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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弄夫第16部分阅读(1 / 2)

澡水:这两天为了婉儿的事,我也是心神俱疲,今天又晒了一天,筋骨舒服了,也该泡个澡,放松一下子。

全身浸入水中,连着脑袋也一起钻进了水里,水温稍烫,舒服得都不想起来---千万别怕会淹死,且不说这点水,稍抬头就淹不住我,即使是在深水里,只要进去前瘪一口气,也是可以管个半个时辰左右的:这就是练气的好处。

估计皮肤都快泡皱了,水温也渐渐地有些凉了,我才舒适地从水里钻出来,一睁开眼,却发现木头不知何时已起身,坐在了我的木桶旁边。

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就不太想起来:虽说两人早已是夫妻,但在这种一人穿一人裸的情况下见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跟两个人都不穿是不同的。

但是睡袍远在他的身边,我想要够着,就势必得赤裸在他面前。与其这样,不如……

“抱我……”伸出双臂,像个孩子般庸懒又无柰地瞅着他,黑夜中的烛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

拿起挂在一旁的长袍,将我全身从水里捞起,包裹得严密结实。

擦干身上的水珠,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理着我的长发。

可能是沐浴后的我脸更红润,也可能是这样暧昧的烛光下,情更深浓,他走到我身后,挤坐到一张椅子上,薄薄的睡袍隔住了两人的肌肤,却隔不住火一样的热情!

喷张的热气在我耳边深浅不一地喘息着,灼热的欲望,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么强烈、那么急切!

揽在我腰间的手臂收拢,用力地想要把我提起。

“别,头发还没干呢!”我嗔道。

“马上就干了!”他压抑着欲望的声音有些嘶哑,有些低沉,却更加性感!

我说呢!头发又长又厚,哪那么容易干,却被他运功将它给烘干了,不仅头发,连我的人也被他的灼热的功力给烘得皮肤发烫,身子也发热!

肯定是这样,不然我怎么会主动地去褪掉两人之间的衣服?

羞羞脸,色女一个!但在这种时候,是想不了太多问题的,当然是很快地熔入到他的深情中,用同样的热情来回报他的爱!

又是一个不眠夜!

……

一大早,还没睡醒的我却被屋外的嘲杂给吵醒了,该不会那三个小活宝又来闹我了吧!不理她们,先睡再说,昨天,木头根本就没让我睡什么觉,他自己倒好,一大早就精神弈弈地出门了!

“姑姑,无忧大师请你去后花园的凉亭下棋!姑姑,你听到了吗?姑姑…”

一大早,哪来那么多的布谷鸟?

不得已,只好起床,梳洗一下,待我打开门,外面只有蓝鹭一个人。

“你说无忧大师请我下棋?”吃着她递过来的点心,不忘确定一下。

“是呀!蓝鸥都在那等着呢!”

边走边吃,我是会下棋,而且棋艺不错,但是,无忧大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好端端地无忧大师找我干嘛?不会是我插手无花的事,让他老人家生气了吧!不至于呀……

这哪是蓝鸥在这儿候着,简直是楚家、还有其它未走的部分宾客在这儿候着!

二叔、楚枫一家小三口,加上木头,还有兰儿夫妇、欧泳夫妇,还有师叔,无花两姐妹,自然毛重也是在的。

这些人都在这花园子里,凉亭附近转悠,我一进来,马上不约而同地走进了亭子。

诺大一个亭子,顿时就变得拥挤起来。

“小友,今日,我可要雪当日无忧寺之耻了!”

大师叫我小友,那我岂不是无花两姐妹的小长辈了吗?嘻嘻,这便宜还是不要占得好!

“大师有礼了!”给长辈们一一见过了礼,果然见那亭子里摆了一副棋盘,端端正正的放在亭子的正中央!

“大师,听您的意思,我们曾经有过一场棋局?”先问清楚了再说。

“不错,老纳惨败在小友手上,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呀!”拂着胡子,大师的笑容格外的爽朗,丝毫不因提起过去的失利战局而尴尬。

有备而来?我喜欢。每每跟木头下棋,都会让我赢都赢得不痛快,至于晴天他们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的水平超差,玩得一点都不过瘾。

“各位都是来观战的?”我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一场棋能引来这么多人参观,足以证明大师的实力不在我之下,因为这些天,二叔他们或多或少都见识过我偶尔露出来的一小手,今天,恐怕多数是来看我笑话的,因为,我让他们曾经败得想自杀!

“大师,这围观之人太众,地方太小,不如我们换个宽敞的所在,好好杀个痛快!”我提议,不然让这些人给堵着,空气不流通,人的大脑会停顿的。

“如此,就依小友之意!”当下,马上就有人去端棋盘。

我略一沉吟:“这棋盘也太小了,就放在这吧,一会儿会有更好的棋盘的!”

众人一同走到楚家大院的练武场,这里是楚家最宽敞的所在。

立定,我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根长矛,就地划了一个巨型的棋盘,再请楚枫叫人搬来百十根树干,一半剥了皮,一半不剥:既然比,咱就要比大的!

众人看着我做的事,都不太明白到底我要干什么。

待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我感叹不已:还是人多力量大,不然哪能这么快就送来这百根树干呢?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人越来越多了,连管家、大厨都来观战了。

清了清嗓子:“大师,这树就是我们的棋子,地就是我们的棋盘。大师,入座吧!”

喧了一声佛号,大师捡了一方,立马有人端了凳子过去,我也笑着走到另一方坐下来。

我在蓝鸥蓝鹭耳边低语了一句,马上这两个小丫头就笑吟吟地跑到兵器架旁边,各取了一柄剑,一给我,一给无忧。

“我说,老大媳妇,你这又是玩什么鬼花样啊?”二叔越看越糊涂:“不是说下棋吗?干嘛好好的棋盘不用、棋子不用,用地面、用树干,而且那树干还那么长,一根足有十米高!”

“二叔莫急!”我稳坐钓鱼台!

示意左右围观的人散开,我挥掌以气扶起一根树干,遥遥地用剑一挥,一截树干就平平地削了下来,顺着掌风向着场中的棋盘中落了下去。

众人恍然大悟!

无忧大师再喧一声佛号,笑着以掌风拂起摆在他旁边的一根裸着的树干,也是挥剑一斩,将一截树干向场中送去,同时嘴里还称赞着:“小友果然主意高明,如此甚好,甚好!”

我脸一红:毕竟我是晚辈,这样做,还同时像是在考较两人的功夫一般。

偷看一下围观诸人:大家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两个下棋,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我与大师身份的差距。

这我才放下心来,专心致致地精心布局:这棋之道,无非是设陷与破陷,比较谁的手段更高明,眼界更长远而已。

越下越感觉这无忧大师的棋艺不简单,可以说是神出鬼没,内力也不简单,可以说是深不可测。逐渐,我就能感觉到压力,而且在我的极力反击之下,压力虽有消减,但棋路却更加反弹,大有越压越强之势!

这好比一个压力弹簧:压力大,动力大。并不是不可以破,只是要找准一个机会,一次给压到极限,才能让它不再反弹,否则累得是自己,直至对方取胜!

[真相篇:第六十七章 无忧红尘俗事了]

大致上理清了大师出棋的本意,在没有想到破解的方法之前,我不敢冒然出手,只好先跟着他的脚步,在已失利的情况下,抢在他后面每一步的前面先堵着他的路,以免这棋越下,自己的活路越少,偶尔也会有点小动作,来分散他的注意力,给自己争取时间,来想办法破他的棋局!

周围鸦雀无声!

除了听到木桩落地时的响声,连呼吸都很难听得到。

虽然我刚刚抢先在棋路相逢的位置落了一枚至关重要的子,这会使得无忧大师正在锁眉思考,心里确一点也不轻松:只要大师往我棋路的偏锋位置下子,那我这盘棋就必输无疑了!但换言而之,只要他不往那放,在其它任何一个位置落子,这场棋,我都有把握反败为胜!

只有棋艺较好的人都可以看得出这棋下到这里,算是要到头了!

无忧大师是高手中的高手,他自然是清楚的,所以,这会只见他眉头紧锁,习惯性拂着胡子的左手,这会儿也收了回来,紧紧地攥着拳头。

“大师!”我突然开口,马上招来了所有人惊讶的目光。

我莞尔一笑,对着大师略有疑问的脸:“大师是不是有个规距?”无花的事,我还没解决,这到是个好机会。

“小友请说。”

“江湖中人都知道:要想请大师办事,必须在棋艺上胜过一局或是在音律上得到您的侧目,不知现在还作不作数?”

“当然作数!”大师应了一声,却又有些不解地望着我。

我笑得灿烂:“要得就是大师这句话!”转而面向二叔跟师叔:“两位长辈可要做好这见证!”见他们点头应了,我使了个眼色给无花,她才明白,原来这个承诺是为她们两姐妹要的,顿时激动不已,也更加心悬这关键的棋局,还有这至关重要的一颗子!

终于感觉到什么叫把心提到嗓子眼了:这无忧大师本就是棋国高手,在这关键的时刻本十分冷静,再加上他是方外之人,对输赢并不怎么看重,只是借棋娱身、借棋愈情,可刚刚我的别有用心,让他明了这棋我是非赢他不可了,再加上以前可能真的是在我手下吃过亏,所以这会反到失了冷静,单掌托着诺大一颗棋子就是放不下来,额上也渐渐湛出了密密的汗珠!

“阿弥托佛!老纳认输了。”语气略显沉重,人却反到是轻松了不少。

“大师谦让了。”这倒不是客套话,如果不是我中间突然提及要他信守破棋允诺之事,以大师当时的冷静沉着,肯定会破了我这并不怎么高明的陷井。

“不知小友有何要求,只要老纳做得到,但说无妨!”仿佛已经他已经站在了阿鼻地狱和西天佛祖的岔路口,等待着我决定他的去向。

这样的表情让我不忍,几天的相处下来,大师确是跳出了红尘俗事,如果勉强他还俗,保不住会发生什么事。

略一思量:“大师,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大师去拜会两位故人。”只让大师去见一下她们,了却一下两位女人一生等待的心愿,至于能不能让她们达成心愿,就不在我所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了。

“小友所求之事,若仅限于此,老纳便应了。”终于见他松了一口气,连带着师叔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

大师话锋一转:“不若小友索性再大度一点,老纳一曲献上,请小友也答应老纳一件事。”

也不待我同意,就接过师叔递过来的琴,席地而坐,伸出佛指,流畅地音符立刻从琴弦上蹦跳了出来。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大师高超的演绎给惊呆了,只有我若有所思:这曲目太熟悉了,也是我得心应手的曲子之一,更是我很喜欢的那首:沧海一声笑!

这曲在我手中更多的是缠绵绯侧,可到了大师手中,却多了份脱俗雅致。同样的音律,由不同的人来演绎,内涵上就会有很大的不同。

我算得上是精通音律,也算是个知音人了,大师琴中对凡尘俗事的淡然已经超出了我所想。他到是一点也不回避,非常愿意去见自己的故人,

大师的请求感情也很平淡,似乎只要我不愿意,不去做也是可以的。这反倒让我更加对大师敬佩。

终于,曲终了,人却愣在当地,个个都在回味。

“大师的琴艺又业精进了不少!这曲风也跟以前不大相同,更加豪迈!”师叔羡慕、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阿弥托佛!这曲子是老友你的师侄作的,老纳可不敢贪功。”

“大师太过谦虚,依晚辈所看,这大师的琴艺与大嫂的琴艺是各有千秋,不分胜负!”楚枫忍不住赞叹!

原来,这曲子是由我这传出去的。

心下黯然:过去的我,是辉煌、是灿烂,是悲伤、是哀愁,我都已经记不起来了。但起码能从这么洒脱的曲子中,感觉到当时我的快乐!

感觉到有人紧紧捏了捏我的手,却是蓝鸥两姐妹,同时还有一道关切的目光自木头那双迷人的眼里传了过来。

其实再想想,我现在也挺好的,起码最亲近的人除了师傅外,都在我的身边,这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事情。所以,我应该觉得安慰,更应该满足,可为什么,我的心,总有一块在隐隐作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变得不动声色:“大师的曲艺让晚辈折服,大师所求,晚辈定竭尽全力。”

“请你劝说洛掌门不要执着于不相干的感情。”细细的声音从大师貌似无声的唇里,钻进了我的耳膜:传音入密!

我点头:反正无花两姐妹不合,甚至无花帮着搓和楚枫跟婉儿,都是为了让大师去见两位母亲而已,先前大师已经答应去了,那这戏可以结束了。

但无花何等精明,她在我说话的时候,就紧盯着大师,竟从大师唇语中读出了大师的话:“大师,可是在干预无花的家事?”一双凤目紧紧锁在大师的脸上,生怕放过任何一个、哪怕是极其细微的表情。

“是,又如何?”大师坦承。

“大师可记得五年前的约定?”步步紧逼。

“佛在我心中。施主,你要这副皮囊,就地拿去吧。”丝毫不回避洛氏两姐妹的逼视,眼神中有着佛的看通一切。

“两位妹妹,还看不出来吗?”对视了那么久,她们的表情由阴转晴再转阴,由怒转悲再转哀,见者动容,却不见作为生父的他有任何异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事情吗?

何必强求?

“姐姐!”洛蕊明白我话中之意,伤心地倒向无花的怀里。

两女抱头痛哭。

我示意大家散去了,场中只有大师父女三人。或者,可以说,场中只有无忧大师,跟洛氏姐妹。

我累了!

待各自回房,我默默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身体都感觉到疲惫:无花两姐妹五年的坚持不管怎样,总算是有了结果。而我,这样的状态下,努力不努力都无法记起过去的任何事!而且,我不知道这样茫然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我的记忆只保持在成为人妇前后的这些日子,不空白,不平淡,甚至很幸福,但,我不满足。

站在门口,却没有再抬步,任由一直跟在我背后的楚木原将我抱起,径直走进房里,轻轻地放在床上,那动作温柔地像是保护着一个瓷娃娃。

对着他展露了一个最温暖的笑容:“陪我睡会儿,好吗?”

我知道他是不会拒绝我的,所以就入里面挪了挪,给他腾了个地儿,待他一躺上来,马上就钻进他宽大的怀里,沉沉地、却是安心地进入梦乡。

睡,在他怀里;醒,亦在他怀里。这样的日子,我过得很惬意。

可能是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

“我想下厨做点吃的,为我们自己。”可能是天有点晚了,再去厨房也没那么方便,所以,我想要在这小院的小厨房做点儿东西吃,这两个肚子可是一整天只吃了点早点呢!

我不说还好,一说就听见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低低的笑声在我耳边,热气扑在我的脸上。

[真相篇:第六十八章 饱暖思欲;枫婉婚礼]

“你这个铁人!我可是凡胎一个,肚子饿很正常啊!”真郁闷,同样都只吃了早餐,怎么他就不会肚子叫呢?

起身下床,外衣随便地穿在身上,我简单地抹了一把脸,就去了厨房,临走前脸上愤愤不平的表情更惹得那家伙哈哈大笑!

一边切着菜,一边在嘴里碎碎念着那个欠扁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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