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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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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住妻子的柳腰,低声劝慰道:“宝宝还小,对你还有生疏感,熟悉了就好了。走,先上车,回家!”

“御翔”象箭一样飞驰在水泥浇筑的高速公路上。我在前面开车,玉真与玉梅两姐妹坐在后面,有说有笑,且不时地偷偷瞧向我,妩媚多娇。小宝宝坐在两人中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不时地上下打量着她的亲妈妈。如此场面,真是其乐融融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黎明。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别胜新婚”。一阵狂猛的运动之后,腰眼突然一酸,身体一阵哆嗦。

玉真像抽筋一般,上身忽地仰起,她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语无伦次地大叫:“老公用力……我要死了……”。

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她,一阵颠狂后,终归平静。

我喘吁吁地从玉真身上爬起来,躺倒旁边。刚刚缓过神来的玉梅轻轻地为我和玉真拭去激|情后的狼籍,然后侧身躺在我的另一侧。我一边一个,左拥右抱,享受着齐人之福。

今天晚上,我终于实现了一箭双雕,大被同席的愿望。

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儿,想我吗?”

玉真伸手沿着我的胸脯向抚摸,终于摸倒我的下面,轻轻抚弄,吃吃笑道:“这个害人的东西真是想死真儿了!”与此同时,又有一支手掌抚到了上面,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玉梅的。

姐妹分工,不停地运动着。

玉真将头枕在我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初去时候想,几乎每天都到半夜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直到后来慢慢才克制下来。”

“那样会憋坏身体的。”

“那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找别人解决吗?你个混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咬死你。”这个女人,说咬她还真咬了,张嘴就咬住了我胸膛上面小小的凸起。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

思乡拳拳心,月下急急行。提供恨无长腿术,一步到家中!

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妈妈在期盼,亲人在等待,让思乡的情儿越来越浓。眼看春节在即,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已迫在眉睫。两天前终于将一切打理妥当,南回归家。长途跋涉,穿山越水,“御翔”载着我们一家四口经过一天一夜的不停奔驰终于踏上了故乡的这片土地。两年多不见,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人还是那人。

途经家乡的小镇时,恰逢年终集会,小镇上人山人海,车辆通行多有不便,“御翔”只得随着人流慢慢地向前挪动。

“哇,好多人呀!”睡着在玉梅姐怀中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小脸红彤彤的望着车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觉得大是希奇。

玉真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向玉梅姐道:“姐,坐了一天一夜,累死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你看宝宝也正想着出去玩玩哩。”

玉真见姐姐答应,便向前面驾驶的我道:“恬,停车,我和姐姐下去走走。”

我将车停下,道:“你们带着宝宝先到丽嫂家等我。外面挺冷的,多穿件外套,别冻着。”

宝宝一边让玉真两姐妹给她穿着外套,一边向我道:“爸爸,你不下车玩吗?外面好多人,好热闹呀!”

“呵呵,爸爸还要开车,等到前面你丽妈妈家爸爸再带着你玩。”

打扮好宝宝,玉真与玉梅一人外套一件风衣抱起宝宝走下车去,不多时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半个小时后,“御翔”终于驶到了丽嫂的店门口。

丽嫂家是开食品、电器生意的。每到逢集的时候,她家的门面前的空地上便会车辆云集,几乎将门前塞得满满的。尤其今天更是如此。等我到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位置了,只好将“御翔”远远地停在集南头皮蛋叔的修车铺前面。

“乖乖,好漂亮的车呀!”我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空气,便听到有人夸赞我的宝车。听声音很熟,肯定是我认识的。

果然,我朝说话的那人望去,不是皮蛋叔是谁,“皮蛋叔,好久不见!”

“日,小子,两年不见,发大财啦!”皮蛋叔还是和两年前一样,与别人说话前总是先要问候一下对方。乖乖、操,靠、日等等这些乡里的粗话口头禅,每次至少要带上一个,几乎没有一次落下的。但皮蛋叔这个人虽然人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可是人却是不坏的,可以说我们村上学的小朋友几乎没有一个没受过他的恩惠的。

“什么发大财,跟皮蛋叔比起来差远了。”我嘿嘿笑道。

“操,小子,调侃你皮蛋叔是吧?”皮蛋叔假装生气道。

“小侄哪敢!”我看着皮蛋叔的店铺比两年前派气多了,一排十多辆崭新的摩托车怎么着也要个四、五万吧。“皮蛋叔,生意不错吧?”

“还行。怎么样,是不是比两年前气派多了?”在这样的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单靠修车,两年的就将一个只给自行车修补车胎的修车铺打理成现在的这副模样,皮蛋叔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简直是天翻地覆呀!”

“操,比喻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大叔……”

皮蛋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车铺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咱们先不说这女人是谁,先听一下她的声音,品品有什么味道?

“乖乖,这是谁呀!快让我瞅瞅……”

品出来了吗?不错,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与皮蛋叔如出一辙。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女人正是皮蛋叔的老婆皮蛋婶。

“皮蛋婶!”

皮蛋婶拉住我的两个胳膊,笑盈盈,眼角微湿道:“你这臭子,没良心的,一去就是两年不回来,可叫你妈给挂念死了!”

被皮蛋婶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鼻翼猛酸,我的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皮蛋叔一看我哭了,就骂皮蛋婶道:“你这个臭婆娘,明知道这小子马尿多,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皮蛋婶眼角噙泪,用手帕为我挥去面上的泪水,笑道:“这小子都是大男人了,眼泪还这么多!”

我叹声笑道:“咳,感情从来就是我的缺点嘛!皮蛋婶,两年不见,越发得迷人了!”

皮蛋婶笑着打了我一下,妩媚地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小嘴还是以前那样甜。”

与皮蛋叔、皮蛋婶这样的乐天派在一起就是时间过的比较快,还没怎么笑上一会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告别皮蛋叔与皮蛋婶后,我就上集市中走去。到丽嫂家门前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我四下一望,原来是我的姑父,一个身材不高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中年汉子。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包中华递上一支于姑父,笑道:“姑父,您也来赶集啦。”姑父接过香烟,道:“对呀,今年的最后一个集了。”

“年货办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今天再买点琐碎东西就齐了。”

“哦,姑姑没来吗?”

“来了,跟乐乐上里边买皮鞋去了。乐乐这小子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大冷的天,非要买一双皮鞋。”

“小伙子爱漂亮,这没有什么。”

“呵呵。好了。我先去买点东西,回头咱爷俩再聊。你妈在里边,赶紧进去吧。”

“哎!”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了内堂。提供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来啦!”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

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

儿行千里母担忧,

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的决定!我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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