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如儿从昏睡中醒来,刚一动,下身就传来一阵剧痛,她茫然了一会儿,渐渐地,脸色惨白了起来。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如儿用被子裹紧自己,仿佛这样就能够寻找到一丝丝依靠一般。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默默地留着泪。
“哟,这是怎么了?妹妹怎么偷偷地在哭呢?”
突如其来的男声让如儿全身一僵,立刻更加裹紧被子,慌乱地摇头:“没……没什么……”
来人慢慢走到床边:“怎么了?妹妹,二哥可是听父亲说你病了,特意来看你的啊!怎么样,你没事吧?不过——”
他慢慢俯下身,在她耳边充满恶意地低声说:“昨晚被父亲开苞,操了你一整夜,身子都被操软了吧,起不来床也是应当,怎么样?被人操穴舒不舒服?爽不爽?”
如儿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拼命地摇头:“不……不……我没有……没有……你胡说!”
杜宇嗤笑一声:“没有?那这是什么?”
说着猛地伸手,一把掀去了如儿身上的被子!
“啊!——不要!——”如儿尖叫出声,慌乱地试图用双手挡住自己,但那雪白的身子上大片大片青青紫紫肆虐的痕迹、红红肿肿的乳头儿、血迹与白浊混合在一起的下身,都被杜宇一览无遗。
看着杜宇轻蔑嘲弄的眼神,如儿终于无法忍受,呜呜地哭了出来。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有女佣的声音传进来:“小姐,怎么了?需要帮忙吗?”说着似乎就要扭动门把进来。
如儿大惊,急忙想要去抢被子,可是被子在杜宇手里紧紧拽着,她哪里抢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