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就是一噎，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
什么叫做到了……
她都站了半个时辰了好吗？
这个老女人……
“凤鸾来了？为何没听见请安？”太后头依旧没抬，视线放在茶杯上。
紫九曦一愣，请安？
“太后您忘记了？凤鸾郡主口不能言。”竹溪声音缓缓徐徐，温温柔柔，吐字清晰，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笑。
紫九曦双手环胸，斜靠在大殿旁边桌子上，脸上是漫不经心笑。
哑巴？
她两天前在紫阳府门口，舌战苏诗瑶消息，宫里能没收到？
“喔！是哀家忘记这茬了。”这时候太后邱若曦才抬起头，看向紫九曦，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紫九曦直觉感到危险，身体一瞬间紧绷，又慢慢放松下来，脸上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你是千魅家丫头吧！”
太后笑很慈善，紫九曦却觉得这慈善中有一抹违和。
她什么也没说，迎着她目光点了点头。
“看模样倒是个俊俏，性子也乖巧，你也不小了吧！”太后没有生气，朱唇张张合合，紫九曦心下觉得不妙。
“是呢，今年年末就该及笄了。”竹溪温声提醒，看向紫九曦目光慈爱温和。
“凤鸾可看上什么人了？哀家指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