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要嫁呢？”
她一双冽滟紫眸，微微眯起，身体下意识前倾，流露出危险气息，只是平静语气，让人听不出她想法。
“已经……结束了。”
他声音低低，缓缓，依旧像是流水潺潺，自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什么情绪。
紫九曦眼神依旧无波，不是她不想说什么，做什么。
而是……
她用了全身力气去维持着，不让自己失态，紫九曦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却真很难肯定，她会不会拉着他一起毁灭。
她现在身体中叫嚣着，就是万劫不复。
他怎么可以说是那般轻松？
怎么能够那样果决，丝毫不留一丝情面。
紫九曦抿起唇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饶是那已经用尽了她所有力气。
她清澈眸光，多了些不知名东西。
其中倔强，看在魔无涯眼中是那般让人心疼。
她眼神已然恍惚起来，看着站在面前俊美无双男子，记忆中一幕幕一件件开始缓缓重合起来。
是他，又不知他！
至少，他没有这双无情眼。
脑袋空空如也，心也痛麻木，她已然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一切。
唯独刻印在脑海就是拉着他，一起……毁灭。
噗嗤……
最初小小破碎声响并没有能够吸引她注意力。
但是身上生机不知正在被什么抽干，紫九曦微微勾着唇没有说话，眉眼也向上弯了弯，她眼神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