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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母子间(1 / 1)

小学五年级还年级的时候,爸妈原计画好要换房,但后来爸认为房价会跌,所以想先缓一缓,但据我妈说,其实是他想买新车。因为两人争执不下,导致妈那段时期,常跑来我跟我弟房间(当时同一间)控诉老爸出尔反尔。后来父亲还是买了车,但妈也把剩下的存款,加上另外标会(台湾民间最早p2p)硬凑出的头期款,买了后来我们住的房。只是日跟着变得紧巴巴,不但我跟我弟的零用钱减少了,父母亲之间也常有口角。身为最后一届国联考生,从国二就被逼着全心全意在课业上。除了面对激增得压力外,妈几乎整副心思都在我身上,也让我感觉很不习惯。「维他命吃了没?」「功课写完了没?」「明天不是要考试?早点睡,听到没?」国时期,这几句妈最常挂在嘴边。早上去学校、晚餐前从补习班回家,都是妈骑机车接送。我弟有抱怨说妈偏心;但其实他打小独立、有主见,敢说敢争。往好处说是择善固执,往坏处说是刚愎自用。每次妈念他不用两句,他就会跟妈她不会唱,我只好硬着头皮抓起麦克风。变声期的诡异嗓音,与忽快忽慢的节拍,使得妈从头笑到尾。我还真以为自己有把那带着感伤的歌词,充分表达出来得说……实际上那首歌把欢乐的氛围打开了,我开始跟妈互相捉弄起来;我点了首听都没听过的古老民谣给妈,妈则点了首英歌给我。总之两个人轮流乱唱,没想到后来high到,在包箱里跟妈情歌对唱。第一首还没什幺,第二首开始出现某种说不出、道不明得感觉。我跟妈唱到后面还稍微对看了几眼。国三我认为是地狱,没想到上了高,才知道地狱底下还有十八层。国时,在班上我还能考个前五名,到了鹤群里,我苦涩的发现自己只是只鸡。名次一下落到十几名外,不要说爸妈,连我都很沮丧。我堂姐那时给了许多很有用的建议,这里特别感激她一下(不过希望她永远不会看到此);她高考得比我更好,大学也考上第二志愿。她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我,在明星高里,同学都是通过考试筛选过来的,不是国小、国那种高斯分布的环境,所以要学会忘记以前种种成就。「你得专注先跟自己比,藉此重拾自信」「每科都以下次月考再进步一、两分为目标。」「不要小看这种进步喔,整年累积下来成果是巨大的。」她如是说。那年房终于盖好,大概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因为新家意味着我能拥有自己的房间。搬进新家后,妈来我房间的次数也少了;主要还是放学后,如果不需要去补习班,我会留校晚自习。周间我通常十点左右才到家;周末也是早上八点到学校,下午五点才回家。高一的日字就是每周那样轮回,除了读书之外,休闲就只能跟同学打打球。不过老师也鼓励我们去打球,因为他们说这样才有体力更用功,他喵得咧!升高二的暑假,日跟平常没什幺两样;周一到周五学校有暑辅,、日则自习。有天难得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趁着轻松的氛围,我问爸晚上可不可以打ps2。「喔,妈妈你说呢?」爸望向妈。听到爸那样问,我心里哀叹:「大事休矣~」「不可以,你还嫌近视度数不够深?妈宁愿你去打打球。」果然!「哪有这样的!?为什幺弟弟就可以一天到晚跟朋友出去?我除了读书,什幺都不能做?」我抱怨道。「我哪有!?!我是跟朋友去图书馆好不好?」我弟急忙辩解着。「屁啦」「好了!吃饭吵什幺吵?」妈将阋墙之势止于萌芽。爸对我苦笑了下,低头吃饭。见饭桌上气氛有些僵,妈缓和了下表情,开口道:「你们要不要陪妈妈去唱卡拉ok啊?」「我有优惠卷呦!」「妈妈这礼拜我轮班欧」我爸毫不迟疑地提醒道。「我知道,又不是问你。」妈说完看向我们兄弟俩,满脸期待地问:「怎幺样?」「那个……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我弟赶忙推托。「又要跑出去玩?你怎幺就不好好用功……」我妈开始念我弟。好不容易才念完,她看向我,发现我脸上不置可否的表情后,明显有些失望。饭后爸找了个机会,要我跟我弟认真考虑跟妈去唱歌。他说我们该多珍惜还在家的时光;也该再懂事一点、孝顺一点。当时虽有些勉为其难,但很庆幸事后有听父亲的话;那晚妈送水果来我房间时,我就问她愿不愿意带我去唱歌。「少来了,你暑辅不去啦?」妈笑道。「星期四的话,下午是体育、综合啥的,不去也没差啦。」「况且妈既然愿意献丑,我也该不藏拙啊。」「欸~我唱得比你好多了好吗?」妈笑着抗议。「那礼拜怎幺样?」「周末有优惠吗?」我怀疑道。「对厚……」妈想了下「那几节课不去,真的没关系吗?」「我们班还有人暑辅都没来咧」「嗯……我考虑看看」「嗳呦,不会怎样啦。拜托啦妈,我连周末都在读书……」「这样的话……嗯……好吧……那礼拜四午我去接你?」「真的吗?说好喽?」那天午,妈竟然开爸的车来接我。上车后我问:「你怎幺开爸的车?」「他的车之前被刮到啊,今天早上车厂通知弄好了,所以我就去车厂把它开回来喽。」「喔。」「午想吃什幺?」「嗯……吃个xxx吧?」我提议的那间面馆,妈跟我都很爱。「我弟咧?」「他跟朋友去游泳池。」「过太爽……」我小声道。「好啦,再坚持两年,听说大学由你玩四年耶!妈要不是太早结婚,其实很想上大学的……」妈开始滔滔不绝,回忆起她的青春时代。「……」「怎幺啦……?」妈说了好久,发现我都没反应。「……」「其实你的努力妈都看我在眼里,妈很心疼你的,你知道吗?」不好意思说得是,那时我正在意淫学校里,刚到任的某女老师。我们班依照常理,猜她大概三十出头,但她外表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样。除了精致的脸蛋,她还有种知性、成熟与自信的美;好一阵,她都是我打枪得幻想对象。「哥哥你有在听吗?」妈担忧地问道。我回过神来,带点慌乱地说:「有……有啦……」转头时,双眼不经意瞄到妈的大腿。妈当时穿了件休闲短裤,可能是坐着得关系还怎样,她的大腿有大概四分之三暴露在空气。虽然迅速将目光收回,但一路上,我有好几次忍不住偷瞄。必须说,除了曲线丰盈柔美之外,妈那双腿真的白腻非常,白到可以微微看到肌肤下青色的静脉。妈载我回家先让我把制服换了,我们才去吃饭。吃完午餐到了ktv后,在我刻意营造之下,包厢里氛围迅速欢乐起来;每次换妈唱得时候,我会在旁边伴舞闹她,害得她又唱又笑,没两句完整的歌词。有些闹上瘾了,我突然兴起,趁妈去化妆间时,点了首情歌。当时欲盖弥彰得对自己解释说,只是捉弄她罢了,结果忍不住,又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妈回来后我开始唱,印象超紧张,死死盯着萤幕不敢看妈。坐在身旁的她异常安静,结束后妈依旧没说话,气氛乱蛮尴尬的。终于,我点的对唱情歌开始了,没想到妈先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然后我大着胆也加入,可以感觉两个人都有点走调。我不自主地向妈坐靠近了些,惊喜的是妈也向我靠近了点。一首歌结束,我跟妈还是坐得很近,但都没说话。下一首歌开始后,我偷偷看妈,妈也偷偷看我。我先唱了起来,轮到她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开启嗓。那首歌结束后,或出于戏弄,或出于我也解释不出得冲动,我转身便抱了上去。抱住时感觉妈震了下,娇驱开使僵硬;成功得手的我反而楞了下,因为没想到真能抱住。我以为铁定会被推开,然后被她狠狠教训一番,但妈竟然没有抵抗。又惊又喜的我,失控地朝妈脸上亲去,妈尝试闪躲了下,但被抱住的她能闪到哪里去?我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双手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过了一阵,妈忽然推开我并站起来,我有点不解甚至恼羞地看着妈,妈避开我的目光,然后说她去一下洗手间。之后当然唱不下去,老实说我不记得是怎幺出了ktv,又怎幺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助手席上,满心都是尴尬与懊恼。好不容易到家,我急切的掏出钥匙,开了门、除掉球鞋正想往房间走去,背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我忍不住回头,看见妈正弯腰去脱她的高跟鞋;由于妈把头发盘起得缘故,我的视线可以稍稍穿进妈的领口。我情不不自禁地拼凑起妈的胸形。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件黑色蕾丝上衣,与米色休闲短裤。妈确实会打扮自己,自我有映象起,她在外头好像从没邋遢过,出门打扮总能既简约又时尚。当时妈身姿充满了女人味,还有某种魅惑力。高跟鞋脱到一半,妈抬头见我在看她,又慌忙低下头去。把鞋脱好,然后放到鞋柜里后,起身见我还在看她,妈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当她想从我身边绕过时,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我又一把抱住她。这次妈好像没有吓到,也跟在包厢里一样,没有反抗。我大起胆来又去亲她,妈闪躲着,没有让我亲到她的嘴唇。但除此之外,脸颊、耳朵与额头都被我亲到了。渐渐得,我开始从妈侧脸往下亲去,妈呼吸不匀地开口说:「哥哥你等一下……停一下好吗?」我慢慢停下来。「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妈软声道。不但没放,我还看向妈,她与我的目光一触即分;但至今都还记得,妈眼神的迷离。见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又壮起色胆去亲吻妈的肩膀。「你等一下……」忽视妈的软语相求,我继续亲吻着她的香肩。「你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越发将怀的女人抱紧。「你……你……真的要这样?」我心「咚咚」直跳,看着她点点头。「有些……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有想过吗?」妈看着地板说完,沈默下来。母俩就那样僵持在玄关那里,后来与其说听见,倒不如说感觉妈叹了口气;她又小声又艰涩地说:「去洗澡……」听到那细如蚊声的几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立时松开双臂,转身冲去洗澡间;扭开莲蓬头后,开始边冲边脱衣服。那兴奋非言语能描述,只知道在心里大喊着:「我的第一炮耶!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啊!!!」洗澡时满心都是激动,虽有稍微想到她的身份,但理智早就被兽慾吞噬了。在那个当下,对满脑精虫的我来说,母不母的根本不是问题。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不知道该去哪,试了下爸妈房门,发现是锁着的,只好先回房间。随便套了一件短t与篮球裤。坐在床上浑身只觉躁热无比,把冷气打开后,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关上。还在犹豫得时候,妈出现在房门口;上半身一件很普通白色短t,下半身则是一件迷你短裤。一身家居的她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进来得意思。「妈要你想清楚……有些事改变了,你再后悔,也变不回去了……」妈再次问我。我承认,当时没听懂妈话里的含意,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我懂。妈示意我把背后的百窗放下,虽然有贴防窥隔热纸,我还是依言配合。妈反手才把房门关上,就被我整个抱起来;我一边把妈重重压在床上,一边胡乱亲吻着妈。猴急的我没多久便想去脱妈的短裤,只是妈用手压着我的手,不让我脱。那时没经验,也没想太多,既然意图受阻,双手便迅速转移阵地,抚摸起妈的上半身。当然嘴也没闲着,我狂乱地亲吻着妈的侧脸与脖颈;亲着亲着,就把妈的t恤撩直到胸部。即使房间里稍嫌昏暗,那件深咖啡色的蕾丝胸罩,与妈雪白的上半身,依旧互相辉映着。顾不得去解开,便低头朝妈胸前的隆起,狂热地亲吻起来,手也在妈浑身上下乱摸着。摸过瘾之后,又把手伸进胸罩底下,开始搓揉妈的胸部,妈的乳房好软好软,乳头的形状好像小葡萄。忍不住把胸罩往上推,让妈双乳曝入在空气;一只手柔捏着妈左乳,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妈呼吸逐渐沈重起来,那鼻息如某种讯号般提醒了我,再次尝试去脱妈的裤,这次妈没有阻挡。把裤连同内裤一起剥除后,映入眼帘的,是妈那双白腻的大腿,与茂盛的三角地带。我迅速地脱光自己,妈却趁我脱衣服得时候坐起来,捞起被我脱掉的裤,如变魔法般,拿出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递给我,轻声问:「知道怎幺用吗?」我点点头从妈手接过,手上拿着套开始有点犹豫,我看向已经仰躺回去的妈,看看手上的套,又看看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可不可以不戴?」除了胸腹间微微起伏着,妈只是静静躺在那里,我以为她没听见,又弱弱地问了一次,可妈还是没有反应。我决定把套放一边,先试试看再说。刚开始靠近她时,我真得兴奋到了极处,心跳剧烈撞击着胸腔,嘴巴也乾得要命。深怕她跑了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近着她,随着我的靠近,妈双眼紧闭着,感觉好像也很紧张得样。当膝盖往妈双腿间靠近时,她配合着把腿分开了,目光很自然移向妈双腿之间,而妈的阴毛实在蛮浓密的。第一次跪在女人双腿之间,跪得有点太远,俯身下去发现距离不对,结果很矬的再往上靠近了些。一只手扶着肉屌接近妈腿心处时,让妈的阴毛弄得有点痒痒的。首次尝试,结果角度太高滑开了;用手自发地探索了下妈腿间的熟软,发现「入口」比原来估计的再低一些。稍稍压下角度,再次前推,这次龟头果然陷进了一个温软滑腻的地方,屁股毫不犹豫地加速推进直到感觉有些窒碍,稍微后退一点再次尝试,这次除了根部几乎整根都进去了,雄性的本能要求我务要尽根而入。正准备稍微抽出时,想不到妈臀部很巧妙地调整了下角度,然后我跟妈的耻骨便抵住了彼此。人生第一次完全得「插入」,只能说超级~超级~超级爽的!「这种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住得疯狂爽感到底是怎幺回事!?!」我在内心大喊着。更有甚者,是妈体内那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暖暖包缚住得感觉。我真的在各种意义上,回到母亲的「怀抱」里了。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跨越了,属于血亲间绝对的禁忌。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嚐到了决不该品嚐到得快感与滋味。那女人是我弟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合法的妻。在那天之前,他一直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但那个下午,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奸淫着她。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呼吸里,尽是妈甜美的发香。被压在床上的她,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的力量与兽慾。没有任何姿势变化,我只是本能地紧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猛就越强烈的快感。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狠似地猛力一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前国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弟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的很欣慰……」「其实妈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幺。」妈眼里尽是回忆。「那你也还记得那次地震吧?」妈柔声问道。「那次你发现我冷,就说要上去帮我拿衣服,那时妈妈真得好感动你知道吗?」我惭愧地低下头,因为真正的原因不只是那样。「那次妈妈是真得吓到了……也体会到,原来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所以我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不知是否该继续紧盯着你的功课,盼你在社会里功成名就?还是……还是该让你快快乐乐得享受童年……」妈的眼神流露出挣扎。「你上高后,每天都好早到学校、好晚回到家,妈一天也看不到你几次……」「有天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哥哥你离开家去读大学,妈就更看不到你了。何况将来当兵、工作、结婚……」妈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听见妈倾心吐意,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唱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所以后来妈又带你去,单纯只是想跟你有更多共同的回忆……」妈看着我,脸上满是慈爱。「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后来会……」妈后续的剖白片片段段,想到什幺就说什幺,很是零碎。所以这之后地描述有经过整理,也参入了往后许多母间谈心的内容。我在包厢里抱住她时,她其实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方面暗骂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另方面又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很是突兀。左思右想才发现,她对我的踰矩与侵犯竟然半点怒意也没有!明明应该感到愤怒,但心反倒充满怜惜。当下她只觉得,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可能是平时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吧?等我尝试亲吻她,她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心却也没有受辱得感觉。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幺程度?另外她更想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幺地步?到底要怎幺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下一秒,妈意识到母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皇地逃出包厢。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幺了。在玄关脱鞋得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但那也让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地抓住她。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就出现了那个「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那之后妈说她感觉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另外,意识也变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三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这是为什幺她竟能或竟敢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去洗了下。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并没有让她觉得厌恶,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湿润。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我敢、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重复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幺可能!?!」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语。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们以后……?」妈的目光重新聚敛了下,幽幽叹口气道:「唉……对啊……以后……」妈忽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这几个礼拜……妈想过了,你要有以后,那我说的每个条件,你都得答应!」妈像背诵课本般,说出日后也逼我牢记在心的「新生活五大准则」:「功课只许进步不许退步,以每次月考成绩为准。」「我们之间的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家里家要懂得回避,不要让任何人怀疑。」「然后,那件事我说不行就不行,不可以缠着我。」「还有,不许偷看色情书刊或影片。」「最后……要听话!」妈白我一眼说。「叫你戴就乖乖戴,不然想都别想!知道吗!」妈每说一个条件,我就拼命点几次头,最后一条想了下,听懂之后,又用力地点了点头。妈语重心长,再次叮咛道:「妈真的希望你好……答应我,你要继续像以前一样,努力念书,知道吗?」「嗯。」我乖巧地应道。「唉,希望妈没有害了你……」「那这几天可以……」我有些猥琐地问。「这幺快就忘了?」妈打断我,板起脸道。「你这次月考成绩单先拿回来再说!」「喔,是!」我差点立正起来。妈离开我房间前第三次叮嘱:「记得妈说的话!」「好。」往后的日里,每次拿到月考成绩单后,我会贴在厨房冰箱门上。妈看过了会收起来,那表示她「知道了」,然后就是看妈「安排时间」。就这样,我这个再普通不过的高生,开始跟自己的母亲有了「超乎伦常」得关系。但我用「超乎伦常」形容,便表示我对这件事是有罪咎感的。直到如今,不管对我爸,甚至对我弟,那愧疚依然淡淡地挥之不去。我妈应该也有对我爸感到愧疚,可我从不敢问。每次跟她独处,不管在做什幺,我们都有个默契,就是我们尽量不提起爸。即使到了后期我跟妈已经很能聊了,我们还是会避免聊到他。爸就职于台湾的科技业,爆表的工时与山大得压力,让他下班后通常只想瘫在沙发上。但其实他不是个坏父亲,如果他回家还有精力,而我或我弟在家的话,他也会关心下我们的近况,鼓励我们努力念书。每当我或我弟想买什幺,我们会以考试成绩,或班上排名来交换,而父亲通常会爽快答应。所以妈不止一次怨过爸,在家里都让她当黑脸,然后自己扮白脸。单就我跟妈的那种关系来说,我想那一年应该算是「适应期」吧?那时每次从妈身上下来,都会有很深得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妈,也对不起其他家人。心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要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友爱弟弟、恭敬师长,修身齐家、兼济天下」之类的。但过不了两星期,读书得动力与目标,又自动变成妈的肉体。努力用功→尽情驰骋→后悔发愤→努力用功,高二的生活就是如此往复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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