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口气,景祺清在大家族染缸里活了三百年,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眼中厌恶一闪而过,但是人家上门,他总不可能把人家拦在门口。
“叔、婶子,有事儿进去聊。”看出了那个没良心小丫头,眼中促狭笑意,还夹杂着失望或是失落神情全部驱散,只剩下漠视。
“清……”李秀儿还想再说些什么,村长就挥手打断。
“贤侄,你秀儿妹子不懂事儿。”村长话满是慈爱和无奈。
景祺清笑嘻嘻表示不在意,但是话中疏离还是让他眉头皱了皱。
说话功夫,景祺清已经带着几个人进了房间。
“顾老弟,我们哥俩趁着这清闲日子,我们没事儿下两盘棋。”
古谚将手中茶杯放下:“那感情好,我正无聊呢!”
“哈哈,好,好!我先和贤侄说说事儿吧,老兄你也听听。”
紫九曦眸子闪了闪,现在情况有些怪啊!
“李叔,可是有病人?”景祺清其实不理解,他们来找自己想要干什么。
村长一噎,李大郎搓了搓手,眼中淫邪慌忙越来越盛。
“景兄弟啊,这小娘子是你妹子吧,你看我们亲上加亲得了,前些年你便说要娶我妹子,现在我们择个吉日,酒席一起办了,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你说是不是?”
李大郎是村长家大儿子,从小被觊觎了厚望,从小也是在城里上过私学,只是为人偷奸耍滑,又加上在梨花村有一个村长老爹,即使德行有亏,也没人说他什么。
但是混迹这十里八乡这么久,他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事经常哄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脸红心跳。
比起景祺清高华出尘俊朗,李大郎则多了几分健硕,长相虽是差了些,但是这在农村反倒是这样人更适合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