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後一退,低头一望。
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
那荫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
自己的荫唇上,也好似涂了一历薄薄的浆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来!说:
「师兄,我们去洗乾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
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滛水浸湿了大半边,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奶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
「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
抛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
「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给你快乐,会给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说道:
「师妹,奶喜欢它,我割下来交冶奶好吗?」
「割下来还有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奶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耍把它带走,奶怎麽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 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马蚤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滛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麽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并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长长叹息一声说:
「你这麽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历故事,请奶说已来听听。」
音兰略一沉思,说:
「我在家里的时俟,听人家说过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闰中的寂寞,去偷汉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假月,少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旱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问,砖跟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沪内马蚤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问。」岳剑峡插嘴说。
春兰樱唇一撇,说道:
「你别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
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
「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