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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1 / 2)

驻到金齿去,收获大把的财富去了吗?又何苦如此眼红猴急!”

“我的宝刀都快生锈了。怎么?你是怕战端开,你那些隐藏在永昌的财宝会不翼而飞?”

“唉!听将军的吩咐就是。”

正在程郑家族的商栈里与商贾豪客们聚饮的仪嫫,忽听程郑家的下人来说:“哀牢王造反了,叶榆县城戒严了。”

她独自赶到县衙找王寻:“太守大人,类牢是不会造反的,你是知道的。”

王寻额头涔涔冒汗。

“太守大人,类牢和你平时颇有交往,你们只是口舌之争哪!何必轻举刀兵,让这片渴望和平的土地血流沃野?”

尹就命军士:“把这老巫婆赶出去。”

军士把仪嫫架出门外,仪嫫在门外高喊:“太守大人,类牢还只是个孩子呀!他是不会造反的!你轻燃狼烟,致使苍生蒙难,不觉得羞愧吗?大人,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先师朱辅大人!你怎么对得起他精心呵护军民关系的番苦心哪?”

尹就大怒“把那老巫婆拖进来!”

军士把仪嫫拖了进来,尹就阴笑着说:“我差点忘了,你是哀牢王的姨妈。老巫婆!我要借你的头颅用下。”

仪嫫恢复了镇静:“真是可惜了!边民们居然会指望帮精于贪腐和内讧的阴谋家去征西拓土!所有人都错了,这已经不是武帝时代了,西南夷的繁盛局面迟到了两百多年啊!”

王寻忙拦住尹就:“将军不能杀她!”

尹就推开王寻,欲抽宝剑,被王寻再次按住双手:“将军不要滥杀无辜!”

尹就脚踢翻王寻,仗剑朝前,王寻抱住尹就的腿,声嘶力竭地说:“这是位连鬼神也会听她讲神话故事的女巫,杀了她你会遭报应的!”

尹就揪着王寻的后领,把他提了起来,把剑塞在他手里:“哀牢王想谋害你,你杀了他姨妈,这才合情合理。去!杀了这个老巫婆。”尹就推搡着王寻。

王寻往后退,尹就推着他说:“你不杀了她就得担当起损失十几万劳工的责任而获罪下狱!”

王寻握剑的手在颤抖。

仪嫫从容地说:“太守大人,挥舞宝剑的手是不该颤抖的,别让我再次看不起你!”

王寻顿了下:“仪嫫女巫,我直想告诉你,我现在相信了,蛮夷们所讲的每个神话故事都是真的。”

仪嫫说:“还有我们所唱的歌。”

王寻挥剑砍下了仪嫫那散发着药香的头颅。仪嫫的从人攻击县衙,被官军尽数斩杀。

看着挂在城门上的仪嫫头颅,程郑楚冷叹道:“这帮蠢货是想逼哀牢王造反呀!这条商道又该不平静了。”他对商栈的录事程郑莫说:“收拾打点,我们启程。”

程郑莫说:“公子,这乱端开,局势难测。还是留在重兵驻守的叶榆县城,这样更安全些。”

“如果哀牢王真想来攻,你以为这帮蠢货能守得住叶榆城吗?这些年来和夷人交往,我太明了他们的禀性了,旦激发起他们无法抑制的怒火,攻下叶榆城后他们就会屠城。无论是精明得糟糕透顶的官员还是无辜的百姓,都将无可避免地面临灭顶之灾。我们得离开是非之地。”

“可是仪嫫女巫被斩的消息会象风样传遍各个蛮部。从这里回成都有千里之遥,路上,那些憎恨汉官的夷人会频频袭击我们以泻愤,我们还没走出多远就会从人间消失。”

“谁说我们回成都去了?我们去云南今祥云,找些素来和程郑家族交好的夷人头领,资助他们造反,寻求他们保护。”

守门的官兵见是程郑家族的人马,没有阻止他们出城。

严阵以待的叶榆兵马不但没有等来哀牢王的进攻;而且还收到探报说,哀牢王诏令他麾下分布在叶榆周围的六部蛮蛮主不得反叛。

朝廷的诏书已经下达,命集中益州邛都永昌三郡兵马歼灭哀牢王叛军。三郡兵马迅速集结。益州刺史刘君世命叶榆县令张乔带叶榆县常备军出击,并从益州邛都的援军中各分拨了部,由他统率前往博南山,试探哀牢王的虚实。

张乔让他的三千多人马驻扎在博南山东麓,命益州的千援军和郭仲翔所率的千邛都援军分别从博南道两侧深入博南山中探察,并再叮嘱这两支军队,进入博南山腹地以后就不得再往西挺进;须迅速回报情况,等他所率的后备到达以后再作对策。

校尉郭仲翔率千军士进入博南山腹地以后,见四周都有狼烟。他派出探子察看,探子来报说有数万无人管顾也无人提供给养的暴民正在焚烧工棚和修路物资以泄愤。他对军士们说:“改变生命运的时候到来了。”边派人回报张乔边率军掩杀了过去。

手中只有些钢钎铁锤的暴民虽然人数众多,却经不住训练有素的军队奋力砍杀,纷纷四散奔逃。郭仲翔所部军心大振,不顾切地掩杀过去,几天工夫就追到了澜沧江边。仓惶逃蹿的暴民,来不及渡江而涌入江中被旋涡卷走的数不胜数。

首战告捷,郭仲翔面命人回报战况催促后备军队前来,面命部队驻扎在澜沧江边。却收到张乔命他回撤与之会合的命令,他只好率军回撤至博南山中段与张乔会合。

郭仲翔进营门就被张乔命人把他绑在木柱上,抽打百军鞭。他惊异地大嚷:“大人,我打了胜仗为什么还要惩罚我?”

母系氏族风情普洱只应天上有 (10)

张乔说:“先让你偿偿博南山中毒蚊的厉害,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郭仲翔那娇嫩白皙的肌肤被鞭打得满身是血。嗅到血腥味的毒蚊蜂拥而至,争相享用捆在木桩上动弹不得的美餐。第二天早上,他的全身浮肿,身上的血块粘住了厚厚层蚊子,连脚下都有高至膝盖的堆挤死了的蚊子。

张乔问他:“你想清楚了没有,为什么不但不奖赏你还要惩罚你?”

郭仲翔说:“想清楚了,如果我的父亲是朝中议郎,昨夜受到地狱般煎熬的就是你而不是我。个不但不敢乘胜追击,还有着令人作呕的猥琐与懦弱的统军者;个不但不嘉奖有功者,还因嫉妒而抑制他人发挥才能的阴谋家。他才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说得没错,如果你是勘察三郡政务的益州刺史,抑或是统领六郡兵马的西部都尉;你比任何人都急切地想要扑向金齿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可是到了那里以后你怎么办呢?”

“这还用问,战胜以后班师回朝,受赏封爵。”

“你知道金齿以西是什么地方吗?”

“金齿以西那不是我大汉的疆域。”

“金齿以西是毒瘴滋生燥热难当的八百媳妇缅甸北部。再往西,就是满地黄金和珠宝流淌着能让人产生无穷智慧的恒河水的身毒印度。”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脚下踩着条最古老的东西方商道,无尽的财富有如川流不息的金汁河金沙江水,每天都在你的脚下流淌。河水溅起的浪花每每沾湿西南夷高官们的裤脚,令他们不得不驻足,对这条商道进行细细的审视。”

“我不明白,那你们为什么还在驻足不前?”

“若举三郡驻守的兵马,我们只能到达金齿,无力再行西征。可是如果哀牢王的叛军寇边,劫掠了几个县而令朝野震惊的话;朝廷会酬重资派重兵来剿灭哀牢王。我大汉军队可以轻易地攻下金齿,野蛮尚未开化的八百媳妇也可以被纳入我大汉的疆域。我们不是可以去贴近那片梦寐以求了两百多年的西方乐土了吗?”

“可这是与朝廷怀柔的抚边政策相违背的。”

“如果你是西部都尉或者是益州刺史,这金汁河水样在马背上流淌着的无尽财富有半或者更多的是属于你的;你还会顾及朝堂上那帮迂腐得可笑的政要们,制定的什么重农抑商的国策,或者什么羁縻的抚边政策吗?”

“在我的想象中,问候那片神秘的西方乐土,应该是骑着白骏的马匹唱着动听的歌谣,象是去造访位风情万钟的姑娘那样舒畅和惬意;而不是象你这样,被道德的金箍勒住脖子,副因万分的饥渴和焦灼而扭曲变形的狰狞嘴脸。”

张乔命郭仲翔率其所部在博南山中,扼住商道要冲扎营。他和益州兵马在郭仲翔侧后两翼策应。

郭仲翔迎来了哀牢王的军队。数十头战象和十几万夷兵漫山遍野席卷而来,犹如草原上黑压压的蝗灾。

郭仲翔丝毫不畏惧,他挥舞长剑:“叫哀牢王出来说话。”

金光闪闪的白象背上,安然端坐着位气定神闲的小王:“来将报上名来。”

“我是都佥校尉郭仲翔。你这小孩知道吗?凡是反判朝廷的人,都被青史归入‘反贼’之列。你为什么不效仿你的父亲,诚心归服朝廷,书写开明王者的典范?”

“只要贪腐的官吏还没有把子民们的血髓榨干,只要命运之神还允许他们有艰难喘息的机会;他们都可以忍受苦难,都可以用无数代儿女的血汗喂饱你们那因发酵而沤烂的贪欲。谁又愿意让无数苍生在痛苦挣扎中哀嚎着死去而留恶名于后世呢?”

“那就多谢你成全我世的英名,让我的名字列在醒目的英雄榜上了。”

“真可惜!你的名字无法载入史册了。我见你燃放狼烟通知策应部队,可是我派出察探敌情的人没有发现这博南山中有其他的部队。”

“反贼休想动摇我军心。”郭仲翔指挥人马冲杀了上来。

类牢回身对下属说:“群被脏官愚弄了的可怜的勇士,把他们全部擒获为奴吧!”

夷兵没有放箭,也没有纵象前来踩踏;而是毫不费力地把这支人马俘获,全部押解到金齿去了。

不久,在山中以逸待劳的哀牢王类牢,迎来了失去耐心的三郡兵马。

尹就率军前来:“哀牢王,我直在叶榆等你,你就是不来。”

“我不想让我的子民们因抑制不住怒火而发生屠城的悲剧。你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敢到博南山腹地来和我交战。”

尹就大笑“哈哈哈哈!我知道夷兵擅长山地作战。我敢来,自然有敢来的理由。”说完就挥师挺进。

夷兵在战象的引领下,从正面和两翼疯狂绞杀官兵。

官兵却不顾侧后,重兵直扑前方。

类牢率领排成战阵的象队迎上去,遭遇的却是穿着汉军铠甲的蛮兵;他们是从邛都征派来的牦牛羌人。

羌人手执用卤水浸过枪头的标枪,专门抛掷战象。密密匝匝的标枪透过犀甲插入战象肌肤,虽不致命;可是战象被盐卤蛰得疼痛难忍,乱成团,把骑在战象上面试图控制局面的象兵抛入脚下踩踏。

大象为躲避那些标枪,纷纷转身逃避,朝夷兵阵中踩踏过来;使毫无防备的夷军阵中混乱不堪。官兵乘势掩杀过来,人人找寻可以让他们封侯食禄的哀牢王。

类牢也被战象掀到地上,却被些拼死冲来的夷将护住。但他还没来得及跳上马背,就被俩官军将领突破护卫的人群,分别朝两边向他杀来。

他引箭射中名官将,却被另军将的马蹄踢翻。

那踢翻他的军将回马扬刀朝他砍来,被他轻盈躲过,并信手把那军将连人带鞍扯落马下。那军将才翻滚爬起,类牢已贴近了他,并把手中的户撒短刀连刀把起喂进了他的体腔。而后恨恨地说:“如此低劣的本领,也配来取我首级!”

类牢捡起那军将掉落的大刀想要冲杀时,却发现数千牦牛羌人已经斩杀了护卫他的人,把他团团围住。

牦牛羌头人卤承说:“哀牢王,我的族人们被官兵驱赶到贫瘠酷寒的高山草甸上放牧牛羊,你的头颅能让我族的后世子孙免去贡赋。”

类牢昂然说:“好汉,我的头颅是你的了;可也要凭真本事来取。”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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牦牛羌人纷纷让朝边,在乱军丛中围成个圈,任他俩单打独斗。卤承跳下马来,持弯刀和类牢对砍。类牢虽然身法轻灵,却奈不住骁勇顽强又久经战阵的卤承砍杀。没多久,卤承圆熟地挥舞弯刀,把类牢斩成两段,割下首级纵马呼喝。

夷兵虽然被官兵冲得七零八落,但见他们所爱戴的首领已经毙命,竟然不顾切地死拼。

久经沙场的尹就命官兵弃马步战,护住侧后且战且进,步步为营;直至把没有头领的夷兵分批逼到澜沧江里。夷兵象被鱼网逼到角的鱼儿,拥挤翻腾着惨死无数。

益州刺史刘君世所率的后备军,没有随尹就所率的军队在博南山里胶着混战;而是绕过博南山渡澜沧江,翻越高黎贡山渡怒江,直指金齿端了哀牢王的老巢。

尹就花了年的时间,才剪灭了博南山中残余的夷兵。他带着残剩不到三成的军队,到达金齿和益州刺史会和。

由于这次战争耗时太长,官军伤亡太大,到达金齿以后就没有再向西推进了。

牦牛羌头人卤承因其卓著的军功被敕封为破虏傍邑侯,赐帛万匹。哀牢王国自此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哀牢王类牢麾下的六个被朝廷策封过的部蛮,由于没有参加叛乱而直延续了下来。这六个部蛮就是五百年后令大唐帝国惶惶不安的“六诏”的原型。

当哀牢王的首级被驿马传送到洛阳,置放在少年章帝和那些工于计谋的弄臣面前;他们想象着传闻中叱咤风云毒汁横流的魔首摸样而打开锦匣时,章帝惊呼:“他面如皓月,和我样还只是个孩子!”

东汉后期,纷乱四起之前,如果重农轻商的固本思想驱使着的朝廷政要们,对西南夷这条古商道稍加留意勤加治理;或者,西南夷那些殚精竭虑设局蒙蔽朝廷的官员们,没有采取极端的手段,而是稍加宽缓地取得边民的支持的话;东汉王朝就不会与西方世界擦肩而过了。

自郭仲翔被擒获到战事结束,已经过了年多。他这个细皮嫩肉的贵族公子,在金齿人鞭笞之下,成了每日扛着犁架躬耕于田垅的农奴;并且学会了说金齿蛮话。听说汉兵已经取得了胜利并且在整肃治理,蛮主为避祸,就把他转卖给了另较大的金齿蛮部落。这个部落在永昌的西南侧。

对于郭仲翔来说,洛阳城的柔风细雨丹凤阁楼里的欢声笑语和晚霞残照中的古风琴韵等中土世界的往事,都已经是残存在前世的记忆了。他成了莽荒世界里的个奴隶!

面部涂着淡绿色防晒粉的蛮人,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高大英俊的汉人;不时摸摸他健硕的肌肉,扳开他的嘴巴看看牙齿,以此来判断他的健康程度和年龄。他告诉金齿蛮人说如果把他送回汉人治理的区域,可以得到大笔财富;可蛮人对财富不感兴趣。他便威胁说如果不把他送回去,汉兵就会征服这片地域。没想到蛮主告诉他,他们早已经艳羡中土世界,渴望受到汉人的统治。他无奈地叫嚣着说,他的祖先就是武帝时期威震四方胡蛮的拔胡将军郭昌,曾使西南夷血流遍野。如果不送他回去,汉兵就会把他们部落杀得个不剩。

他这叫嚣居然使蛮主欣喜若狂。蛮主召集各个寨子的人聚集在起,杀牛宰羊,把洗浴干净的他绑在根木桩上。来了个项戴兽牙圈头插鸟羽浑身刺了蛇型图纹的老年卜莫男巫,摸着他的头说:“咳!可惜没有长大胡子,不然会让田里的禾苗更加茂盛。”

郭仲翔大叫:“你们是要用我来‘祭田’吗?我可以为你们干农活,还可以让你们的女子生育好多有汉人血缘的聪明孩子。”可是没人理他。

他看见那个老卜莫在旁磨刀,不时迎着阳光抬起刀,用昏花的老眼看看闪现着神光的刃口。美丽的姑娘和俊俏的小伙围着他聚饮欢歌,跳起了孔雀舞;姑娘们用优雅的动作蘸起水珠洒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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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身着盛装派喜庆气氛的蛮主,他忙问:“昭主,为什么要用我来‘祭田’?我可以每天给你讲许许多多有意思的中原故事。”

那蛮主说:“我也给你讲个很有意思的故事。那个什么拔胡将军郭昌,他杀死了饱受世人爱戴的昭主曼阿娜,还抢走了昭主心爱的女子阿楠;那是位哭起来连星星也会跟着落泪的美丽天使。他逼着阿楠和他成亲。阿楠让郭昌按我们的习俗,给曼阿娜昭主举行火葬。当熊熊大火燃起时,阿楠纵身跳进烈火,实现了她世苦守的诺言。”

郭仲翔拼命挣扎着大叫:“天哪!你们弄错了!这已经不是武帝时代了。你们这帮从来不知道细数时光的蛮子,难道汉人留给你们的映象永远停留在武帝时代了吗?岁月的年轮已经转了两百多圈,发生了多少沧海桑田的变幻你们知道吗?为什么要让我来偿还两百多年前的血债?”

“你觉得自己很无辜是吗?那么让我来告诉你吧!无论是沽恶不浚的魔鬼,还是信善奉教的佛徒;他们在战争瘟疫和其它灾害面前都同样要遭受无辜的劫难。而唯有战争是人为发动的本可避免的灾难。战争的发端者无论在哪里点燃了狼烟,哪里就会留下无数无辜的冤魂无奈地悲泣;而那些祸首们却惯常以此来收纳功名利禄。你那疯狂叫嚣的体内流着强盗的血,你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吗?”

他又急切地大叫:“昭主,你的部落里有多少头大象?”

蛮主说:“有几十头吧!”

“如果让我活命你就能增加百头大象你知道吗?你是在用百头大象,来燃烧两百多年前的仇恨你知道吗?你这个疯子!你比懵懂的猪还要愚笨和无知!”

蛮主想了想说:“如果我的部落多出百头大象来的话,何惧强敌来犯!”

郭仲翔紧张地说:“你快好好想想啊!你送我回去就可以多出百头大象来。”

“可以啊!”蛮主终于想通了。他让郭仲翔在麂子皮上写信,让人用百头大象来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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