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四十一支花，可我都四十好几了还是一事无成，在一个国家机关当
一个不大不小的主任，权不大，事倒很多，每天还要看领导的脸色行事，有时
觉 得活着真累，真它妈想辞职不干了，可又能干点什么呢，年纪也不小了，只
好在 机关里混一天算一天了吧。
尽管在单位里混得一般，但我也还是挺有让同事们羡慕的一面，那就是我的
家庭，真的还不错，我也挺知足的。老婆挺漂亮，虽然四十出头了，可看上去
和 年青时的差别也不算大，而且还添了一种成熟的女人味，身材也还保持得挺
好， 又是咱们这个城市里的重点学的教师，工资比我还高，我还能不知足？
儿也还不错，就在他妈的学校里读高，快高考了，成绩也还不错，有希
望考一个重点大学，当然，这也得谢我老婆。我平时挺忙，没有时间教导儿
，全靠他妈对他的学习的辅导了，所以，儿对他妈亲，对我倒没多少话可说。
其实在别人眼里，我也算混得不错了，仔细想一下也是的，我现在这年纪，
只要老婆孩过得幸福，还有什么要求呢？
可是最近，我发现平时老实听话的儿有了一点问题，上星期他班主任打了
个电话过来，说是他最近老是迟到，或是早上一、二节课就根本不来上，坐在
教 室里也晃晃乎乎地，这让我很担心，也很奇怪。
儿的事都是她妈在管，又都是在一间学校，平时老婆去上班都是和儿一
块走的，不会连儿迟到旷课都不知道吧！
可我问老婆时，老婆呆了一下，也说 不知道。
这让我更奇怪了，说了老婆几句，怪她没有注意儿。
反而让她埋怨了 一通，说我平时就不关心儿，现在倒来怨她，我自知理
亏，不敢多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上班，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就打个电话到学校，儿
的班主任说，儿还没有到学校，倒是他妈妈打电话给她说我儿有点不舒服
，要迟点才到学校去。
放下电话，我很不放心，出门时，儿都还好好的，老婆也没和我说过呀。
于是我又打了个电话到家里去，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我又打老婆的
手机， 又关机了。
我不放心了，离开办公室，赶回家去。
还没到家，刚进小区的院里，就看见老婆和儿从楼里走出来，有说有笑
的。老婆打扮得挺漂亮的，儿手拉着他妈的手，老婆不时用手整理一下儿
的 头发，母俩看上去挺亲热的，看上去儿也不像是生病的样。我正要上
去打 个招呼，问一下怎么回事，老婆已经拉着儿的手上了一辆的士，我只好
带着一 头雾水回到办公室。
晚上的时候，我问老婆，老婆说，儿就是突然有点头痛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我打电话，干嘛不接？”我问她，自己也放下心来了。
“那电话是你打的呀？我正给儿喂药，就没接！”老婆看了我一眼说。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几天，我每天上班都忙也就忘了这事。
一天早上，我出门 急了一点，忘了带一份件。
走到小区门口才想起，忙又急忙赶回家去，敲了好 久的门，
老婆才出来开门，见是我，老婆的脸色一惊。
我发现老婆的脸有些红， 头发也有点乱。
“干什么这么久才开门呀！”我说了一句，就急冲冲地进去拿件，看见儿
坐在桌前，也有些慌乱，我随便叮嘱了他一句，“你快点，别要上学又迟
到 了！”
儿老实地点点头，我拿了件就又出了门，没时间去多想些什么。
等我坐在办公室里才有时间想一下了，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其它问题，想了半
天也想不明白，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儿还在睡觉，我就让老婆出去买早餐，然后，等老婆还在
家的时候我打她的手机，告诉她我到单位上有急事，就不吃了，先走了。然后
，我就钻到房间里床下，等待着，不一会儿，老婆回来了，在叫儿起床，“
你 快一点，不然又要迟到了！”这是老婆的声音。
不久儿起来了，在洗脸剧牙，边问他妈，“妈，老爸上班去了？”
“嗯！你给我快点，别又迟到了！”老婆大声地说。
不久，客厅里传来吃东西的声音。我什么也看不见，就听见老婆在外面小声
地说，“老毛病又犯了，你给我安份点，好好地吃，把这杯牛奶喝了！”
“我不喝，我要喝妈的奶，妈的奶比牛奶好喝！”儿在说。
“放屁，妈早没奶了。”老婆笑嘻嘻地说，我当时一惊，把头低在床缝里向
外看，儿正站在他妈面前，拿手摸老婆的乳房。
我吓了一跳，话都说不出来了，呆呆地爬在床下，一动不敢动了，我心里觉
得害怕。
显然，客厅里的老婆和儿没有想到我还在家里，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旁若无
人了，儿的手已经伸到了他妈妈的衣领里去了，老婆笑吟吟地望着儿，一
边 说：“又不想去上学了，当心你老爸知道了。”
“不会的了，老爸早走了！”儿说着，干脆蹲了下去，掀开老婆的上衣。
老婆笑咪咪地自己把乳罩解开，弹出那对雪白、肥大的乳房，捏着一只塞进
儿的嘴里，“吃吧，吃饱了可要去上学呀！”
客厅里没有了声音，只听见一阵舔吸的声响，我看见老婆闭上眼睛，抱着儿
的头，儿则含着他妈妈丰满的乳房，就像小时候吃奶一样吃得正欢。
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和震惊，我很想冲出去，揭穿这不甚入目的一幕，
但我没敢动，一动不动，我害怕，我仿佛看见了这个幸福家庭的破碎，我清楚
， 如果我冲出去，一切就不可挽回。
一会儿，我看见，她们母俩手拉着手向卧室走来，老婆还爱怜地亲了儿
一口，儿在他妈妈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母俩笑嘻嘻地进了房，关上门，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我担心的事终于要
发生了。
因为是在床下，我看不见她们母俩的动作，只能听见老婆和儿上了 床
，接着是一阵“嗦嗦”的脱衣声，然后就是舌头亲吻肉体的声音，老婆也传出
一陈压抑的呻吟声，就像平时和我做爱时的一样，我觉得一切都完了，自己身
体都被什么碾得粉碎。
床上有了大的动静，吱吱地响，老婆在呻吟着说：“好儿，你轻点……别
太急了……慢慢来……”
儿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听见他在喘气，我在床下可以 感觉得到床在震动，
不同寻常的震动。
我觉得自己已经瘫痪了。身体软得无力，我觉得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上流了
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老婆的声音越来越低，像在喉咙里低吟一样，像是快要
断气一样，这时床抖得更历害了，接着听见儿大口喘着粗气，跳到了床下，
然 后又是一陈亲吻的声音，接着又是匆匆忙忙穿衣服的声响。
儿在说，“妈，快点，又迟到了！”
老婆的声音，“忙也没用了，叫你不要做，你非做，等会，我去和你们刘老
师说一下吧，就说你病还没好，到医院打针去了……”
就这样，老婆和儿说着话，匆匆忙忙离去了。
半天，我才从床下爬出来，魂都像丢了一样，坐在床上呆了好久，烟也忘了
抽，床单很白，看上去老婆和儿离开时整理过，很平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 样，我突然感到绝望，并且恐惧。
那天我回到办公室坐了一整天，一言不发，想了很多，好在我是领导，下属
们也不敢多问什么。天黑的时候，我才回家，老婆已经做好了一桌饭在等我了
， 结婚二十年了，这样的日我也习惯了，可今天我觉得很怪异。
我知道，这种真 正的幸福是真正地离我而远了。
我一言不发，坐在桌旁，儿看见我，脸上又露出习惯的畏惧，“吃吧！”
我拿上筷，也觉得真饿了，一家人坐在桌边，开始吃饭，悄无声息。
妻先觉出不对了，有些不解地看着我，问：“出什么事？你没事吧！”
“没事！”我极力掩饰住心情，“就是单位上工作忙了点，吃饭吧！”
晚上的时候，妻可能有些内疚吧，主动趴到我身上来挑逗我，被我一把推
开，“睡吧，都老夫老妻了！”
这天夜里，我失眠了。妻也没睡好，我听见她不断地在翻身。
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先走，磨蹭到妻和儿和出门了，才出门上班，这是
我上班以来第一次迟到，不少同事都有点吃惊，一个老领导还和我开玩笑说：
“怎么了，咱们主任也迟到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除了上班，我就呆在家里，不再外出一步，妻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