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一条枪都没有!”
白灵掩着嘴窃笑。
“是吗?我怎么就会没有一条枪呢?”
“不闹了,我告诉你,我要嫁人了!”白灵显得特沉重,语气忧郁。
“不会是嫁给我吧?”我打趣着说。
“不是!”
我心陡地一凉,这人世间,唯小人与女子最难养也!才分开几天啊!我手心里还残留着她体香,我唇齿间还留着她香液,昨夜**今犹在,蓬门未开作新人。
“你嫁给谁?”我说,心急火燎。
“你别管。”白灵眼里似乎有点湿润,我冷笑着,女人你别演戏。
我凭什么管你啊?你又不是我老婆,虽然我们有过约定,可那个约定能作什么数?我心隐隐痛。虽然我知道我很难与白灵结婚,但我还真适应不了她马上就要嫁人,而且新郎还不是我!
“你别生气!”白灵真哭了起来:“其实我最爱是你,只是我们太没缘分了。”
.我没说话,铁青着脸把水杯重重放在茶几上,一声闷响。
“可是我们虽然没缘了,但不一定没份!”白灵说很悲壮样子。
看她这个样子我就想笑了,这女人,我还能有份?我说:“你不至于要给我献身吧!”
“难道你嫌弃我?”白灵抹了一下眼。
我不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揽了过来。
白灵嘤咛一声就扑进了我怀里,我搂着她柔软腰肢,低下头来吻住了她唇。我们唇齿交错,吻得满嘴香。
我们相拥着进了姨卧室。
姨床很温馨,温馨得有如母亲子宫。
我进入了她身体,她紧绷身子如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无法动弹,我感觉有生涩阻碍,我吻着她耳垂,轻声安慰着让她放松自己。
终于,我喷薄而出。
我结束了我童男子生涯。
我们走出姨房时,我回过头,我看见有一朵美丽桃花在姨床上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