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真睡了──端杯水过来,我要漱口。”她还嫌他脏。
纪明程忍气吞声地用漱口杯接了小半杯水端进去,一路把垃圾桶也踢到床边,等栾漪漱完了再踢回去,放杯子,关灯。
躺回床上时,栾漪又偎过来。猫一样昵软。
她永远都当别人跟她一样不记仇。
纪明程白天学校挨克,晚上回家挨咬,哪有她那份淡定?
手她耳朵,拎住,将她提到一边。
栾漪扑过来咬他,被他用被子一挡,整个人裹起来,压住。动弹不得。
纪明程报复地学她一向的习惯,轻轻吻咬她的唇,咬她的耳朵,甚至咬她鼻尖一下。
平时从来都只有她咬他的份。栾漪在被下拼命挣扎。
纪明程把被子再裹紧一点儿,用肩膀压住栾漪,手却故意很下流地从卷实的被下伸进去她腿。
“纪明程,你今晚不要睡了!”
“好啊!”平时被栾漪强迫半强迫太多次,难得占一次上风,纪明程本抑不住兴奋。“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不等栾漪回答,他已经从床头柜里拿出上个月从家里往这边带东西时剩余的塑料绳,沿著被子一圈一圈地缠,一直缠到栾漪腰际。
栾漪明白过来他想做的事,也不挣了。她的腿又直又紧,纪明程本来一直很用力都扳不开,现在却松懈下来,任他作为。
纪明程将手伸进去了两下,意兴索然地又收回来。她一大方,他就感觉自己才是濒临被蹂躏的那一个。可是如果解了绳子,栾漪刚吃了亏,肯定放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