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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氏本象 chapter 37(H)(2 / 2)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白天仔细观看表示两人有了男女之间最亲密关系才可以碰触的部位。

那两片嫩红上还有他适才吮弄出来的体,晶莹透亮地迷惑著他的眼,让他情不自禁心荡神驰,伸指悉悉描绘著它的轮廓,然後将那花瓣似的两叶纳入口中,吞吐吮舐──

这样子,她应该是喜欢的吧?

栾玉清依稀听见栾漪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即自己的身体也蓦然一暖──不是暖,而是──痒,陌生的,微带折磨的痒而热并且疼。

她总是不肯让他好过。

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舌蕾轻轻滑过自己欲望顶端孔隙时那种微痒的疼痛。这触抚比他昨晚终於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涩痛更甚,突兀得让他无措,只能紧紧按著她的身体,紧一点,再紧一点。

饱胀的感觉像是可以随时从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发散开来,真想要细细体会时却又如此虚空饥泛──幸好,她让他处在下位,至少还可以被她压制住,不然,要怎麽办呢?就这样一直一直既愉悦又难过地直飘上云端?

“栾漪──”她每探舌轻抵一下,他都会微微痛痒一下,血里有如同蚂蚁轻啮、流窜,细微酸涩的麻痒感觉让他动弹不得,浑身发软。“姐,你别──我不要了……”

栾漪果真停下来,撑起身体半回了头望住他,“真不要?”

“真──不要了……”栾玉清有些压抑地答。

他是真的不太适应她的玩法,呼吸稍轻,身体都会失控地战栗;可是她一停下,自己的欲望又开始不听话地轻颤,直立,微斜,再直立──很诚实地揭穿他的口是心非。

虽然栾漪给他的总是苦楚多於欢愉,可他仿佛真的被虐成癖,宁愿她没心少肺地继续。

“可我还想──”

“我可以继续,你──你别……”他看著栾漪咬住自己手指微歪著头睨著自己的样子,难堪地别过脸去──是他的思想过於邪恶吗?看什麽都会把它跟那个想到一起──可是,栾漪的样子,让他真的没有办法不联想。

深深呼吸了一下,栾玉清重新转回面孔,保证一般低头轻轻吮吸一下,“我会继续……姐,你,你别──”他求恳地望住她。

栾漪无可无不可地微微一笑,也不应允,只是静静伏回身去,指尖轻轻点逗著他的欲望,或抚或揉,连下面那两处也没有放过,用手轻轻按摩著,推弄著。

不再刺激,快感却是一直淡淡地延续、累积。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丰盈的部在他小腹上轻轻蹂蹭的柔软。

陌生的、熟悉的快乐,在她手下逐渐都被展开,让他既羞耻又好奇,只能努力忽视,假装忘记。分外努力地取悦栾漪。

他记得前夜自己的手指是怎样带给她快乐,在亲吻的间隙,将自己的手指也放了进去。因为已然润滑,指尖很容易就滑了进去,他一边轻轻用掌心摩著她,一边轻轻舔舐她被她自己的体滋润淹没著的小核,她的每一下轻颤或是下意识紧抓住他的动作都会令他欣然。

可当栾漪用她自己的方式回报他的爱慰时,栾玉清还是很吃不消──她轻柔地含住了他的欲望,像他对她一样轻轻吮吸。

“姐,栾漪──”他匆忙捉住她手肘,没顶的,令人疯溃的快感让他的声音都嘶哑起来,“姐,别──别──”

别怎麽样,他说不出来。

其实,心里也许还是想要的。

犹疑了那麽一两秒的时间说不出话来,栾漪已经轻轻一笑,当作什麽也没听到地仍旧继续了。忍一忍的话,也许痛感去了,快感就来了……

可是──

不行。

真的不行。

三魂七魄都要从那里被她一一吮去。

这样子下去,会不会一不小心再度失策地被她给提前吸出来,他也不知道。

栾玉清下意识想要起身拒绝,可这动作似乎令栾漪觉得好笑,反而促狭地又用舌尖轻轻顶一下他的孔隙,害他再度乏力倒下。

他真的会死在她手里!

栾玉清昏昏沈沈地想著,手却下意识地拢著栾漪的身体,也跟她一样,重重地一直将舌尖顶到最深处。

模拟事?不,具在甬道里能拐弯吗?能像他一样或轻或重地沾濡她的每一处吗?能像他一样完整地含吸住她的瓣叶後再对隙进行填覆吗?

栾漪压抑呻吟时腔体的微颤自她口直传达到他小腹。

微微的酥麻令他更是魂为之销。

栾漪栾漪,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人会因为高潮迭起而死,我要和你死在一起──

最终他们还是谁也没有死成。

规律的敲门声让两个人几乎是同时从沈迷的探索里醒过来,清楚地听见沈念珍的声音在唤,“栾漪!栾漪!忘定闹锺了吗?!八点了都!今天不上班了吗?!”

栾漪从栾玉清身上爬起来,动作伶俐地扯起原本滑落到地上的七孔被裹住两人身体,才惺松地应了声,“知道知道了,就起来了!”

门外暂时没了声息。

栾漪从床头几上扯了纸巾擦脸擦唇。

明明刚刚她对他所做的事还让他的身体仍旧处在兴奋中,可她却像是已然清醒一般,只是自顾自地拾掇著自己,对他由於被她卷去覆著身上的被子而裸露在外的身体完全视而不见。

栾玉清躺著等了好一会儿,只等到她低低地哼著不知名曲调回身扬了眉看他,

“栾玉清,栾局,你不会还想要赖床吧?”

她的心情明显不错,甚至还体贴地抽了纸巾来帮他擦脸,“起床了,起床了啊!不会还要让姐姐来帮你穿衣服吧?”

虽然刚刚他想的同生共死确实是想得偏了远了,可她这麽快就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又叫他情何以堪?姐姐,呵……姐姐啊──

“姐──”他声音微涩地叫。

“嗯?”她扬起睫,微讶地望住他,大大的莹润的黑眸看来好无邪。

就她也配仗著比他大九个月而当上他姐!凭什麽啊?这样虎头蛇尾半途而废的人也是他姐?她点了的火,居然让他自己来熄……

栾玉清咬牙,翻身重重地压住她,“姐,再来一次吧!”

“哎?不行!要──”抗拒的声音被他狠狠吻住。

要上班?

要起床?

他全都想让她[要]不成!

她怎麽就不想想他也很[要]很想呢?

可栾漪左躲右闪地还是挣开了,仿佛猜到他的想法似地在他亲吻的间隙低低地惨叫,“要锁门,栾玉清,要锁门!”-----

要下楼已经是快九点锺的事了,家里应该都没什麽人在,可栾玉清还是按他所说的,在窗口四处看了看,沿著窗台翻出,略略一平衡,直接跳下去。

身手矫捷,看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

见栾漪在窗口看他,栾玉清回头对栾漪笑笑,并两手指到眉边行个礼,回身助跑两步跃上围墙,再跳下去。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栾漪看得失笑,却又不敢扬声唤他,拿了手机给他短讯:[练过?]

[以前没有,且修往後。]还真是借了脚凳能上房,搬了云梯摘月亮。脸红害羞什麽的,他现在大概再也不会了。

栾漪一边好笑,一边洗漱了走下楼去。却在步入厨房时和沈念珍的视线撞个正著。

栾漪本来以为她已经出去了,自己一向又是漫不经心,目光猝然一遇,因了心虚,心跳都吓得停了停。下意识地别开了相对的目光,拿了碗筷坐到桌边,栾漪若无其事地笑:“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这几天都没什麽事,你叔叔说我在家休息休息也好。”沈念珍倒是没提栾漪在这种时间上班稳迟到的事,可是话里含著淡淡幸福的慵意更是令人逆耳刺心。

栾漪笑了笑,将豆沙包蘸进蕃茄酱碟里,沾了沾就拿起来,“哎我要迟到了先走了啊!”

“晚上有没有时间?”

栾漪已经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有事?”

“有个朋友的儿子和你差不多大了,对你印象挺好,想约在一起吃个饭。”话说到一半,看栾漪的眼光已经转得似笑非笑,沈念珍的声音有点儿干涩,却还是力持镇定地平铺直叙完了。

相亲就相亲嘛!亏得她,编排得这麽婉转。

对她印象好──呵,也得见得著啊!

栾漪笑笑,“好啊!”

一大家子人,个个都认定了她是祸水,早泼早超生。其实嫁人又怎样?不过是多个固定伴侣──又有何不可呢?

叼著怪味豆包出了门,才发现因为栾玉清自己也濒临迟到的关系,似乎并没有让司机绕道来接她的打算,意思意思地打电话问了下,他已经在车上了,听到栾漪无甚诚意的声音,只是低低地笑,“你不休息,嗯?”

切~他还逗上她了!

“栾局既然准假,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姐──你别──”栾玉清的声音停了停,似乎在跟司机说话,“到仁安路。”

“别过来啊!”栾漪的语气像是良家小女子在力拒欺男霸女的纨!色狼,“我真不想去了!”

“姐──”这一声,拖得格外长,几分娇缠,几分哀怨,几分想念,几分无奈,最终却只是叹一口气,“那你再睡会儿吧!”

人会不会对新到手的玩具特别留恋,栾漪并不知道,可是栾玉清恋眷难舍的语气却是实实在在地有令她心情暂时放晴的功效。

栾漪合上手机,不自觉地微笑。

“玉清今天不过来接你?都九点了。”沈念珍的声音从背後冒出来。

“他忙,早上要开会。”栾漪拍拍口,不小心咽下包子的感觉像是口突然塞下一块石头。

真不知道当初她是怎麽嫁了栾永祺的,总能无论何时何地地从人背後冒出来──总不成是被她这[特异功能]给吓晕了失口应了她的吧?

“那我送你吧!”沈念珍一副没关系的贤慧样子,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话音一落,人已经立即消失去开车了。

“不用不用!”这话都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听得到──栾漪栾漪一边蹲到地上揉口,一边喃喃地叹,“真不用啊……”

她才刚跟栾玉清说不去了的,现在又巴巴地送上去──接下来的情形,她已经可以自行编绎了:和栾玉清遇上,两车并驱,也许还可以摇下玻璃来问声好什麽的……然後,也许是办公室,也许是车上,也许是下班之後送她回来再发现她要去相亲之後──当欢好变成折腾,就算是超人,也会觉得累人。-----到chapter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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