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吗?感觉怪怪的。
就在戴殳口干舌燥之际,一只手伸向她,将她散在颊边的发拨至耳后,隐约还蹭了蹭她的耳朵。
大概是走过水,手指还带着几分凉意。
戴殳不由得打了个。
“周易,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哦,每回都偷偷摸摸的。想亲就跟我说嘛,我又不是小气的人。”说罢,她嘟起嘴,“来,亲一个。”
周易目光变了变,终是松开手,俯身过去。
意想中的亲吻,却不是小亲小吻。
像是被惹得恼了,周易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而后握着她双颊,粗鲁地逼迫她张嘴。
和往日的过而不入不同,这回他甚至没给她适应时间,一开始就是湿热的交缠。
戴殳没想到男女之间还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一只手揪住周易家居服上的扣子,整张脸顿时红透,她闭上眼,想削减一点羞赧感。
午后,和风拂过百叶窗,带起“咣啷”的动静。
戴殳的耳膜内却是充斥着两人的呼吸声,短促而急乱,脸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她呼吸不畅,抓着扣子的那只手本能地开始推拒。
正在这时,一只手掀开衬衣,滑至她腰间,缓慢地摩挲打转。
从未被人这样抚摩过,与她洗澡时的搓揉完全不同,戴殳分不清是喜欢还是抗拒,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捣好的年糕被丢进煮沸的锅里,浑身更热更软。
平放在床上的脚无意识地支起,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身上的人倏然闷哼一声。
然后,所有攻势都被收了回去。
一张脸埋进她的发里,微微侧头的瞬间,唇线擦过她的颈项,呼出的气息炙热如火。
戴殳颤了下,死死闭着眼睛,脚趾跟着没出息地蜷缩起。
“怕不怕?”
半晌后,周易的嗓音划破近乎凝滞的空气,年轻、沙哑,像一剂强效麻醉药,戴殳恍然觉得自己更晕了。
怕?她迷迷糊糊地想,怕什么?要说不会伤害她的人,周易一定是其中一个。在他身边,她才不怕。
于是虚弱地摇摇头。
闻言,周易支起身体,翻身躺到她身边,一条手臂覆在眼睛上,他还喘着,白皙的脸同样覆着惊人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