闪,不放心地道:“你别担心,我们这院里全是自己人,不会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出去的。”
张曦秀见他眉头深锁,感他用心,怕他新婚之夜不痛快,只得咬牙指了指暖榻上的两只杯子。
她一指,萧炎凤这才注意到这个,也不由的想起了慧娘刚才说给自己的话,想到这是常山那边的规矩,他有些坏笑地道:“怎么了,你要上榻”
张曦秀知道京城这边没有扔酒杯预测夫妻性和谐的,不由的有些踌躇。
不忍张曦秀皱着张小脸,萧炎凤确定张曦秀没事,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呵呵乐了道:“这话就那么难说,既然难说,我们做做就知道准不准了。”
萧炎凤以前私下里总是喜欢揽着张曦秀,可碍着规矩,他还是很老实的,并没多逾越,早就被这等心上人在怀的美好折磨的坐卧难安了。
如今名正言顺了,且,他虽没有通房丫头什么的,可也是明晃晃的京城名少,多少还是知道些男女之事的。
一把抱住了人,萧炎凤的某处就已然挺立了,亏得张曦秀是被横抱着的,不然铁定要尴尬。
一声压抑的惊呼,张曦秀被小心地甩在了锦被上。
萧炎凤并不是个细致的人,可今儿他却想给张曦秀最细心的体贴和感受,遂,小心地将张曦秀放正,拿过她的头发搭在自己的头发上,小心地打着学了好久的同心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