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着，就好生伺候着。”说完便不再言语。
这一路上和之前在关押九曦那里明显不是一个氛围。
那里凄苦和这里荒淫形成了鲜明对比，隐隐九曦觉得自己回到了灵武学院那个神秘府邸。
“很像吧！”凤兮清冷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三个字，九曦听懂了，他在问和那里像不像……
“凤兮……”九曦不愿再他跟前提起那时事情，九曦不想让他心上再添新伤。
她舍不得对他亵渎，那时一种几乎到了极致侮辱。
“毁了这里。”许久没有听到凤兮回答，九曦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她不止要毁了这里，她还有毁了灵武学院那个府邸。
“傻丫头，万千界面，能让我放在心上维你而已。”凤兮扬起唇角，淡淡温柔。
走了一路，周围渐渐听不到那些污秽声音，周围装饰也越加雅致。
九曦收回了思绪，怕是要到了吧。
黑袍人似乎很不放心，看着九曦又叮嘱了几句，才让他推门进去。
九曦一脸莫名，不理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却还是走了进去。
凤兮一直紧张注意着外面，曦儿这样太过危险，他很不放心。
然而，九曦脸色变了变。
这股味道，她可是熟悉紧呐！
当日让乌殇追查香粉可就是这股幽香。
想到当初是苏婧瑶用来逼迫凤兮就范，那这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