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三千米跑在一个小时后,傅景白比,周易也比。
戴殳在看台上,眼睁睁地看着傅景白把周易挤到了跑道最外侧。
比幼稚,傅少爷堪比技校里的蓝翔,无人出其右。
总体而言,三千米跑属于没什么关注度的比赛,安排在下午最后一场,耗时长,刺倦倦。
张年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班长的成绩单。
张年年在晚自习前离开。
戴殳提步往教学楼走,正欲上楼,迎面下来两名男生,手上都拿着书,大概是在谈论什么题目,一会费马点,一会塞瓦定理,对她而言,都是陌生名词。
楼梯足够宽敞,戴殳低着头,打算和两人来个擦肩而过。
奈何天不遂人愿。
下一秒,有人猝不及防地移至她身前,戴殳毫无防备,撞上来人的肋下,忍不住捂着鼻子“嗷”了一声。
“嗷”完,身前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来人既不闪开,也不道歉。
戴殳只能抬起头,扯出笑,“周易,原来是你啊。”
来人挑了下眉。
原来?他记得自己刚才和孟然说了好几句话,她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