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曦刚想躲避，被小染这么一拉弄得措手不及，不过她判断这个方向是安全。也就在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
可还未等她将提起心放下来，便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昏了过去。
九夜还未回想完，便被小染撕心裂肺声音打断：曦儿？曦儿怎么了！心下焦急。
神识透过外面，突然觉得心空了一块，墨绿色眸子目光呆滞。
甚至，他连唤一声她名字，都不敢，他怕回应自己无止境沉默。
小小人儿，面色惨白近乎透明，巧笑嫣然表情不在，无一丝生息和人气。
啸月和小神木也看到了外面场景，再也顾不得他身份，开始口头讨伐起九夜。
可当看到九夜失魂般，却又都闭上了嘴。
着急又如何，这是九曦体内空间，他们是出不去。
九夜自然是知道这状况，悔恨，绝望，甚至开始祈求那虚无缥缈上天，尽管他深深明白，何为天。
他是何其高傲，何其尊贵一个人，向来蔑视苍生他，如今却愿意低下高贵头颅，放下所有骄傲，他为自己无能为力而挫败。
只要，只要她还好，他愿意，不惜放弃自己所有，包括生命。
呆愣无神双眸紧紧注视着外面那张苍白小脸。她笑，她调皮，她傲娇……甚至她生气样子，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轮现。
不知不觉，两行血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