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何必如此固执?”男子轻轻叹了一声,望向景祺清满眼无奈。
“够了!你当没看见我不行吗?”景祺清有些恼,脸上表情已经绷不住,该死,他就不该因为担心那丫头,就应该躲得远远。
“说到底,你还是在意,不然……你何至如此。”男子声音如同淙淙流水一般,听不出半分情绪,没有关心,似乎只是事实求是。
“呵呵,不管你要干什么,最好别动她。”不管是因为自己寒毒只有她能解,还是因为什么,他不允许她有事儿。
“我若必须带着她离开呢?”男子笑了,伸手折下树上一枝枯枝,而笑意却不达眼底。轻轻笑声蛊惑人心,只是……景祺清看似也只当做看不见。
“师弟,你还是这性子,她若乖些,我自是不会让她好好。”修长白皙手指,轻轻抚弄着手上枯枝,微微用力,便被折成两半。
景祺清心中是有些忐忑,听见那闷闷响声,似乎折断不是枯枝而是谁脖颈。
“圣殿是便是圣殿,你何必把她牵扯进去,她还是个孩子,生性怯懦,如今将将好些……”在男子似笑非笑目光中,景祺清说不下去了。
他本就有些心虚,之前气势也不过是时间久了些,觉得生疏了些。如今和这个师兄相处时间越久,那时生活历历在目。
师兄,到底是师兄。
他现在能做什么?索性,师兄说过话便会做到。
“何时离开?”景祺清知道他做不了师兄主,也拦不住他,甚至做不了任何事情。也只能打听好事情,到时候让小丫头气小些,别把房顶掀了。
“师弟,不请师兄喝一杯清茶吗?”男子不答,他知道他们住在一起。
从刚刚到梨花村第二天,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