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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动天和第40部分阅读(1 / 2)

,想不到堂堂冷峻王爷也有这般可爱的模样。

“言儿,你笑什么?”楚寒彻见许无言脸色恢复如常,也露出了许久没有见过的笑意,不仅心情大好,扶正许无言的身子,带着如水一般的柔情问道,

许无言摇摇头,回归身体的些许理智不断的臭骂着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目光刻意的不再看楚寒彻,转向不知名的别处。

得不到许无言的回答,楚寒彻也不恼,似乎许无言没有摆明了抵触、逃避,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可以心领神会的接受一般。

“言儿,你也想本王了是不是?”楚寒彻伸手轻揽住许无言的腰身,装作是不经意的随口问道,柔软的语调像是融化了的蜜糖一般甜腻。

“我…”许无言嘴唇蠕动着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你不用回答,本王已经知道了!”楚寒彻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温馨而邪魅的笑意,说着俯首在许无言的耳边呢喃道:“你方才的表现已经告诉本王了!”

不是!‘许无言,你在干嘛?’听到楚寒彻那暧昧至极的话,许无言不禁脸色一红,心里不住的痛骂自己方才那副享受的可耻模样。

“言儿,咱们这就回京成婚可好?!”楚寒彻轻抬起许无言的头,深情款款的说道,

许无言一听,彻底清醒了过来,眸色骤然清净的盯着楚寒彻,本能的拒绝道:“不!你不可以!”

楚寒彻听罢,眸色猛然一滞,双手按着许无言的肩膀,目光将许无言重重锁住,“为何?言儿你已经拒绝了本王一次,不要恃宠而骄。”

看似温和的语调里夹裹着浓浓的警告之意,从金殿之上两人决裂之后,许无言一直三番四次的逃开楚寒彻,还有靖王府的以死相逼,楚寒彻都可以理解成许无言心中不满自己当众质疑她的清白而做出的报复。

在楚寒彻宠爱许无言的范围内是可以容忍的,但是凡事都有个度,何况自己是一国的王爷,能容忍她至此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

“王爷恕罪!” 许无言朝着楚寒彻单膝跪了下来,拱手施礼恭敬郑重的请罪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 雷霆之怒

楚寒彻眸色一紧,看着跪在自己身前与方才沉迷在自己的吻里的小女人截然不同的许无言,冷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许无言握紧了双手,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一瞬的放纵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问题,咬了咬嘴唇,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静的说道:“启禀王爷,下官有公职在身,倘若和王爷进京成婚是为不忠。何况,下官与王爷早已解除婚约,天下皆知。如今倘若下官肆意而为,与王爷有所瓜葛,是为不信、不义。”

“哦?”楚寒彻挑眉盯着许无言,不屑的表示怀疑,

“下官不忠不义不足挂齿,但是下官与王爷解除婚约之事,早已皇榜诏告天下。倘若下官违抗圣旨执意高攀王爷,势必会陷王爷于不忠境地。也会极大的有损皇家颜面!为此,下官谏请王爷三思。”

想到要和诸多女人争夺一个男人,许无言就倍感不适;再加上自己与楚寒麟的约定,许无言真为方才自己的举动不寒而栗。

许无言明知道,现在惹恼楚寒彻的下场,但是更知晓一旦自己应了楚寒彻,自己还有没有命活在这个朝代就是未知之数了。

就算仅仅是为了活命,许无言也要在楚寒彻这里表明立场,尽管这样会让自己面临更多未知的磨难,也会伤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三思?”楚寒彻盯着身形瘦弱,言语却好不伶俐的许无言,眸色染怒道:“那鼎鼎大名的狐尾女提刑,方才沉醉在本王怀中绵吻的时候可想到了三思!”

冰冷无比的话语砸在许无言的头上,犹如冰块一般带着蹭蹭上窜的怒火碎裂开来,充斥到空气中,冻住了怡人的幽香。

许无言死命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来对上楚寒彻那一双几乎喷火的眸子,不卑不亢的说道:“方才下官有罪。不该把王爷误看成另外一个人,还请王爷息怒!”

“你说什么?!”许无言的这一句话犹如一枚炸雷在楚寒彻的心中轰然炸开。击碎了所有的理智,激化了胸腔内全部的怒火。

楚寒彻伸手将许无言瘦弱的身子提了起来,燃着熊熊怒火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许无言,似乎想要把她熔化。

“你是说在我吻你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了别人才会那般痴缠?”楚寒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问道,

“是的!”许无言看着怒不可遏的楚寒彻,清眸里一派清明。淡淡的语气里蕴含着无论如何都忽视步调的坚毅。

楚寒彻盯着许无言,眸色越来越冷,抓着许无言肩膀的手也越来越用力,隐忍着巨大怒气的脸颊上。布着让人忍不住颤栗的冷意。

肩膀的刺痛让许无言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但只一瞬间便被清冷所取代,两人就这般互不妥协、都不想让的僵持着……

“启禀王爷!珉州太守来访!”就在这时,一个守卫疾步走进园子,躬身禀报。

“滚!”目光丝毫没有离开许无言的楚寒彻一声震天的怒吼响彻天际,惊落飘花。

许无言的心猛烈的抖了一下,那侍卫更是吓得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你下去吧!”许无言心知楚寒彻的怒火来自哪里,也不想无辜的人受到连累。楚寒彻是天和有名的冷面阎罗,这个侍卫无端受累,许无言出于解围清声说道,

“是是是!”侍卫哆嗦着忙不迭站起身来退了下去,

一个素不相识的侍卫,许无言都能心生怜惜,而自己对她如此用心用情,她却一再不领情,还要一次一次的挑战自己……楚寒彻想到这里,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大了些。

“啊!” 楚寒彻的力气本就大,又是经年习武之人,原本被他抓着肩膀的许无言就刺痛不已,这猛地一下加大力气,疼痛加剧,许无言不禁痛呼出声。

“你也会觉得痛吗?”楚寒彻冷眼看着面露痛苦之色的许无言,冷言道,方才不是挺能忍的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行了呢?

许无言咬了咬有些发白的嘴唇,清声答道:“王爷,下官是血肉之躯,当然会觉得痛。王爷身份尊贵,且又是常年习武之人,如此对待下官一介女流,怕是有份!”

说着刻意的看着几乎把自己肩上的衣服戳破的手,面上的清冷、静默依旧;对面的人如果是楚寒麟,因为不了解,许无言或许不会去挑战。但是楚寒彻就不同了,许无言明知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即便是盛怒之时也会有所顾忌。这大概也是一种恃宠而骄吧!

楚寒彻眸色一沉,低首凑到许无言低语道:“许无言,你今生、来生都注定是我楚寒彻的女人,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他只有死路一条!”

明明是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听在许无言的耳中却是彻骨的寒冷,被自己激怒的楚寒彻就像是一个地狱使者,浑身都散发着冷酷的杀意。

说罢,楚寒彻盯着许无言那张总能成功惹怒自己的双唇,吞咽了一下,放开许无言,大步离开了晴雪纷飞的园子。

肩上的重力撤去,许无言猛然颓倒在地,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悄无声息的滚落下来,打在地面上的花瓣上零落出一缕幽香。

明明可以不是这样不是吗?那个男人是可以给予一个安定的臂弯的不是吗?何以如此坚持?何以如此偏执,把自己弄到如此进退维艰的境地……?

“狐尾!狐尾!不好了!不好了!”子雅期着急忙慌、大呼小叫的跑进园子里,

许无言一身茜色凌烟窄袖绫罗纱裙,神色宁静的躺在木质的躺椅上,双眸微闭,沉浸在无边的晴雪幽香之中,恍若云游小憩的仙子。

“狐尾!别睡了!出大事了!”子雅期上前便拽着许无言的手臂大力摇晃着,口中还焦急无比的喊着。

许无言嘴角微扯,露出一丝痛楚,缓缓睁开眼睛。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臂,看着子雅期清声问道:“怎么了?”

“楚寒彻那家伙疯了!现下。他正在珉州城外,派人高声宣称:唐仲覌在日落之前务必递上降表,自今日起珉州百姓必须向朝廷交税、服役。否则便要攻城!”子雅期一脸着急的看着许无言说道,

“什么!”许无言倍感诧异,

珉州城自古以来便是一个独立自治的城池,这里的百姓,每一年除了由官府主持集中向朝廷上交一部分租税之外。一向自给自足安居乐业。

朝廷除了定期向珉州城招募一定数量的兵马用于边防之外也从不干涉珉州城的内部政务。今日楚寒彻的举动无疑是想把珉州城变成天和的一个完全辖域,可这究竟是楚寒麟的意思还是楚寒彻自作主张呢?

为什么楚寒彻从未提及呢?

“妖男!快!带我去城楼!”许无言脸色一沉,即刻站起身来说道,

“嗯!”子雅期点了点头。两人便疾步离开赶往珉州城楼……

珉州城外十里处,楚寒彻一身黑色明光铠甲,端坐于白色的战马之上,身后的十万大军队列严整、气势宏大的绵延数里。

城楼上的唐仲覌神色凝重的看着城下黑压压的一片堪称神兵铁骑的军队,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股恶寒。这大军一旦入城,数以万计的百姓难免要遭受战乱……

站在一旁的施嫣儿和方卓涵则是一脸惊疑的看着对面不远处的讨伐之师,皇上要讨伐珉州,怎么事先作为考课钦差大臣的他们一点儿也不知晓…?这战火一起,遭殃的势必是黎民百姓。如今唐仲覌新任太守并没有 什么逆天不道之事,这突如其来的攻城又是为了什么呢?

“怎么样了?靖王动兵了吗?”以最快速度赶到城楼上的许无言立刻查看境况,子雅期则是看了看方卓涵、施嫣儿开口问道,

方卓涵摇了摇头,

“靖王不是来维安的吗?如今怎么攻起成来了?”施嫣儿扭过头看着许无言,意有所指的开口问道,

“是啊!许提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下珉州城民心安定,吏治清明,靖王怎么会想要攻城呢?战火一起,珉州的百姓难逃兵燹之灾啊!”唐仲覌接过施嫣儿的话,看着许无言言辞恳切的说了一番。

许无言瞥了唐仲覌一眼,看来楚寒彻到行馆见自己的事,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大概也认为楚寒彻攻城一事跟自己是有关系的,最起码自己是知道的吧!

“太守此言差矣!”许无言抬眸看向十里外,清冷的说道,“事关珉州黎民百姓的安危,靖王自是不会儿戏。如若不是珉州吏治混乱、相互勾结欺压百姓,我相信靖王他不会至全城的百姓于不顾的!”

许无言虽然没有考课珉州城的吏治,但是能称得上吏治清明的地方,别说是封建时代就算是文明高度发达的现代都是不存在的。何况,许无言还了解到唐仲覌和唐奚鸿在争权夺位之时各自笼络人心,其中也不乏欺压百姓之辈。

唐仲覌之所以给许无言说那些话,不过是想告诉许无言,他已经知晓楚寒彻前去行馆见过许无言的事了。攻城之事与许无言有关,她不能袖手旁观罢了!

“下官言语有差!提刑大人恕罪!”唐仲覌听罢立刻单膝下跪朝许无言行了一礼,

许无言嘴角含笑,唐仲覌这么做无疑是向朝廷示好,表明珉州城也愿意和其他自治城池一般设立朝廷直辖的清廉司共掌州城政务了。

这一声下官也表明了唐仲覌的态度,可见百姓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太守大人,烦劳你书写一篇关于珉州辖制公文,本官愿带公文前去靖王那里谈判,倘若免除不了珉州战火,本官愿血洒珉州城!” 许无言站直了身子,眸光看向不远处战马之上的楚寒彻清声说道,

西斜的阳光洒在那盛开着百合的脸上,划下一道独特到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风景……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只要有你

春风摇曳着静静的夕阳,铺下一地零星的倩影,无视双方即将开战的严峻,兀自飘扬着自己的清香,散落着春日特有的温度

端坐在白色战马之上,率领大军至珉州城下的楚寒彻,眸色冷峻的注视着前方的珉州城,神色威凛不可冒犯,身上的寒光铠甲散发着点点冷冽的气息冻住了周遭的春意

就在这时,岷州城门缓缓打开,一个月蓝色的清瘦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王爷!是王妃!”赤纬看到来人,有些吃惊的对身侧的楚寒彻恭敬的禀报道,

楚寒彻看清楚来人,眸色骤然一紧,一丝心痛之色染上眉头,这个女人总是这般只身直面危难的吗?衣袖下的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对那个许无言曾提及的男人更是恨之入骨。

没有了自己,她竟要这般艰辛的活着,大多的时候还要为别人的安危只身犯险。是什么让曾经那个懦弱、胆小的小女孩儿变成了今日这般模样……?看来今日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楚寒彻凝视着一点点走进的许无言,思绪翻飞。

许无言浅浅的笑着,插在矮矮流云髻上的冰蓝色步摇迎风摇摆,被风拂起的长发时而不时的遮住那朵狐尾百合,迎合着坚毅、沉稳的步调若隐若现;

月蓝色的左衽交领及踝窄袖素裙上只在胸前修了一枝金色蔷薇,腰间同色的宽丝绦将清瘦的腰身紧紧束起,金色丝线纹绣的末端随意搭在裙裾前端;

外罩一件广袖月白色长衣,带着一身的静默一步步走来,宛若盛开在幽谷中的空谷幽兰静谧了流逝的日晖,散着震慑人心的静幽雅香。

楚寒彻的眸光像是粘在了眼前的女子身上一般,与那双如寒潭一般深邃悠远的眸子交合、凝望,为她所走的每一步心悸、颤然。

许无言走到楚寒彻的马前站定。赤纬立刻翻身下马快步走到许无言的跟前,抱拳施礼,道:“卑职参见王妃!”

许无言看了看一身银色铠甲的赤纬。颔首微笑以示还礼,继而又看向楚寒彻。单膝下跪拱手作揖,道:“下官参见王爷!”

闻言,楚寒彻神色一凛,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无言道:“许提刑只身前来所为何事?”

‘许提刑!?’许无言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没来由的细微一颤,如此熟悉的称呼从楚寒彻的嘴里说出来竟是这般的陌生。

面上不露痕迹的许无言轻咬了一下嘴唇,抬头看着楚寒彻。清声言道:“下官此番前来,恳求王爷不要攻打珉州城!”

“哦?”楚寒彻扬起了下颌,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珉州城,“本王大军已经至此。岂有不攻既退的道理!何况如今攻下珉州城如探囊取物,不是吗?”说着低头看着许无言冷声道,凉薄的唇角划下一抹冰冷的弧度。

“用兵如神的王爷,今时今日攻下珉州城自然是顷刻之间的事。只是,当下珉州正直百姓安居乐业、民生崛起之际。王爷何以如此大动干戈、劳民伤财去取一安定之城换一凋敝之地呢?”

楚寒彻那种决意攻城、胜券在握的气势并非对许无言不起作用,只是珉州百姓的安危系在身上,由不得许无言胆怯、退缩,无论什么境况都必须要迎上。

“以许提刑之意,本王此举是祸国殃民之举了?”楚寒彻眸光闪烁。带着点点鄙夷盯着微若蝼蚁的许无言,反问道,

许无言清浅一笑,迎着楚寒彻鄙视的目光缓缓的站起身来,平静的答道:“邦国之兴,必有仁政逛得博利,道协幽显,方安民之心、服四方之众。王者之度,莫过于修万民之福,广施仁政,方得以黎民安居乐业、民生昌盛。今王爷以十万铁骑踏安乐之地,与蹋顿之徒,苟贪功利之人何异?”

“以许提刑之意,本王又该如何?”楚寒彻听罢,敛起了眸色,眯起眼睛紧紧锁住许无言挑眉问道,

“下官这里有一份太守亲笔书写的奏折,王爷大可看完之后再做决断!”说着许无言从衣袖之中拿出唐仲覌书写的公文恭谨的递给楚寒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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