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张曦秀有些不理解了。
芬芳皱眉道:“听说,邱小二嫌乡下地方生活苦。”
“那他现在做什么”张曦秀想想,邱小二一直是在京里长大的倒也能理解。
“还在客房处,其实他一直就没有个正经的差事,邱管事管着客房处的时候,就给他安排了不要紧的事。”芬芳很是鄙夷地道。
芬芳向来稳重,能如此说,可见这邱小二确实是犯众怒了。张曦秀想着到底要看慧娘点面子,只能是尽量安抚其他人了,遂便道:“如今邱管事夫妇俩个走了,想来这邱小二想偷懒耍奸也是不能够的。”
芬芳这么说也不是就要拿邱小二如何,只是觉得同少奶奶说说,不能因为邱小二的特殊坏了一家子的规矩,听的少奶奶这么说,她松了口气,想着回头告诉前头一声,她也算是忠人所托了。
还别说,也难怪芬芳都要多嘴了,前院为这个邱小二早就怨气飙升了。
发子如今在萧家算是个特殊的存在,已然是归到少奶奶陪嫁那一方了,鉴于少奶奶在萧家的绝对超然地位,众人对发子也是敬重两分,不过,这也因为发子为人本就服众。
前院客房处。
“发子哥,你去同少奶奶说说,将这个不要脸的邱小二赶走吧。”小厮甲一脸憋闷地道。
如今客房处还没有个得用的管事,暂时由发子代管着。
发子坐在客院的正堂处,指头点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听的小厮甲心头直颤。
过了会,发子淡淡地道:“你小子也别气不忿,他到底与我们不同,你且说说,这邱小二又犯什么浑了”
发子为人平和,同家下人等很能打成一片,即使如今升了职,他还一如既往地不拿腔拿调,所以,不管是普通的小厮,还是得脸得用的小厮在他跟前都敢于说上几句。
小厮甲本有些打鼓的心,见发子管事面上并没动怒,这才松了口气,鼓起勇气道:“这小子自打他老子娘走了后,越发没管束了,如今除了嫖赌那是样样干。”
发子的关注点不在这上头,他自打接手了客院,就察觉出这邱小二不走是另有缘故,不由的皱眉道:“他除开在府里胡闹外,还出门去吗府里有没有谁同他一道的”
小厮甲忙道:“以前出门是常事,也没人管他,自打邱管事走了后,他只出去过一次。不过,回来就好酒好肉的吃上了,府里也有几个眼皮子浅的同他一道吃喝。”
发子面色凝重了几分,吩咐道:“你管着门禁,同他打交道的地方多,我不管是谁叫你来说这些话的,你给我听好了,日后盯紧了这小子,他一有动静你就赶紧汇报给我。”
小厮甲被发子的话说的一惊,过后见发子并没责罚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忙点头道:“小的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