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胡枚几乎窒息,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打量放水,“咕嘟,咕嘟,
呜呜,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
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动头,可是就象一座肉山,
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怎么?不知羞耻,不知报恩的臭婊子,给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谢谢?不
给我舔天干净?”母夜叉得意地扭动屁股,更压挤的胡枚连脖子都痛苦不堪!
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
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
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恶心的、黑紫色
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阴部。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恶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
阴部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花园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
“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
“咣当”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裸体躺在粪
便上的胡枚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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