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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金败家女第5部分阅读(2 / 2)

煜棠上楼换过轻便的休闲服,打电话到公司交代过公事后,就下楼来。

玺郡看到他,含在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幸好在最后一剎那,她成功地控住口腔肌肉,让|乳|白液体顺利从食道滑下。

“天的!你帅呆啦!我真替你老婆操心,你帅得太过,走到哪里都会惹得蜂蝶纷纷扑过来,危险、太危险……没关系,今天我充当你的监护人。”她帅气地拍拍他的背。

“我不需要监护人,只需要女伴。”他暧昧地环住她的肩膀。

“有家室的男人还说这种话,难怪离婚率会一直居高不下。总之,你打个电话告诉你老婆,就说有我童玺郡在,叫她安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让那群狂蜂浪蝶有机可乘。”

话题怎会绕到他老婆身上的?“老婆”两个字让她的心脏像是吞下两颗青涩梅子,酸得教人直皱眉。

“你会不会监守自盗?”煜棠取笑她。她的嫉妒表情,让他心满意足。

“放心,我手脚干净得很,走吧!”她和缩头乌龟是同科同种的,闭起眼睛、蒙住头,这时候不去想他的妻子、不去问他几时回家,那……也许他会留在她身边一生一世……**

他知道童伯伯为什么老说她败家了,才两个小时不到,她就花了近二十万,除了把早上刚拿到的零用钱,全数送给育幼院的修女之外,她还刷掉将近十万元的礼物和食物。

幸好,他赚钱速度够快,否则娶了她早晚要垮台。

现在,那个败家女正在箱子另一端发饼干,她身旁挤了一大堆小孩,要不是她够高,大概会被淹没吧!

“叔叔。”一个瘦小的女孩挤不到玺郡身边,她转向走往煜棠身旁,拉拉他的衣角轻唤。

“你想吃饼干吗?”他回过神,看她怯怜地点了头。

煜棠把饼干拿给她,看到女孩脏兮兮的小脸,他掏出手帕帮她把脸擦干净。“妹妹,你想不想要洋娃娃?”

小女孩痴痴呆呆地笑了,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拉住她的手朝车子方向走,他记得里面有几个还没搬下车的娃娃。

他挑了一个最大的长发娃娃交给她,她抱住它,仍然笑着。

“喜欢吗?”

小女孩点点头。

“要不要再一个?”

小女孩摇摇头。

“你要不要带它回房间,认识它的新家?”

小女孩点点头,转身走几步,又踅回来,攀住他的脖子,在他受伤的脸上印下一吻。“叔叔,我长大以后要当你的新娘。”

童玺郡双手横胸,似笑非笑地望住他,直到女孩走远。“我就说你太危险,连个五岁的小女生都逃不过你的魅力。”

“她……不太会说话?”她和他认知中的五岁女孩有着太多不同。

“这里的孩子,每人身后都有个不堪的故事,那女孩叫做书纹,她的父母亲在大地震中双双去世,听说她原来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可是那天过后,就很少听到她说话了。你能让她亲近你,可见你有当社工的天分!”

“这里有几个小孩子?”

“总共有四十六个,修女们会收留他们到高中毕业,让他们都能拥有基本学力,能在社会上和别人竞争。”

“带我去见见你口中的那个阿虎。”他主动提起。

她领着他走到阿虎寝室前。“你要小心他,他可是只有利爪的小老虎。”

“你在担心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别把我这个外来客送进丛林虎窝,就不搭理。”伸出大掌,邀请她的小手。

“才不,你们‘男人说话,我们’小女子哪有地方插嘴?”

小女子?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承认自己是小女子,大概是他的成熟干练,彰显了她性格中偏属女孩柔弱的一环。

“你要去哪里?”他反问。

“我要去看看小兵,听说他拿到全校第一名,我要去奖励他一下。你自己小心。”她的眼神和话中带着诀别意味。

“等等!”他拉住她的手。“告诉他,我要送给他一部计算机作奖励。”

“不好,这个礼太大了,会养成孩子的虚荣心。”

“可是,我刚绕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计算机,很多国中孩子都需要计算机帮忙做报告,没有计算机这些孩子怎么办?”

“你如果想送计算机,就送给育幼院吧!”

他点头赞成了她的说法,挥挥手,两人暂别。

推开房门,他看到一个男孩坐在床角,缩起脚,动也不动地凝视窗外。

“怎么不出去拿饼干?”煜棠开口打破两人间的陌生。

阿虎把视线调过去,直直落在他脸上。

“你会怕我脸上的伤吗?”煜棠再问。

缓缓摇了头,他没说话。

“我身上还有更可怕的,你看!”他撩起裤管,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摊在他眼前。“是不是很恐怖?那时,我还以为这条腿残废了,要在轮椅上待一辈子,幸好我很有耐心,复健了六年,现在不靠手杖也能走得很好。”

他说着、说着,说着自己的过往历史,说着他的心路历程,也说开了在他心中的死结。

煜棠在阿虎身边坐下。“那时,我没想过要杀我的人居然是我的亲哥哥,他趁我结婚那天,拿走公司全部的钱,拐走新娘,一把火将我的家烧掉,只不过他没想到,那天晚上因为办结婚喜宴,爸妈太累了,我留他们住在我家里,结果本想烧掉我一个人的大火,却夺走我父母亲两条生命。”

再回首,心情仍然复杂,但是他已经不再害怕面对。

“然后呢?”阿虎抬起头看他。

“我在烧烫伤病房躺了半年,全靠朋友照顾我,因为,我再没有亲人了。等我出院后,我发誓要在商界闯出一片天,我拚命工作,不眠不休……然后有了今天的成绩。”

“老天爷不公平,给我们坏亲人,课本上说家庭是最幸福的地方,其实都是骗人的。”他说得愤世嫉俗、咬牙切齿。

“有一度我的想法和你相同,不过,后来我娶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新娘子,组织了小家庭,我成了她的亲人,她也成了我的亲人,我们对彼此都很好,所以现在我还是认为,家庭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而那些坏亲人只是一小部分。”

现在家庭对他而言不只温暖,更是幸福,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改变他的心、他的生活,但事实不容否认,他的日子因她而快意美满。

“你的哥哥呢?”阿虎问。

“他在钱花光后又生了重病,正在医院中疗养。”

“坏人都会有坏报的。”他恨恨地说出几个字。

“是啊!就让老天去决定要怎么惩罚坏人,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要想的是要怎么让自己活得开开心心。”

“我不会开心的,我好丑,没有人会喜欢我。”他主动翻开颊边和手脚的伤给煜棠看。

天!世上竟有这种狠心父母。

“所以我那么丑,你一定很讨厌我啰?”煜棠反问。

“你不丑,你长得很帅。”阿虎回答。

“可是我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好丑,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连一步都不敢走出房门。”

“你也和我一样?后来你怎么决定要走出门的?”

“有一个女生,她走到我面前告诉我:”你不丑,你很帅。然后我有了自信,就走出来了。我现在也要把她的话转送给你──‘你不丑、你很帅。“

“真的吗?”阿虎不敢相信。

“和你觉得我很帅一样真实。”他十分肯定的说。

“对了,那个女生还教我,如果我真这么介意这块伤疤,可以去植皮。你想我要不要去动这个手术?我很怕痛的!”他拿阿虎当大人看待,询问他的意见。

“要是我,我会去动手术,我不怕痛。”他挺起胸,说得勇敢。

“真的?你好勇敢,有你这句话,我明天就去找医生,如果手术效果不错,我就介绍你去。”煜棠拍拍他的肩膀。

“可是……我没有钱……”阿虎垂下双肩,又说不出话来。

“我有啊!不过动手术这笔钱,等你长大后要赚回来还我。”

“没问题。”他的眼睛水水亮亮,闪动的波光是感动也是感激。

“那……等我电话,两个星期内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他从皮夹中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公司的经理──雷斯的名片,上有他的手机和公司电话号码,若你等不及了,也可以打电话问问他我的手术情况,当然你要先说你是阿虎,不然他会以为你是记者,就会把电话给挂掉。”

阿虎收下名片,僵硬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容。

“走吧!陪我出去走走好吗?我对这里不熟悉。”

他伸出友善的手,阿虎犹豫了一下才反握住他的,两个订下约定的男人互视一笑,友谊由此滋生。

**

“感觉怎么样?”坐在汽车后座,玺郡累瘫在他胸前,靠在他宽宽阔阔的怀抱中,好舒服、好轻松。

“我懂得你为什么对败家那么感兴趣了,帮助人的喜悦让人欲罢不能。”抚摸着她长长的头发,鼻间吸嗅着发梢传来的淡淡清香,他从来没这样快乐过。

“还是你懂我,我老爸就一点都不了解我的想法。”她嘟起嘴埋怨。

看着她噘起的粉红唇瓣,他心中涌起一亲芳泽的欲动,紧环住她的身子,他克制自己的欲望。

不能是现在!等他回来,有了一番崭新面目后,他将揭开谜底,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神主牌老公。

窝在他怀中,濡染着他的体温,玺郡被一圈圈泛滥的温柔环住,但愿……时空踩起煞车,让幸福不再往前走,让甜蜜就此停驻……她眷恋着他的怀抱、他的身、他的心……“小细菌,我要离开了。”圈住她身体的两只手紧了紧,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发际。离开她……他舍不得……“什么?”她倏地坐直身,头顶撞上他的下颚。“好痛……”她伸手压住脑袋瓜,直呼痛。“你把我撞出脑震荡了,你说什么话我都记不住。”

他笑笑,好个自欺欺人的丫头。“我可以多说几次──我要离开了、我要离开了、我要……”

“为什么?住这里不好吗?神主牌先生供吃供住,又不会赶人,哦……我懂了,是不是你老婆催你回家?要不……你叫她一起来这里住,我会努力和她当好朋友。”这样子,除了想窝在他怀中时,得避避嫌外,其它一切照旧。

他没说话,让她的想象力去膨胀。

“你答应要送计算机给育幼院的,不能一走了之,如果你没钱,我还有卡可以刷……你……别走好不好?”她说得口干舌燥,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丧气极了。

“我会回来,两个星期左右。”他捧住她沮丧的脸,安慰道。

骗鬼,她连续剧看多了,两个星期?恐怕二十年都回不来了,再见面就是发苍苍、视茫茫,上牙科诊所也没半颗黄牙可以拔的时候啦!

“你有没有看过蝴蝶夫人?”她闷闷地问。

他懂她的意思,什么都不多说,只是重申:“等我回来,两个星期。”

不知道要不要信他,赌气地别过头望向窗外,他还没离开,她的思念已经开始泛滥成灾……

第七章

男人是──a、说话不算话的动物,b、骗死人不偿命的家伙,c、巧言令色、口蜜腹剑的小人,d、以上皆是……答案是d、以上皆是。

郁棠为什么过了两个星期都还没有回来?a、他老婆不放行,b、他离不开美丽温柔的好老婆,c、他忘记世界上还有一个思念他的小细菌,d、以上皆是……答案是d、以上皆是。

玩了一百题选择题,回答了一百个以上皆是,他仍然没有回来。

骗人、骗人,说两个星期的,现在都快过完三个礼拜了,他仍然没有出现。

他就干脆实话实说,说他再也不要回来,说永远不见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她的一颗心骗上半空、绑上风筝,让她的心悬在那里飘飘荡荡,像无主孤魂。

难怪周华健要唱──你说天黑以后要来,我等到两鬓白,发丝斑斑,情泪也斑斑……她真的是情泪也斑斑了……手背抹得去脸上的泪,却擦不掉心底的痛,让从不哭的玺郡尝到湿咸滋味,说不想他……好难,说想……又能如何,以往她最看不惯的无病呻吟落到她身上,她才霍然明白──岂吾好色哉,吾不得已也。

上午还明光光的天色,到了下午竟飘起雨,一阵一阵,驱走了炎热的秋老虎,雨越下越大,叮叮咚咚像在玩打击乐器。

玺郡临窗望向庭园,满园的玫瑰被雨打落一地残红,空荡荡的秋千架在风雨中,无力地摇晃。

想起他帮她推秋千的样子,想起他们在秋千架边的辩论,秋千上满载着属于他们共同拥有的欢聚欢笑……突然,她好想去荡千,心念一起,脚下就跟着行动。

她疯狂地冲下楼,跑入雨中。坐在秋千上,不畏风雨、不畏呜雷,开开心心地荡着、摇着,秋千领着她飘上天空,把她的思念、她的期待送到他心中……(我的眼光该停向何方失去你的日子渺渺茫茫我的未来该归向何方放开你的手才了解什么叫迷惘我可以假装微笑假装无伤我可以不再眷恋了无遗憾你还想我吗像我现在想你一样教我不想你也难曾经你是我的最爱,为何无法对你从此遗忘教我不想你也难曾经你是我的最爱、漫漫岁月如梦一场)

她一遍遍唱歌,唱出泪水也唱出真心,原来不想他难、原来遗忘他也难,全是因为他是她的最爱……他是她的最爱啊……可是,他的最爱不是她呀……雨刷开了泪水,却冲不散她的思念,她一直一直哭,放任泪液自作主张,反正有雨为她作掩饰,方便了她不用去对任何人解释。

她哭得哀痛悲惨、哭得扭心揪肠,想把他哭出心门外,却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电动门开启,玺郡瞇起泪眼,看到一部黑色轿车自外驶来,车上一个穿西装的男子下了车,打着伞笔直朝她走来。

他一步步走近,她忘了继续摆荡秋千,慢慢地秋千停了下来,她揉揉眼睛,看清来人。

是他!不是思念过度在幻想吗?

站起身,缓缓走向他,伸高手摸上他的脸颊,有温度、暖暖的,幻影不会有热热的感觉……那,真是他……她一投身撞入他怀中,撞掉他手中的伞,紧紧地抱住他的身躯,贴着他的颈间,他的体温在在向她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下大雨,怎还在外面荡苨千,不怕荡出病来?”

他的声音也是温暖的,在他怀里,她的愁苦通通不见了。他一定是治疗忧郁症的最佳良药,她应该向医界大力推荐他。

“我在做预习,下回被人家抓去浸猪笼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太难受。”

“你脑袋里怎都装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廊下避雨。

“爱上你很奇怪吗?一点都不奇怪,你就是那种很容易让人爱上的男人,我也不想当第三者、也不想当出墙红杏啊,可是我就是莫名其妙爱上你了,有什么办法?”她嘟嘟囔囔说一大串,好不容易煜棠才弄懂她的意思。

他脸上的笑纹扩大,他的小细菌承认自己爱上他了。

“爱上我很不好吗?”他爱怜地放下她,脱下外套盖上她的肩膀。

“当然不好,说不定明天上街就会有人拿鸡蛋砸我,还写两张纸条贴在我的前胸后背,逼我游街示众。”

“纸条上写什么?”

“前面写‘小滛滛后面写’小荡荡,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前胸后背都一般平,字迹不会有扭曲现象。”叹口气,爱上一个有老婆的人,会不会比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更凄惨?

“我老婆绝不会计较你爱上我。”他十分笃定。

“为什么?她也有外遇,或者她是没知觉的植物人、精神病患?”

“都不是,她正常得很。现在别讨论这个,先回房把你这一身湿衣服换下来,我再告诉你原因。”他拉着她,把她送入房内。“记得,冲个热水澡才不会感冒。”叮咛过后,他退出她房间。

等她洗好澡走出,煜棠早已经坐在她房里等候,他打算今天把所有事情都厘清。

“你眼睛很红,刚刚哭了吗?”他走近她,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才不,是雨水品质不良、含酸性物质太多,才把我的眼睛灌成小白兔。”

“雷斯告诉我,你这几个星期都没好好吃饭睡觉?”

“我……我在减肥。”

好固执的小细菌,他笑笑又说:“雷斯告诉我,你老是对着窗户久久不说话,他喊你,你都不应。”

“不想理他,他的笑容很暧昧、很讨厌。”她反驳。

“雷斯告诉我说,你常背着别人偷偷掉泪?”

“我得了干眼症,那是医生开给我的人工泪液。那个叫雷斯的,是你的专属走狗吗?干嘛事事都跟你报告?我跟他问个话,他嘴巴打了死结,都不回答我。你说,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她扠起腰从被告转换角色成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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