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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部分阅读(1 / 2)

带。“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手扛着她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沪大露,做好强的准备。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荫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沪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吐了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r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r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r棒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沪,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女。“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女阴沪里的r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口气,屁股顶,r棒前端顶到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颤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笑,慢慢将r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挺,r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荫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沪,r棒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你妈的,叫得像杀猪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般的热炙。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滛,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小牛冷冷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r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锸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鼓气泄,炮弹般的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顿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眼,抬起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r房上,搓了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液的阴沪,狠狠的又是脚!

“喔!”伍咏冬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同摔到地上,头“咚”的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棒棒,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棒棒沾满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沪,也是重重地踢。“啊饶命”俞梅卿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沪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荫道的最深处。

替罪羔羊(08)

伍咏冬腿跪地,腿吊起九十度角,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览无遗,伤痕纍纍的荫部白朦朦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恤变成了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对r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腿吊高露出阴沪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个刚刚还是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荫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大门“吱”的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拐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声重重地挨了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荫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脚,令她的身体猛的抖,嘤唇张开,发出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听知原委,“噗嗤”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阿驴哼的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下,拐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r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号,低垂下来的头秀发垂到r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和踢击之后片狼籍,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鉴无遗。阿驴丹田间骤然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荫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点点的折腾。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样。伍咏冬不由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去你妈的警察!”阿驴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缩。“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样。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r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伍咏冬尖叫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r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荫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荫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呀!”伍咏冬身体抖,就像给电触到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荫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荫毛,猛的用力揪。“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沪,那是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荫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次拿着这根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沪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沪,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沪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荫道的深处。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沪里,另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荫道里,身体稍为动,警棍便在肉洞里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会儿硬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鼓气在张口间稍为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阿驴冷冷地看了她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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