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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155(1 / 2)

☆、(10鮮幣)144.終於到了

「是或不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去争执。」莫承瑜淡淡地说,看到水晴好不容易抚平眉间的痕迹,又因为两人的说话声,有皱起的趋势。

「你不是她,不能够代替她说任何话。若我真有什麽不对,只有她才有资格评论。」洛绍逸走近到水晴的身边,轻轻拉起一只小手,握在手心,指腹轻柔地在细嫩的肌肤上滑过,低哑着嗓音,柔声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莫承瑜用力拉着洛绍逸的手腕,咬着牙,小声地说:「放开她!」

「你才该放手!小心弄疼她!」洛绍逸有如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丝毫没有畏惧去面对莫承瑜的无理指控。

「你本就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情吧!诈死,是瞒着水晴去作,现在大夥儿的提议,你也是默默地接受,你到底将水晴至於何处?」莫承瑜发现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所为而有任何的反省,只是一昧地想着,水晴终究会原谅他,会回到他的身边,毕竟,她为他生了一对双生子,不管如何,水晴已经是他的人,所以才有如此有恃无恐地任由其他人作无谓的叫嚣。

「喔……不管你怎麽说,似乎都不是你所能介入,不论是当时候的诈死,或者是方才大夥儿的提议,你自己不也是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怎麽现在反而来怪我?」洛绍逸挑了挑眉毛,似乎觉得莫承瑜的问题非常有趣,似乎他已经俨然成为水晴的代言人一般,能够为她发言,为她指责任何人。

「你!」莫承瑜被他的一席话堵得说不出来,只能哑口无言地瞪着他。

他一点都看不明白洛绍逸的想法,一边将水晴推得远远,一边又抓着她不放,对於其他男人提出的共享,他连反对都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似乎将水晴视为一个可以随时转手的物品一般,这一点让他非常地看不过去。他也不过是帮水晴发声,不然依照她的子只会忍下去,到最後将自己逼疯而已。

最後,莫承瑜只好放开手,对着这个可恨的男人说:「不管如何,这一段日子请你遵守承诺,不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能够对她有任何伤害,到达目的地之後,你想要怎麽求得她的原谅,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放心,这点小事我还能办得到。」洛绍逸勾起嘴角淡淡地笑,反正这个承诺又不只他一个人要遵守,一堆人陪着他,看到其他人跟他一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寂寞,反而还有趣得很。

「最好说到做到。该离开了,不要打扰水晴休息。」莫承瑜看着他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微笑,大概也猜得出来,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的人,在某些时候也是挺幼稚的。

「一起走吧。」洛绍逸可不愿莫承瑜在大家都没有办法接近水晴的时刻,还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

「知道了。」莫承瑜无奈地回答,拉好水晴盖在身上的薄被,确保她不会有一丝染上风寒的疑虑,便跟着洛绍逸离开了马车。

等到两人离开,水晴才缓缓地睁开眼,明亮的双眸透露出许多复杂的情绪,在莫承瑜进入马车之时,她原本是快要陷入沉睡。然而,最近莫名的梦境让她不知道为何这几天对於莫承瑜的接近,产生一种莫名的情绪,所以在他来到自己的身边之时,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却没有想到这样的无心之举,让她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秘密,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欺骗了她,在她流了如此多的泪水,受尽如此多的折难,在这当头也没有想过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解释一切。

更令她气愤的是,听完他们两人的谈话,似乎有很多人都参与在内,这些人貌似都是她认识的人,被亲近之人欺瞒的不满已经让她气得直发抖,而他们都是自作主张地认为她不需要知道太多,这种不尊重人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分明就不把她当成一回事,还冠冕堂皇地认为是为了她好。

许多复杂的念头在心中流转,最後,她决定给这些人一些教训,既然他们认为自己可以隐藏的很好,那麽,她也如他们所愿,就当作什麽都不知道,既然老虎不发挥,就当她是病猫,就来看看,最後是他们,抑或她是最後的赢家,可以猖狂地笑到最後。

「终於到了!」水晴轻巧地步下马车,大辣辣地伸展着四肢,舒缓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

走了这麽多天的路程,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水晴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当时候在马车上似乎有听到官兵们正盘查些什麽,针对一些片面的对话,似乎是离开了南海国境内。

至於,他们是前往何处,水晴则是不明了,毕竟,一个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对於万俟大陆的地理环境,也不过是从书上得到片面的了解,真要她说出个一二,只怕路上的小儿都比她还清楚。

虽然一路上满心的疑问,水晴也没有多问些什麽,但是都到达了目的地,让她知道自己未来所要生活的地方也不为过,本是想要向莫承瑜讨个答案,却发现到他的人不知道去了何处。

此时,两名小婢女抱着儿子们也下了马车,只见两兄弟对於目前的情况好奇满满,睁着圆滚滚的大眼望向四周,两张粉嫩的小嘴儿吐着口水泡泡,好不可爱,也忘了方才自己的目的。

转身走来到儿子们的面前,伸手戳着两个孩子粉嫩圆滚的脸颊,笑着逗弄着说:「大宝、二宝,我们终於到了,娘晚上也能够陪你们一起睡,高不高兴啊?」

两兄弟才几岁大,怎麽听得懂自己母亲在说些什麽,虽然不知道娘亲在高兴些什麽,但是母子连心,两个稚儿也以灿烂又纯真的笑容回报。

「喔!你们怎麽这麽可爱!」水晴各自在两兄弟的脸颊上重重地啵了一下,又是逗得两兄弟咍咍笑。

作家的话:

☆、(10鮮幣)145.三不管

两兄弟伸出短短小小又肥肥嫩嫩的小手,在水晴的脸上猛拍,虽然孩子的力气不大,可是拍久了还是有点不舒服,突然她一个玩心兴起,张大嘴含住其中一个的小手,猛然间,二宝看到自己的手掌消失不见,红嘟嘟的小嘴一憋,眼眉一皱,下一秒钟哇哇大哭起来。

大宝看到兄弟在哭,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後,一高一低地哭起双重奏来,一时之间,这个坏心的母亲——水晴看到儿子们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还有两张虽然皱却又很有喜感的小脸蛋,更是哈哈大笑。

这个无良母亲的所为让两个小婢女顿时燃烧起母,正色地对着水晴说:「夫人,请不要再逗小主子了!没看到他们哭成这样了吗?」

「喔。」水晴原本想要说些什麽,却震摄於小婢女的威,只好鼻子张开嘴,吐出二宝的小手,二宝看到自己的手完好如初,终於破涕为笑,大宝也被二宝的喜悦感染,对着兄弟呵呵笑,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相互对望,又开始手舞足蹈自嗨起来,逗得水晴乐不可支。

看到两个孩子一点点的小事就笑得开怀的小脸,忍不住地想要祈求老天,希望未来的日子他们两兄弟也能够如此,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喜悦,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感动,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声痛哭,不要为了一些无谓的权势利益,最终得不到想要的,又惹了一身腥,人就是要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这样才能够嚐到在这世界上所有的酸甜苦辣,享受所谓的生命。

莫承瑜停好了马车,就听到水晴正逗着儿子,而发出愉悦的笑声,早在他们进入到此处的前几天,他们来到了国界边缘地带,马夫限於一些原因,无法跟着莫承瑜继续前进,正好此时水晴的身体已经无大碍,所以,他将其中一辆马车交给两名马夫,并给了他们一笔不少的赏金,便打发他们离开。

一路上则是由他与两名小婢女轮流驾驭,水晴则是在车内照顾好两个儿子,又在车上颠簸了好几日,好不容易终於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水晴逗完了儿子们,看到莫承瑜走近身边,先用了理由将小婢女遣离,随即收起一脸慈母的面孔,严肃地问:「这里是我下辈子的牢笼吗?」

四面都有着高耸的围墙,高楼上头似乎还看得到一些类似防御的功能,而且若她没有眼花,似乎还看到一些带刀枪的人在上头走来走去,这种地方就让她想起之前在影集上看到在监狱外头,制高点都是警卫配戴枪枝在巡逻,若说这不是牢笼,那麽她现在活生生、眼睁睁看到的房舍,难不成是度假胜地?

「当然不是。」莫承瑜极力否认,这里不过是让她过着安闲日子的地方,有人服侍,衣食不缺,怎麽会是个牢笼?

「三层建筑,怎麽看起来就像是我之前生活的王?二师兄,就坦白一点,老实跟我说兜了这麽大一个圈子,还是逃不出司马渊的手中,我也认了!」水晴不可置否地嗤笑一声,看着眼前这栋有着三层楼的建筑,若是在她原本生活的年代,即便是百来层都不是问题,但是在一个威权的时代之下,也限於某些技术上的未成熟,一般百姓的住屋仅是平房,若为两层已经算是高官或显要,两层楼以上的建筑,不是祭祀用,就是景观用,再不然就是用於军事,一般人家本就不可能,也请不起这种有特殊技术的工人。

而南海国的王也是依照制度,多为两层楼的建筑,在几栋特殊的殿才能够建筑三层,三层楼的建筑已经是王等级,而她居然在此处见到,若说不惊讶是骗人的,能够有资格叫人建造这种屋舍,南海国之内,也不过是那一个人而已。

「这里是国界之处,是一处无人管理的地方,而且几乎很少会有人出现,至於你担心的问题,一点都没有意义,这里只是木易与师父两人为了你特意建造的屋舍,这里方圆不比在城都之内,想要多一点人住下,只能往上,所以楼层数一点意义也没有。」莫承瑜连忙反驳,他知道水晴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虽然跟南海国仅一线之隔,但是这里西夜、中州、南海三国的交界,位处喳喀山附近,平时就很少有人烟,更由於三国之间的利益冲突,所以将此处划出一块区域,在此处没有一个国家的军队可以进入,也没有一个国家的势力可以介入,可说是三不管的地带,更没有她所想像的那麽复杂。

水晴似乎发现到莫承瑜的话中有话,似乎在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入住,很快就想到一些可疑的人选,但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喔……这间房子的主人,真的不会介意?我们住下的时间可不算短。」

莫承瑜笑着解释说:「不要想太多,原本是木易他自己想要居住,这里只是他现在用不着,而且你也需要一个安静又安全的地方,所以才会将你送到这里。」

水晴没有再多说些什麽,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突然房子的大门打开,看到一名佝偻老人从里头走了出来,来到水晴的面前,必恭必敬地说:「夫人一路上辛苦了。」

沙哑的声音有如破锣一般,让人听得不是很舒服,可是这个语调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水晴正在思索的当下,突然被莫承瑜轻声地提醒,才发现到这个老人缺陷的身体却行了个大礼,连忙回礼说:「老人家不用客气,不过,请问你是?」

「夫人客气,小的是在此处帮忙采买的下人,在这里服侍夫人的还有小的妻子与一对儿女。」佝偻老人依旧用他破锣嗓子回答,「啊!小的记真差,夫人舟车劳顿,要不先稍作休息後,我再帮夫人介绍。」

作家的话:

☆、(10鮮幣)146.好地方

「麻烦老伯了。」水晴笑着点头,表示友好,无奈老人原本和善的表情马上转为一张臭脸,透露出一点都不领情的态度,迳自转身走了进去。

原本看似和善的老人,一下子又显得冷漠,特立独行的行径,让在场的人尴尬、不解、错愕,面面相觑,但也没有呆楞很久,看到老人越行越远的身影,众人连忙跟上前去。

水晴原以为外头已经够让人惊吓,没想到房子内部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有监於木易本人就喜欢淡雅的素色,房子内的一梁一栋,都是用单一木材搭建而乘,而在上头的雕饰、装潢、陈设,并非金光灿烂的金银珠宝,而是典雅大方的手工雕刻,假山流水更是心布置,不同於一般富贵人家的致,而是以自然的风貌呈现,令人有一种置身於山川田野中的错觉。

其他人对於眼前的景物,心中的惊喜不亚於她,只是她总觉得入眼的一景一物,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随着老人来到了厅堂,招呼一行人坐下之後,便往里头喊了几声,过了不久,只见一老妇以及一对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女走了出来,这三人来到老人的身边站定。

老人对女子示意後,女子缓步地捧好托盘,走到众人面前,一一放下每个人的茶水之後,又退到原处静静地站好,老人先是招呼众人喝口茶水解解渴,才开口说:「这是拙荆与小犬、小女。拙荆会准备各位的饮食,小犬则是负责采买以及服侍公子,小女则是伺候夫人所需的一切,小的则是负责掌管这别院的一切。还有一件事情要提点各位,晚上在这附近是不安全,请各位晚上都早点歇息,不要外出,不然出了意外,小的会良心过意不去。」

水晴一边听着老人的话,一边三人微笑打招呼,只见他们面无表情的五官,瞬间眉眼之间又聚合在一起,不禁轻叹,这四人真不愧是一家人,连对她的反应都一模一样。然而听到夜晚不能出门,好奇心被挑起,忍不住地问:「不安全是指?」

「这个夫人就不用知道,只不要天黑出了别院,各位的安全绝无疑虑。」老人露齿一笑,原本人的笑容应该是非常美好的事物,然而,老人经历过年岁的风霜,原本应该是光滑的皮肤已经布满皱纹,齿摇发疏,以及那佝偻的身形都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老人的笑容让水晴忍不住地心惊胆战好几下,然而又不能作任何人身攻击,只好露出勉强的笑容说:「呃……知道了。」

「若各位没有任何问题,就让小犬与小女带领各位到各自的房间。」老人说完,又迳自转身离开,再度留下错愕的众人。

「老身去帮各位准备晚膳,晚点会送去各位的房间。」老妇人说完,也像老人一样,咻的一声就不见人影。

「公子,请随小的前来。」男人对莫承瑜简短地说了一句,本就不理会对方是否回应了他的话,就迳自地往目的地前进。

「夫人以及两位妹妹带着小公子们,请随奴婢前来。」这名女子虽然亲和了许多,可终究是一家人,说完後也不等水晴她们,就往後院走去。

水晴一行人顿时被雷得无法言语,这一家子本就没有当下人的自觉,虽然他们不是这别院的主人,但来者是客,这种态度应该不是对待客人所应有的,虽然水晴并不会将他们当成下人,但是同住在一起,彼此还是要尊重一下比较合适,像他们如此的态度,只有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

水晴与莫承瑜无奈地对望,然後两人都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虽是木易的客人,可是这里的一切最清楚的人是他们,想要好好地生活,也只能忍受这一家人的怪脾气。

「夫人,这里是您的卧房,隔壁过去是一间耳房,是两位小公子暂时居所,两位妹妹则是在耳房过去的的房间,三间房之间都有道门相通,门与门之间皆可上锁,方便夫人与两位妹妹可以照顾小公子,等到小公子长大一些,奴婢会准备其他房间。此外,这房间几乎是仿照之前夫人所居住的地方打造,是主子希望夫人住得习惯。」

「谢谢。」水晴回以微笑,然而又看到这名女子突然变脸,难道这里的人都不习惯微笑是友好的表徵吗?

还有一点,在厅堂女子说话的时间不长,水晴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方才女子介绍房间的格局,她才发现到这女子的嗓音有别於一般女人清亮柔美,沙哑的嗓音与女子柔美的面容一点都不搭嘎,反而显得突兀。

然而这都不是她所注意的重点,女子在说话的时候,尾音都会带了点上扬,虽然不是很明显,总觉得有些刻意,似乎在掩饰些什麽,也似乎是一个改不掉的习惯,就是这个令人可以忽视,但也可以在意的小地方,让水晴总觉得这一家子并不是她想像的那麽简单。

这四个人一举一动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却又陌生,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会对她们母子三人有任何危害,这份自信,连水晴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最後她还是归因於这四人是木易帮她寻来,依照木易对她的照顾,不会将有害於她的人放到她的身边。

女子交待完事情之後,原本是要转身离开,却看到水晴若有所思的表情,便停下脚步,出声询问:「夫人还有其他吩咐?」

「没、没有了。」水晴沈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被女子的询问惊了一下,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女子正欲转身离开,水晴突然想到些什麽,连忙开口说:「请等等。」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水晴,清亮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水晴觉得有些羞赧,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我想沐浴,可以帮我烧个热水吗?」

作家的话:

☆、(10鮮幣)147.美好生活

「是,夫人。不知道夫人还有其他要求?」女子低声地问。

「没有了。」水晴摇头,她现在只想要好好洗个澡,然後上床休息,这几天睡在马车上,不能说里头不舒适,而是在野外那份不稳定的感觉,使得她无法真正熟睡,现在有了屋檐,她才有一种真正稳定的感觉去睡一个好觉。

女子见水晴没有其他吩咐,便退下去准备。

另一方面,两名小婢女在水晴吩咐事情之时,已经将儿子送到房间,安抚逗弄了好一阵子,才让这两个小宝贝睡去。

「夫人,小主子们都睡了。」较为年长的小婢女来到水晴的房间,简单地报告。另一名则是待在孩子的房里,预防有任何需要,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照顾到孩子。

「嗯。」水晴点点头,笑着说:「这几天辛苦你们了,等等就不用伺候我入浴,隔天再来整理就行了,今天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是,夫人。」小婢女对於这名平易近人的夫人颇有好感,一开始她与妹妹被主子派遣跟随夫人。据说,这名夫人得到过主子的宠爱,可是之後因为不明的原因,被主子冷冻了好久,现在夫人生下了小主子,主子才又重新重视夫人,这段时间主子为了他的理想开始有了不少的行动,为了夫人与小主子的安全,主子才会要他们母子三人离开南海。

一开始她与妹妹两人战战兢兢,深怕一个不小心没有伺候好夫人,万一惹了夫人不高兴,向主子抱怨,她们姊妹两人可能就会被卖到不知名的地方,最後落魄潦倒过完这一生。没想到这名夫人看到她们姊妹两人,就拉着她们聊起天来,没有任何主子的架式,反而对她们的态度就像是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如此的人,她们还是第一次碰到,一开始以为这是夫人对她们的考验,要了解到她们会不会因此恃宠而骄,或者只是要找个机会恶整她们。

没想到,这些情况都不存在,夫人不仅越发待她们好,而且要她们别太拘谨,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也不习惯使唤别人,要她们像是对一家人一般地相处就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知道夫人是真心地待她们好,非仅是口头上的戏言而已。有一次妹妹不小心让小主子不小心噎到,让小主子咳得差点喘不过气,夫人心急孩子的情况,对妹妹不假颜色地破口大骂,并罚了妹妹跪在小主子的身边,另一边则是要她快去请莫大夫来医治小主子。

在莫大夫的妙手之下,小主子终於没有大碍,夫人罚了妹妹五天不能吃饭以示警惩。五天过後,莫大夫便拿着一碗清粥来到妹妹的面前,先帮妹妹诊断身子,最後才交待,水晴夫人那时之所以会对她如此严厉,是因为孩子还小,受不得一点伤害,为了让她能够谨记在心,才会罚她如此严苛。

现在惩罚已终了,妹妹的身体也变得虚弱,一开始不能吃太过硬质的食物,要妹妹先吃点清淡的粥品,再过几天之後才能恢复正常饮食,如此才不会伤了身体。

夫人的温情让她们姊妹两人铭感於心,奴仆只是一项可以买卖的物品,从来就不曾有主子会因为责罚了下人而心有所愧,更不会亲自端上一碗食物,千叮咛万交待要她们小心身子,没想到夫人居然会放在心上,更令她们感动的是,夫人事情过後依旧待她们如初,自始之後,她与妹妹对夫人更是忠心耿耿,对小主子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就是要报答夫人对她们的恩情。

小婢女知道夫人的心地善良,然而当一名奴婢的责任也不能少,虽然夫人要她不用伺候,但是基於对夫人的感念,她还是坚持要服侍了夫人入浴完毕,才肯回去休息。

水晴敌不过小婢女的固执,只好让她做完自己的本分之後,才慎重地打发她,要她早点休息。

看到小婢女恭敬地退下,水晴仅着亵衣躺在床上,外头一片寂静,让她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她在南海国的这一段日子,虽然不算长,可也经历过太多事情,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名宠妃,又经历过生死大关,好不容易才有平静的生活,却又因为一连串的无心之举,让她再一次嚐到人生的无常。

希望这一次是最後的漂泊,她已经厌倦了被人当成物品一样抛来丢去,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生活的重心围绕在孩子们的身上,对於男人,她也不多奢望什麽,只要他们离她远远,他们想要怎麽折腾,就随便他们了。

水晴拉拉被太阳晒得香喷喷的被子,调整好最舒适的姿势,马上就进入到甜美的梦乡当中,梦中只有她与两个孩子的快乐生活,母慈子孝好不快活。

在水晴歇息之後,佝偻老人与妻,两名子女在屋内进行一场会谈,虽说是一家人,但是彼此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点小小的龃龉,彼此看对方都有些不顺眼,但是基於水晴夫人的到来,他们也只能默默地将恩怨撇下,好好地伺候这名主子心中重要的人物。

「不满我的分配?」老人用他难以入耳的嗓音,严厉地质问。

「没有。」妻子翻了个白眼。

「不敢。」儿子双手抱。

「哪会。」女儿看都不看老人一眼。

「最好是你们所说的,不要到时候翻脸不认帐。」老人看着三人口是心非的模样,也知道他们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可是想尽办法想要将他拉下总管的位置。「既然没事,那麽就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多作些什麽,或少作些什麽,休怪我请主人赶你们出别院。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妻子、儿子、女儿听完老人的话,都用愤恨的眼神怒瞪着老人,而他却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用力地挥手赶他们离开。

作家的话:

☆、(10鮮幣)148.採花大盜們

「啊……等等……嗯……缓一下……啊……」女人雪白的胴体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小手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这种几乎没有力量的反抗,只是让男人变得更加狂野。

「缓不下来……喔……宝贝太了……」男人鼻翼贲张,腰臀被女人两条雪白的双腿紧紧夹住,仍然无法阻止他的律动。

「你……哦……快点停下来……」女人虽然这麽说,可是身体却一直对男人的弄反应强烈,不自主地迎合着。

「怎麽停?是宝贝不让我停……看看,这里都流出这麽多水,现在还说停就有点矫情了。」男人轻咬着女人粉嫩的唇瓣,一手来到两人湿淋淋的交合处,一边用手指恶意地挑弄,一边邪佞地说。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不让谁停!她一个弱女子要说力气本比不上男人,要说体力也没有男人的充沛,要说不要脸也没有男人的厉害,到底是谁压榨谁,都是耍嘴皮子的男人说了算。

而且这种男人还不只一只,而是好几只,有时候一天一只,有时候一天两只,有时候一天三只,还有更狠的是一天当中全部都来,每一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还向她抱怨着她的体力怎麽这麽差。

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多舛的水晴忍不住地想,到底这种诡异的日子是从什麽时候开始?

仔细想想,似乎是从万俟大陆原本的五大国,合并成为一朝之後,这些男人们似乎都像是放了大假一样,每一个人都来到她的身边,没有说些什麽,就是将她压倒之後,脱光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尽情地享乐,完全没有顾虑到她这个人的意愿。

自从她生活在木易为她准备的别庄之後,她的生活就变得平凡安静许多,没有无谓的斗争,也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母子三人在这里生活得平和快乐。

这样的日子经过五年,就在她生辰的那日夜晚,儿子们用他们娇嫩的童音唱着生日快乐歌——当然是她教的,吃了点像是蛋糕的发糕,两名小婢女便将已经玩疯到疲力竭的儿子们带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里,而她也遣退了她们姊妹,想独自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万万没想到,她才刚打发人回房休息,坐在桌子旁,吃着未吃完的发糕,端起小酒杯,望着外头的景色,静静地品嚐着,喝着喝着,她感到有些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当下,完全没有发现到宵小从窗户爬了进来,从她的背後紧紧抱住,而且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尖叫,用手摀住她的嘴,连抱带拖地将她拉到床上。

她当然有想要挣扎,可是因为酒的关系,让她几乎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不,是两三个人,可能更多人,一个一个围绕在她的身边,无数只手分工合作,有的摀住她的嘴,有的剥光她的衣物,有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慾火。那一夜,甚是销魂,却也是让她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纵慾结果。

隔天一早,两名小婢女发现到她没有起床,原本是想要进房来看看她是不是身体微恙,没想到却被总管出声制止,拉着两人到一旁细声地叮咛完後,两个小女生就红着脸儿,将沐浴的用品准备好,并搀扶及协助她清理身上的痕迹。

她原本就在怀疑这些男人们怎麽可能突破木易心安排的别院守卫,看到总管以及这两个小女生的神色,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授意,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来到她的房里,虽然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们,可是身体却还是相当熟悉他们,不然,她也不会到後来是放开怀地享受。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这些男人们将她丢在这里五年不闻不问,为何如今全都冒出来,而且有如兄弟亲手足一般,通力合作将她吃乾抹净。呃……表面上是这样,可是实际上只有她才知道这几个男人可是在她的身上拼命地使出浑身解劲,就是要从她的反应,让其他人知道谁才是最能让她获得满足的人。

这些男人暗地较劲的结果,他们每一个神采奕奕地离开,而她则是有如被卡车辗过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骨头是不疼的,若不是两个小婢女搀扶着她,她可能连走到浴室的力量都没有,两条腿本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停不住地发颤。

入浴之时,全身浸在热水当中,才觉得舒爽一些,这时後她才发现到自己的身上本就没有一处是完好,不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就是轻微的咬痕,最让她动弹不得的就是双腿间的酸疼。

为了这些饿虎豺狼一般的男人们一时的发泄,她整整躺在床上三天才能勉强下床,这三天还被两个纯真的儿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问着,为何她跌倒之後的瘀青,跟他们兄弟两人玩乐受伤的瘀青有这麽大的不同,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三言两语带过,她却忘了这时候的孩童特别喜欢问为什麽,问到最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能用祈求的眼神,让两名小婢女先帮她挡挡,不然儿子们的问题真的会将她逼到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长眠。

原本以为那一天是这些男人们心血来潮,偶尔嚐一下甜头。没想到,男人们来到她房里的时间,从一旬缩短为七日,再从七日缩短为三日,最後是天天都有人来到她的房里偷香。

这些男人们大概知道了该怎麽对付她,每一次都是偷偷潜入,先把她的嘴摀住,再将她绑住,若是人多了一点,就不会太费工夫,两个人四只手就可以把她的行动完全限制,让她想要大喊大叫找人来帮忙都不可能。

到了现在,她连反抗的心都没有,房门都不上锁,晚上连亵衣都不穿,省得被他们撕破,自动地躺在床上,等着今日还有谁要当一个采花大盗。

作家的话:

☆、(10鮮幣)149.春宵一晚

「宝贝专心点!」男人发现到水晴神游到远方,冷不防地抓住细腰高高举起,然後用力地刺入花当中,再狠狠地抽出。

「啊……轻点……嗯……坏蛋……啊……嗯……」水晴吃疼地喊着,水眸瞪了男人一眼,原以为怒气十足,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媚眼如丝,听在耳里是媚的渴求,都在暗指他的努力还不够。

「轻?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怎麽越夹越紧。」男人奋不顾身地用力撞击,越发大的坚硬在稚嫩紧缩的花当中横冲直撞,顶得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听听小嘴发出如此荡的呻吟,想必为夫的努力还不够。」

「嗯……夫君欺负人……啊啊……」这个压在水晴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正是原以为死去的洛绍逸。

当水晴知道洛绍逸是诈死之时,是在生辰当天,当天她在昏沉当中,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眼神也是充满着柔情,想要质问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先将自己送上门给这些饿狼啃食乾净。

折腾好几天之後,这个男人还懂得自己上门负荆请罪,水晴一开始看到他,除了惊喜,还有更多的怒气,高兴的是他还活着,怒的是为何他要诈死,却不事先告知她,他可知道她花了多少泪水,费尽多少心神才从丧夫之痛走了出来。

然而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居然只是淡淡地交待了几句,就以为可以回到她的身边,哪有这麽简单又好康的事情!更何况,诈死这种大事,单就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在这当中一定有其他人与他狼狈为奸,只是到底还有谁牵涉其中,到现在她还不得而知,要是让她知道,绝对会给他们一个好看!

此外,水晴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些男人们似乎都有一种默契,只要是洛绍逸来到她房里的那天,很少会有人一起前来,似乎是顾虑到他丈夫的身份,也似乎是有某种理由,然而到现在,她依旧没有从这些男人们的口中,得到一点讯息,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去推敲一些真相。

「娘子……宝贝……喊大声一点……为夫真的喜欢听你的声音……」洛绍逸将水晴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高高地抬起粉臀,从後头用力地、深深地将自己大撞入她的娇嫩当中。

「啊……等……等……啊嗯……不要这麽大力……啊啊……会坏掉……啊……啊……不要……啊……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欢爱上半夜的水晴,早就已经没有什麽体力可以继续接受男人无止尽的慾望,双手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深怕被身後的男人一个用力就撞飞。

「宝贝……喔……你可以的……每天都这麽多男人伺候宝贝,今天就换宝贝伺候为夫……」洛绍逸狂暴地撞击数十下之後,拉起水晴的身子又再一次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让她靠在自己的前,拉着她的小手圈住自己的脖子,两手往下抱住她的粉臀,说:「娘子要抱好喔!」

洛绍逸的话才刚说完,只听到水晴一阵惊呼,只见他轻松地抱着她在屋子内随意走动,重心的关心,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更加紧密贴合,随着男人的步伐,大的男在甬道当中尽情地摩擦,虽然短而急促,可快感却一点都不少,反而有种莫名的刺激。

「好深……啊啊……夫君饶了人家……啊……呜……真的不行了……太多……太多……嗯……受不了了……啊……嗯……」水晴一方面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用力地夹紧男人的腰部,腹部用力之後,让小变得更加紧小,而在里头摩擦的男就显得特别巨大,炽热的硬铁正将她一点一滴地融化。

「宝贝……再忍忍……宝贝的小真是好湿、好紧、好小、好紧……夹得为夫差点就要死在里头了……」洛绍逸开始小跑步起来,这样的举动更让男更深入到花心当中,次次都入到子颈口,得水晴整个人酥茫茫,原本就已经让水晴难以承受的销魂刺激,现在已经成为狂浪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击而来。

「夫君……夫……啊……嗯……啊啊……啊……」水晴一阵激灵,在男人疯狂的抽之下泄出大量的,小手发颤无力地巴在男人的肩颈上,全身酥软无力,之所以没有从男人的身上掉下来,全靠他过人的臂力支撑着。

「娘子真,为夫才没几下,你又泄身了……」洛绍逸不顾水晴可能无法再承受另一波的情慾交缠,仍然不放过她,抱着她来到那扇几乎不曾阖上的窗,让她坐在窗槛上,大半雪白的身子探出外,皎洁的月光让她的身子显得更加明媚动人,两团丰满的随着男人的大力弄荡漾出波涛汹涌的浪,顶端的两颗小蓓蕾更是肆无忌惮地晃动着。

「喔……夫君不要……嗯……会被看到……啊啊……」水晴一手圈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撑着粉臀下方一条小小的木条,理智上虽然知道他们这样本就是乱的象徵,可是身体却怎麽也舍不得放开,欲迎还拒更是让洛绍逸更加想要狠狠地在她身上掠夺一切。

「不会的……他们本听不到……也到不了……哦……娘子好美……再一点……再媚一点……」洛绍逸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捏着有如面团一般的丰,手指挟捏着顶端的小红点,腰臀毫不留情地继续狂抽猛送。

水晴无言地睨了洛绍逸一眼,自从这些男人回到水晴的身边之後,这些男人为了方便,就将儿子的房间移到另一处厢房,虽说不远,但与她的房间有一段距离,彼此往来方便,却也听不到对方的动静,所以不管她喊得再怎麽大声,也不用担心被儿子看到或听到,所以他们也更加旁若於人地刺激她喊叫出声。

作家的话:

☆、(10鮮幣)150.夫君不行!

一名男子穿着藏青色的丝绸长袍,批散的长发仅用一条同色系的发带随意地系上,满室的糜气味从他们两人的窗户往外随风飘散,耳里听着女人娇媚的啼叫,男人喘的嘶吼,看着男女交合愉悦的神情,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顾靖堂走到男子的身边,沿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窗边的两人正肆意地享受着欢爱,嘴角勾出一抹难以言语的笑容,说:「後悔了?」

男子听到顾靖堂的问话,用力地闭上双眼,深呼吸好几次,才缓缓地睁开,此时,他的眼神与方才不同,似乎少了点什麽,多了点柔情,回答道:「不後悔,即便是从头再来过,我也会作一样的事情。」

「即便是失去了一国之王的位置?」顾靖堂冷笑地问:「司马渊,你依旧不认为自己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是。」司马渊半垂眼眸,坚定地回答,「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两人有美好的未来,只是……她不明白而已。」几乎是痛心地说出最後那一句话,他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明白,执意地离他而去。

顾靖堂听到男子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口,他们这些男人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所有的一举一动,虽然无法猜出个全,但也能透个七八成。

都是天之骄子,不论是先天优势,或者是後天努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然而,光环的背後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愁苦,他们虽然比常人得到较多的恩典,为了维持这份荣耀,他们必须花费更多的心力去维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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