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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媚妇

听说程宗扬拿赖帐来要胁朱老头,云苍蜂也不禁苦笑,“这么做也成。盘江往南的路径,我走得也不多。至于朱老头那边……等我回去,再备份厚礼向殇侯谢罪吧。”

“听朱老头的口气,那个人似乎挺厉害。”

程宗扬回避了殇振羽的名字,问道:“鬼王峒这么嚣张,他在南荒也不理吗?”

云苍峰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想来殇侯终究是六朝人,南荒土着之间的纷争,他也未必愿意手。”

顿了一下,云苍峰低声道:“听祁远说,你们看到谢艺出手?”

云苍峰的目光很专注,程宗扬想起谢艺的手段,还有些背后发寒。他点了点头,“我看两个武二加起来,碰上他也是白饶。”

云苍峰皱眉道:“眼下洞口已经封住,他可怎么出来?”

“放心吧。”

程宗扬道:“他能怎么进去,就能怎么出来。说不定他这会儿已经回来了呢。”

正说着,祁远进来,低声道:“谢先生回来了。”

云苍峰看了程宗扬一眼,两人都露出苦笑。云苍峰在云氏商会任职多年,阅历不凡,但对于谢艺这个人,他也看不穿,不透。

程宗扬道:“云老哥,不如趁这个时候,请大家来商量一下,咱们后面怎么走。”

白夷人并不知道族长、樨夫人与鬼王峒之间的事,他们之所以包围殿,都是受了樨夫人的指令。现在误会冰释,樨夫人对外面宣称,商队一行被作为白夷人的贵宾,请到中留宿。

话虽这么说,这些人却没有一点贵宾的自觉。在祁远的安排下,十几名护卫外松内紧,将最要紧的几处室牢牢控制住,以防白夷人在樨夫人的鼓动下再出什么意外。

宴会结束后,商队中十余人聚在一处僻静的室内。云苍峰、易彪、易勇坐在一处,程宗扬、祁远、凝羽一处,武二郎原本是与白湖商馆一起来的,这时却厚着脸皮紧贴着苏荔坐在一处,让旁边的乐明珠给了他十几个白眼。

与会的除云氏商会、白湖商馆和花苗族三方以外,还有一个人。

谢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神态从容恬淡,身上的衣物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污渍。

云苍峰首先开口:“昨晚之事,谢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所幸有惊无险,如今洞口已经封住,想必他们是出不来了。”

他顿了一下,然后道:“此间事情已了,不知各位下一步有何打算?”

苏荔首先开口:“我的族人准备往鬼王峒去。”

第一个开口反对的竟然是武二郎,“不行!就你们这些人,去鬼王峒就是送死!”

苏荔平静地说道:“我们已经与红苗约好。即使全部去死,也要除去那个恶魔。”

“是啊是啊!”

乐明珠在旁边使劲点头。

程宗扬道:“你就别添乱了。”

他转过头,坦然道:“苏荔族长,现在与鬼巫王为敌的不只是你们。我们也与鬼王峒结下怨仇。现在使者那群人虽然封在洞里,但他们有没有往鬼王峒传讯,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也是众人所担心的,如果鬼王峒闻讯派人拦截,谁都没有信心能活着离开南荒。

“实话实说,好不容易开了条商路,如果不除去鬼巫王,迟早这条商路要被截断。我们是生意人,从生意的角度说,你们能除去鬼巫王,对我们是件好事。但是……”

程宗扬缓缓道:“苏荔族长,你们有多少把握除去他呢?”

苏荔沉默下来。

寂静中,云苍峰开口道:“我们云氏这趟生意只到白夷族,眼下已经该回去了。不过老夫与程小哥有约,白湖商馆的兄弟陪我们到白夷,我们陪白湖商馆的兄弟们到碧鲮族,双方结伴而行。程小哥,后面的路程由你们安排,我们云氏别无异议。”

易彪和易勇一言不发,虽然易勇很想早些退回建康,探寻灵飞镜的秘密,但云苍峰的决定,就是他们的命令。

后面这段路完全是云氏商会的好意,这份情程宗扬不能不领。他向云苍峰道过谢,然后道:“诸位已经知道,我们这趟到南荒来,是去碧鲮族购买霓龙丝。我们商队的吴大哥昨天受了伤,今天又下雨,休息一天,明天赶路。”

“苏荔族长,”

程宗扬道:“路上认识这么些天,大家已经是朋友了。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希望你们三思。”

苏荔没有回答。

静默片刻,程宗扬道:“不如咱们来表决吧。愿意去鬼王峒的举手。”

“我!我我我!”

乐明珠伸出雪白的小手,使劲摇着。

接着苏荔扬起手。

除了她们两人之外,其他人都没有举手。云苍峰默不作声,谢艺神情平静,武二郎抱着肩,虎目恶狠狠一个一个瞪过去,也不知道他是威胁众人不要去,还是威胁大家一起去。祁远手动了一下,然后又收了回来。

“二对八。”

程宗扬道:“苏荔族长?”

苏荔抬起脸,用求救的口气道:“二郎?”

武二郎朝程宗扬一瞪眼,“小子!先说好,二爷就到碧鲮族,什么狗屁霓龙丝,你能不能找到都和二爷无关!二爷还有事要办,到地方咱们就分手!”

“武二,”

程宗扬皱起眉头,“咱们可是说好的,三个月时间,陪我走一趟南荒,这才一个来月,你就准备走人?”

“谁说二爷走人?咱们说的是走一趟南荒,又没说谁跟谁。”

武二郎露出那副无赖嘴脸,耍赖道:“二爷不还在南荒吗?凭什么二爷跟你啊,你不想走,跟着二爷去鬼王峒不就结了?”

程宗扬为之气结,祁远连忙出来打圆场。“不如这样,苏荔族长若是不急的话,咱们先到碧鲮族,然后再作商议。”

苏荔满眼甜蜜地瞥了武二郎一眼,微笑道:“那好,我们就先到碧鲮族。”

程宗扬扭头看着角落那个身影。“谢兄?”

谢艺轻轻拂了拂袍角,淡淡笑道:“碧鲮族依山临海,景物绝佳,在下心仪已久。”

程宗扬知道谢艺肯定是要去的。他找的那个女子,就来自碧鲮族。即使人已经不在了,他也肯定要去看看。

“既然如此,咱们后天就一道往碧鲮族去。”

众人各自散去。程宗扬拉起凝羽,武二郎凑过来道:“喂,咱们可说清楚,这可不是二爷说话不算数啊。你小子回去可别胡说,坏了二爷的名头。”

“得了吧。你没瞧苏荔族长高兴得眼里都流出蜜了。”

程宗扬偏头看着武二郎,啧啧赞道:“真看不出来啊。二爷还是个风流种子。”

武二郎神气活现地说道:“你以为呢!等二爷干掉鬼王峒那个丫头养的,你就等着瞧好吧。”

“怎么?苏荔族长答应嫁给你?”

武二郎露出一丝尴尬,嘴硬地说:“只要她愿意,我就敢娶!”

程宗扬嘿然道:“说了半天,原来人家还没答应呢。”

“喂,武二,”

程宗扬靠近一些,“我发现只要乐丫头在旁边,你就特别起劲,跟苏荔族长眉来眼去──是不是做给那位潘姐看的?”

武二郎脸色沉下来,恶狠狠瞪着程宗扬,然后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

雨势忽紧忽慢,始终没有停止。夜色如墨,一股带着雨点的山风涌入室内,将垂地的帷幕卷起一角。

“不……”

凝羽抬起手,推开那个散发着男子气息的身影。

黑暗中,依稀能看到程宗扬面部的轮廓。这是凝羽第一次拒绝自己,程宗扬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凝羽双手抱住身体,过了会儿道:“已经好了。是我不想做。”

“别骗我了。”

程宗扬轻轻动了下手指,凝羽蜜温热而湿润,显然已经情动十分,“究竟是怎么了?”

凝羽迟疑了一下,“乐姑娘说,我经络间的寒气郁结,化解前如果行房,对你我都不好。”

“她瞎说的吧。”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每次我们交合,你体内的寒气不都是在化解吗?”

凝羽扬起脸正要开口,忽然眼中寒光一闪,抓住枕侧的月牙弯刀,转头道:“谁!”

帷幕拉开,一个穿着素服的美妇抬起眼,媚声道:“公子……”

凝羽不动声色地拉起衣衫,冷冷道:“夫人如何会在这里?”

此时已经是深夜,她不明白这位新任的白夷族长为何会出现。

樨夫人柔媚地说道:“妾身是来为公子侍寝的。”

凝羽眼中露出一丝愕然,程宗扬也有些意外,接着笑道:“这是她的寝,床榻被褥都是她的。眼下被我占了,倒忘了她。”

凝羽眉头微蹙,他们虽然控制了殿,但樨夫人终究是白夷的族长,让她来侍寝,未免唐突。不过……只要他想做,再唐突十倍的事,自己也做了。

看出凝羽眼中的犹疑,程宗扬连忙道:“这可不是我强迫她的。你别看她一副端庄的样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妇。而且祁老四也说,白夷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放得开的。”

樨夫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别有一番风流的美态,俏生生妩媚之极。她扭动着腰肢,款款走来,笑盈盈伏在榻侧,媚态横生地娇声道:“公子好厉害,妾身的后面被公子用过,这会儿还发麻呢。”

程宗扬贴凝羽耳边道:“你看她的骚态,像不像苏妲己?”

凝羽慢慢挑起唇角。两人的艳态有八分相似,但苏妲己更加妖媚,眉眼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艳,而樨夫人则多了几分怯生生的娇态。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衣襟。她孝服下的胴体一丝不挂,衣襟一松,两团白光光的美便颤动着跳了出来。

凝羽眼波微闪。樨夫人丰满的球泛着奇异的亮光,雪白的被一层透明的胶膜紧紧包裹着,胶膜底部收紧束住,丰腻的被束得鼓胀起来,仿佛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又白又大,颤微微耸在前。

隔着透明的薄膜,依然能闻到的气息。薄膜里都是浊白的,沾在她丰腻的上。樨夫人尖两粒充血的头硬硬翘起,伸进薄膜顶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满了浊白的体,将她两颗红艳的头浸在里面。

程宗扬看得心动,伸手抓住她一团高耸的房,用力揉捏起来。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肥白的屁股却骚媚地扭动着。

“要不是你,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

程宗扬道:“这妇装得可真像,我心一软,就被她骗了。”

凝羽明白过来,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樨夫人妖声道:“妾身知道错了,见到公子平安回来,妾身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程宗扬挑起唇角,“是吗?”

樨夫人娇羞地说道:“妾身见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荐枕席,来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谎吗?”

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妾身骗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讨好公子……”

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女人与身边的男子关系非浅,自己用体来引诱她的男人,正触犯了女人的大忌。

凝羽冷冷看着她,真看得樨夫人浑身发寒,笑容像被黏住般,僵在脸上。

凝羽盯了她片刻,然后淡淡道:“你做得不错。”

说着她指了指樨夫人鼓胀的房,“这是什么?”

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樨夫人如释重负,神情又变得骚媚起来,“这是公子享用妾身时,套在阳物上的。”

那层透明的薄膜紧绷绷裹在美妇上,丰腻的被束得鼓胀欲裂,在烛光映照下微微闪亮,显示出奇异的质感。凝羽道:“鱼鳔?还是肠衣?”

“是橡胶。”

程宗扬解释道:“一种树的汁。”

“树汁?这也是你贩卖的东西吗?它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什么用?”

程宗扬没想到她对这种产品这么好奇,索拆开一个保险套,“先把树汁收集起来,然后做出模具,大概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

“上面的花纹和颗粒是天然就有的吗?”

“都是做出来的,用来增加交合时的情趣。”

程宗扬笑道:“还有一种是带倒刺的,我还没用过。”

樨夫人飞了一记媚眼,“单是这两个,妾身已经被公子干得泄了身子,走路时下面都像合不上呢。”

凝羽皱了皱眉头,“这么麻烦的工序。”

程宗扬道:“有了它,就不用担心一夜风流怀胎九月。男女之间那些事,就变成了一种好玩的游戏,再没有后顾之忧。”

凝羽挑起眉梢,“你怕她怀胎?”

“我是怕她不干净。”

程宗扬拍了拍樨夫人的粉颊,“这位夫人看来白白嫩嫩,其实经常和鬼王峒那些怪物滥交,不知道有多脏呢。”

凝羽瞟了樨夫人一眼,樨夫人红着脸讪讪道:“公子说,这是保险套,隔着保险套干妾身后面,会安全一此丁”凝羽拿起那枚拆开的保险套,又看着樨夫人的房,“看起来并不大……”

“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子,居然能戴上。”

程宗扬抬指在樨夫人充血的头上弹了一下,“你瞧。”

樨夫人被紧紧束着,头充血般红得发胀,一碰就吃痛地低叫一声。她美目如丝,骚媚地说道:“公子的阳都在里面,妾身舍不得丢弃。贴身戴着,就好像公子时时都骑在妾身身上……”

凝羽放下保险套,对樨夫人道:“你不是来侍寝的吗?”

樨夫人连忙拿起保险套,乖乖替程宗扬戴上。程宗扬贴在凝羽耳边道:“我和她做,你介意吗?”

凝羽微微偏头看着程宗扬,脸上第一次露出小儿女的神情,“我为什么会介意?”

怔了一下,程宗扬才想到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眼前的凝羽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女朋友紫玫。准确的说,凝羽只是一个与自己有关系的同行者。

有些自私地一笑,程宗扬随即感到一丝兴奋。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令自己满意的地方,那么就是这个世界里多姿多彩的女人,还有她们完全没有受到女权主义毒害的品质。

程宗扬笑了起来,一把拉住赤条条的樨夫人,将这个美艳的白夷妇人扯到榻上。樨夫人嘤咛一声,两团美颤抖着,媚眼中流淌出无穷春意。

第七章 试毒

雨势不知何时停止,黎明的光线透过帷幕,在室内缓缓移动。

程宗扬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腹内气轮的转动。气轮缓缓旋转,仿佛一盆温热的炉火,将暖意沿着经络散布到四肢百骸。当自己心神放到丹田,气轮的转动迅速加快。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出,从会沿脊椎上行,流入头顶的百会,然后从印堂下行。

舌尖不知不觉抬起,顶住上颚,那股暖流透过百会,变得清凉如水,从舌尖细细流下,仿佛琼浆淌过咽喉,重新汇入丹田,与旋转的气轮融为一体。真气一遍一遍在经络中运行,每一次循环,身体的能量都仿佛愈发饱满,为气流经行处,带来无比畅快的感觉。

身为一个现代人,程宗扬对这种体验有种古怪的感觉──这样的练功方法好像是在对一块电池充电,但普通充电只是将电力输送至电池,而练功则同时让这块电池变得更大,效率更高。

随着真气的循环,他能感觉到丹田的气轮在缓慢的膨胀,仿佛没有尽头。身体的知觉随之延伸,突破体的限制,将周围的一切都纳入自己意识的范围中。

他听到光线行走的声音,像透明的水在帷幕上轻轻移动,散发着温暖而湿润的气息。

良久,程宗扬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映在帷幕上,带来满眼新绿。

凝羽静静躺在一旁。她的睡姿很沉静,整齐的睫毛一动不动,光洁的面孔犹如雕塑。她一手放在身侧,一手伸到枕下,握住刀柄,即使在梦中也不松开。

除了来自穹羽族,凝羽从未吐露过自己的身世。程宗扬不知道,她经历过怎样的环境,才如此缺乏安全感。

床榻另一端,则是另一番景象。樨夫人侧着身,白生生的胴体蜷缩在床榻一角,自己的双脚伸在她股间,被她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张光溜溜的丰臀向后挺起,臀间还留着自己阳物肆虐过的痕迹。她白嫩的肛洞被干得发红,里面还留着一个用过的保险套。臀后那团绒球般的兔尾随着呼吸微微摇动,又软又柔。

想起昨晚的经历,一股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凝羽因伤不能交合,程宗扬把欲火都发泄在樨夫人身上。这个被鬼王峒调教过的白夷美妇表现得比白天更加放荡,浪声媚叫着,让自己从前到后干遍了她身上每个洞。

单纯从体的感觉来说,樨夫人的体虽然妖艳,也没有特别之处。但她柔媚的态,却让人欲念勃发。程宗扬自认为并没有太多变态的爱好,可这个白夷美妇却对自己出格的举动甘之若始,似乎在引诱自己尽情使用她的体。

昨晚荒唐的举动,连一向冷静的凝羽也无法自控,逃也似的躲到帷幕外,直到自己把欲火尽数发泄在樨夫人体内,才上榻陪自己睡觉。

“程先生。”

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程宗扬从樨夫人丰腻的腿间拔出脚,披衣起身。他懒得再把头发挽起,戴上方巾,就那样披散着来到室外。

穿着道服的易勇恭恭敬敬地向程宗扬行礼。“在下前来讨教。”

“坐吧。”

南荒部族很少有椅子,往往用蒲团或者毡毯席地而坐,白夷族也不例外。程宗扬请他坐下,然后笑道:“易勇是化名吧。”

易勇休息了一日,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他微微一笑,“林清浦。但在商队里,先生还是叫我易勇好了。”

程宗扬取出那面灵飞镜,摩挲了一下,交给易勇。

易勇没有接。“请问先生,此镜该如何使用?”

“我很想告诉你这面镜子要用我的独门秘咒才能开启,如果想学,拿你的水镜术交换。”

程宗扬叹了口气,“可惜没有。”

程宗扬从背包里取出那支遥控器,按了一下,镜面随即亮起。

易勇又惊又喜。“这是……”

程宗扬把遥控器交给易勇,“给你吧。”

“怎么会……怎么会……”

易勇语无伦次地说着,他刚才努力做出的镇静早已不翼而飞,这会儿接过遥控器,手指都在发颤。

“小心点,弄丢了可没地方配。这些按键我还没来得及琢磨,可能还有其他用处。”

易勇的心神完全被那支遥控器吸引,本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

程宗扬摇了摇头,眼看着易勇握住灵飞镜,准备瞑想入定,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拿回去慢慢想吧。”

易勇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在下失态了。可是……可是这……”

程宗扬打断他,“遥控器是在山里用盐巴换的,我也不明白它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就当自己运气足够好吧。”

“若非公子指点,在下无论如何也不知晓此镜别有机抒。”

易勇合掌躬身,“大恩不言谢。清浦必有以报之。”

易勇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凝羽在身后淡淡道:“就这样给他了?”

程宗扬回头笑了笑,“我已经答应过云老哥。子曰:‘言必信,行必果。’见到好东西就自己留着,未免不仗义。”

凝羽露出一丝讥笑,“是吗?”

程宗扬哈哈一笑:“这灵飞镜其实是两件东西,他拿镜,我拿遥控器,大家谁都用不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我看易勇、易彪他们身份都不简单。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条路说不定以后就是救命的。够坦白吧。”

“这也是你的生意经吗?”

程宗扬点了点头,“从功利角度来说,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交换。祁远他们需要钱,用血换,用汗换,甚至拿命换。云老哥想要灵飞镜,用一条商路还有龙睛玉来换。武二和苏荔郎情妾意,结果武二就翻脸不认我这个老板,不惜耍赖,也要陪苏荔去鬼王峒,好换苏荔的芳心。还有……那个樨夫人拿身体换来换去,无非是想保住命和富贵。这也是钱为什么那么诱人。钱是一般等价物,一种通用的交换媒介,世上大部分东西都可以折算成金钱。”

“你呢?”

凝羽静静问。程宗扬一怔,沉默下来。

良久他说道:“曾经有一位导演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导演?”

程宗扬解释道:“就是编戏的。”

“戏子吗?”

凝羽没有在意,“你说,你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句话还有后半句:每个人都等着别人告诉自己想要什么。”

程宗扬一笑道:“也许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了吧。我想要命,要钱,要谁都不能威胁我,要生活过得舒舒服服……”

说着他叹了口气,“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把肚子里的冰蛊去掉。如果没办法,我只好先找到霓龙丝,再和苏妲己交换了。”

“我见过冰蛊发作的样子──”凝羽欲言又止。

程宗扬苦笑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他转过话题。“那只母兔子呢?”

“今天有她继任族长的仪式,刚才已经离开了。”

“你盯着她。”

程宗扬说着站起来,“我去看看其他人。”

吴战威光着膀子趴在榻上,和易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伤口刚换过药,还没有包扎,黝黑发亮的背脊上显露出不止一道伤痕。

易彪脸颊明显消瘦下来,露出青色的胡渣。

“吴大哥,你信命不信?”

吴战威眯起眼,“信啥啊?”

“有人给我们兄弟算过命,说我们两个一辈子都在刀尖上走,三十岁是个大坎,能迈过去,什么事都好说,迈不过去就到头了。我哥今年三十,我比他小两岁。”

“屌!”

吴战威啐了一口,“什么算命,都是那些瞎子坑人的。易兄弟,我跟你说,别信那些玩意儿。我老吴就信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别的都是屌毛!”

易彪使劲晃了晃脑袋,用手捋着浓密的头发。

“兄弟你瞧,”

吴战威拍了拍自己背上,“数数多少伤疤。”

“总有十几道吧。”

“十四处!”

吴战威嘿嘿一笑,“兄弟,不瞒你说,我老吴以前干过黑活。被仇家逼得没办法,才投到掌柜手下。小魏,你笑什么笑?”

小魏拨弄着弩机,嘿嘿一笑。

“没想到吧。”

吴战威回过头,对易彪说道:“你是兵,我是匪,谁能想到咱们会走到一块儿呢?你说天命那些,哥哥我是真不信。要是老天有眼,早就该用雷把我劈了。可他就是不劈,一口锅里搅勺的兄弟没剩几个了,偏偏还让我人模狗样地活着。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哥哥知道你心里难受,”

吴战威道:“咱们走南荒,常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可这死老天什么时候睁过眼?”

他抬起头,“程头儿,你说是不是?”

程宗扬在门口听了半晌,闻言只咧了咧嘴,想笑,没笑出来。自己被扔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件荒唐透顶的事。结果做梦都想穿越的段强死了,偏偏剩下自己,如果说这是命里注定,那老天肯定是个喜欢恶搞的家伙。

“昨天和云老哥商量了,咱们一道往碧鲮族去。怎么样?能走吗?”

吴战威活动了一下筋骨,“这点伤,就当挠痒了。”

程宗扬坐下来,慢慢道:“吴大刀,你说实话,这一路折损这么多兄弟,是不是我处置不当?”

吴战威一乐,“这就不错了。谁不知道走南荒是九死一生的勾当,咱们弟兄敢来,就没把死活放在心上。”

“好。”

程宗扬下定决心,“到了碧鲮族,找到霓龙丝,咱们就立刻回程。南荒这鬼地方……我是再也不来。”

程宗扬只想赶快离开南荒,却有人对南荒乐不思蜀。

“我找到了!这蘑菇是一种幻药!”

乐明珠声音大得让程宗扬吓了一跳。

小丫头穿着花苗人的窄衣筒裙,这会儿在室内,连鞋子都脱了,光着白生生的小脚丫。

程宗扬只是转过来随便看看,没想到那小丫头却摆出大干一场的架势,满地放的都是草药,这会儿脸红红的,两手忙个不停。

“这种菇用矾汁和血浸过,燃烧时会有很浓的烟,人一旦闻到,就会产生好多好多幻觉!”

说着乐明珠咯咯笑了起来,大声道:“这是我发现的!我要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叫乐氏明珠菌!嘻嘻。”

那丫头粉颊酡红,有点像喝醉了一样亢奋。程宗扬越看越觉得不大对头,忍不住道:“这蘑结你不会自己吃了吧?”

乐明珠白了他一眼,“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啊!你瞧,一、二、三……咦?怎么少了一株?”

程宗扬连忙去拿铁盒,乐明珠却拍着手笑了起来,“骗你的!大笨蛋!我才没有吃呢。”

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好看的鬼脸,然后拨开草药,“在这里!”

那株毒蝇伞像是被什么东西浸过,半截变成黑色的膏状,上面还有火烧的痕迹。

程宗扬松了口气,“祈远说这东西有毒,可别乱碰。”

“我是医生!医术挺高明的医生,还会怕它吗?”

乐明珠咯咯笑道:“你猜我是怎么发现的?”

不等程宗扬回答,乐明珠就叽叽咯咯说道:“我球磨了一个晚上,也没找出来它的药。早上阿夕姐姐来看我,不小心把菌碰到矾汁里,她去拿的时候,又不小心划破手指,血滴到菌上,蘑菇一下子就变黑了。我立刻发现,制我的乐氏明珠菌,要用矾汁和鲜血!你瞧,我是不是很聪明?”

“这也太巧了吧?”

程宗扬说着,心头微微一凛,“阿夕哪手指流血?”

乐明珠翘起手指,“这只。不对,是这只……不,还是这只……咦?究竟是哪只?”

小丫头绕来绕去,把自己也绕糊涂了。但程宗扬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强烈。

无论乐明珠翘的是左手还是右手,都是中指。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那正是阿夕被蜈蚣咬伤的部位。

但程宗扬没有顾得上多想,这边乐明珠叫嚷起来。“好热啊。”

她张开小手,在颈侧捩着风,脖颈情不自禁地摇摆起来。她脖颈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渐渐加快,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摇头。

程宗扬瞠目结舌,接着他飞快地拉开背包。这小丫头的模样……怎么看着像是吃了摇头丸开始亢奋呢?

片刻后,程宗扬抬起头,“喂,你见到我的药瓶了吗?”

乐明珠笑嘻嘻从药材中翻出一只药瓶,朝程宗扬晃了晃,然后收回来,笑嘻嘻道:“你忘了拿走。”

程宗扬清楚记得自己当时把药瓶收进背包,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这里面的药……”

程宗扬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不会吃了吧?”

乐明珠舌尖一翻,吐出一片绿色的小药丸,朝程宗扬眨了眨眼,接着又咽了回去,得意地说,“你骗人,我试过没毒的!”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哀嚎,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敢吃啊?

“阿夕姐姐要自己吃下去,让我来检查。可师傅说过,医者要有为医术献身的勇气。阿夕姐姐这么勇敢,我光明观堂的弟子,也绝不是胆小鬼!”

看着乐明珠握紧拳头,一脸兴奋的样子,程宗扬只剩下苦笑。一边想,怎么又是阿夕?

“好热好热……”

乐明珠摇头晃脑地说着,鼻尖冒出亮晶晶的汗水,兴奋感越来越强烈,程宗扬本来想让她冷静一些,但乐明珠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停住动作。

乐明珠弯下腰,一只小手伸到衣服里面,很努力地解着什么,她先抽出一条汗津津的丝巾,然后拽出一条粉红的肚兜,大大松了口气。乐明珠前红色的衣襟猛然一振,两团失去束缚的峰弹跳着耸起,将衣襟衫撑得满满的。

“啥!”

程宗扬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乐明珠衣高高耸起的两团。平时接触时,他已经发现这小丫头年纪不大,部却不小,但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束着。这会儿扯掉丝巾,小丫头浑圆的房耸起,将衣襟撑得满满的,衬着她小巧玲珑的身材竟是出奇的硕大。

乐明珠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她满脸红晕,一边不自觉地摇晃白嫩的玉颈,一边兴奋地说:“这种幻药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我好高兴!”

程宗扬歪着头,不怀好意地盯着她摇晃的双,一边道:“高兴什么?”

“我们光明观堂有一本大药典,每种新发现的药物都会列上发现人的姓名。嘻嘻,现在我也有机会把名字列在上面,师傅一定很开心!以后再也没有人叫我小笨笨了!”

程宗扬失笑道:“原来大家叫你小笨笨。”

乐明珠不满地皱了皱白玉般的小鼻子,“我也叫他们小猪头、小糊涂,大萝卜、老酒虫,还有大木瓜。咦,房子为什么在动?”

乐明珠一边摇头,一边皱起弯弯的眉毛,接着又把这一点困惑抛到脑后,她神情恍惚而又亢奋,高声道:“我现在好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一点都安静不下来,我要……我要跑回去告诉师傅知道!”

程宗扬目瞪口呆,看着那个小丫头在房间里飞奔,她穿着花苗式样的窄身衣衫,衣襟的钮扣是布制的,套在扣环中,这时一跑动,两团硕大的球在衣襟中跳动,没几步,就擦开了颈下的衣纽,衣襟散开,露出前雪白的肌肤。

刚下过雨,空气湿湿凉凉,十分惬意,乐明珠身上却汗津津的,她一跑,那两粒丰硕的球立刻像波浪一样掀动着,荡起诱人时波涛,丰隆的双间,白腻的沟一颤一颤,闪动出迷人的光。衣襟下,那两团圆耸的宛如两只不安分的白兔,在衣内蹦跳不已。

看到程宗扬惊讶的表情,乐明珠做了个鬼脸,“嘻嘻,又骗到你了!光明殿那么远,我怎么跑得回去?我只是要表示一下我很高兴,大笨蛋!”

程宗扬露出恶作剧的坏笑,“你真聪明,又把我骗到了。不过平常人遇到喜事,都会高兴地跳起来……”

“对啊!对啊!”

不等他说完,乐明珠就叫道:“我也要跳!”

乐明珠咯咯笑着,在程宗扬面前又跳又蹦。她身材娇小,容貌俏美,圆圆的脸颊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圆圆的大眼睛一派天真烂漫,却有一对与身材不成比例的硕大房。以程宗扬的眼光,这怎么都该算是豪了。

随着她的跳动,刚才衣襟上波浪般的弧线变得愈发汹涌,两团浑圆的豪向上掀起,仿佛要挤破衣襟,然后又沉甸甸坠落下来,在衣内颤动着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响。

乐明珠兴高采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襟正一点一点绷紧。

“好热好热……”

小丫头一边跳一边举着小手给自己捩风。忽然“绷”的一声轻响,前的纽扣不堪重负,被猛地挤开。她部上方的衣纽还扣着,松开的是峰顶部的布钮,衣襟敞开一个菱形的缝隙,正对沟,能清楚看到两侧白腻如脂的剧烈地震颤着,弹十足。

那个珍珠一样莹润的小丫头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外泄的春光,她一边跳一边咯咯直笑,身体动感十足,充满了莫名的兴奋。那两团球跳跃着,在薄薄的衣衫内上下抖动,不断显出球的轮廓。她明玉一样晶莹的肌肤布满汗珠,白滑的圆鼓鼓一边颤抖,一边不时挤在一起,流溢着雪白的光泽。小巧的头不时将衣衫高高顶起,一上一下地滑动。

程宗扬慢慢收起坏笑,露出赞赏的目光。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单纯的快乐时光。少女脂玉的香汗淋漓,摇曳间荡漾出淡淡的香。她的气息干净之极,完全没有脂粉的香腻,而是一股甜丝丝的香。

乐明珠拉住程宗扬的手,大声道:“你也来跳!”

她这么一扭身,一侧的房顺势一滑,从衣襟间耸出。雪白的光使程宗扬目光一跳,便停在她裸露的峰上。

乐明珠的房丝毫不逊色于樨夫人那个成熟妖艳的白夷美妇,尺寸甚至更加夸张。紫玫的情趣内衣还是程宗扬去买的,自己还记得有一副用来展示的?级罩杯,尺寸足以装下两颗篮球。按照紫玫买内衣的尺码,这个小丫头的尺寸至少有32e──相当于排球的直径──衬着她纤巧的身材,显得格外夸张。

那团雪卡在松开的衣襟间,雪白的充满弹地抖动震颤着,在的挤压下衣纽终于绷开,球撑破衣襟的束缚,猛然跃出。她的房是漂亮的圆桃形,微微收紧,隆起的球圆硕丰满,头尖尖的,带着淡淡的粉红色泽,红嫩的头像一朵小小的蓓蕾,在雪团般的上挺翘起来。由于一直束,峰上还留着丝巾束出的压痕。跳跃时那团粉嫩的雪高高荡起,在空中划出一条耀目的弧线,又沉甸甸坠下,白美得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沉重的金石声。南荒人祭祀中常用的铜鼓响起,声音中充满洪荒的气息。接着有人吹起笙竽,白夷人欢呼着,宣告新任族长诞生。

程宗扬充满恶意地想着,不知道那个荡妇有没有把自己留在她肛中的保险套取出来。或者她就那样屁股里塞着盛满的保险套,在族人的欢呼中,接过族长的权杖。

忽然旁边身影一闪,那个昏了头的小丫头竟然就那么拉开门,朝乐声传来的地方跑去。

第八章 暗潮

程宗扬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抢过去,抱住她的腰,将已经跨出门的乐明珠硬生生拉了回来。

两团充满弹的球挤在臂间,带来丰腴而分量十足的感。随着鼓声的节奏,乐明珠的小脑袋无法控制地摇着,一边兴奋地嚷道:“我要跳舞!”

程宗扬踢上房门,哄道:“在房间里跳好不好?”

“不好!”

乐明珠在他手臂间使劲跳动,程宗扬死也不敢撒手,如果让这丫头就这么跳到白夷人的聚会上,那可不是一般的丢脸。别说苏荔,只怕武二郎也不会饶过自己。

不过……这丫头的房可真有够有料的。有些女人房虽然大,上去却软趴趴的,没有什么手感。这丫头的房不但丰腴白晰,而且弹十足,沉甸甸压在手臂上,没有片刻安分。

程宗扬从后面抱着乐明珠,低头正看得清楚。少女上衣松开,两球豪白光光被挤得变形,雪白的肌肤如脂如玉,细腻之极。以自己的手掌,一把抓上去,只怕连一半都盖不住。如果是武二那蒲扇般的大手……呸!呸!

程宗扬连呸了几口,一边霸道地把小丫头抱到房内。

“噗!”

程宗扬含了口凉水,喷到乐明珠脸上。

被凉水一激,那丫头打了个哆嗦,头摇的幅度也小了一些。她摇头晃脑地看着程宗扬,然后气恼地抬起手,“啪”的给了程宗扬一个耳光。

程宗扬还没来得及发火,那丫头就又接着开始陶醉地大摇特摇起来。程宗扬哭笑不得,这个耳光恐怕是白挨了。不过小丫头粉团的雪挤在手臂上,感觉还真不错──程宗扬想入非非,如果她俯身趴在地上,这两团白桃般的丰会不会坠成吊钟形呢?

程宗扬把一碗水都淋在乐明珠前,只见那两团白光光的雪一阵乱颤,光中水花四溅,洒得自己满脸都是。

乐明珠瞪大眼睛,目光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双,摇着头嘟囔道:“是下雨了吗?”

程宗扬抹了把脸,微温的水迹中有着少女丝丝香。他有些庆幸地想到,如果不是昨晚在樨夫人身上发泄一场,只怕自己这会儿早就化身为大灰狼,按着这个小红帽大快朵颐了。只不过趁人之危这种事,针敌人不妨多做,对自己人一次都太多了。

程宗扬有些不舍地捡起肚兜,掩在乐明珠前,小心不让自己一个忍不住,顺势抓住她那对弹十足的雪。乐明珠身体很娇小,纤细的腰身一只手就能抱住,她体温越来越高,臂间仿佛抱着一座火炉,汗津津的烫手。

乐明珠在他怀里挣动着,一面下意识地呢哝道:“我下面好热……”

程宗扬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摇头丸除了令人神亢奋,还有催情效果,能激起人的欲。恐怕怀里的小丫头,还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死丫头,”

程宗扬费力地搂住她,咬着牙在她耳边嘀咕道:“让你说的我都硬了……”

程宗扬用力甩了甩头,抱着乐明珠来到屋后的厨房。

“不要怪我啊。等你清醒了,就知道我是为你好。小笨笨……”

程宗扬说着,把乐明珠抱起来,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乐明珠星眸半闭,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却没有挣扎。

程宗扬松了口气,他挺起身,又苦笑起来。自己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抱着这个小丫头也很有感觉。但这个时候去占这个小丫头的便宜,自己还做不出来。

有些遗憾地抬起眼,程宗扬看到一双平静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带着少女极淡的青色,晶莹闪亮。但程宗扬却像被针扎了一样,双拳猛地握紧。

只一瞬间,阿夕又恢复了顽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小声道:“我不会告诉别人。”

“告诉什么?”

阿夕笑盈盈道:“告诉别人,你把我们花苗的新娘脱光了……”

程宗扬猎豹般跃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颈,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拧了过来。

少女白嫩的指尖完好如初,没有丝毫伤痕。

“你弄痛我了。”

阿夕说着,眉眼间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

“谢艺!”

程宗扬抬起头,吼道:“出来!我知道是你!”

“南荒的水有红土的味道。”

谢艺温和地笑道:“不是很好喝。”

程宗扬沉着脸,一口喝完茶水,把杯子“砰”的一丢。

“阿葭是你送来的吧。阿夕说,她听到有人让她到树林里去──除了为我占卜的你,没有人知道我也在那里。”

谢艺没有否认。

“为什么?”

程宗扬问。

谢艺从容道:“那个女子不好吗?如果我没看错,她应该还是处子吧。”

程宗扬皱起眉头,“你又是装神,又是弄鬼,是为什么呢?”

谢艺微笑道:“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时,你难道没有动心吗?”

“就是因为我动心?”

“年轻人,免不了有很多欲望。”

谢艺淡淡笑着说道:“阳交合,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

“等等等等,”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你的意思是,因为看到我对阿葭动心,你就制造出一个机会,让我去接近她?”

“我原本挑的是阿夕,她却推给阿葭。”

谢艺坦然道:“这是谢某失策。”

“你是做什么的?兼职的皮条客?”

程宗扬露出一丝恶意的讥笑,“我对她动心,你就把她引诱给我。如果我看上你女儿了呢?”

谢艺淡淡道:“那是她的福分。”

程宗扬本来想激怒他,可这个男子不愠不火,让自己不透他的想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祁远、易彪他们?还有那个朱老头,大家都挺孤单的,怎么偏偏是我?”

谢艺拿起茶壶,“你不需要知道。”

沉默片刻,程宗扬缓缓道:“你杀鬼王峒使者那一幕,我看到了。”

谢艺斟茶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慢慢将茶斟满,低叹道:“我早该想到的。”

你早应该知道?这家伙也太自负了吧。程宗扬冷笑道:“为什么?”

谢艺啜了口茶,然后从袖中抖出两件物品,丢在案上,淡淡道:“这两件东西会在南荒重逢,也是异数。”

程宗扬看着那面灵飞镜和遥控器,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半响他有些吃力地说道:“易勇呢?”

“他?”

谢艺微微一愕,然后微笑道:“他没事。我不过借来看看罢了。”

“花苗那么多女子,你却挑了阿葭和阿夕,是因为她们是送给鬼巫王的贡品吗?”

程宗扬追问道。

“花苗人费尽心力,挑了两个出色的处女送给鬼巫王。现在两个处女都让你用了,那个鬼酋如果知道,想必十分生气吧。”

程宗扬冷笑道:“你想挑拨我们与鬼巫王相斗吗?”

“你们之间早已势成水火,还用挑拨吗?”

谢艺摇了摇头,“只不过能让他生气,我会很高兴罢了。”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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