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楼郁霆拉开椅子，在书桌后坐下后拨了一个电话出去：“通知谢医生过来一趟，你顺便到我办公室拿点东西。”
在楼郁霆说电话的时候，莫寒宵缓步踱过来，在书桌上靠着坐定，一双长腿慵懒而随意地交叠。
楼郁霆处理自己的事情，莫寒宵也不说话。
不一会儿，钟离推门进来，视线在楼郁霆和莫寒宵身上一扫的时候笑眯眯地叫了声：“哥。”
也不知道具体叫的谁。
楼郁霆用下巴划了划桌上的文件袋：“找准时机，放出去。”
钟离迟疑了下：“哥，你的意思是单纯给个教训还是…毁了他？”
顾家毕竟根基庞大，楼郁霆这些年已经树敌太多，钟离担心稍有不慎，又添一段新仇。
“其一，顾家小公子今天已经在这里挨了揍。其二，只要楼大总裁留了元书，这恩怨就算是铁板钉钉的。”顿了下，莫寒宵懒懒地补充，“所以，把事情办漂亮点，少留点麻烦，嗯？”
钟离又看了眼楼郁霆，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莫寒宵看着钟离出去，这才转向楼郁霆，楼郁霆正好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