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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3(2 / 2)

李诺一手压住我的腰,另一手拉住我的手腕,开始或浅或深的出入着。时间一久,我有些忍不住的动了动,「你怎麽这样」

「是你勾引我的。」几乎要退出的欲望,深深的猛烈一击。

「啊」我一挺腰,无法控制的抬起头来,李诺趁机两手扣住了我,开始猛烈攻击着。

想倒却不能倒下,只能无力的撑住自己,早已分不清自己还有没有力,只是轻声低吟,不想叫得过分大声。

忽然速度一缓,九浅一深的改变速度出入,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没意外的听到低吼,里面的欲望感觉又更巨大了些,有些受不了的哭音说:「你、你快点」

「你这小野猫。」咬了咬我耳垂,李诺也受不了的紧握我的腰,尽全力冲刺着之後,我短暂失神过後倒在床上,李诺没离开我的将我带到他身上,把他自己当作床垫,轻抚着我的背。

这时才发现外衫也不知跑哪去了,大手具有魔力的抚让我不安地动了动。

「再来你会受不了的。」李诺因欲望未曾消退的低哑警告着我,我立即雕像化。

「我只是要捡钻石」手中的钻石晶光闪闪的证明它的存在,心里不由想说为了它又被吃了一次真不划算。

「下次我放多一点让你捡。」李诺轻笑着吻了吻我眼,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以後就算掉进去我也不捡了。

作家的话:

、我的生活11

有18禁文字,请小心进入。

严格来说,对李诺的了解并不深,甚至我对他只有外界对他认识那样,说不同的,也只有我敢直视他,有次跟管家说起他的喜怒无常,却一脸怪异的看着我,「怎麽,难不成你觉得你家公爵很正常」我挑眉问。

「正确来说,公爵只有一种情绪,女爵用到喜怒无常,的确是有些意外。」管家冷静的分析着,就算是生气,李诺也只有用一种吓哭小孩,超级低气压的凌人气势表示,脸部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那是面瘫,不过还是看得出来的吧。「他在打鬼主意的时候会嘴角微微的勾起,虽然需要显微镜才看得到,不过算是笑容的一种吧。」此话一出,管家再也扶不住下巴,有失专业的瞪着我。

後来回想起才发现,平常本没人敢看他一眼,被他银灰色的眸子一扫,三魂掉了七魄,哪里还注意得到面瘫人的脸部细微变化

最後也没给我个答案,管家就失魂落魄的走了,连李诺进来都忘了行礼,我开始回忆自己哪段话出了问题。

「你大哥来找我。」将我抱到他腿上,李诺将出神的我给拉回来,一开始有些抗拒他的行为,不过本身道德感薄弱,第二次之後就不挣扎了。

「大哥有什麽事」我皱眉问道,过这麽久总算肯来关心我了。

「问我什麽时候肯付帐。」仔细端详我的手,貌似不经意地轻揉着。

「付帐你买了什麽」我记得最近没有可以合作的案子啊而且我们不是对手吗

虽然我正坐在对手的怀中,还被轻薄得不轻。

「只是先订货而已。」啃咬着我的指尖,将我拉得更近,我虽努力维持淡然,但对於他近日越来越热烈的行为有些无法招架,更何况是身下的灼热证明。

再如何不解事,我还是知道那是什麽。

「你剩不多时间了。」我一句话成功让他停下动作,开始用我与管家讨论过,那有如冰风暴的眼神瞪着我,「我没忘记我们的约定。」我再度重申。

「我知道你没忘记,但你迟疑了,对吗」热到发烫的大手轻柔慢捻的抚着我,我咬着唇试图抵抗,越来越熟悉彼此的身体,就算什麽事都还没有发生,却好像契合许久的感觉一样。

我的确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摆脱他。

不是只有生理上的渴望,心理的渴望也无法忽视,就像野兽一样,对於同类的认同感会让自己除去一切防备,毫无理由的信任,我与他在这段时间的了解,除了外人所认为的利益情报获得,两人无法放下的自尊,是我现在还困在他怀里的最大原因,但要先说认输,却是不可能的。

「李诺,如果你不想要我,你不该这样做。」我强自镇定,而我的话让他进攻的手停了下来,他发烫的大手覆在我心上,我瞬间停止了呼吸。

好似被掐住般无法呼吸。

「我们都想要彼此。」彼此倒映着对方的火光,李诺选择挑起战火,却从不明说,我拉下他的头以近乎野蛮的方式咬吻着,却引发了更野蛮的回应,几乎被吞掉的感觉,我全身赤裸,而他依旧完好,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李诺」无所遁形的姿态,我小腿感受到他上好布料的西装裤,无意识的蹭了蹭,却更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缓缓的低下头,眼睛如鹰隼般依旧直盯着我,我无法移开目光,只能看着他做着我无法想像的一切。而我双手紧抓着他的头发,不知该推开还是该拉近,在快要失去意识的同时,一切都暂停了,而我茫然睁开眼睛,一滴泪滑落。

李诺吻去了那滴泪,用我从来没听过的温柔诱哄着我:「芙儿,说出来。」

我不

「说出来。」逐渐靠近的热度抵住我最脆弱的地方,我害怕,但我依旧倔强的看着他的眼,「说出来,我在这里。」他的双手握住了我的腰,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手如此宽厚,像个牢铐一样困住了我。

我以几乎察觉不到的动作缓缓地、缓缓的下降,李诺的表情有了变化,我也掐住了他的腰,他的好硬,我其实只是扶在那上面而已。

但我继续往下移,慢慢的,慢慢的,足以让我俩满身大汗。

直到抵达障碍前面,我才停了下来,接下来换他做出抉择,他全身肌紧绷,额间的汗滑落到我间,往下直到我俩交合处,脸色好似要杀人一般,但眼中火光炙盛,我知道,我控制了他,光想到这点,我忍不住要扬起微笑。

「小妖女,你很得意。」咬牙低哑出声,他用力一顶,我瞬间脑中一片空白。痛感非常短暂,以速退出又加速进入,让我改抓住他的双手,指甲掐进他的里,却引得他以更慢的速度离开,更短的时间进入。

「啊」控制不了逸出低呼,李诺脸上出现了野蛮笑容,每一击都更加有力,越进越深,我也开始沦陷,失去了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肿胀的唇正被舔吻着,李诺问:「不走了,好吗」

我累得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我的生活12

刚到巴黎的时候,语言不通,府邸的人冷漠有礼,感觉自己其实本不存在他们眼底,於是在一天乌云低垂的天气,悄悄地跑了出来。

往来的人们如同日夜相处的他们一样,优雅的面容下装着属於自己的故事,却总是高贵的在自己的世界,从不试图走出来,不知是盔甲太坚硬,还是我的心太软弱,我总是分不清谁是谁,也因此我从来都不试图去记住任何一个人。

走到一座壮观的百货商场前,看了眼招牌,e广场最昂贵的地段,莫耶家也有股份参与,第一次到法国就被带到这里,狠狠体认的世界不是不公平,而是从来都没有睁开眼,那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被撑大了,所以五感淡薄了。

一道目光锐利的注视着我,看见的是一派闲适自在的男孩,他背後是压得极低的黑云,行人匆匆,而他好像坐在阳光暖暖的草坪上。

这人是道地的法国人,看起来冷淡自持,骨子里一团火稍不注意,就会伤着他人。

他走到我面前,直接拉住了我的手,「跟我走。」有些急促的步伐,转进了一条小巷,曲曲绕绕,直到我再也记不住原先的来路,他才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我看着与广场全然不同的风景,一瞬间失语了,只能缓步走入美得到连在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场景。

开满一地的红蔷薇、黑蔷薇、蓝蔷薇,我吒舌的看着这一切,完全不符合真实,娇弱的花瓣却贴着我的肌肤,因为太不真实,多年後我始终一直以为真是个梦。

「我以後都把这里的花采下来送你。」男孩银灰色的眼眸流光溢彩,宛如天上的银河一般,只是此时的黑云压境,倒有种末日来临的实境。

「花摘了,就没了。」我摇摇头,该回去了,也不知道府邸的人发现她不在了

或是本不在乎。

「你想要它们,就必须得给。」男孩虽然声音稚嫩,说出口的话却是霸道十足。我沉沉的看着他,「我什麽也没有。」

「只要把你的心给我。」接近我,我第一次觉得,有人的眼睛比钻石还要美丽,这才是真的无价之宝。

「如果你把你的眼给我。」我故意这样说,他却笑了。「别忘了你的承诺。」

後来随着早已等待在广场外的管家离去时,我又看了那小巷一眼,好像一个秘密通道一样,存在在人们身边,却无一人走过,只有我与他

睁开酸涩的眼,我仍旧无法回神,想再闭上眼回到那时候,却再也无法入睡。

我想起来了,因为太美丽了,被生活洗练的无比坚强的心,也穿上了盔甲,连带的把那美丽,封进自己也找不着的宝盒里。

但是李诺找到我了,他实现他的承诺,而我,让他等了这麽久。

繁华的街头在远方闪耀,闻到的青草香味,难以想像奢侈与简朴能在同一个城市底下,当人失去了什麽,就会以拥有的东西交换,只是我们在一般人眼中,能够交换的东西更多罢了。

但那些东西,从来都不是永久的。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能做到以前我无法办到的,就算叫我卖给恶魔,我也毫不犹豫的

一转眼,李诺站在门边,忽明忽灭的,宅邸正准备点亮属於他的光芒,而它的主人,是来地狱的支配者。

「你什麽时候跟我父亲说的」不是那些合作案,是我。

「他接养你之後。」

「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以他那麽冷僻的子,怎麽与一个人亲近。

「为什麽是我」

「要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蹲在我面前,轻柔虔诚的与我交握,他依旧是帝王。

「李诺,我知道你对我感兴趣,但我不确定你是否有爱。」感受不到便无法交出自己的心,我再不明白,仅这一件事,我坚定的相信。

「我们都是曾经失去爱的人,所以别跟我说你爱上我,我不信。」扯扯嘴角,心是做的,再冷的温度都曾经燃烧过,只是冰冷的盔甲无论如何都不能捂热。

「只要你愿意,把略司特家拱手让给莫耶我无所谓。」他眼中的狂热烫到我,我猛地缩回手,开始不确定自己的目标究竟是对是错。

我只要答应就好了,是吧。但我仍为此感到不安心。

「我会等你回来的。」他站起身,说得云淡风清,好像我只是要出去散步,「我会等你。」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回他的世界。

而我,暂时被隔绝了。

作家的话:

、我的生活13

第一次与她相遇,是在机场的空间,挑高楼层,既可以登高望下来往的人潮,又能有一方幽静的空间,我抿了一口咖啡,眼神看向了她。

一袭黑色贴身洋装,简单富有设计感的剪裁,将她衬得女人味十足,白皙的面孔不带血色,五官称不上致,却有中国古典的神秘气质,连带的也将她蒙上了一层面纱,但她却露出了少女的微笑,对着一个哭闹的小男孩。

我听不清楚她们在説些什麽,只是男孩渐渐的不再哭泣,发愣地看着她少女的脸孔,然後一手轻轻的碰上了她。

那一瞬间,我几乎要的五官没有了方才的惊艳,只是个普通的东方女人而已。

我知道,只是仅此唯一的,谁也没有的宝物。

而我,知道我该拥有什麽样的东西了。

瞧见黑衣人为首的中年男子,同是固守传统的世家,却生下离经叛道的後代,至少在这时代中,我们仍活着。

若只是存在着,不就太没有意思了吗。

两排荫凉的树林忽动忽静,照得我一会眨眼一会闭眼的,索把太阳眼镜带起,问身边的鹰:「大哥也去日本吗」近年来要在亚洲扩展版图,大哥在中国待的时间越长,这阵子封闭的生活,我倒有些想念大哥冷飕飕的气质了

虽然李诺也冷,但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一团火。男人都怎麽回事,平常端得挺好,一到扞卫自己的事情就这样的鹰都跟了过去,一想到这,开始期待跟二哥的见面了。

「我是小姐的秘书,自然跟着小姐。」鹰听了我的话,正义凛然的回答。

「是啊,我就是在那段时间长见识的。」我撇撇嘴,原来名媛会变成这麽激进的话,我打死都不要跟二哥凑热闹,不过也因为这样,脸皮有如铜墙铁壁是多麽体现在我身上啊。

到了机场,贝贝早已坐在红色绒沙发上,喝她的草莓牛,一旁的anna向我眨了眨眼。

「你怎麽来了我听说你去了法国南部。」与世隔绝就是这样,什麽都是问题,我已经受不了自己的多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管家爷爷说你会很开心看到我。」她沾上了一圈牛泡沫,我拿了手帕替她擦掉,微笑说:「是啊,想我了吧」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年纪小,不过毕竟我现在还是小孩,所以我只能当个好小孩。」灿烂一笑,贝贝天真烂漫的说。

「你做得很好。」我她的头发,她现在不该知道的太多,但对於我,我从来都没有隐瞒。

人不能糊涂,不然被拿捏住了,就没有翻身的机会,纵使贝贝不是莫耶家的人,但只要她的母亲是我,就不会有那一天。

而现在,莫耶家只需要一个无害的小孩而已,贝贝在这方面从来就不违背,也因此,我答应了她连贵族小孩,都无法做到的事。

「我的公司就交给你了,你就尽管玩,只需盖章就好。」只有鹰跟anna知道,总裁章我刻了两个,一个就放在贝贝那边,毕竟认章不认人,在一般合法的状况下还是适用的。

「知道了,登机时间到了。」

我们相拥,然後再一次离开法国,我终究是要回来了,这里已经有太多我熟悉的人事物。<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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