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沉了脸,问道:“那人现在在哪”
张曦秀是知道吉草能耐的,所以,顾此一问。
吉草有些激动地回道:“我身上有柳大夫给的使人麻痹昏迷的药,那人和躲在那间屋里的另外一个人都被我迷晕在那了。”
发子听了忙问道:“可还记得来路”
张曦秀忙转头看向发子,不赞成道:“这会子不宜轻动。”
发子急道:“少奶奶,长晔世子不能暴露了。”
芬芳也觉得此行不妥,插言道:“那人不一定就瞧破了长晔世子的行藏,在一个,即使瞧破了,他们乃是丧家之犬,能如何”
发子急的汗都快出来了,不好争辩什么,只拿眼死命地看着上座的张曦秀。
张曦秀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左右思量了番,忍着心悸,看向吉草道:“你又几成把握,能顺利溜去隔壁”
吉草早就探好了路,很肯定地点头道:“隔壁并没有什么厉害的护卫,只要我们家去几个功夫厉害的,应该不费什么劲,在一个,那人躲在一处偏僻的旧院子里,就紧邻着我们家的东侧门。”
张曦秀听的这话,下定了决心,对吉草和发子道:“成,长晔的事容不得半点疏忽,你们趁着外头正乱着,赶紧去。”
“表婶,叫我的侍卫长带人去吧。”一旁听了不短时间的长晔一脸严肃地道。
张曦秀不妨长晔和小弟都出来了,看着孩子脸上的懊悔,想想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抚他,便道:“成,那就叫他们去吧。”
发子虽自信自家本事,可也知道四王爷府的侍卫队的利害,忙让贤道:“我一个人陪着去。”
几人商议定了,便匆匆往外赶去。
张曦秀见人走了,长晔还是一脸的不安,忙笑了道:“卫队长的能力,你表叔也是赞过的,长晔安心等着就是了。”
说完,见长晔只苦笑,知道他这是暗怪自己当初非任性地出了密室,惹来了事端感到无措。张曦秀叹了口气,劝道:“当初你做的并没什么错,若是放着我不管,你表叔才要伤心呢,在一个,廖理的出现实在是谁也没想到。”
长晔到底是个半大小子了,被张曦秀如此安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表婶安心,我就是觉得自己思量不周,过一会就好了。”
张贤瞧着长晔如此,忙岔话道:“姐姐,我听芬芳说,这次亏了柳神医,这是怎么回事呀”
张曦秀见弟弟带话,很是乐意配合,便解释道:“这话对,这次真是亏了柳神医了,他临走前给了我一种能引飞虫的丸药,这种丸药不用水化开,一遇风就能散开。”
“还有这种药,柳神医还真是……”张贤想想柳春风平时的为人,嘴角有些抽抽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长晔也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柳神医做这种丸药做什么”
做什么!还不是为了整人,张曦秀发笑地摇了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