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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环链第105部分阅读(1 / 2)

叹,一旦条件改变,彤飒对花日芙又是一种什么情感?

繁浩最初试着去接近花日芙,每当遇到拒绝,他就会沮丧。后来他发现花日芙和不时出现在宁亚穗房间的宁百清谈笑风生,缠绵之间充满了爱慕之情,繁浩终于失望地回到彤飒身边。彤飒却是从葛期礼的口中知道真相,开始耍脾气,最后让繁浩投降地跪倒。彤飒得意地说道:“怎么,对方不管你粗豪的繁浩,你就来找我这个平凡的女人,我也很粗,才不能管你。好了,你留下,我去看亚穗。”――别扭的情感并非是小孩子能懂得的,宁亚穗每天继续在游戏中学习。

葛期礼、宁百清、繁浩、彤飒,这四人是被列入特殊人员,因而能够随时进入灵界学校,凭着这种优势,彤飒毫无阻拦地进入学校,走在林荫道。“亚穗,不要跑,你的东西要掉了。”彤飒听闻是葛期礼的喊声,他从一条支路出现,停在十字路口,冲着树冠舞动手脚,于是走过去,问道:“亚穗怎么了?”

葛期礼见是彤飒,无奈地道:“你的好女儿,一刻也停不下来,顶着一个瓷杯子到处跑,杯子里还是装满了水。花日芙是想让她安顿下来,好好学点礼仪,谁知道我一教她如何使用平衡力,亚穗就能如此快地学会顶着东西跑。”

彤飒不大明白,正想问,听见宁亚穗说话:“好香的水果。”彤飒毫不犹豫地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亚穗,你快过来。”

话音刚落,一个影子从树顶出现,不,是出现在大树杈子上。宁亚穗纵身跳下,双手抓着一个六角状的果实,稳稳地着6。那果子翠绿中带着暗红色的边沿,两头尖状,中间陷下去的是六条不直长角,凹凸不平的皮看起来是疙瘩,可这孩子一点也不在意,随手用衣角擦拭一番,递给彤飒,兴奋地说道:“彤飒妈妈,这果好奇怪,能吃吗?”

葛期礼一手夺过去,轻轻晃动几下,说道:“这些果实属于灵界,不经过管理果园的执行官同意,私取是违反规定的。亚穗,这里不比酸土之地自由,你要谨慎点。”他看着流露出失望神情的宁亚穗,瞧见她头顶的那只瓷杯子里的水仍旧是满满的,不禁大吃一惊,“亚穗这么快就学会平衡,值得夸奖。亚穗想要什么奖励?”

宁亚穗不知道葛期礼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快的原因,说道:“亚穗想听故事,彤飒妈妈曾经说过的那个,好像是神灵创造大地的那个,好像执行官都是用木头制作的,被送到惩罚之区域的都是泥土做的那个。不过花姐姐说彤飒妈妈说的有点不对,神灵只是造了一些人偶,让他们自己活动而已,没有说哪个是优胜哪个是低劣。葛叔叔,你说是彤飒妈妈说的对,还是花姐姐说的对?”

彤飒听见花日芙居然告诉宁亚穗这些东西,狠狠地问葛期礼:“花日芙在什么地方?”

葛期礼看见彤飒瞪目咬牙的样子,诧异地退后一步,颤颤地说道:“安德鲁大王把她召过去了,现在在乾殿,所以才叫我来看护这孩子。喂,彤飒,你怎么了?”

彤飒没有逃离,反而一把抱起宁亚穗,把她头顶的瓷杯推翻在地,打碎了。宁亚穗哭着喊道:“彤飒妈妈,不要不要抱得这么紧,好痛。”

葛期礼追过去,从彤飒手里夺走宁亚穗,不满地劝道:“你是妒忌花日芙,就是你和她有过节,也不应该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发难。彤飒,你清醒点,不要伤了你可爱的女儿。”

前面的争夺,配合这几句不温不火的话,葛期礼物总算使彤飒稍稍冷静。她道:“花日芙都不知教亚穗些什么,净是和灵界无关的传说。葛期礼,不是我头脑发昏,如果宁亚穗继续学其他世界的东西,你可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亚穗一生都会活在灵界,知道其他世界的事对她没有好处。”

葛期礼一想:“彤飒,你虽然说对了这里的情况,可是忽略了安德鲁大王的举动。”他边走边安慰宁亚穗,末了,想清楚了,才对身边人道:“彤飒,花日芙是安德鲁大王的人,而安德鲁大王说过要娶亚穗,你也知道,安德鲁大王不完全是灵界的大王,他的妻子也会跟随他到别的地方去,花日芙这么做没有错。”彤飒瞪大双目,似乎不能相信葛期礼物的话。葛期礼重复一遍,补充道:“你那天好像因为太紧张而没听清楚大王的话,这不怪你,宁百清也这么问过我,总执行官也明明白白地写在纸上,让他看清楚,你完全可以向百清讨过来看看。”

彤飒一下子惊呆了:“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但至少我不想再见到花日芙。”说罢,她先一步到达宁亚穗的房间,让宁亚穗坐在身边,说起别的话题。这段期间,她不断地想:“花日芙身为亚穗的老师,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这没什么可说的;只可惜我工作量不少,不可能天天来探望,如此下去亚穗一定会忘记自己的。”想到这里,彤飒掏出细心包裹好的手镯,交到宁亚穗手中,道:“妈妈工作的地方不能带太多东西,亚穗能帮我保管这个吗?”幼小的孩子哪能明白那么多,爽快地答应了。花日芙不久便知道此事,却不作干涉。

妒忌?刚开始彤飒是因繁浩而妒嫉花日芙,如今却是因为宁亚穗的教育问题。当彤飒知道花日芙每隔一天都会去见安德鲁大王,她就趁此机会去找宁亚穗,取代葛期礼的工作。但这并非全部取代,葛期礼也受了总执行官璀炯轩的命令,负责对宁亚穗的监视和看护。无论如何,彤飒已经失去对宁亚穗的监管权,因为有关她的一切日常生活,衣服、食物、日常用品等等,都是由花日芙一手包办,彤飒完全沾不到边:这一点才是让彤飒感到妒忌和绝望的理由。在彤飒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之前,宁亚穗对彤飒的态度已不再是母亲般的亲密,她的情感已经转移到花日芙身上。

如今,宁百清也逐渐减少探望女儿的次数,这并非是心情问题,宁百清进入了璀炯轩的视线里,使他成为了璀炯轩一个近身抄写员;这是光荣,连葛期礼也不时表示宁百清运气太好了。不过宁百清没有因此高兴,他失去出去人间的机会,永远处于总执行官璀炯轩的监视下。去探望宁亚穗的还有繁浩和彤飒,彤飒和葛期礼不用说,前者是自愿隔天探望,后者则是受了命令,不得不去。至于繁浩,最初是几天去一趟,后来是过了十天才去,再后来,就在宁亚穗也快记不起他的样子的时候,繁浩才来看一看就转身走了。宁亚穗经常问彤飒关于医务组里的事情,彤飒也乐于回答,甚至把自己学到的医疗知识都教给了宁亚穗――对一个刚开始学习知识的孩子来说,那是多么艰深的知识。

花日芙每到遇到这种时候,总是借口离开,说是为了避免搅乱宁亚穗的专心,其实她听到了关于彤飒对自己不满的言辞,为了避免冲突,花日芙主动退却了。然而彤飒能留下的时间不多,经常因为医务组有急事而被迫提前离开,花日芙就在彤飒刚离开的一刻回到宁亚穗身边。

彤飒教的是医学,花日芙教的是礼仪和知识,宁亚穗乐在其中。

天星孤雏 十一 空间转移

( )日子慢慢度过,彤飒和花日芙的明争暗斗渐渐退却,原因是知道此事的总执行官璀炯轩把前者安排到达培歇工作,暂时缓解了两人的正面交锋。至于宁亚穗,她那没完没了的问题实在让人头疼,花日芙碍于安德鲁大王的命令,尽量满足小女孩的要求。但是生活上的问题,花日芙先是教,教了后就观察。宁亚穗是个聪明的孩子,基本上讲一两次就能记住,比较困难的经常要问。不消几天,宁亚穗发现学的东西多了,脑子里一时间记不了,就把花日芙带来的东西作记事的本子,什么杯子、木板、盘子等等,通通变了个大花面,更不用说床铺、桌椅,总之能画的地方都变了样。这个时候头疼的是楠木精,它伸着头道:“小姐,你能不能不在我身上写写画画的,我很不舒服,饶了我。”

“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东西写了。”宁亚穗嘟着小嘴道,“楠木叔叔,你能不能做一些木板给我。”

“不行。我被做成家具的时候已经失去这种能力了。”楠木精扭过脸,撇着嘴,表示着生气,却忍不住睁眼瞧瞧失望的宁亚穗。宁亚穗见楠木精闹脾气,抓着小盒,跑到不远的一道白墙壁,画了一个小圈,又说了些什么话。楠木精松了一口气,继续看这孩子的胡闹行为。

由于宁亚穗没有从一开始就学习文字,所有的事情是以图画记录下来,花日芙最初并不了解,准备叫人收拾清洗的时候,宁亚穗就大吵大闹的。花日芙很奇怪,于是趁着宁亚穗出了门或者睡着了才轻手蹑脚地收拾了,预料到宁亚穗会因此大发脾气。宁亚穗见到了被洗干净的东西,吵闹了一阵,又哭了一阵,等花日芙出去了,又把东西写上去了。花日芙气火了,趁着某天宁亚穗独自洗澡的时候,问:“楠木精,宁亚穗画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意思?”

楠木精把宁亚穗一边画画一边喃语的情形说出来,补充道:“她好像是在把你说的东西写下来。这孩子记忆力很好,即使被你洗掉了,所有图案她都记得,然后重新画下来。”

“原来如此。”花日芙微笑着点头,不再问。

一天,花日芙趁着完成了教学任务之后借事离开,出了门又悄悄地返回,从门缝里观察。宁亚穗见花日芙离开身边,开始时喃喃自语,然后是轻声说什么,说着说着,就四下张望,不久就找到了一块刚洗完的干爽桌布,从床头小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私下藏起来的墨盒。正当花日芙以为宁亚穗要画画的时候,小女孩却拿来冷水稀释粘稠的墨浆,才用手沾了墨水在桌布上写写画画。花日芙吃惊地看着宁亚穗一边重复着自己的话,一边在白布上写画的动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年纪却接近十岁的孩子居然自己学会做笔记。然而一塌糊涂的记录方法使得宁亚穗对曾经学习过的东西了解不深,因为是事后记录的,所以宁亚穗反馈信息的时候总是有点偏差。

“果然和楠木精说的一样,难怪亚穗小姐那时候大吵大闹的,原来这些都是她的记忆。”花日芙回想着那天的情形,轻轻说道,“亚穗小姐是怎么学会用淡墨水写字的,而且那些字还可以洗掉?墨是从哪里来的?”正想着,宁亚穗已经放下了画满了图案的桌布,黑乎乎的小手浸在墨盒里,但没有掏出什么东西来。她狐疑地抓起了墨盒,倒着放也流不出一滴墨汁,失望地撇了撇小嘴,拿着盒子看着床铺,不说一话。

花日芙不知道宁亚穗要做什么,想继续观察,就在这眨眼之间,宁亚穗消失了。她非常吃惊地推开房门冲进去,房间里怎也找不到宁亚穗的身影,除了墨盒,一点不少。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进入空荡荡的房间,风轻拂着布满黑条的挂帘,一丝寂静和空虚的心绪涌入了花日芙的心里,“亚穗小姐,你去哪里了?”宁百清和彤飒的影子掠过花日芙的念头里,她马上跑出去。

楠木精大声喊道:“花日芙小姐,哪里也不用去,亚穗她去了别的地方。”

花日芙听见叫喊,回身去问:“什么地方?”

楠木精摇头道:“不知道,亚穗总是独来独往,也从来没有跟我说她去过的地方。”

花日芙奇怪地盯着楠木精,看得对方不好意思地缩回椅子里。这一刻令她则惊讶得全然不知葛期礼刚刚来到身后,毫不留神地听见对方说话,惊慌之际差点被吓晕:“花日芙小姐,你怎么了,这么烦躁不安,一点也不像你。是不是亚穗她出事了?”花日芙捂着怦怦跳个不停的胸口,回头看着葛期礼,怎也说不话来。

葛期礼见花日芙不说话,转而问楠木精。楠木精又把刚才的事说一遍,一听闻便谨慎地回头看看走廊。短小的走廊两边各是一条支路,宁亚穗的小房间在两条长廊的尽头拐角处,经过这里的人很少,但也不绝对,幸好今天没人经过。葛期礼略略放松,关上门,挂上闩子,走到花日芙和楠木精旁边,低声说道:“宁亚穗消失的事你们一个字眼也不能向别人说,包括安德鲁大王。”

花日芙惊讶地盯着葛期礼一本正经的脸,问道:“亚穗,亚穗小姐她以前经常消失的吗?”

葛期礼轻轻点头,继续压低着声音说话:“我就曾经见过她独自去冥界之海的情况,亚穗是自己去的,当时百清,还有彤飒和繁浩都不知情;之前我们四人去找她的时候见到了海,明白那里不是灵界的地方。花日芙小姐,你明白么,亚穗她生来就拥有空间转移能力。”

花日芙低下头,声音微弱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亚穗小姐一向聪明,”她举目看看四周的奇怪图画,“这些画是她用来记录东西的工具,我没想过她会这么做。刚才想着她怎么会得到墨水的,听你这么说,她有可能在别的地方获得这种东西。”

葛期礼听了花日芙的话,忍不住看看房间里的涂鸦,问道:“这些真的是亚穗的‘字’吗?”

花日芙没听清楚葛期礼的话,反而问道:“葛先生,你刚才说亚穗小姐她曾经去过冥界之海,是真的吗?”

葛期礼突然紧张起来,“嘘,不要再说了,就是外面没有人,我们也不该让宁亚穗处于危险的境地。她还小,根本不能应付突如其来的事故,天知道璀炯轩这老家伙会在亚穗这孩子身上打什么主意。你可知道他和安德鲁大王闹僵了,什么时候出大问题,宁亚穗这个大王未婚妻可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葛期礼非常谨慎地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人经过房间外的声音,尽管能听到这些耳语般的话更难,然而他没有松懈,即使说完了还保持警惕。

花日芙没有言语,仔细想一想,空间转移是一种高等能力,曾经有修行了数百年的灵界执行官,真正能够做到的屈指可数,更何况是个小孩;不过那几个人都被送往灵界大王安德鲁身边,没能去的都死了,死法是秘密,从来没有人知道。如今花日芙醒悟过来,知道葛期礼为何如此紧张,是为了宁百清。宁百清是宁亚穗的父亲,一旦确认宁亚穗拥有空间转移能力,后果是什么葛期礼和自己都很清楚。唯一可以逃脱的机会就在安德鲁大王手里,幸好安德鲁陛下已经明明白白地说要娶宁亚穗,即使此刻她的能力被公开也不至于马上处理掉。但是那句关于大王和璀炯轩之间有间隙的事,虽然是公开的秘密,想到底对宁亚穗也不算个好消息。

花日芙想了很久,葛期礼看见而且不去打搅,在房间里兜个小圈,欣赏着宁亚穗的杰作。小小的指头随意地画着线条圆圈,某些地方点了点黑墨,有些被点的部分多,不过说起来,花、果、草、树、人、兽、鸟,尽管粗劣,仍然能够看出来。葛期礼正惊叹间,猛地回头,却见宁亚穗倚着窗边,不满地说道:“花姐姐、葛叔叔,你们怎么不敲门就进来?”葛期礼对此并不惊讶,只是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花日芙见宁亚穗慢慢向桌子靠近,双手背着,神色慌张,就知道她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墨盒胡乱地藏起来,什么也不用表示墨盒一定在里面,现在把那不神秘的东西夺过来,宁亚穗一定无法辩解。“但是这么做对宁亚穗和自己有效吗?”花日芙冷静地想了想,把将要做出的动作收回去,心情紧张,咽喉仿佛被堵住一般,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亚穗小姐,花姐姐刚才一直在找你,你去哪了?”她全没想到宁亚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

宁亚穗错愕着站直了身子,微微地斜看了雕花抽屉一眼,吞吞吐吐地道:“没有去哪里,我到外面草地里活动活动。”

花日芙和葛期礼都知道宁亚穗明显是说谎,见花日芙正想说什么,葛期礼凑近道:“亚穗,不要说谎,我可是知道你曾经去过冥界的事,你是不是到别的地方去了?你藏起了什么?”葛期礼不等宁亚穗回答,一手抓住她的细手腕,把她轻轻推离桌子,打开抽屉取出墨盒。

宁亚穗慌张地伸手要,葛期礼不等她动就反手把墨盒递给花日芙。花日芙来接过盒子,干爽却乌黑的盒子异常的轻巧,轻轻打开,里面只有一块软绵绵的黑色厚茧,没有水,摇起来也不觉得有晃动的东西。花日芙伸出手指轻摸一下黑茧,沾上一层薄薄的粉末,粉末一抹就散,毫无粘力。

天星孤雏 十二 魂变

宁亚穗很想夺回私藏品墨盒,无奈葛期礼在力量和身型上都比她优胜,那是一种绝望。花日芙把墨盒端详透彻,侧首问道:“这不是灵界的东西,葛期礼,你见识多,这东西是不是来自冥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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