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毛眸中却闪过一抹受伤。
尽管自己如今有了选择，却不曾想自己在她心中竟是随意交换货物。
“嗯？想让我帮你杀人？”九曦挑眉，瞬间觉得真是搞笑，这女人是在这里关太久了，疯了不成？
“我会把我毕生所学毫无保留传授于你。”女子声音，空灵中，带着一丝落寞。
“不要啊，主人！”金毛忽然趴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还有浓浓不舍。
“丫头是好，好好跟着她！”意外，九曦竟是从女子嘴中听到了这样叮嘱。
讶异挑眉，不仅仅是九曦懵了，在场所有人都不懂了。
这女人抽风还真是厉害。
“我可没答应，尽管灵帝传承很是诱人，可是还是小命要紧。”九曦声音懒懒，仿似在她面前那个传说中灵帝境界没有半点吸引力一般。
“听听我故事吧！”女子沉默了半晌，忽然声音变得飘忽。
九曦可以说她拒绝吗？可以吗？可以吗？显然是不可以，女人声音已经开始。
“我们曾是艳羡天下一对神仙眷侣，那时……”幽幽声音仿似把九曦带回了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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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兄！”一身大红衣裙女子，提着衣摆，兴冲冲跑了过来。
“怜儿。”男子先是一愣，随即把女人拥进怀里，似是要揉进骨血。
低头忘情深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微微退开。
“师兄，为什么在这里见面？”怜儿声音满满都是娇羞，望着山崖之下，拍岸惊涛，一双美眸浓浓不解。
“先告诉师兄，是不是到紫阶灵帝了？”揉着怜儿脑袋，男子话满满都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